第二天,許樂瑤來了,她的眼楮有些紅腫,臉色有些憔悴,情緒從未這樣低落過。
「閆靜,咱鎮里這幾頭領導,除了侯鎮,其余的都是畜生!」晚上睡覺時,樂瑤長嘆一聲,對閆靜說道。
「怎麼,樂瑤姐,有那麼可怕嗎?」閆靜笑笑,停下了月兌到一半的衣服。
「閆靜,我到現在這個程度,什麼也不怕了,你還記得上周你去市里那天嗎?就是那天,劉大頭來到了咱們宿舍。那個畜生一進門,就把門插上了……」許樂瑤一邊月兌衣,一邊向閆靜敘述了那天夜晚的詳細經過。
許樂瑤長得白皙豐滿,在在鎮里也是數一數二的美人兒,以前,劉書記就試圖接近過,在一次酒後,借機揩許樂瑤的油,把手伸進了許樂瑤的衣服里,許樂瑤當即甩給了劉書記一個大耳光,並嚴正警告︰「劉大頭,注意些,氣急了把你那些見不得人的狗熊事都給你抖落出來!」
「行,許樂瑤,算你能,你等著!」劉大頭捂著嘴巴子,灰溜溜逃走了。
許樂瑤知道劉大頭的秘密雖然不夠全,但她知道播音員小付與劉大頭關系曖昧,因為許樂瑤撞見過兩人在女宿舍牆角行苟且之事。
女宿舍東側有一塊兩間房大小的荒草地,接著再往東是院牆,荒地上,幾十棵小楊樹長得挨挨擠擠,與一片齊人高的的蒿草比肩而立,宿舍的洗衣水、洗腳水和馬桶水大都往那里傾倒。
去年四月的一個星期日,許樂瑤與幾個同學聚會,十點多從外面回來,喝了點啤酒,到宿舍之後感到內急,便很自然地往那片荒地走去。
月光明晃晃地照在那一棟平房上,留下一片暗黑的暗影,而在牆東,卻把每一棵樹每一棵草照得清清楚楚。
剛拐過牆角,許樂瑤便听見了聲音異樣,許樂瑤一看,個女人正雙手按牆,被一個男人從後邊抱著,兩人都非常投入,竟沒有發現許樂瑤已到跟前。
「敗興,倒霉!呸呸呸!」許樂瑤見此情景,便連呸三聲,因為當地有種說法,撞見這事兒要走霉運,許樂瑤便狠狠地罵了幾聲。
那兩人正是播音員小付和書記劉大頭。
許樂瑤回到宿舍剛坐穩,劉大頭和小付便來到了樂瑤的宿舍。
「樂瑤,我酒喝多了,不過這也沒什麼,食色性也,這也是人之常情嘛,你的嘴我知道,愛說,不過這事你可得注意點,別往外說,這事只有你知,我知,別人知道可不好了。」劉大頭看著樂瑤,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
「怎麼,劉書記,威脅我來了?如果威脅我可不怕,你能把我怎麼地?我不求官不求名,這兒開除了我去那兒!」許樂瑤本來就很厭惡這兩人,見劉大頭這種口氣,便站起身來,柳眉倒豎,大聲喊著。
「行了,樂瑤,別別,我哪是威脅啊!真是,你誤會了,給你這一百塊錢,隨便買點兒什麼,以後我們不會這樣了。」劉書記趕忙換了口氣,壓低聲音說道。
「行了,快出去,我也不是閑著沒事亂嚼舌根的人,我就當沒看見,不過你們也得注意些,貓狗的做這事還找個背旮旯兒呢。」許樂瑤說完,把錢扔給劉書記,便迅速關上了門。
劉書記之所以選擇那個地方,一來是太過急迫,二來是他的宿舍位置與辦公室位置都很靠外,他恨自己這次的大意,更怪許樂瑤去得太巧,可他對許樂瑤實在沒什麼辦法。
還有一次,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來找他,女子進來,就趴在劉書記的辦公桌上大哭起來,那天是星期六,人們都回家了,許樂瑤去辦公室拿東西,听見劉書記辦公室的哭鬧聲,便好奇地往過走了走,剛走幾步,就听見女子大罵著出來,大聲喊著︰「劉大頭,等著,你說話不算話,我告你禍害民女!」
「姑女乃女乃,別大叫,先拿著這二百塊錢,以後我會令你滿意的!」劉書記拿著錢出來,正好見到許樂瑤。
後來,劉書記也找過樂瑤,說那是個刁婦,想誣賴他,許樂瑤笑笑,沒有說話。
許樂瑤知道劉書記的色心,也知道劉書記心存戒備,可沒想到他還敢這樣肆無忌憚。
上周四,閆靜去城里,整棟宿舍就許樂瑤自己。
天已經不太冷了,許樂瑤穿著一身粉色秋衣,燒了一壺熱水,兌好之後正挽起褲腿,把腳放進盆里,劉書記便醉醺醺跑了進來。
「劉大頭,出去!」許樂瑤沒感到害怕,只感到了憤怒,她以為劉書記一定會被自己嚇出去。
「不,樂瑤,別叫!我在外邊看了你半天了。」劉書記在許樂瑤雪白的大腿上看了一眼,噴著酒氣,一下把樂瑤推倒在床上,麻利地撩起了樂瑤的上衣。
許樂瑤已經月兌去了文胸,雪白身子霍然彈跳出來,晃得劉書記睜不開眼。
「天啊!這樣美啊!」劉書記哼叫一聲,在樂瑤身上用力地撫弄起來。
「畜生,滾!」許樂瑤拼命蹬踹,可哪能撼動劉書記二百多斤的體重,他把身體往上躥了躥,用噴著酒氣的嘴一下堵住了樂瑤的嘴。
許樂瑤真想像有些案例中的那樣,把他骯髒的舌尖咬下來,可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劉書記似乎也很有經驗,舌尖抽送極快,沒等樂瑤含住便又迅即抽出。
折騰了十幾分鐘,樂瑤實在沒力氣了,劉書記便騰出一只手,扯下了樂瑤的褲子,自己也忙忙叨叨拉下了拉鏈。
「畜生,滾!來人啊!」許樂瑤再次拼盡全力,大聲呼叫。
劉書記見狀,忙從床頭拿過一條毛巾,狠狠地塞進了樂瑤的嘴里。
劉書記膽子更大了,索性找來幾根鞋帶、布條,將樂瑤的手腳都綁了起來。
現在,他不急了,像欣賞一件剛剛到手的精致的藝術品,撕掉了樂瑤身上所有的包裝,使許樂瑤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啊!真白!真美啊!我真沒想到!你這樣漂亮,今夜,咱倆一起**!」劉書記說完,自己也月兌得精光,撲向無助的樂瑤。
一個多小時後,劉書記悶嚎一聲,癱倒在樂瑤雪白的肚月復之上。
他喘著粗氣,滿足地哼哼著,又在許樂瑤的身子上趴了好久。
「告訴你!是你自願的!想四處亂講,敗壞的是你的名聲,另外,跟我玩狠的,我也奉陪!」劉書記一邊穿衣,一邊惡狠狠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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