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洗到一半,皓軒听到了篤篤的敲門聲,便趕忙跨出浴缸,拿過浴巾擦了幾下,然後穿上了睡衣。
「林鎮長,不好意思,趁他出去了,我和你說幾句話。」阿嬌邊說邊往里走,看著皓軒說道。
「怎麼,有事嗎?」皓軒感覺非常窘迫,睡衣的扣子還沒系好,自己的身體大都還在外邊。
「我和你說幾句,林鎮長,沒來之前,我以為你一定是個大月復便便的老頭子,沒想到你這樣年輕帥氣,我對你真可以說是一見鐘情,可汪老板看出了我的心思,暗中警告我好幾次了,還把我的胳膊擰紫了,您看。」阿嬌說著,擼起袖管,露出鮮藕一般的玉臂,潔白的手臂之上,一塊紫紅的淤青清晰可見。
「哦,他真是啊。」皓軒被阿嬌突如其來的話語弄懵了,可此刻他關注的不是阿嬌對自己的真情,也不是汪老板對阿嬌的虐待,而是汪老板的身份是不是真的。
「阿嬌,沒關系,你機靈些,有事找我,以後你也可以月兌離他嘛。」皓軒安慰著阿嬌,琢磨著如何打探汪老板的虛偽真實。
「汪老板是挺能干的,這一點真令人佩服。」皓軒沒有直接探問,而是這樣夸贊道。
「是。他的生意做得真是好,尤其農業這一塊,在南方可以說無人能和他比,現在,他在番禺又談成了一個合作項目,人家請他做顧問,請他經營,生產設備工人工資等都不用他管,每年給他八百萬的薪水……。」阿嬌滔滔不絕,述說著汪老板的輝煌業績。
「哦,真了不起。」皓軒皺著眉頭,看來自己對他的懷疑太沒有必要了。
「你跟他幾年了?」皓軒想繼續問一問,看有什麼破綻。
「兩年多了,我中山大學畢業後,去他集團求職,他說自己也畢業于中山大學,和我是校友,很快就把我簽下了,去了不到三天,他就把我給…….不過,他給了我今生憑自己的工作能力自己永遠掙不到的房子和車子,算是對我的補償。可是近來,他似乎對我已經厭倦了,開始物色新的目標了,這也是我們這一類人的共同結局。」阿嬌嘆了口氣,臉色凝重。
「哦,不過你得到的已經不少了,以後長點心眼,別讓自己吃虧,找機會出來重新發展。」皓軒開始同情眼前這位漂亮的女子,雙眼沒有離開過阿嬌的臉孔和胸部。
是的,阿嬌的魅力太出色了,幾次皓軒想盡力把目光一開,可沒過兩秒鐘,便又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張精美怡人的臉孔上和那一對傲挺迷人的胸前雙峰上。
「好的,林鎮長,多謝你,和你說說,我心里好受許多,我真喜歡你,恨不得馬上讓你……哦,不,對不起,我得走了,找不到我他更會發脾氣的。」阿嬌說完,迅疾地伸出手,把手伸進了皓軒的睡衣里,在皓軒硬朗的胸肌上滑動一下,便飄然而出。
皓軒頓覺一陣柔滑溫潤劃過胸月復,浸入骨髓,沖擊著自己的頭腦,這一個微小的動作,便使他**不已。
如果和她……皓軒不敢再想下去了,趕忙來到鏡子前,吹干頭發,穿好衣服,準備去吃飯。
西湖醋魚、龍井蝦仁、五香羊肉、涼拌腰絲……貴州茅台和法國紅酒,雖只有三人,汪老板還是點了滿滿一桌兒。
「阿嬌,陪林鎮長多喝幾杯,今晚上沒事兒,咱一醉方休。」汪老板說著,給皓軒和自己各斟上一杯茅台,給阿嬌斟滿了紅酒。
「來,這里清靜,好好吃點兒,喝點兒,人生一世,許多東西沒吃過,沒喝過,豈不太可惜了。」汪老板說著,舉起酒杯,和皓軒一起慢慢喝起來。
不知不覺兩杯酒下肚,汪老板已經有了酒意,他臉色酡紅,說話聲音也提高了許多。
「林皓軒老弟,林鎮長,咱們能見面是咱的緣分,希望我們能把這份緣分延續下去,希望我們以後的合作順利。」汪老板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對皓軒說道。
「我有個毛病,林老弟,也不怕你笑話,我喝完酒就得找個女人,否則我會身心癢癢,阿嬌,喝完酒陪林鎮長唱唱歌,跳跳舞,皓軒老弟,恕我不奉陪了啊。」沒等皓軒回話,汪老板又繼續說著,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他就這樣,林鎮長,您別見怪,他錢多了,就學壞了,現在,他搞過的女人不計其數,每到一地都是先喝酒後玩女人。」阿嬌仿佛得到解放似的,臉上綻開了笑容,對皓軒介紹道。
「富人和窮人就是不一樣啊。」皓軒說著,端起一杯酒,對阿嬌說道︰「阿嬌,喝完這杯我也回房間了,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好去辦貸款簽協議啊。」皓軒說完,和阿嬌撞了一下杯,然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站起身來。
「林鎮長,我們一起走吧。」阿嬌也站起身來,很自然地挽起了皓軒的胳膊。
「阿嬌,還是注意些好,汪老板看見又該找你麻煩了。」皓軒快走一步,想擺月兌開阿嬌的手臂。
「沒事的,林鎮長,我知道他的習慣的,今晚,他不會回我那個房間了,一定找漂亮的小姐玩去了。」阿嬌臉上漾著笑意,看著皓軒說道。
「那也得注意些啊!阿嬌,你畢竟還在他的手下。」皓軒邊走邊說,自己也有些擔憂,這阿嬌的魅力無可阻擋,恐怕自己一會兒被她迷醉呢。
「今晚沒事兒,他的習慣我太了解了,今晚他去尋芳獵艷,就把我扔下不管了。」阿嬌長嘆一聲,落寞說道。
「你也早些休息,今天也很累的。」皓軒說著,指了指自己的房間,示意自己已經到自己的房間了。
「林鎮長,你先進去,我一會兒過去,和你說說話,行嗎?」阿嬌站在門口,一雙大眼楮眨也不眨地看著皓軒,聲音淒楚。
「這,阿嬌,早些睡吧。」皓軒不敢直視阿嬌的眼楮,狠了狠心說道。
「林鎮長,不,林哥,我一個人寂寞慣了,無論走到哪里,都是很寂寞的,這種滋味你體會不到,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你這樣談得來的朋友,你又這樣冷漠絕情,林哥,我只和你說說話,別想別的,一個小時之後我到你這來,好嗎?」阿嬌聲音哀婉,令皓軒難以抵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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