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曰,天氣燥熱異常,馬斌穿著金盔銀甲到軍營中轉了一圈後但覺汗流浹背.回到敬天府以後,他便拿著無字竹簡去找郭嘉。
此時的郭嘉正在自己府中的涼亭下手捧著兵書津津有味地看著。馬斌並沒有讓郭府的下人通報,而是悄悄地走到涼亭下,待他定眼一看,才發現郭嘉手中所踫之書竟然也是《孫子兵法》。
依仗著自己昨天已經順利背下那孫子兵法,馬斌在和郭嘉互相施禮之後便笑道︰「孫武之言雖然句句有理,但是如若不能活用的話,也是無用之術而已!」
郭嘉微微一笑道︰「主公此言雖然有理,但是如若沒他這兵書,我們怎麼可能知道它有沒有用呢?」
馬斌一愣,這分明就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而且如果他要是和郭嘉談論行兵布陣的話,馬斌覺得自己還真不一定是郭嘉的對手。
郭嘉在笑談之余看到了馬斌手中的竹簡,遂笑道︰「想必主公這手中所拿定然是一卷奇書吧?在在下的印象中,這還是在下第一次看見主公拿著竹簡。」
馬斌頗為尷尬地笑了笑道︰「實不瞞軍師,本將軍確實不喜歡讀書。今曰拿著這竹簡來,也是為了請教軍師的。」
言語之間,馬斌已經將那竹簡遞給了郭嘉,郭嘉小心翼翼地打開竹簡以後,發現里面竟然一個字也沒有,遂哈哈大笑道︰「主公難道是專門來打趣在下的嗎?」
待馬斌將那無字竹簡的來龍去脈詳細地和郭嘉講了一遍之後,郭嘉道︰「那老者說這竹簡本來就是主公之物以後,還說了什麼?」
馬斌道︰「貌似還說了一些讓本將軍似懂非懂的話,但是我早就忘了。」
听他這麼說,郭嘉又拿著那無字竹簡仔細觀察了一番,良久之後,他嘆了一口氣道︰「在下無能,沒有看出來這無字竹簡之中到底藏了什麼奧妙。不過那老者和主公萍水相逢,不僅救了主公一命,而且還將此無字竹簡贈與主公,想必他以及這無字竹簡都和主公有一定的淵源呀。」
馬斌悵然若失地道︰「話雖如此,但是軍師和張主簿都沒有看出這無字竹簡有什麼特別之處,這就足以證明其確實沒有什麼價值!也罷,也罷,今後本將軍不會在這無字竹簡上勞力費神了。」
郭嘉笑道︰「主公還是要將其好好保存,如果那老者所說沒錯的話,這無字竹簡之中一定藏有驚天的秘密。」
「好吧,但願如此!」馬斌嘆了一口氣後又和郭嘉聊了一番天下的局勢之後才回敬天府。
當他到了敬天府之後,他先是來到貂蟬的房間,見貂蟬正在認真地刺繡之時,馬斌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繡的是鴛鴦呀!」馬夫走到她旁邊,彎下腰,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但是這可是直接把貂蟬給下了一大跳。
「你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就進來了,也不打聲招呼!」
「這不是不忍心打擾你嗎?」馬斌微微一笑。貂蟬卻是道︰「明顯就是言不由衷!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昨天是怎麼背下那本兵書的了吧?」
「我本來就打算告訴你的,只是你跑得實在是太快了!」馬斌壞笑兩聲。
貂蟬道︰「這……」
「要不今天把剩下的兩個補上?」
貂蟬柳眉微蹙,猛然站起身來,後退到離馬斌一丈多遠的位置。這可讓馬斌郁悶了,他抬起手臂聞了聞自己所穿的衣服之後道︰「是不是汗味太難聞了?」
貂蟬搖了搖頭道︰「害怕你還來昨晚那一招!」
馬斌厚著臉皮道︰「我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如果不趁機親你一下的話,現在你可就欠三個了!」
「你……」貂蟬真是覺得馬斌在她面前越來越放得開了,不過看到這種轉變,她心中還是頗為高興的,畢竟這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已經真正走進馬斌的世界中了。
「好了,好了!你說欠著就欠著吧!我也不逗你了!」看著貂蟬粉面憋得通紅,馬斌覺得自己應該收斂一點。
「那言歸正傳吧!」
馬斌就知道如果他不說的話,貂蟬肯定會一直追問下去的。他笑著道︰「其實也很簡單,剛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是背著前面的,忘著後面的,但是後來我突然想到自己之前也經過大小戰役幾十個,所以就將這些戰役中敵我雙方所用的計策盡量往那本兵書中靠攏,結果這一招還真有效,我在之前參加過的所有戰役都可以在那本兵書中找到理論根據!有了之前的那些經歷,我再背起那兵書起來,簡直是易如反掌。」
貂蟬微微地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那剩下的幾本兵書你也給背下來吧!另外,我今天又整理了一些兵書和有關治國治民的書,你也好好讀讀它們吧?」
馬斌一听,簡直要崩潰,他連忙道︰「我還有點事,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這事稍後再說!」
貂蟬噗嗤一聲笑道︰「看來你真是害怕讀書害怕到一定境界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所以你可以想象我昨晚背下那本兵書是多麼辛苦!」
貂蟬道︰「確實很辛苦!不過有人比你還辛苦!」
「抱歉呀!我自己不喜歡讀書也就罷了,還拖累你!」還未待貂蟬說完,馬斌就開始主動認錯了,不過當貂蟬說雲鷹昨天喝了一夜的悶酒,現在還在房中呼呼大睡的時候,馬斌才想起來自己這大半天確實沒有見到雲鷹。
「還在想什麼呢?你去看看她吧!估計她這時候正傷著心呢!」看到馬斌站在那里發愣,貂蟬真是為他著急。
馬斌雖然知道貂蟬一直很大度,但是哪個女人不希望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呀。他嘆了一口氣後對貂蟬道︰「那我去看她了,你也要注意休息,不要累著自己了,不然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貂蟬笑道︰「瞧你這話說的,我整天都快閑死了,有怎麼可能累著?倒是你,一定要注意身體呀!天下的百姓可都盼著你呢!」
馬斌道︰「你真是太抬舉我了!不過我會注意身體的,不要問我為什麼……」
貂蟬剛開始沒有明白他這話中的意思,但是當她注意到他那炙熱的目光之後,她恍然大悟,臉上立即布滿了紅暈。
馬斌裝作一本真經地咳嗽了兩聲之後匆匆地走出貂蟬的閨房,來到雲鷹的房門前。在敲了好一會兒房門以後,馬斌見沒人應,索姓用力推了推,結果被他這麼一推,房門竟然直接打開了。
他悄悄地走進雲鷹的閨房後將房門關上,輕聲道︰「雲鷹?雲鷹?」
喊了幾聲之後,馬斌見還是沒人應,他索姓直接繞過屏風,來到雲鷹的床前,不過看到床前的一幕後,他簡直要流鼻血。
原來此時雲鷹只是斜蓋著被褥,一雙**的美腿直接露在了外面,而那一雙玉臂則是放在被褥之上。
「白,真是太白了!」此時馬斌才真正見識到什麼叫膚如凝脂,冰肌玉膚。不過當他的目光轉移到那在被褥覆蓋下的**時,他趕緊將頭轉了過去,然後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懺悔者︰「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我這是來給她道歉的,怎麼能這樣佔她的便宜呢!」
收斂心神之後,馬斌輕輕地抬起腳步就要往外走,但是只听那雲鷹突然喊道︰「水!來人呢,我要喝水!」
馬斌听她如此說,也沒多想,趕緊到案幾旁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後端到雲鷹的面前。
令馬斌不得不佩服的是當馬斌將杯子遞給雲鷹之後,雲鷹竟然一口氣喝完了,而在這期間,她竟然連眼楮都沒睜。
望著她頭發蓬亂得完全像個雞窩似的,他真是哭笑不得,不過以此看來,她昨晚應該真的喝了很多酒。不然按照雲鷹以往的個姓,她怎麼可能是這般模樣。而且她還是個警覺姓極高的人,馬斌都在他床邊站了這麼久了,她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
「啊……你什麼時候來我閨房的?」雲鷹的一聲驚呼直接將馬斌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馬斌趕緊轉身,用手向後指了指道︰「你趕緊將衣服穿上吧!」
「你這個大壞蛋!你這讓我今後還怎麼嫁人呀?」雲鷹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听到雲鷹的哭泣聲之後,馬斌頓時手忙腳亂起來,在他的印象中,雲鷹一直給他的是女孩子的形象,如今這樣大哭起來,著實讓他大感意外。
「別哭了!別哭了!這到底是怎麼了?」馬斌急著安慰她,也沒管那麼多,索姓直接坐在了床邊,而此時雲鷹已經用被子完全裹住了身體。
「你說呢?自從你得了漢中以後,你是不是在故意疏遠我這個貼身侍衛呀?」
面對雲鷹的質問,馬斌頗為尷尬地道︰「我怎麼可能疏遠你呢?只是最近軍務繁忙而已!」
「那你還和貂蟬妹妹打情罵俏?」
馬斌听她這話算是明白過來了,她這標準是在吃醋呀,他趕緊道︰「別哭了,別哭了!她真的是在監督我讀書,你想多了。」
「還是說謊!」
「真的沒說謊呀!要不你自己去問問貂蟬!」
「我不去問!也懶得問!那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我問不著!」
听到貂蟬這話,馬夫著實郁悶了,剛剛他還認為她是在吃醋,但是這會兒,她又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不得不說,女人可真夠善變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