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果的伴侶要生了?」謝一問。
客圖點點頭,放下碗筷往外走。原始社會人口稀少,每一個生命的誕生都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謝一緊跟在後。
「巫司知道嗎?」出了帳篷,客圖問阿花。
「巫司已經在了,果麗阿讓我過來喊你。」阿花聲音急促,她第一次看見生孩子的痛,著實被嚇到了。
「啊……」
山洞本來就算不上大,客圖他們沒走兩步就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謝一在刀口舌忝血過活,見識過各種各樣的慘痛,此時卻還是听得心驚肉跳。
巫司站在帳篷的最前面,看見客圖和謝一過來只是點了點頭,和族里其他人一起緊張等待著。
「哇……」
新生兒的啼哭聲打破了山洞里的寂靜,眾人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果麗抱著包在獸皮里的新生兒走出來,遞給巫司。
族里每一個新出生的孩子都會經過巫司的祝福,再起個名字。
巫司抱著孩子,面帶微笑賜福,不過起名的時候有些為難——名字既要好又要沒用過的。
「叫什麼名字好?」巫司低聲問一邊的客圖和謝一。
「蒼鷹。」客木站在旁邊小聲嘀咕,他對自己起的第一個名字還是很執著。
巫司張張嘴,正準備說話,背後卻傳來一聲驚呼。
「還有一個孩子,還有一個!」
果麗急忙進去,不一會又抱了一個孩子出來。
巫司看著兩個孩子,笑得臉都起了褶子,「大的叫阿蒼,小的叫阿鷹。」
族里新添了兩個生命,族人興奮交談著散去,果麗和阿花把孩子抱回去,照顧剛剛生產的人了。
「這是克諾神對族人的賜福啊,兩個孩子同時到來會給族人帶來好的事情。」巫司對客圖說。
「我听阿父說過,上次兩個孩子同時出生的時候圍攻族人的獸群突然散去,還給我們留下了很多食物。」
「我要回去佔卜,客圖你一起去吧。」巫司心中高興,想看看會發生什麼好的事情。
「我也要去。」客木現在活潑許多,不放過任何好玩的機會。
「不行,佔卜這種事情小孩子不能在,謝一是神的使者,倒是可以過來看看。」
謝一對這種古老的問卦方式很有興趣,當即點頭。
「謝一。」
三人沒走多遠,就听見後面傳來青水的聲音。
謝一回頭,「什麼事?」
「啊……那個布已經做出來了,你去看看吧,不知道行不行。」青水呆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只覺得謝一的一舉一動都是好看的,不由地跑了神。
「好。」謝一點頭,讓巫司他們先走。他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織布的情況,過段時間天氣變暖的福利就全靠它了,他可不想果著上身穿獸皮裙之類的向著野人的路線一去不復返。
青水的帳篷離得並不遠,謝一很快就見到了期待已久的麻布,它比起現代的麻布來說要厚一些,也沒有那麼柔軟,不過模在手里卻切切實實地可以感覺到布料才有的舒爽。
「族里的線還能做多少布?」
青水讓謝一看堆放在獸皮上的線,「就剩這些線了,最多再做兩塊這樣的布。」
謝一手中的布也不過兩米見方,三塊下來根本做不了幾件衣服。
「這樣啊,」謝一沉吟一刻,「把這塊布分一半給剛出生的兩個孩子送過去,讓阿花給孩子包起來,用獸皮實在太難受了。至于剩下的布做出來就先放著,等到天氣熱起來再說。」
「好。」青水把布收起來,然後問謝一,「謝一,你很喜歡小孩子?」
「還可以吧。」謝一抬頭,看見青水臉色緋紅,有些奇怪,「怎麼了?」
「可是你和族長在一起是生不了孩子的。」青水臉上發燙,咬牙說出了後面的話,「我可以給你生孩子。」
謝一愣住。
青水把最難的那句話說了出來,後面就順利多了,「我不是要和你結成伴侶,你是族長的,但是我想和你一起生個孩子。」
「這不可能。」謝一緩過勁來,月兌口而出。
「為什麼不可能,族長也會找別的女人生孩子的。」青水有些不理解,「如果族長的伴侶是男的,他們是可以找其他人生孩子的。」
謝一皺眉,心中無端冒起一團火氣,原來還有這個習俗嗎,那客圖豈不是可以找別的女人……
「嘩啦」一聲,獸皮簾被大力掀起,兩人扭頭,看見了外面站著的客圖。
他臉色鐵青,進來拽住謝一就往外走。
回了帳篷,謝一翻動手腕,反扣住客圖推到獸皮上壓下,聲音冰冷,「嗯,怎麼了?」
客圖背上的傷口被壓到,眉頭輕輕皺了一下。
謝一立刻想起來他的傷,剛松開手卻被客圖趁機翻身壓下。
「青水說要給你生孩子。」客圖聲音低沉,帶著一絲醋味,「你是我的,不能和別人生孩子。」
「青水說你會和別的女人生孩子。」謝一放松身體,任由客圖壓著。
「我不和別的女人生孩子,你也不能。」客圖和謝一對視,目光透亮,心中卻十分忐忑,惟恐謝一拒絕。
謝一展顏一笑,湊過去親親客圖的眼角,「好,一言為定。」
客圖听得一個好字,猛地低頭吻住謝一,舌尖抵開他的薄唇,兩條舌頭激烈交纏。
直到兩人吻得氣喘吁吁,客圖移開唇貼著謝一的臉頰往下滑,含住他的耳廓細細舌忝舐。
「嗯……」謝一被舌忝到敏感處,覺得一股熱流穿過四肢百骸,匯向下月復,不由地j□j出聲。
客圖如同受了鼓舞,舌尖沿著謝一的臉部線條舞動,本來壓制著他的雙手不安分地移到謝一的獸皮衣里,貼著皮膚摩挲,然後把獸皮衣慢慢月兌下。
「喂,不行。」等到肩上一涼,謝一才發現上衣已經月兌了一半,掛在手肘腰間,也讓他的雙手無力推拒。
客圖呼吸粗重,一邊吻著謝一的脖頸一邊含糊不清地問,「為什麼不行,你是我的,我要和你做。」
「你……你背上有傷……不能……」謝一j□j的胸膛被客圖獸皮衣的毛摩擦著,兩粒女敕紅的櫻桃已經悄悄地站了起來。
「沒事的,謝一,我要和你做。」客圖在謝一的脖頸、胸膛上留下一個個紅印,然後看到了挺立的紅粒,不由好奇地舌忝了一下。
謝一身體一僵,下月復半挺的部位一下子豎了起來,頂著客圖的胯部。
客圖立刻含住它舌忝舐,時不時用牙齒輕輕啃噬,同時他也顧著另外一個,用手大力揉搓,讓它更加挺立。
謝一覺得快感匯聚,讓他說話都不流利起來,「等……等你的傷……傷好了……好了再做。」
客圖頭也不抬,含著j□j嘀咕了一句什麼。
謝一過了好一句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不和女人,還有戈桑那家伙呢。」
算了,讓他在上邊,只要做得不太激烈,傷口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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