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葉知夏話音落下之後,安亞瑟突然一個急剎車停了車。他轉過臉看向葉知夏,邪魅的一笑「你說你要我?」
葉知夏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你給的起麼?」
安亞瑟松了松領帶,突然轉過身子,一只手搭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身體向前傾了過來。臉只離葉知夏幾厘米的距離,他均勻的呼吸,鼻息噴在葉知夏的臉上。臉上感覺到一陣燥熱。
安亞瑟看到葉知夏胸口起伏的變化,笑意更甚,他獨有的男性磁性的聲音穿過葉知夏耳朵,直達心尖「你說要我,在這里好不好?」
葉知夏從不願意在這個男人面前示弱,她一挑眉,指月復輕輕的劃過安亞瑟的臉頰「好啊,如果你功力可以的話。」
安亞瑟定定的看著葉知夏,卻沒有下一步的行動。他重新坐在了位置上,重新啟動了車子。車子以極快的速度在路上行駛著。
葉知夏笑的很得意,至少這一次,她贏了。安亞瑟現在不敢踫她吧,他一定怕自己會迷戀上,哪怕只是身體。
可是她想錯了安亞瑟。在這些方面,一個女人萬萬不能低估一個男人。
車子很快開進了安亞瑟所居住的小區。
車子在車庫停下之後,安亞瑟看了看葉知夏「怎麼不下車,不是要我麼?既然懷疑我在車上的能力,我就帶你到更舒服的地方去。這地方你不陌生吧?那張床你應該更不陌生吧?那里我們可不止一次的……」
挑逗的話語飄蕩在葉知夏的耳邊。葉知夏轉過臉,無所謂的一笑「好啊。」說完,葉知夏就下了車。
兩個人從電梯出來,一路走到門口,安亞瑟開始按密碼的時候,葉知夏如同軟弱的蛇一樣,雙臂攀上他的肩膀,然後輕輕的下移,沿著他的背慢慢的滑下去。
這個女人在玩火,安亞瑟這樣想著。
門開了,安亞瑟突然將葉知夏攔腰抱住,用自己的身體推開了門。他一抬腳,將門關上。安亞瑟熱烈的吻住葉知夏,兩個人迅速將鞋甩落,一路吻著到了臥室。
安亞瑟立刻將葉知夏壓在身下,他看著葉知夏,將她完美的容顏收在眼底,目光灼灼。
「怎麼,不行了?」葉知夏的話徹底擊潰了一頭猛獸的最後一點防線。安亞瑟迅速的月兌完了兩個人的衣服,毫不猶豫的挺進。
「啊……」葉知夏毫無預兆的大叫了起來。
她感到全身被刺破一般,這比她第一次還要疼。疼得她眼淚水立刻掉落了下來。
安亞瑟看到她的淚水,以為是自己太過用力。他立刻停止了身下的動作,沿著她的小月復慢慢的吻了上去。被細密的吻包裹著,葉知夏的疼痛感才慢慢的消失。
一番纏綿之後,兩個人並肩躺在床上,空氣著彌漫著令人遐想的氣味。他們還在喘著氣。呼吸逐漸平息之後葉知夏從被窩里鑽了出來,光著身子拾起地上散亂的衣物,一件件穿戴整齊之後,光著腳走了出去。她甚至沒有回頭去看一眼安亞瑟,她不知道他現在是睡著還是睜著眼楮看著她。
穿上鞋之後,葉知夏離開了安亞瑟的家。走到電梯口等電梯的時候,葉知夏不由得自嘲的笑了起來,一切事完成之後,她就離開。像個hooker一樣,只不過她是那種不收錢的。
蘇淺秋進了衛生間,順便補了一下妝。想到剛才陸千寒緊張她,因她吃醋的樣子,蘇淺秋嘴角不自覺的泛起笑意。這家伙有時候還挺可愛的。
重新照了照鏡子,蘇淺秋這才出了洗手間,卻沒看到陸千寒在門口等她。
她四處張望了一下,這才看到在大堂的另一個角落,陸千寒正被幾個女人圍著。蘇淺秋眼楮一定,瞧到了其中的一個熟人。那就是jeccy。
真是冤家路窄,蘇淺秋暗自冷笑一聲。
蘇淺秋踩著高跟鞋,很有儀態的走了過去,一路走過去,吸引了很多男士的目光。但她目不斜視,眼楮一直看著陸千寒,帶著高傲,帶著艷麗。
陸千寒注意到蘇淺秋走過來,心想這回死定了,偏偏又被她看見。其實他這次真的不是主動去找jeccy,他本來就在等著蘇淺秋出來。但jeccy發現了他,非要拉他,給他介紹幾個姐妹。他本來一直笑著搖手拒絕的,但此時來了個商界的好友,也是個闊少。那人幾句話調侃了一下,陸千寒拉不下臉面,就隨他們去了。但剛站定,那好友就被其他人拉走,害他獨身一人留在幾個女人之間,想走卻走不掉。雖然他一向喜歡留戀花叢,但這一次,真的覺得有些煩惱,恨不得離開這個女人窩。陸千寒一時間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有這麼不正常的表現。
難道像蘇淺秋一開始罵他的那樣,性無能了?陸千寒立刻被這個可怕的念頭嚇得抖了一下。
就在他抖的那個空擋,蘇淺秋已經到了跟前。
jeccy對蘇淺秋還是有印象的,一般漂亮的女人都對漂亮的女人會有興趣。尤其這個女人當初還是和陸千寒坐在一起的,她自然不會忘了。
她隔著雙臂看了看蘇淺秋,今天她姐妹都在,人多勢眾,壓根沒把蘇淺秋放在眼里。但,她卻低估了蘇淺秋。
「那個,淺秋,你不要誤會。我不是主動找他們的,而且我一直準備走來著。」在蘇淺秋沒開口之前,陸千寒趕緊解釋。
蘇淺秋一揚手,示意陸千寒閉嘴。陸千寒立刻捂住自己的嘴,這個女人讓自己閉嘴的時候,他最好連一點聲音都不要發出來,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這個男人是我的?怎麼你們已經饑渴到要去覬覦別人的東西了嗎?」蘇淺秋一揚眉,高傲的宣布著自己的所有物。
雖然听起來有些不順耳,但陸千寒只想說,蘇淺秋你霸氣。
「呵……」幾個女人對于蘇淺秋的無禮傲慢表示不屑。
「jeccy吧,還是jenny。哦,不重要反正都是些俗不可耐一抓一把的英文名字。我說你,應該記得我吧,你上次已經看到過我和千寒在一起了吧?我以為你會知趣的避開,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皮,竟然還主動貼上來。像個膏藥一樣,撕都撕不下來。你知道嗎?男人最怕你這樣的女人了。我告訴你,這男人是我的,他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要是還敢再看她一眼,老娘就挖了你的眼珠子,你要是敢踫他一下,老娘就剁了你的雙手。告訴你,老娘的背後可是有個龐大的黑幫組織,做這些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壓根還不用我來親自動手。」
看蘇淺秋打著野組織的幌子有板有眼的威脅著別人,陸千寒忍不住要笑出聲。再看jeccy和她的姐妹明顯被蘇淺秋嚇到了,臉一下子鐵青。看樣子威脅還是有用的。
「你不是說要離開這里嗎?陸千寒,我們找個地方,今晚,我讓你吃豆腐好不好?」沒工夫再和這些女人多費口舌,蘇淺秋推開兩邊的女人,走到了陸千寒面前,魅惑的聲音,嫵媚的眼神。陸千寒徹底淪陷了。
他樂呵呵的趕緊點頭。
脖子突然一緊,蘇淺秋拉著陸千寒的領帶,驕傲的踩著高跟鞋,穿過人群,就這麼把陸千寒「牽」走了。
jeccy氣的牙癢癢,在原地直跺腳。
剛進來沒多久的陳子旭很快發現了陸千寒那邊發生的一幕。雖然他不能清楚的听到那邊說了些什麼,但陸千寒是安亞瑟的副手,他自然多上了一點心。只是,為什麼只看到他,而沒有看到安亞瑟呢?
他觀察著四周的環境,就看到不遠處的角落里,晚妝在那邊。她正在和一個男人耳鬢廝磨。那男人背對著他,他不知道是誰。但他看到那個男人一直沿著晚妝的大腿往上模,還不斷吻著她的脖子和臉頰。
陳子旭轉過視線,眼中有著不屑的神色。
晚妝被蕭可于纏的已經沒了耐心,她突然看到了陳子旭,立刻以此為借口要離開一會兒。蕭可于在紐約自然听說過最年輕的局長陳子旭,這幾分面子還是要給的。于是任由晚妝走了。看著晚妝朝陳子旭走去,蕭可于嘴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
晚妝依舊帶著一點高傲的笑意很快走到了陳子旭的身邊。
「威廉讓你也來了?」晚妝喝了一口香檳,與陳子旭說著話。
「我的行蹤不需要向你報告吧。你只要管好自己,用你的身體去迎合男人就行了。」陳子旭壓根不去看晚妝,而是隨意的看著眼前來往的人。
晚妝被陳子旭的話激的有些憤怒,她可以不被外界人的認同,可是她憑什麼還要被他瞧不起。同是ka的成員,應該都是平等的,應該靠的是實力和辦事能力說話。他憑什麼對自己冷嘲熱諷。
晚妝雖然生氣,可臉上的笑容更加的妖媚,她手臂輕輕搭在陳子旭的肩上「既然這樣,你想不想用我的身體迎合你?」
「你听過中國有一個成語嗎?叫人盡可夫。晚妝,你就是這樣的女人。」陳子旭壓低了聲音在晚妝的耳邊說著。隨後直起身子,離開幾步,讓晚妝的手臂垂落了下來,而他則表現的一派紳士風度。
「人盡可夫?我在你眼里是這樣的女人?那麼葉知夏呢?純潔的聖女嗎?你別告訴我,你苦心和她子啊一起那麼久,連床都沒和人家上過。」
晚妝成功的反擊,輕易間激怒了陳子旭。晚妝很聰明,至少她知道如何激怒陳子旭,他有軟肋。
「晚妝,你最好學會適可而止。不然,你以後死在哪個角落,會連個收視的人都沒有。」陳子旭說完沒再理她。
晚妝繼續喝了一口香檳,美艷的臉上露出蛇蠍般的笑意,聲音幽幽「我會讓你們看見,葉知夏怎麼樣淪為我的階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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