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寵愛(叔寵) 第29章 ︰撓癢

作者 ︰ 一片冬兒

029

段慕年臉色一變,莫曉芸連忙改口,「特殊時期特殊對待,我現在不想跟你一起洗,」說完,為了取悅段慕年讓他放她一個人進浴室,莫曉芸十分狗腿地諂媚道,「我不來大姨媽的時候,最喜歡跟你一起洗澡,不對,我只喜歡跟你一起洗澡,我覺得跟你一起洗澡十分幸福,全世界的花都開了,」

她的話的確讓段慕年心情不錯,他看了一眼懷里的莫曉芸,眉目之間染了一抹陰險的笑容,說︰「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等她過了這經期,看他怎麼好好滿足她。

莫曉芸連連點頭︰「是我說的!是我說的!我絕不後悔也絕不耍賴!」反正她也不是什麼君子大丈夫,可不用遵守什麼「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道理。

段慕年卻也不怕她後悔,現下便隨了她的心意,將她抱入洗手間後,又拿了自己的襯衫和一條女式內褲給她,莫曉芸看見內褲驚訝,她差點都忘了,幸虧段慕年準備得周到,問他︰「這個是你什麼時候買的呀?秘書一起帶來的麼?」

他笑了笑,自從上次之後,他便買來以切斷莫曉芸不留宿段宅的借口之一,他本來還想買些女裝的,可是後來又一想,比起她穿女裝,段慕年還是更喜歡她穿他襯衫的樣子多一點,看她小小的身板套著他大大的襯衫,似乎昭顯了她是他的。

段慕年自然不願意跟莫曉芸多說,只點點頭,接著便去了另一間浴室,他洗完澡回了主臥,見莫曉芸還在洗手間磨蹭,便干脆開了洗手間的門,倚在門邊看她,洗手間里有些水霧,隱隱約約在空氣中懸浮著,因為身體不便,莫曉芸並沒有用浴缸,只站在花灑下沖洗,段慕年的眼神毫無顧忌地落在她不著寸縷的身上,看水線從花灑下噴出,沿著她柔美的曲線流下來,顯得那小小的人兒更加嬌美。

段慕年看著不禁咽了咽口水,此刻只想把莫曉芸壓在身下狠狠地疼愛,莫曉芸听見開門聲音卻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看到段慕年的眼神不懷好意地在她身上流連時,她才猛然驚覺,打叫道︰「!出去!」

莫曉芸見段慕年也是剛洗完澡的模樣,短短的額發還沒干透,沁著細小的水珠,黑發瓷膚,眼瞳墨燻,黑發分明,清澄幽深,既陰柔又性感。莫曉芸雖大叫著趕段慕年出去,可視線還是不受自己控制地往下移,定在段慕年精瘦卻肌理分明的上身,他此刻只圍了一條白色浴巾,赤著上身,一定是在勾引她!

雖然並不是第一次看見這個模樣的段慕年,但莫曉芸卻還是臉紅心跳,喊段慕年出去,他卻似乎沒听到,眼里一抹幽光地看著她的身體,莫曉芸一急,一不做二不休,閉上了雙眼——掩耳盜鈴,有的時候也不算是個太爛的方法。

段慕年看莫曉芸閉上眼楮,卻微昂起了頭,整個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她身上有股傻勁,做起這個動作來,不像是英雄赴死的堅烈,倒像是打家劫舍被抓後卻不知悔改的呆蠢惡棍。

既然她「任人宰割」了,他沒有理由不當那擺放她這塊魚肉的刀俎。

段慕年走上前去,關了花灑,又拿過一條大毛巾幫莫曉芸擦身體,莫曉芸脊椎骨一僵,這怎麼感覺像是她耍潑,逼迫段慕年給她擦身體一樣?搞得她才像那頭,段慕年都成了良家婦男了。

有了這樣的意識後,莫曉芸「唰」地睜開眼楮,一把奪過段慕年手中的毛巾,以她生平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整個擦身穿衣的過程。

段慕年也不回避,似乎兩人是結婚多年的夫妻一般,看她穿完衣服,段慕年大手一橫就將她抱去了床上,擔心她炸毛,便提前承諾道︰「我不踫你,睡在我身邊,恩?」

他說話間已經關了臥室的燈,連盞小夜燈也沒留下,只剩淺淺的月光透著簾子印進來,莫曉芸也累了,懶得再做無畏的掙扎,乖巧地躺在他懷里,動了幾下,段慕年手掌輕放在她小月復上,幫她揉了揉,說;「肚子又痛了?」

莫曉芸搖搖頭,聲音在夜色里帶了幾分嬌氣︰「我手心癢,你給我撓撓,就撓一會兒,好不好?」

她聲音甜甜得甜進他心里,段慕年連心緒都溫柔了下來,伸手捏了捏莫曉芸的小手,修長的手指觸上她的手心,指甲整齊干淨,擱在她軟軟的手心里,縱使鐵漢也有柔情。

哄莫曉芸睡著後,段慕年卻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號碼,沒有名字,卻熟悉得很。他握著手機愣了愣,直到那抹幽幽的藍光擾得莫曉芸哼唧了幾聲,他才起身走到陽台。

夜深人靜處,薄薄的一層月光浮動在半空,印著他短短的黑發,給那層墨色鍍上了淺淺淡淡的光暈,他的臉部曲線在暗夜下繃得有些緊。

段慕年猶豫了一下才接通電話,將手機放在耳邊,不咸不淡地問了一句︰「有事?」

電話那頭的男人笑了笑,回︰「沒事就不能找你麼?弟弟。」

听到那一聲「弟弟」,段慕年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正準備掛電話,段慕霖卻像是能夠看穿他的內心似的,說︰「真絕情啊,我可是家人,跟哥哥說會兒話也不行?」

他熟知段慕年的脾性,縱使隔了很遠,卻似乎也能想到段慕年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冷冽的,帶著些厭煩。

段慕年听了段慕霖的話,竟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唇,說︰「絕情?你忘了?這是你教我的。段家的男人不需要感情,你這個榜樣做得很好。」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角眉梢有些幾分不屑,又像是鄙夷。

段慕霖脾氣古怪,听段慕年這麼說,卻笑了幾聲,仿佛听了什麼笑話,說︰「榜樣再好有什麼用?可惜你學得並不好。」

段慕年冷笑一笑,並不打算跟段慕霖多說,電話那頭段慕霖的聲音卻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帶著幾分寒意,說︰「別再為姓莫的那個女大學生浪費你的耐心,你不該是這樣的人。在我印象里,段慕年從來都沒有這麼好的耐心。」

要說段慕霖在段慕年心里的定位,一句話足以︰冷血的神經。

很早之前,他就已經不再把段慕霖當成哥哥看待,和他之間也並不多聯系,此刻听段慕霖突然提起他和莫曉芸的事情,段慕年只覺得突兀又可笑,並不回答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

那是多少年前?他還是個十歲的小男孩,流放國外,連媽媽最後閉上眼楮時長什麼樣都記不清楚了,他只記得爸爸牽著他的手,說︰「我們段家不需要窩囊廢,你若沒有能力保護段家,就乖乖呆在國外,段家就算沒了,也至少能護你周全。」二十六歲的段慕霖冷漠地看著他,將他伸過去的小手打掉,轉身離去的時候,他似乎听到一聲淡淡的「loser」。

他生在段家,而在段家,兄弟間只有戰場,勝者為王敗者寇,段慕霖宣了戰,他只能迎戰。

……

大二的課比較多,莫曉芸只覺得渾渾噩噩,整天除了上課就是上網,要麼就是去曲家當家教,段慕年那兒她有時也會去打掃幾次衛生,可段慕年依舊「工資」照發,莫曉芸覺得,不知不覺地,她似乎在段慕年面前行駛了一種叫做「特權」的動作,女友在男友面前所擁有的特權。

其實當段慕年的女友也沒什麼不好,除了那頭狼時不時會對她動手動腳以外,其他地方都挺好,好吃好睡,還有個免費的司機,最重要的是,除了第一次,段慕年就沒再強行佔有她,每次剛要進去或進去一點點,莫曉芸只要一哭,段慕年就立馬沒轍,咬牙又退了出去。

莫曉芸是開心,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方式,她不用擔心發生意外成了未婚媽媽,可卻苦了段慕年,每天看到吃不到的滋味可並不好受,硬生生讓他禁欲,把他憋得可夠嗆。

時間一滑半年就快過去了,他也就只能把莫曉芸抱在懷里揉揉捏捏,那小東西仿佛吃準了他死的,膽子也漸漸變大了,每次一旦經期,知道段慕年不會踫她,她就來段宅來得比誰都勤快,蹭吃蹭喝蹭睡蹭網,只有想不到的,沒有蹭不到的。可她身體方便的時候,卻又把段宅當成了人間地獄,死活不肯多呆。

段慕年一開始也依著她,可時間一長,他也受不了,莫曉芸考完最後一場試,拖著行李箱準備回家,去火車站的路上卻被段慕年給連人帶物給拎上了車,莫曉芸見到段慕年很是驚訝,十分純潔地問他︰「你要帶我去吃好吃的?」

莫曉芸感激地看著段慕年笑了笑,真是難為他了,怕她回去遭受「母上大人」的虐待,竟然特別在她臨走之前養一養她的胃。

段慕年勾著唇角,笑容輕淺里帶著幾分的不懷好意,說︰「恩,一定把你喂得飽飽的。」

作者有話要說︰雙更奉上,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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