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各大酒樓突然出現了一個怪現象,那就是客流量急劇的減少。當然這不是突然發生的,而是一天天的減少。
一開始哪家酒樓也都沒有在意,畢竟有人喜歡吃這家的飯菜,有人喜歡吃另外一家的飯菜,或許再換換口味之類的,這種事兒常有。
但是突然有一天,偌大的酒樓只有小貓三兩只的時候,他們都坐不住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仙客來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大酒樓,而且它的背後還有一些權貴撐腰,不怕沒客人,不怕有人搗亂。一直都經營的順風順水。
趙來財便是這家仙客來的掌櫃。如今他看家自家酒樓里空曠的場景,很是苦惱。他已經派人出去查看了,到底為什麼客人的一點征兆都沒有的消失了呢?
「掌櫃的。」一個小伙計氣喘吁吁的跑進了大堂,一邊平復因為跑動引起的喘息,一邊跟趙來財說話。「知,知道原因了。」
「什麼原因?快說。」趙來財從櫃台中激動的走了出來,抓著小伙計的胳膊,著急的問道。事關重大,他可不想讓東家認為他太沒有能力,留不住客人。
「他,他們都,都去醉仙樓了。」小伙計終于平息了喘息,把自己看到的情景嗑嗑巴巴的說了出來。
「醉仙樓?」趙來財有些納悶了,醉仙樓是祺王府的產業,這他知道。醉仙樓率先拿出了好多新鮮的吃食,和新鮮的花樣,他也知道。而且這些也已經被大家學來了。客流也分過來了呀,難道他們又出什麼新花樣了?可他派去的人,怎麼沒有事先傳過消息來呢?
趙來財心中暗想,是不是派去的人被醉仙樓的人發現了呢?
「掌櫃的,醉仙樓人可多了,沒座位的,都排到門外了,還在那等著呢。」小伙計擦了把臉上的汗。接著說,「听人說醉仙樓里出了一種好酒,人們都是沖著那酒去的。」
「好酒?」趙來財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什麼好酒?」
「听人說,十天內,醉仙樓里的新酒只送不賣,而且是每桌只送一壺酒。」小伙計把听來的消息,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趙來財。「只有進去吃過飯的人才知道那酒什麼味道,不過酒的名字好像叫竹記清酒。」
「竹記清酒?」趙來財在腦子里過了好幾遍也沒有想到哪個酒坊產了這種酒。「老王,老王。」他高聲把采買的人叫了過來。
「掌櫃的,您找我?」一個四十多歲,滿臉皺紋的男人快步走到趙來財的跟前。
「你有沒有听過竹記清酒這個名號?」趙來財皺著眉頭問道。老王做仙客來的采買已經好多年了,非常的心細,更難得的是。雖然有些愛貪小便宜,卻從來不惹眼,再加上為人還算是能說會道,對趙來財也是時常巴結著,所以趙來財對他的行為,只要不過份,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沒有。」老王知道趙來財不會無原無故的提起這個名字,所以他也是細細的思索了一會兒,才肯定的回答。
趙來財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對于老五他還是非常信任的。既然他說沒有,那市面上就肯定沒有這種酒。難道說醉仙樓自己釀出了好酒?
如果真是這樣,那對于他們仙客來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只看今天的店里的情景就知道那酒的影響有多大了。
「小五那沒什麼消息嗎?」趙來財又問道。
「昨天倒是見過一面,不過他沒說醉仙樓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只是客人突然多了起來。」老王還負責與仙客來安插到醉仙樓的人聯絡。
「讓他查查這酒是哪兒來的。」因為沒有得到有用的消息,趙來財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醉仙樓的三層,祺王沐擎祺和沐啟越正坐在專屬的雅間里。對飲著。
「哈哈哈哈,四弟,這可多虧了你呀。來,為兄敬你一杯。」沐擎祺端起酒杯。與沐啟越輕輕踫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祺哥,這酒後勁可足,你少喝點兒。」沐啟越見他還要再喝,忙勸阻道。他本身的酒量是不錯的,可也喝的醉倒了。如今沐擎祺作為醉仙樓的東家,可不能在這種日子里喝多了呀。
「好酒啊好酒。」听了沐啟越的話,沐擎祺也不再堅持喝下去了。「只是平白給樓下那些人喝,只是暴殄天物。」沐擎祺搖了搖頭。
「呵呵,過幾天就會有人求著祺哥您來買酒了,放心虧不了的。」沐啟越自信的說道。
而沐擎祺抬頭看了他一眼,「人常說,無奸不商,看來你就是那奸商啊。」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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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酒免費送十天,那十天之後,喝慣這種酒的人,還會去喝別的酒嗎?
「祺哥過獎了。」沐啟越自得的一笑。誰說古人實在,以退為進不光是與人的交流上可以用,做買賣沐啟越也用的非常順手。
沒過幾天,沐擎祺便找上門了。
「祺哥,您怎麼有空過來了?」沐啟越正在莊子上,看陸鳴濤拿來的一些木月商行的賬冊,就見沐擎祺臉色有些凝重的走了進來。
「醉仙樓里出了內鬼,還偷了好幾壇竹記清酒。」沐擎祺坐在椅子上,氣呼呼的說道。
「這人倒是大膽,居然敢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做亂,祺哥準備怎麼處置他?」沐啟越听到這個消息先是一愣,後又平靜的問道。
「沒找到是誰干的,好幾個人都有嫌疑。」沐擎祺很是郁悶,「林掌櫃怕大肆查起來,弄的醉仙樓里人心惶惶的,進而影響店里的生意,所以只好慢慢查找了。」
「這人還真是大膽,偷了這麼重要的東西,居然還不跑。」沐啟越覺得事情有意思。「祺哥以為是誰干的?」
「還能有誰,出不了那幾個人。」沐擎祺指的是,與醉仙樓有競爭關系的幾家酒樓,和他們幕後的東家。
「那倒也是。」沐啟越的心里也有數,京城里,不只是沐擎祺一個人有權勢。很多人都來分酒樓生意這塊大餅,而且還都不是省油的燈。
如今醉仙樓的盛況,當然會引起別人的眼紅。
「如果他們也釀出這種酒,怎麼辦?」沐擎祺有些擔心的說道。
「釀出這種酒?哈哈哈哈。」沐啟越反問了一句,接著就笑了起來。
「別笑了。」沐擎祺不耐煩的打斷了他。
「祺哥可知道這酒是用的什麼原料嗎?」沐啟越止住了笑聲。
「什麼原料,不就是稻米嘛,通道還有其他的東西?」沐擎祺翻了個白眼。
「是稻米,卻不是一般的稻米。」沐啟越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還有什麼不一般的,難道你會用特品稻米來釀酒不成?」沐擎祺笑道,他當然知道特品稻米的珍貴,雖然今天的產量大增,卻不可能拿出來釀酒的。
不過看著沐啟越有些得意的眼神,沐擎祺不淡定了。「真的是那個?」
沐啟越點了點頭,「就是那個。」
「太敗家了。」沐擎祺本想往沐啟越的後腦勺呼一巴掌,可想想還是算了,沐啟越在十四歲之後,武力值就比他的強了。
「不過,我那份兒你可不能少給我。」沐擎祺生舕uo迤粼揭蛭?鵓疲?閹島靡?峙涓??女乃仄釩酌贅?絲鄣簟!澳悴恢?潰?隳切 蹲櫻?衷誄?頌仄釩酌鬃齙姆梗?淥?囊桓挪懷裕?膊恢?撬媼慫?!便邇騍魑弈蔚乃檔饋 br />
听他提起孩子,沐啟越的眼楮眯了眯,到了嘴邊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其實林竹和福豆兒從那次來之後,又因為當時把小紅馬紅雲放在了這里,再次來過。不過沒有在這里過夜,當天就走了。
如果沐擎祺早來兩天,說不定就會遇到了。
「那是祺哥太慣著他了。」沐啟越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哪里是我慣的他,月妃恨不得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他找來。」雖然是抱怨,但沐擎祺對月妃能如此善待自己與正妃的孩子還是很滿意的,尤其是現在他與月妃並沒有生下第二個孩子。
「那倒是,看月妃的樣子,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們是親母子呢?」沐啟越故做不經意的說道。
「誒,你還別說,她們還真有點像。」沐擎祺听他這麼一說,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這小子反倒是不太像我和正妃。」
沐啟越听完目光連閃,心里有了計較。
「我與你說這些做什麼。」好像知道自己失言了,沐擎祺有些懊悔的說道,「對了,這次來是想問你,那竹記清酒能有多少?」
「今年的產量並不是很多,因為總是就種了一百畝左右。」沐啟越報了個數,不過讓沐擎祺有些吃驚的是,居然這麼大手筆,用一百畝的特品稻米來釀酒。這得多敗家才會干出這種事兒來呀。
「你不是一共才種了一百畝嗎?」沐擎祺有些緊張的看著他。
「不是用我的那一百畝,這酒也不是我的,而是另有其人,不過是方便你也不要打听了。」沐啟越知道這位兄長好奇的性子,先掐斷了這條路。
「好好好,不問就不問。」沐擎祺勉強收回了自己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