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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夕回到家中,換了家常的衣服,疲憊的躺在了榻上休息,心中開始琢磨大名的事宜,她雖在皇後面前說的信誓旦旦的,可心中到底擔憂顧照棠,也不知那邊現在是什麼情形,
算算時間,沈青揚應該就是這兩日就到了大名縣了,希望沈青揚能夠助顧照棠一臂之力。
正想的出神,春草從外面進來了,回稟道︰「女乃女乃,早上顧明差人進來問您什麼時候回府,說有事回稟。」
顧明?沈清夕一愣,顧明和顧松一直是跟著顧照棠的小廝,自上次出了靜然的事情後,顧照棠有些惱顧明,讓他暫在書房伺候,這次出去賑災就只帶了顧松一人在身邊。
顧明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事見自己?沈清夕想了想,吩咐春草︰「你去外院傳話,就說我現在有空,讓顧明進來一趟。」心里卻想著多半是顧照棠書房中的事情。
她在外間見了顧明,「可是大爺外院書房里的事情,你做不得主了?」
顧明搖頭,神色間頗有些躊躇,「大爺不在家,書房沒什麼事,是有另外一件事,小的想著總覺得蹊蹺,想著還是和女乃女乃稟報一聲。」
「什麼事?」沈清夕的好奇心起來了,見顧明看了看屋里伺候的人,便吩咐屋里伺候的都退了下去,只留春草和夢靈在屋里,瑞丹和瑞荷站在廊下守著。
顧明這才開始說話。「先前大爺曾暗中命小的嚴密監視慶親王府的動靜,大爺擔憂慶親王世子妃又想出什麼ど蛾子要害您,所以讓小的多盯著些慶親王世子妃,世子妃畢竟在後院,小的不好打听,便時常派人在慶親王府後街轉悠。時間一長,倒也買通了幾個後街伺候的僕役及守著後街角門的婆子,也能探听到後院的一些動靜。」
顧照棠竟然派人盯著趙雲冉,這事怎麼也沒和自己說一聲,是了,向來是顧照棠是擔憂自己的安危。又不願讓自己操心,所以才沒告訴自己。沈清夕心中一暖,繼續听顧明往下說。
「原本也只是探听到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只是最近一個多月來,小的認識了王府二管家的兒子董川,那董川經常仗著自己老子是王府的二管家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小的請他喝了幾次酒」說到此處。顧明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想必是和那個董川喝酒的地方也不是什麼正經地方,這會在沈清夕面前說起來便有些尷尬。
好在他很快便調整了神色。繼續往下說︰「董川有個毛病,就是喝了酒嘴上沒把門的,什麼都往外說,前幾日他過生辰,小的便要了一桌好酒菜,與他多喝了幾杯,他喝醉了之後神神秘秘的告訴小的一件事。」說到此處,顧明的神色十分糾結,好似不知道該不該將這樣渠道套得的不知道真假的消息告訴沈清夕。
沈清夕見他面色古怪,便笑了,安慰他︰「什麼事你且說來听听,說不定是有用的消息呢。」
「董川吹噓說別看他爹只是王府的二管家,可其實最得王爺器重,王爺手上很多隱秘的事情都是他爹在打理,王爺其實並不喜歡王妃,要不這麼多年,王妃也不會只有世子爺一個兒子,王爺大部分時間都是歇在外院書房的,外院的書房就歸他爹管,他說他有一次听他爹喝多了嘟囔了一句,說王爺的書房里有密道可以通到外面,那密道連世子都不知道,他爹也是有一次踫巧偷偷看到了,他猜王爺一定在外面養了自己喜歡的外室」
「還有,董川說他懷疑其實王爺是是男女通吃,」顧明說到此處,臉漲的通紅,顯然在沈清夕面前說這些事十分的尷尬,他努力平復著自己的神色,「王府中有一個院子是王府的禁地,除了王爺外,其他人都不許進,府里的人都傳那里面住了很多漂亮的人,男女皆有。」
顧明將自己從董川哪兒听來的消息一股腦的講了出來,其實顧照棠原本只讓他盯著慶親王世子妃的,他盯了很久,慶親王世子妃也只是在內院囂張跋扈,並沒有其他的動靜,他便想是不是自己結交的這些人都在王府外圍轉悠,打听不到什麼核心消息,于是在打听到董川的為人和喜好後,便故意和董川攀上了交情,誰知卻從董川哪兒打听到一些慶親王爺的似是而非的花邊新聞,顧照棠不在,他猶豫了很久才決定把這些事報給沈清夕。
沈清夕皺著眉頭,想著顧明講的這些消息,心里總覺得哪里不對,按說慶親王爺蓄養外室,在府里養姬妾小官什麼的並不是什麼稀奇的大事,可她就是覺得不對,如果要養外室,正大光明的從府門口出去即可,為什麼要走密道?
她對密道這件事心里頭十分的懷疑,想了片刻,突然心中一動,極快的閃過一道念頭,她抬起頭欲吩咐顧明,這才發現他面紅耳赤的站在自己面前,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
沈清夕便笑了,「你能想著把這些消息告訴我是對的,大爺在大名縣那邊出了意外,現在正是多事之秋,你在外面凡事都多留個心眼,有不同尋常的事就來回給我,還有那個董川,你繼續結交著,再想辦法旁敲側擊一番,看能不能得到其他消息。」說罷,又吩咐春草拿銀子給顧明出去買茶喝。
顧明松了一口氣,接了銀子歡歡喜喜的出去了。
沈清夕坐著沉思了半晌,起身換了衣服去了外院書房見顧思平。
「怎麼過來了?可是說大名縣的事情?」顧思平見沈清夕來見自己,以為她擔憂遠在大名縣的顧照棠,便安慰她︰「別擔心,棠兒自小就是個心中有算計的,不會那麼容易中了別人的圈套。」
沈清夕並不辯解,謝了顧思平的安慰,才道︰「」兒媳有些事想問問父親,父親可知道皇上登基之前的一些事情?」
顧思平詫異,「你怎麼想起問這些事來了?」
沈清夕想了想,便將顧明說的話挑重點講了一遍,「兒媳心中總覺得十分蹊蹺,尤其是這密道的事情。」她將自己參加選秀被困宮中的時候見慎親王也走過密道密見皇後的事情低聲說了,「現在一听說慶親王府中也有密道,兒媳總覺得這件事怪怪的,所以來問問父親皇上登基之前的事情。」
顧思平的臉色也變的凝重起來,他畢竟在邊關鎮守多年,對于陰謀有著軍人獨特的敏感和直覺,「你想問那些事情?」
「皇上登基之前是三皇子,當時慎親王是二皇子,慶親王是四皇子,兒媳想知道皇上立為太子之前的事情,先皇為何立了三皇子為太子,而沒有立二皇子或者四皇子呢?還有當時幾位皇子關系如何?是否有爭斗之事發生?」沈清夕斟酌著問道,她穿越過來的時候皇上已經登基六年多了,對于之前的事情她一點也不知道。
顧思平皺著眉頭努力回想著十幾年前的事情,「先皇後所出的大皇子早夭,二皇子是貴妃所出,三皇子的生母也就是當今太後,那個時候是德妃,四皇子的生母是淑妃,貴妃在二皇子十歲多的時候就得病去世了,後宮中先皇當時最寵愛的是四皇子的生母淑妃,當時甚至有傳言,先皇預廢皇後而立淑妃的念頭,自然皇上最喜愛的也是四皇子,就跟如今的情形相差無幾,三位皇子年齡相仿,到了要立太子的時候,皇上就為難了,貴妃早逝,支持二皇子的人最少,其余的支持三皇子和四皇子的大臣數量差不多,整日在朝堂上鬧的不可開交。」
「據說皇上當時心中中意的是四皇子,只是傳出皇上想廢皇後而立淑妃的傳言後,德妃與先皇後聯手,壓制了淑妃,才讓先皇在臨終前將皇位傳給了三皇子。」
也就是說當今皇上是臨危受命,沈清夕的腦袋里不知怎麼就想起了前世看過的無數狗血電視劇,皇上臨終前的遺命讓三皇子登基有沒有可能是受脅迫的?有沒有可能皇上不甘心所以沒將全部的勢力交接到三皇子手上?
她的腦海中一瞬間轉過無數個念頭,卻又覺得都只是自己的胡亂猜測,做不得數,想起密道的事情,她又問顧思平︰「父親可知道宮里密道的事情?宮里怎麼會有這樣多的密道?」不知道皇上知不知道宮里有密道,如果知道的話,他的心中作何感想?
顧思平搖頭,「鴻朝立朝一百多年了,現在的皇宮是在前朝皇宮的基礎上擴建的,會有密道多半也不奇怪,只是不知道有多少,通往哪兒的?這些想必都是宮里的秘聞,我們怎麼能知道?」
說罷,想起一個人來,又建議沈清夕︰「我以前常年在邊關駐守,並不太清楚朝廷里的這些政治斗爭,你若是懷疑,不妨去向一個人求證,向來他應該會告訴你的。」
「向誰求證?」沈清夕好奇的問道。
「慎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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