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鞠躬感謝群山ting、千年戀、雪花~飄~飄~大大們的打賞支持!今天周末哦~~心情愉快撒~~木哈哈!今天第二更五點左右~~嘻嘻……多謝大大們的支持與鼓勵~
~~~~~~~~~~~割哥,代表月影fighting~~~~~~~~~~~~~~~~~~~~~~~~~~~~~
西夫人看著我們幾個,微微頷首。♀遠山族人很熱情,還沒有到開宴席的時候,桌上三三兩兩地在底下低語,那些華美貴婦裝扮的夫人們除了偷偷打量著落前輩,還說著自己家的趣事。
我呆的有些無聊,听到遠山族那些小妞火辣大膽地討論哪個男人俊俏的時候,我看向自己身旁的幾個男人,小女兒的那些歡喜和憂愁,都因為他們幾個開始展現出來。
整個客殿里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龍彧看來也不習慣被這麼多人死死盯著,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懶懶地靠在軟椅上,不時皺皺眉,好在沒有說什麼。
我一直奇怪,這西夫人為什麼非要請客吃飯,難道就是讓那些女族人都出來看看這四個男的?因為底下的女眷眼神大半都集中在我身邊的幾個男子身上。
浮凌優雅地坐著,閑適地品著茶,舉手投足都透出溫潤的氣息。
蒲曉生和無痕,各自想著什麼,有些心不在焉,我蹙眉,這兩個人的表情跟平常很不一樣,蒲曉生好像有些氣悶的樣子,而無痕……更像是極力在壓制著什麼。四下里掃視一圈,看到了一個氣質優雅不輸蓮的女子筆直而坐。高貴而嬌柔,目光一直都黏在無痕的身上。
怪不得無痕這種狀態,呵呵,我要是也被那樣的目光死死盯著,好像要吃掉眼前的人一樣,我也會很不爽呢。
只是,蒲曉生童鞋。你是因為啥啊?剛才還好好的。現在怎麼這麼冷著臉?
不管了,跟個小孩子一樣,變臉比變天快一千八百倍不止。閉目養神,有這時間寒暄。我還不如找寶寶玩兒去,順道修煉。
可是,等我的靈魂離體,卻發現了蒲曉生冷臉的原因了。我們幾個的座次是我離落前輩最近,接著是蒲曉生、無痕、龍彧、浮凌。而好多人都若有若無地向這邊瞟來。莫非,他們喜歡蒲曉生?
這真是有意思了。
還沒等我有心情調戲蒲曉生,西夫人下令開席,浮凌看了看閉著眼楮的我,眼中閃過一抹清幽。隨即不著痕跡地輕輕笑了笑。我回到本體。慢慢睜開眼楮,現在若是靈魂離體,比原來要恢復的快些,但是還是要慢慢地適應一小會兒,不然會讓身體不舒服。
西夫人一句開宴。除了匆忙有序的侍女布酒添菜,還有數名美艷不可方物的舞姬身著輕紗,齊齊從側門涌出,縴腰蓮步,輕歌曼舞。整個客殿一掃剛才的煩悶與吵鬧,取而代之的是秀色可餐的美女和宛若飛天般的絕世舞蹈。
我雖然在鷹殿里住過一段時間,也知道鷹殿里有歌姬舞姬,只是,一直沒有時間去看,本來以為人界那種燈光與影的表演是心中最美最好的娛樂節目。沒有想到這妖界的舞姬僅僅是那一步一挪都那麼吸引人,時而飛天,時而柔時而剛,亭亭翠蓋,霓裳淡粉,露華滿滿。
其中最讓我看得驚艷的是那個吹著翠笛的女子,瑩瑩白衣,輕輕飄在地上幾十公分的距離,腳尖輕點就如臨凡仙子,隨著起舞,周身的衣袂翩翩飄飛,仿佛從畫里走出來,周身的氣質更是讓人移不開眼,從我看著她的那刻起,並沒有發現她看我身邊的這四個男子,而是頻頻往另一個台子上的男子看去。
果然,那個男子也在看著她。
「呵呵。」我輕笑一聲,是不是因為我太愛觀察人了,所以我總是想著這是不是一個比翼鳥、連理枝的故事?
蒲曉生看向我,凝眉道︰「別笑。♀」
我看了看他,無語道︰「為什麼?」連笑都不能,這笑不會也代表什麼意思吧?沒可能啊,我經常笑也沒有人阻止我啊!
「我不喜歡。」
噗——!
蒲曉生你搞錯沒有!我喜歡笑,我想笑,跟你有個毛線關系?你不喜歡跟我有個毛線關系?
我惡作劇的興趣一起來,就笑得不說是千嬌百媚,但也是那種溫柔到讓人很舒服,很迷戀的笑。看著蒲曉生道︰「蒲家主,怎麼辦,我就是這麼喜歡笑,變成你這樣的表情的話我會很苦惱怎麼辦?」
蒲曉生眸子一深,眉頭緊皺。
「哼哼,隨便,倒時候遠山族人擄走你做壓寨夫人,可別怪我沒提醒你!」蒲曉生淡淡地瞅了我一眼,自顧自地獨飲起來。
我看了看對面的那些男子,(#‵′)靠!不看表演看我們這里干嘛?難道他們是在看我?不會吧!我看向台上的西夫人和落前輩,貌似那個西夫人也不時地看向我,心里頓時覺得蒲曉生說的極有可能,緊閉嘴巴一動不動。這個西夫人搞毛線啊?難道真的在打什麼算盤?
不要啊!
本來印象很好的一個夫人,千萬別讓我失望啊西夫人。害我連看表演的心情都沒有了。
「喂喂,天涯,看樣子有些不對勁哦!」龍彧忽然道。
雖然這個客殿沒有很大,但是我們幾個咬耳朵說話是不會讓對面和下面的人听到的,再說他們都各自聊著,寒暄著,我們幾個除了敬酒,也就沒有什麼禮節要做了。
「哪里不對勁?」我緊張地問道︰「有妖氣?」
無痕瞥了我一眼,淡淡地開口道︰「妖界有妖氣很正常。」
無痕,不揭你主人短能死啊!我承認我的腦袋是不太好使,甚至忘了自己在這里是個普通的人類,因為周圍一直有他們在所以才沒有人類氣息擴散出去。說起來,我周身的氣息也是妖氣吧?
這要是踫到個法海什麼的,還不得死翹翹?
「這遠山族的族主西默找到你。咱們來這里幫他們祛除病痛,雖然來這里的時間不多,但也知道這祖窯里的各類妖是沒有聯系的,都各自為營,但是,這西默就是偶然遇到你,也太奇怪了。」
「西默說他也飄蕩過別的地方啊!」我反駁道。難道這遠山族跟我還有什麼聯系?
一曲舞完。西夫人向我微笑道︰「天涯是個人類吧?」
此話一出。不只是我們幾個驚詫起來,連整個客殿都安靜下來,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而蒲曉生他們周身散發的煞氣讓我也不由得有些緊張。不知道西夫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別緊張。我只是……你是氣息,我總覺得很像一個人,所以才冒昧問一下。」西夫人身體散發不容易看到的柔光,但是那柔光卻將我周圍的狠戾都化解了。
我長舒一口氣,看向落前輩,落前輩剛才一直跟西夫人在聊天,不知道這個西夫人可不可信。落前輩沖我微微點點頭。
我會意道︰「是。」
「你可是天星。」西夫人雖然是問我,可是,她眸子里已經綻放異彩。看起來很激動的樣子。我納了個悶了。這西夫人居然知道我是天星?
只得又點點頭,心里卻有些熟悉的感覺,只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感覺。
西夫人看到我點頭,身子都有些顫抖了,我看了看蒲曉生。蒲曉生卻死死盯著西夫人的動靜,看剛才那樣的柔光,這個人應該道行很高,保不準比落前輩還要高。無痕眼里有些驚詫,而浮凌則是若有所思的樣子,只有龍彧和我一樣一頭霧水。
西夫人從座位上下來,慢慢走到我前方,看著我的眉眼道︰「果然,看這眼楮,跟恩人一模一樣。」
我擺擺手,喂喂,西夫人,你的恩人是你對面坐著的落前輩,我不會醫術,可沒有對你們族人的病愈做出什麼貢獻啊。可是,看西夫人這激動的樣子和她眼里隱隱濕潤的感激,我被嚇傻了,我到底是做了什麼,讓西夫人這麼看著,我心虛了。
蒲曉生大概也是看到西夫人沒有傷害我的意思,就放松了下來,周身的冷冽氣息都收斂了起來。
「西夫人,你這是……」落前輩疑惑地問道。
我去!落前輩,你剛才不知道西夫人在干嘛?那我用眼神示意你的時候你居然對我點頭,難道妖界和人界的思維不一樣?
「西夫……」我剛想要問問西夫人,可是我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撕扯力量從我體內想要躍出,我心知,這是虛我,想要出來。本能地想要掙扎下,發現……沒有可能,等我張開眼楮就看到了……寶寶。
而寶寶所在的這個空間並沒有看到虛我的身影。
「主人。」
「寶寶,你可看到那個元靈最近在干嘛?」我剛才被這樣猛地拽回身體就有些不好的預感,莫非這個虛我一直在等待機會搶奪我的身體的主導權?所以她才在那個時候幫我一把將我靈魂拽進來加速我的成長?
想到接觸封印的時候這個虛我用的力量那麼強大,幾乎沒有考慮到我身體的承受力,我眸子暗沉了。
「主人,那個元靈什麼也沒有干,不過每次被她看著,寶寶都想著還是盡快將力量淨化出來,因為一偷懶她的眼楮就好像要殺人一樣。」
我听了,頭上冷汗直冒。
這是……
雖然自己在這個黑暗空間,但是卻對外面發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