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鞠躬感謝yliu大大的粉紅票票支持~~月影鞠躬感謝《風雨洪荒》的打賞支持~~~月影鞠躬感謝《醫律》的連續打賞支持~~今天是雙更最後一天~~月影準備某一個月來三更,當然一定要攢夠存稿再說啦~~嘻嘻~割掉雙更啦~~~~~~~~~~~~~~~~~~~~~~~
紅蓮珠听你的了,只要你學會了,給它開個口,就能吸收敵方力量了,這樣的你會比現在強大兩倍不止。
額?那我只要跟它心有靈犀它就可以像寶寶一樣嗎?
基本上是這個意思。吸收力量是紅蓮珠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沒有力量紅蓮珠就無法進行別的術法輔助,而別的術法需要你自己去學習去修煉,這樣才能真正的領會到紅蓮珠的神奇,雖然你得到了這個法寶,可是,以你現在的實力來說,恐怕只能先學著怎麼提高它對戰外界力量的吸收力了。
咧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卻被干裂的撕痛的感覺刺醒。
天涯,醒醒……水來了,起來喝點。蒲曉生溫柔的聲音傳來。
我費力的睜開眼楮,疑惑地看著眼前的蒲曉生,蒲曉生溫柔地像是天使降臨,正端著一碗水要給我喝,奈何我嘴巴太干,他無論怎麼給我喝水,都撒了出來,我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放進了烤爐里烤了一整天,現在只有骨頭架子,如何都張不開嘴了,加上嘴很干裂,只有眼楮亂轉。
蒲曉生看了看水,再看看我,自己仰頭喝了一大口水。直接吻上我的唇,撬開嘴巴將水渡進來,我一口氣沒喘上來,被水嗆到,讓我奇怪的是,這水似乎是山泉,有那麼點清涼和甘甜,還有淡淡的草藥香味,看來是青兒給我配的妖藥了。
蒲曉生撫了撫我的後背,又喝了口。也不管我瞪著他。直接又灌進來。我皺眉,卻在四片唇瓣相踫的那一刻放棄了掙扎,其實也掙扎不了,整個人都沉浸在這個似吻非吻的氣氛里。
蒲曉生特有的男性異樣的氣息緊緊籠罩著我。頭腦因為他長久地堵住我的嘴巴而眩暈。外面傳來一陣妖獸的叫聲,我赫然驚醒,這是在玉女族里,屋子里要是有別人我的臉往哪兒擱啊?
想要往後撤撤腦門,可是蒲曉生將那藥碗放在一邊,大手摟住我的腦袋,被他箍在懷里,他的舌頭在慢慢地沿著我的唇畫著,干裂的唇不知道是因為藥液的關系還是蒲曉生的關系。漸漸地沒有那麼干裂了。
可是自己的呼吸卻被堵住了一樣,熱血上涌,頭腦眩暈,心都跳到嗓子眼里了。可是,這個家伙居然不點到為止。我僅僅閉著嘴巴,卻感覺到他火熱的舌頭就像是安了咒語一樣,攻擊了我一道又一道防線,直到我心里防線攻破,他的舌滑進我的口腔,讓我更加口渴焦躁了,那些水都白喝了。
蒲曉生的手撫著我的腦袋,另外一只手撫著我的背,只覺得全身好像有了知覺,而這知覺是酥麻,是戰栗。身子軟成一只慵懶的貓,眼眸都迷離地看不清眼前,微微眯著。
這個吻,好火辣。
可是再不停止,我就窒息了!
猛地推開蒲曉生,大口喘著氣,氣憤難當,看著蒲曉生近在咫尺,紅潤光澤性感的唇瓣,忍不住就想要摧毀這抹妖魅。上前狠狠咬住他的唇瓣,直到他嘶地吸口涼氣才罷休。
他噗嗤——一聲輕笑道︰小野貓,不是這樣吻的,下次再教你。
你!你……我說不出別的來,這真的是蒲曉生嗎?那個有著潔癖的伯爵?那個高貴的冷漠的甚至薄情的男人?
你……真是蒲曉生?我懷疑地盯著他道。
是。蒲曉生柔聲道。
我斜瞥著他,不相信地道︰你真的沒有受刺激或者失憶或者……我還沒有說完,蒲曉生就上前抱住我道︰別懷疑了,我是蒲曉生,沒有受刺激也沒有失憶,我知道你叫任天涯,知道你傻你善良,知道你最怕孤單,知道你膽小怕死……
我捶著他的背道︰誰傻誰膽小誰怕死?
那你傻不傻?
我當然不傻!
呵呵,也聰明不到哪里去吧。蒲曉生笑道。
我怒目而視,蒲曉生也不以為意。
現在什麼時候了?我轉頭看向外面,蒲曉生道︰已經三更半夜了,你暈倒以後就一直睡到現在,身子還發燙,說胡話,他們守了很久,我就來替換了。
蝦米?他們守了很久?我睡了多久了?揉揉腦門,師父不是說我才睡了快一天嗎?
嗯,你已經睡了快四十個小時了。蒲曉生淡淡道。
什麼?!
怎麼了?哪里不舒服還是有事情要辦?要是擔心瑤兒的妖草就不必了,我已經找到妖草了,瑤兒應該快醒了。蒲曉生看著我一驚一乍地以為有什麼事情。
哦!看來我昏迷以前就折騰了快一天,後面我一昏倒,師父他們多少也受到了些影響了吧?
外面如同被波光籠罩,柔和安靜又美麗,我想出去走走,可是又不想讓蒲曉生再勞累,就催促道︰你回去吧,我沒事了。
看著他的墨玉般帶有強烈魅力的眼楮,微微轉頭瞥向一邊,好死不死的想到剛才的那個火辣的濕吻,臉色唰地一下紅到耳根,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了。我是個受傳統教育的人,不管天界出于什麼考慮讓我投生到我人界的父母家里,他們都投對了,因為我的愛情觀,家庭觀都那麼死死地扎根在心里,所以才對自己的感情那麼迷茫,我想,大概是自己還沒有遇到可以豁出去一切也要在一起的人吧?
蒲曉生?嗯,若是在夢吧,沒有來妖界。我或許會一心一意地愛這個男人,不知道是天意捉弄還是別的,在我們感情還沒有發展到生死相依的時候,就來了妖界。
誰知道這蒲曉生居然就大喇喇地看著我凝眉道︰這里全是玉女族人,我沒有地方住了,她們的部落太小,房子也不多,你總不能讓我去住岩漿洞吧?
想起那個赤焰妖,我眉心皺了皺,那里是沒有辦法住。而且還有那些赤焰蛇看著。想想我身子起了雞皮疙瘩。直搖頭,這只是打寒戰的搖頭,而非同意蒲曉生在我這里下榻,可是蒲曉生看到我搖頭卻是面色一喜道︰你倒是心疼我。
毛線!我是嚇得!我無語地看著蒲曉生。這個家伙也太自戀了吧?
額?那我更不能走了。
噗——這個人不是蒲曉生,絕對不是蒲曉生,蒲曉生怎麼會變得這麼無賴?是因為恢復記憶的關系嗎?站在圍觀者的角度上來看,蒲哥哥和蒲曉生根本就是差不多性格的人啊!
我這里的這張床很大,大到睡三個人綽綽有余。蒲曉生翻身一跳就躺在我身旁,我驚愣地要坐起身子,卻被他一個側身按住,他閉著眼楮,什麼話都不說。我卻一動都不敢亂動,房間里靜靜的,除了呼吸聲什麼也听不見,低氣壓環繞,我憋得有些受不住。
轉頭看蒲曉生。卻發現他清幽沉靜的眸子在看著我,動了動嘴唇,他這樣的表情讓我不知道從何說起,無所適從。
干脆一閉眼,不理會他的眸子的寒意,可是蒲曉生偏生不讓我好過。居然伸手模我的臉,可是動作卻該死的溫柔,指尖落在我的臉上,還帶著沁涼的寒意,薄唇輕啟道︰任天涯……
我怎麼會這麼晚遇見你?蒲曉生冷不丁這麼問道。
不知道,怎麼?後悔了?
你這女人……蒲曉生的聲音有些嘶啞。
我正色地看著他,臉對著臉,道︰我不是女人,我是女孩!
呵,天涯……哈哈哈,天涯……蒲曉生笑得很歡樂,可是我听得卻皺眉頭。
干嘛?有話快說!我還想睡美容覺呢!
有種方法更美容養顏,你要不要試試?
不要。
要吧。
不要。
哈哈哈……哎!我就是很久沒有這麼笑了……
很久,多久?你笑不笑跟我有什麼關系?我惱怒道。這貨說很久沒有這麼笑?哼!肯定是上輩子這麼笑,這輩子不怎麼笑,因為他從出生開始就已經那麼強大,就要擔負起當蒲家主的責任,讓蒲哥哥得以生存,蒲哥哥的命是蒲曉生給的,蒲家的一切都是蒲曉生的,他沒有時間和機會去笑,這是肯定的,即使那個蓮,我也知道,他對蓮的感情更像是一個鄰家哥哥對妹妹的感情。
我憑什麼管他笑不笑?
低著的頭猛然抬起,卻看到蒲曉生的眸子蒙著淡淡的冰色,他咬牙切齒地道︰你不關心我,我從此以後就要你眼里心里靈魂里都有我存在!
額,靈魂那個就算了,就算我不喜歡你,我身體里的那個流離也喜歡你,至于眼里嘛,只要你在我跟前,我的眼里就有你,心里……在夢吧的時候,我的心里有你。
這算是告白嗎?
不是,這是夭折的愛。
妖折的愛?看來當妖好處多多。
沒文化真可怕。我鄙視地看著蒲曉生,蒲曉生也不生氣,只是將我摟進懷里。我驚若受傷的兔子,一動不動,全身僵硬的連血液都難以流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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