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玲輕輕叫了幾聲,程一平反而靠的更加緊了。無奈之下唐玲就就這麼忍著出租車到了縣職工大樓門前,唐玲輕輕叫了幾聲,程一平緊閉雙眼靠在她肩上發出均勻的呼吸。唐玲哭笑不得這是縣委書記嗎,這分明就是一無賴嘛。想下車又不放心程一平一人呆在車上,又不能叫同事過來幫忙,左思右想的車子就這樣過了職工大樓門口。
見司機偶爾從後視鏡望著他們,擔心他認出程一平,唐玲想了想從包里拿出太陽鏡給程一平戴上。來到一個路口,唐玲想了一下道︰「師傅,我們不去南湖小區了,去金山小區吧。」出租車司機點頭道︰「好 」,轉動方向盤出租車向金山小區行去。小區位于雲山縣城西面,環境優美,是某房地產公司最新推出的一個新樓盤,銷售對象主要面對企業高管和本地居民。
在唐玲的指點下,出租車緩緩在一棟兩層別墅前停下。因為擔心出租車司機挨近了認出程一平,唐玲拒絕了司機的幫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醉醺醺的程一平弄下車,抓起程一平右手搭在她肩上,左手摟著程一平腰身,搖搖晃晃的來到門前拿出鑰匙打開門,扶著程一平進屋。進入臥室,唐玲已是香汗淋灕。
來到床邊,拿開程一平右臂,左臂摟著程一平腰身倆人在床沿坐下。唐玲右臂抬起擦了一下頭上的迷汗,左臂正要放開他,豈料程一平頭晃了一下,身子向後倒連帶著唐玲一起躺在床上,唐玲不由苦笑,側頭看著躺在旁邊的程一平,左臂動了動,想把手從程一平後背抽出,豈料她手動了一下,程一平嘴里咕噥著什麼,忽然身子一翻壓在了她身上。
忽如起來的舉動一下讓唐玲驚呆了,未等她反映過來,程一平頭低下朝她紅唇吻了下來,唐玲道︰「程書……」她瞪大了眼,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程一平,嘴對著撥動著她的靈舌,眼睜睜看著初吻就這樣被程一平奪去。短暫的發懵後,唐玲醒悟過來,想開口拒絕,嘴里發出的只是「唔唔」的聲音。忙雙臂抬起放在程一平肩上,要把他推開。
男人在這方面即使是在酒醉後似乎都有先天性的反應,唐玲手剛放到他肩上,程一平左臂忽然抬起壓住她右臂,右臂跟著往上直奔她高挺的shuangfeng,隔著外衣活動起來。唐玲再次呆住,感受到程一平右掌在她胸前不停活動,忘了去阻止他。過了一會程一平似乎覺得這樣不過癮,右手往下將她針織衫一下撈起,內衣跟著也被扯開。
胸前傳來一陣涼意,唐玲才發現上身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左臂抬起要推開程一平,程一平的頭迅疾往下埋在她那潔白的深溝中。唐玲心下焦急,卻不敢大聲呼喊,小聲道︰「程書,程書記,別,別這樣……」心里一急,淚水沿著眼角留了下來。程一平閉著眼根本沒瞧見唐玲的淚水,現在的他憑著本能在活動。
眼看今天再逃不過程一平的魔掌,唐玲已認命。呼吸開始變粗,左臂抬起按住程一平腦袋,任他在她胸前為所欲為。豈料程一平活動幾下後,慢慢的沒有了響動。唐玲大是詫異忍著羞意,目光向下看去才發現程一平終究抵不住酒意,緊閉雙眼靠在她胸上睡了過去,嘴里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唐玲不知是幸運還是失望,苦笑了一下輕拿開程一平放在她胸部上的手掌,將他輕輕推開,讓程一平躺在床上。把外衣拉下起身,彎腰把程一平鞋子月兌下,抬起他雙腳放到床上,拉過被子蓋在他身上,撿起剛被程一平扯落在地的內衣,走向浴室。
程一平醒來時太陽已落山,掙開迷蒙的雙眼,只覺口干舌燥,頭疼如裂。想張口喊小汐給他端一杯茶來,才發現這完全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從臥室的布置來看,這似乎是一個女孩的房間,想到這里程一平忙從床上起身,穿上鞋子右手抬起揉揉太陽穴,這是哪兒,自己怎麼到這里來了?
今天是周日,程一平記得他邀請了幾個人到南湖酒店,討論雲山最大的煤礦企業——新源煤礦改制問題,受邀請的客人有騰飛公司總經理楊少杰,雲山最大的民營企業正邦電器集團總經理沈瑤,還有鴻發公司總經理錢洪宇,當然少不了新源煤礦集團董事長黨組書記楊陽,縣委這邊除了程一平,還有縣委辦主任徐靖,常務副縣長吳大明。
新源煤礦這些年因為經營不善和其他問題,已經資不抵債,頻臨破產。經過討論騰飛公司,鴻華公司,正邦公司同意出資認購新源煤礦50%的股份,騰飛公司購買20%,鴻華公司和正邦電器各自認購15%,楊少杰即將出任新源煤礦集團新總經理。幾人達成協議後,楊少杰命服務員把酒擺了上來。
席間,沈瑤頻頻向程一平和其他縣領導敬酒,但主要對象則是瞄準了程一平,後來楊少杰,錢洪宇,新源煤礦集團黨組書記楊陽也大著膽子加入了敬酒行列。程一平再能喝,遇到這些常在酒池里洗澡的老板聯合起來搞車輪戰,他也只能認輸。程一平不知道喝了多少,只記得最後一杯酒是沈瑤敬的。
喝下沈瑤敬的酒後,程一平向徐靖使了個眼色,借口說去衛生間站了起來。剛來到門外走廊里呆一會,徐靖走了出來。叮囑徐靖陪他們,程一平轉身向外走去。見程書記搖搖晃晃,徐靖有些不放心拿出電話要通知老李開車來接,被程一平阻止。徐靖返回包間去陪楊少杰等人,程一平則腳底抹油——開溜了。
現在程一平能記起的是他從南湖酒店出來後上了一輛出租車,後面的事完全記不得了。外面傳來腳步聲,臥室門推開,一襲白色長裙的唐玲走了進來,見程一平坐在床邊,唐玲臉紅了紅,說道︰「程書記,您醒啦?」程一平疑惑道︰「你是?這是哪兒,我怎麼在這里?」唐玲道︰「我叫唐玲,在縣財政局上班……」
唐玲笑著將遇到程一平的事說了出來,當然後來自己的身子差點被程一平奪取的事她自然沒說。程一平看了看時間,已經將近下午6點,笑道︰「謝謝你,我回去了!」唐玲道︰「程書記,我熬了一些稀粥,你要不要吃一點?」程一平道︰「稀粥?」唐玲道︰「我爸以前常常醉酒,每次喝醉了回家,我媽都熬幾碗稀粥,再加一些酸菜,我媽說剛醒酒的人不適合吃油膩的食物,稀粥加酸菜對胃有好處。」
程一平笑道︰「好吧,听你這麼說,我倒有些想吃了。」
餐廳里,唐玲坐在他對面,程一平慢慢喝著稀粥,桌上放著一疊酸菜和幾個素菜。程一平幾口,贊道︰「手藝不錯,現在會做飯的女孩快跟國寶一樣珍貴了,跟誰學的?」得到程一平夸贊,唐玲臉上露出了笑容,道︰「我媽教的。」程一平點點頭,問道︰「你父母從事什麼工作?」唐玲道︰「我媽開了一家小公司。」
「我爸,……」猶豫了一下道︰「我爸您見過的,他在市委組織部上班。」程一平愣了一下道︰「唐部長是你父親?」唐玲點頭道︰「嗯」。程一平放下勺子,笑道︰「俗話說,虎父無犬女,唐玲同志,你要加油啊!」唐玲還沒說話,程一平放在桌上的電話,先一步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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