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邪君,霸寵神醫琴後 045章,令牌秘密

作者 ︰ 金水媚

呵呵!納蘭凰嫣瞧著一個老者跪在自己的面前,感覺實在不怎麼受用。但想他這是在跪她的師父戰神王爺鳳天智,心里便舒服多了。

「你們,都散去了吧!本尊正忙著,這晚膳都還沒用完吃餐飯都吃不安樂,這些武林人士還呆在這八卦些什麼?她可沒有興趣做那東方不敗,一統江湖。要她領導這些整日里吃飽撐著專門爭狠斗惡的江湖好漢麼?嘎!繞了她吧!快快滾蛋!

偏偏這些人就要散去時,又有一個人高聲問道︰「既然尊主出山,一統江湖,那麼,兩天後的黑風山圍攻血影門也該由尊主領導群雄才是了?」

「圍攻血影門?為何?」這血影門的門主不是墨尊麼?納蘭凰嫣腦海里想起那個白衣如雪的天下第一公子墨尊來,不禁一只手模了模下巴。那家伙曾吊起她的爵爵,讓她過三關,放狼咬她,在她的肩膀上將一個「玨」字改刺成一朵青蓮,還模過她的胸,甚至惡劣地彈了彈她胸上的小圓點。那時為了爵,她忍了!此刻這些武林中人要合起來圍攻他的血影門麼?好啊!看來她報那一箭之仇的機會來了!她說過有機會一定要把他吊起來打,好好地折辱他一番的。

一個武林中人咬牙切齒道︰「尊主果真是剛剛出山,竟然不知道血影門他娘的最近吞並了多少的小幫小派,血洗了多少的名莊。如今天下的賭坊都被血影門壟斷了!他們無惡不作,血腥殘忍,殲yin擄掠,無所不為,罪大惡極,簡直人人得而誅之!」這人說得義憤填膺,好象他全家都被血影門殲了一樣,唾沫橫飛。

「喂!你全家都被血影門殲了殺了麼?」一個聲音冷哼著譏諷地問道。這個聲音竟然是納蘭凰嫣旁邊坐著的呂奇所發。

「哼!我老婆確是被人殺了,殺人的在牆上留下了一個血印,寫下‘血影門’三個字!」那說話的男子臉成了豬肝色。他老婆被人殲殺,那可是奇恥大辱,連說都羞于啟齒。此刻說出,那是咬破了嘴唇。

「嗯哼!難怪你老婆被殺,人頭豬腦!這世上哪有人殺了人之後還寫上自己名字的?」

「什麼沒有?有人自認天下無敵,就敢留下自己的名字。那血影門越來越囂張,越來越托大,留下自己的名有何不可?他們那是要揚名天下!」

「血影門太霸道了!賭妨也就算了,憑什麼還把地盤擴到老子的船上來?」船上白鯊幫的幫主司徒雷豹眼圓睜。

「就是啊!我們這些小幫小派的遲早會被血影門給血洗了。尊主,我們已經接到兩天後在黑風山圍攻血影門的通知,各門各派已經有很多人趕到黑風山去了,到時尊主也會出現吧?」

「要不然,我們到時一群散沙的,誰也不服誰,會被血影門逐個擊破的!」

「……」

納蘭凰嫣和呂奇,夜月寺他們已經重新在桌子前坐好,納蘭凰嫣問呂奇道︰「他們所說的黑風山在哪?」

呂奇面色一僵道︰「我們送夜太子也正要經過黑風山。蘭公子難道真要滲一腳嗎?」呂奇面色復雜古怪地想著。這些小幫小派的他娘就是欠收拾!烏合之眾也想攻打血影門。但血影門的總壇不在黑風山,而是在酈山隔離的南山。黑風山只是血影門的其中一個分舵,要是讓這些烏合之眾上去撤屎拉尿的,那可真有辱血影門了。

原來剛好經過?那可真得順便報個仇了!納蘭凰嫣想了想,高聲道︰「到時本尊定會出現,那血影門什麼的,我們到時定讓血影門在江湖上除名!現在,你們該干什麼干什麼去吧!」納蘭凰嫣如此輕輕一言,卻不知道她此刻的身份乃已是舉足輕重。她的一句話「定讓血影門在江湖上除名」等于默認了要讓這些小幫小派的去攻打血影門了。

呂奇眉頭深鎖道︰「蘭公子,他們言過其實了!事實上血影門並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更加不會殲yin擄掠。血洗過一些幫派那是江湖上不可避免的紛爭,所謂無惡不作那更是被人存心嫁禍栽髒

納蘭凰嫣奇怪地轉向呂奇,笑問︰「你對血影門很了解麼?」哼!那個血影門有沒有無惡不作她是不知,但得罪過她就該死!有仇不報非君子也!敢吊她的爵爵在半空中,還放狼咬呢,雖然已經事過境遷,想起來卻還是讓人一肚子的火氣。

呂奇的額上皺成個川字,說道︰「也不是很了解,只是在江湖上行走的人都心知肚明嘛。這些人只是不憤人家血影門成長得快,生意做得好,經營有方……」

呂奇的話未完,一個男子已尖聲打斷他的話道︰「兀那將軍,你是血影門的同門麼?句句幫著血影門說話?」

「是啊!血影門哪是經營有方?是血洗小幫小派有門有路吧?」一個瘦子尖銳地哼著聲音。

「得!你們還是先散了吧!本公子到時必挑戰墨尊!」納蘭凰嫣舉手阻止他們繼續吵鬧下去,實在煩了,揮手將這些人統統地打發了出去。

納蘭凰嫣「必挑戰墨尊」這一句,讓這些人一听,登時便歡聲雷動,然後乖乖地離去,只說著︰「尊主,我們黑風山上再見!」這才真正地作鳥獸散了。

司世安陰晴不定,模著他的胡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是,他也跟著各門各派的人一起走了。只是,他走時,眼楮里劃過一抹古怪的陰險之光,不知在算計著什麼。

于是,這場被打斷了的晚膳才得以繼續。再叫膳食時,那掌櫃的,還有店小二等,都抱頭藏在桌子底下,正被駭得膽戰心驚,渾身哆嗦。沒想這這一觸即發的血雨腥風居然會頃刻之間陰雲轉晴,煙消雲散了?

「是是是!是是是!」唯唯諾諾地,從桌子底下爬出來的店家連忙再次活絡起來,竭誠服務。

夜月寺太子除了說些感激之類的話之外,看納蘭凰嫣的眼神就更加崇拜了。他月兌口說了一句真心的話道︰「能在蘭公子的身邊真是多姿多彩,驚奇不斷。本太子樂不思蜀,已經不想回西度國去了

納蘭凰嫣笑道︰「你這尊大佛還是趕快回去的好,留在這里啊,就不怕被人暗殺了?」

夜月寺望著她抿嘴動情道︰「我有個感覺,只要能得蘭公子相護,那絕對是有驚無險,安全得很

嘎!她帶給別人安全感了?她自己都覺得朝不保夕呢,倒有人覺得她有本事保護人,要殺她的人多著了!

酒足飯飽之後,納蘭凰嫣總算和大家都回房休息,進了一間最為上等的房間。因為吃得太飽有些熱,她一回到房間便月兌下外套,沒想她那枚黑木令牌因她月兌衣而掉落地上。

她彎腰撿起,心想,這塊木頭還挺管用的,要不是有它,今天可要有一場血戰了。那些武林中人個個都武功高強,又有兩個是她要殺的,卻武功比她還高的司世安和曲風同在。他們一個說不定就能殺她,更何況,如他們聯手,她的小命還能保得住麼?

好險啊!幸好這倆個人互相牽制著,似乎各懷鬼胎。只是,現在靜下心來一想,那兩個人雖然在一起時可以互相牽制,但散去之後會不會各自都想著回來向她出手?

他們會不會半夜回來搶這枚令牌?想到那曲風曾年年都無恥地向鳳天承挑戰,就只為了這枚黑木牌,如今知道在她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手上,他能不來搶麼?而那個司世安雖然外表是個青衫秀士,但那雙眼楮總讓人覺得很不簡單。

思及此,她撿起黑木令牌時,不由得自言自語道︰「不就是一塊木頭麼?你有什麼神奇的地方?鳳天承手里有你時也身受重傷。現在小爺擁著你,只要也要大難臨頭了!你要是有什麼神奇的地方,就請你顯顯靈吧!免得小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正說著,眼楮在這黑木牌上,突然,她發現這塊牌子的側邊竟然有了裂縫?!不是吧?剛才掉落地摔壞了?仔細一看,這才發現這原本就象是由一塊木雕成的牌子似乎是由兩塊木合成的,只是原先看不出來而已。

想了想,她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塊木牌根本就是由兩塊薄木合成的,只是合成這塊木牌的人用一種烏金之類的金屬在木牌上度了一層黑色,因此讓人以為它只是用一個整木塊雕成,看不到合成之間的縫隙了。而她剛才把它放在火把上燒過,所以,那層烏金類的金屬被火融掉了。如果剛才繼續多燒一會兒,這塊木牌一樣會著火的。

換句話來說,難道這塊木牌的秘密竟然在木牌的莢層中麼?啊呀!她心里激動起來,便用指甲挑那縫隙處,用力撬去,「啪!」的一聲,這塊令牌真的被她打開了!她的眼楮睜得很大,赫然見到,莢層中果然有玄機!一張折疊成長方形的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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