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邪君,霸寵神醫琴後 V004 醋火焦兔!

作者 ︰ 金水媚

破屋里燒起了「  啪啪」的柴火,火越燒越旺,將這屋子里的溫度聚然升高了好幾度,頓時把秋夜的微寒都趕出屋子里去了,也將這間屋子照得火紅熱辣起來。

火光映照下,納蘭凰嫣听了鳳鑾爵那微帶妒嫉的嗓音說出一句那麼明顯地表示著這男人好象在吃醋的話來,手便僵著,僵了一會兒之後,拿著藥膏盒子的手就把盒子先放下了,一把揪起他的衣服,粗魯地把他揪得丑臉轉了過來,強勢地撬嘴說道︰「我要幫你上藥,你發什麼脾氣?把自己的上衣解開!要我幫你解嗎?」

鳳鑾爵的臉腫得象個豬頭一樣,青一塊紫一塊的,那臉上本就象幅地圖,這會兒就更丑了!他臉上的表情也分不出喜怒哀樂,但那雙深幽幽的眸子卻如深海一樣令人難懂,此刻燃著絲絲火苗,噴向納蘭凰嫣。只有這個女人不怕他,不怕他的丑臉,也不怕他生氣,還要他在她的面前解衣。

「人家長得俊不俊美關我屁事,你才是我的夫君!」納蘭凰嫣伸手就拉他的衣帶,那衣帶很容易就被拉開,他穿著的玄色衣袍本就是對襟開的,衣帶拉開之後,胸前就倘開一半來了。一片蜜色的男人肌膚映在火光之中,那胸膛一起一伏,好象是他的心髒在強烈地跳動著,那上面的兩粒朱果顏色深玫,充滿了某種you惑,讓納蘭凰嫣的呼吸為之漏跳了半拍。

「我這是要幫你上藥,不是有意想看你的身體,你別……誤會!」納蘭凰嫣有點臉紅了!這男人那雙深幽幽的鳳眸鎖著她目不轉楮地看著,又一言不發,目光太過炙熱!明明她是好心要給他上藥,怎麼讓他那鳳目瞧著瞧著就……就變得好象她在挑豆他,調戲他,要解他衣服把他那啥一樣似的?我靠!她變得粗魯了?都是這個死男人害的!他在發哪門子的脾氣啊?

鳳鑾爵終于十分免強自動地褪下自己的上衣至腰間,讓他健碩的肩膀,胸肌,和瘦腰都全果在納蘭凰嫣的面前。他挺了挺直腰身,抬起丑臉,嗓音曖昧而啞聲道︰「要上就上吧!」

「當然要上!」納蘭凰嫣剛答完,才發覺自己的回答怎麼听著好象有點曖昧?不自覺地,就有些臉紅耳熱起來,吶吶補充道,「我是說上藥!不是……」

男人見她臉紅耳赤地,霞臉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別樣地風情嫵媚,有些凌亂的秀發下,媚眼如絲,小嘴嬌艷欲滴,象個小妖精一樣,勾魂攝魄,喉嚨不由緊緊地滾動了一下,那吞口水的聲音顯得格外地曖味。

偏偏這女人還把話重重復復地說著,縴縴的玉指挑了藥膏,輕輕地涂抹在他的胸膛上,那指尖在他的肌膚上輕輕一觸,便讓他忍不住渾身顫動了一下。這點傷對于習慣了刀光劍影的他來說,確實不算什麼,更重更要命的傷他都挺過。所以,女人的手那麼輕柔地撫在他的肌膚上,當真就象是在給他撓癢癢似的,撓得他的心尖涌上一陣陣的熱血和別樣的欲念。

該死的女人!要是三心兩意,就別對他這麼好!既然叫鳳鑾玨叫得那麼動情,就別踫他的身體!他的身體被她那麼輕輕地涂抹著,該死地,竟然不爭氣地敏感得有了雄性的反應!很快地,他發現自己的胯下之物居然迅速地昂起了頭來。這女人只是在給他上藥,又不是要上他,他的寶貝那麼激烈地反應太不爭氣了!說不定這女人已經想起了鳳鑾玨,此刻只是在施舍他而已,他才不要踫她。他不知道自己一個堂堂的大男人,在這個女人的面前竟不知不覺地鬧起別扭來了。

納蘭凰嫣低著頭在他的胸前上藥,一點點地將藥涂上去,不時地,用嘴給他吹吹,生怕弄痛了他,瞧見他胸前那麼多縱橫交錯的傷痕,不禁為他感覺心疼極了!除了帶血的新傷之外,她還發現他的身上有許多舊的傷痕,這些傷痕可能是因為早就好了,要仔細地看才看得出來。

「痛嗎?」突然地,一股柔情流轉心間,她埋著的小臉仰了起來,秋水明眸撐得很大,軟軟柔柔地動情一問,手卻還在他的胸前撫模著。

鳳鑾爵剛好俯下臉來,四目對上,立即緊緊地沾在了一起,一股熱血柔情在他的心間狠狠地蕩過,他低咒一聲吼道︰「納蘭凰嫣!你是在上藥,還是在撩火?」他雙手捧起她的臉來,炙熱的目光緊緊地鎖著她的,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叫她的名字。

「我,我是在上藥啊?我哪有撩火?」綱蘭凰嫣的長睫毛在無辜地扇著,但是,當她看到鳳鑾爵目中的火欲時,也不禁被嚇了一跳,然後,他那性感的薄唇和滾動的喉結便緊緊地吸引著她的目光,讓她猛吞著口水,怎麼也移不開眼去。

下一刻,男人的丑臉就在她的眼楮里放大了幾百倍,她的紅唇被攫取進他的口中,熱烈地含吮著,貝齒瞬間就被強勢熱烈地撬開,濕熱的舌莢雜著男人濃郁的氣味席卷進她的口中,象靈活的小蛇,立即卷繞著她的丁香,緊緊地抵死纏綿著,勾吮著,用力地吸著,拼命地索取著她的甜蜜津液,象要將她生生吞入月復中一樣。

藥膏盒掉落地上,納蘭凰嫣成了跪著的姿態,被鳳鑾爵捧著小臉象發情的野獸一樣狼情地熱吻著,吻得她一陣一陣地身體發軟發熱,雙手情不自禁地伸出抱上了他的勁腰。

男人將她吻得喘不過氣來時,突然放開了她,在她暈暈乎乎的時候,把她抱到了他的大腿上跨坐著,大手將她的衣服從肩膀上向下褪去,立時便讓她的上半身玉,體,酥,胸坦蕩,豐滿的嬌兔在火中的映照下,蹦跳出來,瑩白地挺翹著,他的大手一點也不遲疑地在上面撫過,用力地一握,捏著上面的紅果,臉俯下去,再次吻上了她的唇瓣,啃咬著,那激情如火般燃燒著。

唇舌教纏嬉戲中,男人的舌尖在女人的櫻桃小口中進出,恣意地挑豆著女人的情,欲,大手在她的莓蕾上肆無忌憚地揉謔著,時而抓握她的豐滿雪白,時而揉謔她的朱果,將她玩謔得如同一池春水,軟癱在他的懷里,乖乖地承受著,嘴里發出密密麻麻的嗯嗯嬌吟聲,令她頃刻之間,由清純變成了一個婬,蕩的妖娃,仰臉挺身,抱著他的頭,只想靠他更近,給他更多。

「嗯嗯,啊!」被謔得腫脹的酥,胸挺起,自動地送進他的口中,讓他給她更多的刺激和快樂。

可是,激情如炎的鳳鑾爵卻只吻著她的小嘴,似乎並不急著給她滿足,手從她的裙擺下伸進去,模到她濕潤的花瓣,在那里撩拔著,輕輕地撥開,掃著她的花瓣兒,在花間滑動著,一只手指進入莢窄的涌道花壁間,恣意撩著她原始的欲流。

「嗯嗯,別!別那樣!爵!爵爵!」納蘭凰嫣經不起他這麼邪惡狂狷的肆虐,嚶嚀著,喃喃地,感覺下田被撩出了濕澤的汁液,她的櫻桃小嘴吟,叫著,一種羞人的浪聲嚶嚀著,心中只想親蜜地叫著他的名字,只想要更多。可是,就在這時候,鳳鑾爵居然全身撤退,將她整個抱離,放回矮凳子上坐著,將她的衣裳拉上,嘶啞的聲音說道︰「兔子烤焦了!」

啊!納蘭凰嫣頓時感到一陣空虛,渾身難受得要命,連肚子餓也忘記了,只覺得身體里有另一種饑餓更甚這月復中之饑,極度需要解決。然而,這該死的男人卻放開了她!伸手去拿那火架上的兔子過來了。

她有些懷疑,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將她玩成了一攤水之後,卻把她推開了?她現在已經不是月復中饑餓的問題了!她的腿間泛濫成災,濕得難受極了,無比幽怨的目光向男人的胯間望去,這才發現,男人那兒分明地撐起了小帳蓬!她的心里瞬間平衡了不少。臭男人!死男人!不能做完再吃嗎?某女人氣呼呼的,都忘記這里是間野外的破屋了。原來她也有變得這麼強烈的時候,欲求不滿,恨不得撲過去,先將這臭男人撕了再吃兔子肉。

鳳鑾爵原本就是有些故意的,他還在雞腸小肚地記恨著納蘭凰嫣叫鳳鑾玨叫得那麼親熱的事,還當著他的面叫的,他想起來就惱火,想借此懲戒一下他的女人。可是,此刻他跨下的腫脹卻令他自己異常地難受,不知平日里的自控力哪里去了?怎麼就想著將她抱到那禾草堆上去狠狠地做人體運動呢?他憋得難受,極待釋放。

拿著一只燒得有點焦了的兔子,他撕下一塊送到納蘭凰嫣的面前,瞧著她欲求不滿,嘟起紅唇用眼神控訴著他的小,蕩,婦相,那衣衫凌亂的媚態令他幾乎想立即丟下兔子,不吃了,做完再吃。但他還是忍住了,嗓音啞啞地說道︰「吃吧!吃完我們就回皇宮去。」

「什麼?吃完就回去?」納蘭凰嫣吞下一口肉,差點哽著了,抬眸可憐巴巴地眨眼望著鳳鑾爵,有些不敢相信他說的話。她還以為吃完了好辦事呢。原來他打算吃完就走麼?哼!走就走,她一啖肉下肚之後,那渾身的欲,火總算被饑腸轆轆壓下去了。

鳳鑾爵一邊吃肉一邊有意地說道︰「吃完不回去,那要在這里過夜嗎?這里沒床也沒綿被。你想我在這里壓你嗎?」

納蘭凰嫣怎麼听就怎麼覺得,這男人的意思就是哪里有些不對頭,不禁惱羞成怒地說道︰「誰稀罕了?」說完又望了一眼他的某一處。

鳳鑾爵感覺到她的眼光帶著情,色向他望來,兩條修長的大腿便大大方方地向兩邊擺開來,將他跨間的雄性巨物展現在她的面前。雖然他穿著褲子,但那撐起的的程度也太高了!他一小塊一小塊地撕下那兔肉,吃得斯斯文文。

納蘭凰嫣不看他了,大啖大啖地吃著兔肉,很快就把一只兔腿吃完了,伸手向他瞪眼道︰「我還要!」

「嘖嘖!女人吃那麼多還真是少見!」鳳鑾爵把另一條兔腿也撕下來遞給她,難得地椰榆了一句。

納蘭凰嫣接過兔腿來,大口大口地咬著,睥睨他一眼沖口說道︰「難道要象你一樣吃?一個大男人吃得那麼斯文做什麼?軟趴趴的,娘娘相。」嘎!她說話怎麼听著象有火似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欲求不滿,心情爆燥麼?她一向的高素質哪里去了?她不是高知識份子麼?怎麼變得象……象什麼?她象什麼了?她是欲,女麼?我靠!去你的高知份子!她想要爵爵!就是想要!假什麼假啊?他要是不撲過來的話,她就撲過去。

「我軟趴趴?我娘娘相?」鳳鑾爵狠狠地咬下最後一啖兔肉,不知從哪模出一方絲柔的錦帕,將自己的手和嘴都抹干淨了,便伸手把納蘭凰嫣手中拿著的,已經啃得只剩下骨頭的兔骨拿走丟到火堆里去,為她抹著嘴巴和小手,問道,「飽了沒有?沒飽也等我們回到宮中再吃了。」

納蘭凰嫣怔怔地瞧著他把她當小孩一樣處理的動作,吶吶地回道︰「我只是說你吃東西時,太斯文了嘛。」

才說完,她突然感覺身體騰空而起,不禁「啊」的一聲,摟上鳳鑾爵的脖子,被他抱著,走到那堆禾草上。

「你要做什麼?」納蘭凰嫣被壓在禾草堆上,雙手還摟著他的脖子,語聲充滿著期待地問著。

「向你證明一下,我不是軟趴趴的,也不是娘娘相!」鳳鑾爵用他堅硬的巨物壓在她的腿間,隔著衣服研磨擠壓著她敏感的地帶。一雙鳳目瀲灩著濃濃的情,欲,炙熱如火地鎖著身下的她,逼著她跟他目光相對。

納蘭凰嫣「噌」地一下子就火了!這男人是哪樣?剛才將她撩得浴火燒身時,他一句「兔子燒焦了」就放開了她,說什麼吃飽了就回皇宮。這會兒她的欲,火好不容易地熄了,一點兒也不想在這種鬼地方被壓了,他又壓她在禾草堆里是什麼意思?

「我剛才說錯話了行不?你不是軟趴趴,而是硬邦邦的,這樣說總可以了吧?把你的東東拿開!你壓痛我了!」抱歉!她已經沒有情,欲了!這個死男人剛才一定是故意整她的,她也要整回他,讓他憋著吧!

「說錯話是要付出代價的,你不知道嗎?還有,說錯話有時是會要人命的,你也不知道嗎?」鳳鑾爵突然聲音變得特別地沙啞,莢雜著一絲絲的霸道和激動,把她的衣裙向兩邊輕輕地一駁,就輕易地將她前面本就還沒穿好的衣裳駁開了。

胸前瞬間清涼一片,酥凶坦蕩著,渾圓豐滿地聳立起,雪白之中兩朵玫瑰般的莓蕾顫動著展現在男人的眼前,幾乎是瞬間就攫取了男人的眼球,讓男人看得紅了眼楮,燒起了兩團火焰。但男人並不急于采攫,而是伸手翻起她的裙擺,拉開她的褻褲,讓她的雙腿也果在他的眼前。

「你!你!」納蘭凰嫣被他看得渾身燥熱地扭動著,卻見他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以為他又象剛才一樣,不知是不是被鬼上了身,只撩拔著她,卻並不打算上她,而她光被他這麼扯開衣服看著就被一股熱流逼向腿間,覺得自己開始有些不能抑制地婬,蕩起來,只想這男人撲她,給她爽快地解決。

哼!你不做我不會做麼?納蘭凰嫣見鳳鑾爵遲遲不出手,光看不干,她猝地用膝蓋向他狠狠地一頂,一個翻身反將他壓在禾草堆上,騎在他的身上,將他的褲子向下狠狠地一扒,扒掉了,目光鎖在他的龐然大物上,毫不客氣地伸手就握在手里捋了幾下!臭男人都跟她做過三次了,次次都是他折磨她,撞擊她,這次居然玩目,殲?

鳳鑾爵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女人如此的強悍!做過幾次,不是都由著他來擺布的麼?哪有女人壓在男人上面的道理?這古代的男人一時之間不設防,也不能接受被女人壓在下面。但是,當他被壓著時,女人那小手一把粗魯地扯開他的褲子,跟著就捋上他的寶貝時,他卻發出了一聲讓他感到無比羞恥的呻,吟聲!背脊骨突然感覺一麻,除了那寶貝兒堅硬如鐵之外,渾身就軟趴趴了。

跟著,更過份的是,這個女人俯下頭,啃上了他胸前的朱果,狠狠地吸,吮著,另一粒也不能幸免地被她的小手謔了起來。就象他揉謔過她的一樣,她照本宣科地,以彼人之道還施彼身了!將他敏感的地方都抓住之後,她啃了好一會兒,才貓兒般咬著他的耳朵問道︰「寶貝兒,想要嗎?」

沉溺于一陣酥麻歡愉的天堂之中,被挑豆得象小受受一樣的鳳鑾爵驀然睜眼,睡獅覺醒般,抱著她猛地一個翻身,將情勢逆轉,自己壓在她的上面,再也忍不住地抬起她的兩條腿來,折起壓到她的頭頂上去,將她卷成了一個美麗的蝦米狀,巨大的火龍對上了她的花口,迫不及待地,再也不能堅持地,寸寸送入,將她窄小的甬道寸寸撐開,狠狠地頂進,凶猛地填滿了她……

「啊!」女人被自己歡愉的尖叫聲嚇到了,立馬咬緊牙關,但她的窄小被他的巨龍撐開,填滿,狠狠地慣穿,剎那間的快,感刺激著她,她就那樣忍不住地,尖叫了一聲。這男人每次進入她就是能讓她高分貝地尖呼吟叫!

她的叫聲取悅了她身上的男人,鳳鑾爵俯,象做健身運動一樣,每一次壓下都去到最深,跟她深深地交,合著,凶猛的律動帶著霸道和溫柔,目光火辣辣地鎖緊身下女人的每一個表情。他喜歡她這個樣子,在他的身下完全地綻放,任由著他操弄著她,由清純變得婬,蕩,那柔媚極至的美態盡收他的眼底。

「叫我的名字!」男人俯,將頭埋進她的雙鋒之間,火熱地呢喃著。

「嗯,爵!鳳鑾爵,爵爵!」她抱著他的頭,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肩背,指甲都象掐進了他的肉里。

「還有別的叫法嗎?」男人嘶啞著聲音問道。

「別的叫法麼?老公?相公?」極至的快樂將她送上了雲端,她順著他的意,不知在說什麼。

「叫我爵哥哥!」男人不知為何,竟然對女人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爵哥哥?我不喜歡這樣叫!」女人有些抵觸這樣的稱呼。被操得嗯嗯啊啊地,卻不忘提出反對的意見……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這樣叫他,這女人叫鳳鑾玨時,總是哥哥長哥哥短的,叫他為何不可以?他惱怒地狠狠一頂,將她擺了另一個姿勢,在背後覆上她,手繞過腰則,伸向她胸前的腫脹,狠狠地揉謔著。

「那是妹妹叫哥哥。妹妹和哥哥是不能做夫妻的,那樣叫很別扭,象要亂,倫。我們是夫妻,我叫你相公吧!你是我相公。爵爵,我喜歡你!」納蘭凰嫣嬌喘兮兮地解釋著。看來,一個現代人和一個古代人之間確實存在著嚴重的鴻溝。但她真的喜歡他,非常喜歡,所以「喜歡他」的表白就自然地流出了她的櫻桃小嘴。她不是一個矯情的女子,喜歡就是喜歡,愛就是愛,一旦愛上,她就義無反顧,全身心地付出,沒有一絲的保留。

「嗯,好!你叫什麼就什麼吧!」男人突然之間動作溫柔如水。原來是這樣麼?在她的心目中,原來當他是夫君,當鳳鑾玨只是哥哥麼?搞了半天,氣了半天,郁結了半天,好象又是他搞錯了!鳳鑾爵突然抱著她打則躺著,一邊挺動著腰身,一邊謔著她的紅果,忍不住地忐忑問道︰「嫣兒,你是不是想起了過去的事?」

納蘭凰嫣有些含含糊糊地,早就沉溺于他給予的快,感和陣陣的逍魂之中,靈魂都上雲端里去了,回答道︰「什麼想起過去的事?我又沒有忘記過去。」

鳳鑾爵在她的耳邊郁悶地說道︰「那你為何叫鳳鑾玨叫得那麼親熱?玨哥哥玨哥哥的叫!」他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雖然覺得自己顯得有些小氣,隱隱約約地感覺出她那是為了他,但他心里還是被卡著,非得听到她親口解釋過才能安樂。這性格也不太象原來的他,但他就變這樣了。他不知道的是,他此刻早就是一個十足的妒夫!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對自己有一丁點兒的不忠了。

神智飄到雲端上的女人終于听明白男人的意思,嬌喘著叫道︰「我那不是因為怕那個人把烙鐵燒在你的身上嗎?我舍不得你被火烙,心生邪念,就把鳳鑾玨推出去挨烙餅了!故意那樣叫他的。我心里過意不去,覺得很慚愧,你還有臉那樣打別人。」

「真的是那樣嗎?你沒想起他?」鳳鑾爵問到了自己要的答案,心里的郁悶徹底地解開了,動作也變得更加的溫柔如水。

納蘭凰嫣不滿意了,再次將鳳鑾爵壓在身下,狠狠地問道︰「原來你一直在意這個?剛才有意地整我是不是?我為了你叫別人哥哥,心里怕得要命,就怕那烙鐵要烙在你的身上。你倒好,在疑神疑鬼,一點也不相信我!以為我那麼容易變嗎?你听清楚了!我不是原來的納蘭凰嫣!以後不許懷疑我!我說過了的話,你當耳邊風嗎?」

鳳鑾爵含上她面前的豐滿用力地吸了幾下,重新把她壓在身下狂野熱情地挺動著腰身,深深地進入她,以密集的速度深深地律動著,將自己狠狠地送進她的體內,恨不得埋在她的體內,再也不出來……

狂風暴雨式的一陣凶涌情潮過後,鳳鑾爵抱著納蘭凰嫣躺倒在禾草堆里,仍然緊緊地抱著她,低聲吼道︰「嫣兒,以後不許那樣叫他!我寧願自己被烙鐵烙在身上,也不要听你那樣叫別人!不管是什麼情況下,都不許那樣叫!就算是假的,也不許!你是我的,只能叫我,只能愛我!你是我的女人。」

「那……你也只愛我一個嗎?」納蘭凰嫣轉過身來,跟他面對面,望著他的一雙鳳目,愛嬌地問著。

「嗯,我……只要你一個!我……當然愛你!」鳳鑾爵摟著她的縴腰,原本軟了的寶貝又硬了起來,一個腰身一挺,又將自己送了進去,抱著她挺動起來,卷起了另一波的欲海風雲。

冰雪聰明的納蘭凰嫣听到他說的「我……當然愛你!」,就那麼一個遲疑,加上那個「當然」,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並非完全地將他的心交了出來。她沒有天真到以為他真的就是愛她了。但是,這愛得深愛得淺,誰又能衡量?這男人至少已經會為她吃醋,至少已經有了獨霸她的心,至少在她的身體里,他無比地狂熱,將他的野性深深地埋入了她的身體里。這水汝膠融的一刻,並非只有的旋渦,愛情的種子誰又知道不是正悄悄地在萌芽了?

當他再次釋放軟倒在她的身上時,他其實已經御下了心里的防線,粗喘在她身上的男人此刻最為脆弱,他的性命已經交在她的手中了。

「我等你!」納蘭凰嫣在他的肩窩里柔聲地說著。因她體內有血珠護著,每到高,潮時那血珠乍現,極至的快樂把她拋上雲端,再跌下來,她也沒象別的女子那樣暈厥或者太累。只需休息一會兒就可以迅速地恢復體力。

反而是鳳鑾爵粗喘著問道︰「你等我什麼?」

「等你有一天真的愛上我!」她淺笑,梨窩微現,淡雅迷人,自信滿滿。

「剛才我愛你不夠?要再來嗎?」他抱著她裝傻扮懵。

「你那是在做,洞房花燭之夜,你還沒認識我,你就做了不是嗎?」女人固執地揚起了一絲嘲弄。

「做多了就會愛了。我喜歡操弄著你,讓你變成一個小蕩婦!還有些悍婦的味道!」男人的手又作亂了。

「鳳鑾爵,我要的是你的心!」女人一根手指戳在他的心口上,揚起她看的柳眉,目若秋波。

一絲悸動襲上心頭,鳳鑾爵被她迷得七暈八素,渾身汗流浹背的,伸手將她一縷凌亂的青絲掖在耳後,深幽幽的鳳目里浴火漸散,愛意漸生,視線凝結在她的小臉上,啞聲道︰「嫣兒,別太迷人!不然,我會死在你的身上!」

這女人太聰明了!一點雜質都能被她發現。其實,他想倘開胸懷地愛她,如果她不是那個女人的女兒,那該多好!她真的不是吧?至少,她的身體是的。可剛剛,他就在這副身體里得到了雲端的極樂!無邊的沉倫。

這男人還以為自己只是沉溺于她的柔體歡樂里,殊不知,他的心也早就在淪陷!他身邊的女人早已經在他的心里生了根,象一粒種子一樣種在他的心深處,早就發了芽,只是,這個男人還在自以為是罷了。

兩個人繾綣纏綿過後,從那禾草堆里起來。納蘭凰嫣穿好衣裳後,望那禾草堆一眼,簡直不敢相信,剛才自己竟然在這種可怕的地方和這個男人熱火潮天地歡戰了一場又一場。嘎嘎!浴火過後才知道羞恥未免太遲了。

鳳鑾爵重又把那快要熄滅的火弄旺,回頭叫道︰「嫣兒,過來暖一會兒我們再走。」

納蘭凰嫣正要坐下,突然听得窗外一個笑聲傳來,「嘻!」的一聲,嚇得她輕輕地「啊!」聲道︰「有人!誰?」難道有人在窗外?那他們剛才……鳳鑾爵自然也听到了那個笑聲,「咻」地站了起來,一把摟過納蘭凰嫣。

「嘻嘻!」這一次,那笑聲更清楚了!分明的是一個女人的笑聲,就在窗外傳進來。

「誰在窗外鬼鬼祟祟的?滾出來!」鳳鑾爵沉聲說著,手里拿著匕首。

「誰說我是鬼鬼祟祟的?你們才是鬼鬼祟祟!羞羞臉!生孩子!不穿衣服,嘻嘻!」隨著一個有點孩子氣的女人的聲音,門被「吱呀!」聲推開,一個穿著藍色百褶花裙子,頭發凌亂的女人抱著一把琴走了進來。

鳳鑾爵一見此女人,渾身便一個顫抖著,匕首掉落地上。納蘭凰嫣感覺到他的異樣,輕輕地地抱抱他,在他身邊小聲說道︰「我見過這個女人,你不用害怕。」

瘋女人走到火堆旁邊,把琴放在火堆旁,伸手去烘火,卻抬起頭來,望著納蘭凰嫣問道︰「你跟你的男人嘀嘀咕咕什麼?說我的壞話?!」她話還沒說完,突然,象發現了什麼,「咻」地站起來,走到納蘭凰嫣的面前。

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納蘭凰嫣好一會兒之後,突然,她竟然「哇!」地一聲,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指著納蘭凰嫣道︰「兒子啊!你什麼時候變成了女人了?嗚嗚!我分明生出來的是兒子,為何會變成女兒了?你是男扮女裝,還是變成了女人?誰將你變成了女人的?是他嗎?」

瘋女人說完,轉身打量著鳳鑾爵,然後一臉嫌棄道︰「嘖嘖?哪里來的丑八怪?生得這麼丑,還想跟我的女兒生孩子麼?兒子啊!噢,不,是女兒。女兒啊,你怎麼能找一個這麼丑的男人做你的相公?不行!娘親不同意!」瘋女人一邊說一邊拍著自己的頭,一會兒撓撓頭,一會兒撓撓身。

鳳鑾爵的臉不停地抽搐著,拳頭緊緊地捏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雙眼楮瞧著瘋女人,那眼底的情緒無比的復雜。十歲那年,他就在無意間偷听到太後娘娘和一個老麼麼的一番談話,知道太後妨娘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這個事實。他是太後娘娘派人從一個女人的手中偷來的孩子,是太後娘娘偷龍轉鳳的傀儡皇帝。

後來每次他在江湖上遇到這個總是抱著一張琴到處瘋瘋癲癲地找兒子的女人時,心里就不知道為什麼,一陣緊張和心痛,心里象被什麼東西緊緊地咬著心肝一樣,難以抑制地顫抖起來。這個女人幾次三番地遇著他時,都叫他丑八怪,要是換了別人這樣叫他,他早就一劍刺去了。但這女人無論怎麼罵他,他的心里涌起的就只是一陣難過,而沒有怒氣。

納蘭凰嫣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瓶子來,溫柔地對她說道︰「娘親,你過來!」

瘋女人對著納蘭凰嫣咧嘴一笑,便走到納蘭凰嫣的面前,問道︰「兒子,你要給娘親什麼寶貝?」

納蘭凰嫣繼續溫柔地笑著道︰「娘親,這瓶子里裝著的是一瓶仙丹噢!你要不是吃一粒?」

「仙丹?仙丹我要吃。」瘋女人伸出一只手來,對納蘭凰嫣完全不設防。

納蘭凰嫣將一粒藥丸倒了出來,放到她的手心里,說道︰「娘親,這仙丹有點苦,你要一下子吞下去,不要咬碎它。」

「嗯,好,我听你的。你為什麼變成女人了?」她有些茫茫然地拿了藥就放進口里,把藥吞了。

納蘭凰嫣見她吃了一粒藥,把整瓶的藥送給她說道︰「娘親,你把這藥收著,每天吃一粒,好不好?」

「好好好!我收著。」她把藥放進她的懷里收著了,「這是我兒子給的寶貝仙丹,為什麼一天只吃一粒?」她不滿地嘟起嘴巴。

「這是仙丹,一天只能吃一粒,吃多了就不靈了噢。」也許是納蘭凰嫣穿越到這時空來太孤單了!這瘋女人抱著她就叫兒子,現在又叫她女兒,讓她想起自己的爸媽來了。不知自己穿越後,爸媽想她會不會也想瘋了?所以對這女人有一種特別的憐惜之心。這瓶藥便是那日遇見這瘋女人之後,她特別地準備著的,長期服用,可以治療精神病。因為是純中藥制成,吃多了也不會有太大的副作用,所以她才大膽地送給她,不知道她能不能真的一天吃一粒。

想了想,她說道︰「娘親,你願意跟我回家嗎?」皇宮里頭那麼多的宮女和太監,可以照顧好這個瘋女人。她有點想試試把這女人醫好,因為,這女人的長相好美,美得令她想著要是醫好了她,將她打扮起來,會是如何的傾城傾國?這女人叫她兒子,總是一種緣份,叫她好生心惜。

誰知,這女人突然眼神迷茫了起來,自言自語道︰「回家?啊呀!我怎麼忘記了要回家呢?都深夜了,我還沒回家,爹娘要生氣了!不行,我要回家去了。」她說著,抱起她的琴痴痴呆呆地就要走了,竟連聲招呼都沒打。

轉眼之間,瘋女人說走就走,飄忽間就不見了蹤影,許是去得遠了。納蘭凰嫣只得哎了一聲,高聲叫道︰「保重啊!娘親!」

回轉身,只听得鳳鑾爵冷冰冰地問道︰「你何時做了她的兒子女兒了?」

納蘭凰嫣心有戚戚然地將上次練琴時遇到她的事說了一遍道︰「這女人雖然瘋瘋癲癲,但她的武功極高,琴藝極好。她長得很美,我想要是能醫好她的話,她一定是個傾世美人。」

「你給了她一瓶什麼藥?」鳳鑾爵低沉著,丑臉上又開始冰冷了。

「那是治精神病的藥,要是她每天吃一粒,長期服用的話,會有效的。」納蘭凰嫣沒注意鳳鑾爵的變化。

「你不怕她一次吃完了,藥死她嗎?」這話明顯地好象有些惱怒似的。

「不會的。那藥沒有毒性,是由中草藥制成,副作用極低,主要的成份是青欖。」納蘭凰嫣柔和地解釋著,也許是她已經習慣了鳳鑾爵的喜怒無常,對他的語氣突然變冷也不怎麼在意。

見鳳鑾爵狐疑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臉上,她不得不繼續說道︰「你懷疑什麼?我會害一個那麼可憐的女人嗎?」

鳳鑾爵這才移開目光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在想,為何你會醫術?」

「我說過,我不是原來的納蘭凰嫣。」納蘭凰嫣很想跟鳳鑾爵說說,她是現代人,但不知說了他會有些什麼反應?可是,她真的很想跟他說。

「那,你是誰?」鳳鑾爵坐回火堆旁,順便拉著她坐下。

「我要是說我是未來的人,幾千年後的人,突然穿越,靈魂穿進了這具身體里,你相信嗎?」納蘭凰嫣苦笑,當講故事一樣。她想,這個男人絕不可能會相信的,一定當她胡說八道,說瘋話了。

萬沒想到的是,鳳鑾爵淡淡定定地回道︰「相信。原來的納蘭凰嫣呢?」他疑眸問著。

納蘭凰嫣微怔,回道︰「不知道,也許是死了,也許是她的靈魂穿到別的地方去了。你真的相信?」納蘭凰嫣挨上前,摟上他的脖子,仰起臉來狐疑萬分地望著他,實在不知道這男人為何能這麼隨隨便便地就說出「相信」兩個字來。他真的相信嗎?一個古人!

「嗯,你可以說些什麼令我相信。不過,你最好別想著所有人都會相信。」鳳鑾爵狹長的鳳眸深幽幽地,說得莫測高深。他一把將她摟進懷里,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而是他寧願她說的是真實的。如果是原來的納蘭凰嫣,他會巴不得她到鳳鑾玨的身邊去。但是,如果是原來的納蘭凰嫣,鳳鑾玨也同樣不想要。

「嫣兒,我們回去。」他抱得她好緊,緊到納蘭凰嫣都有些喘不過氣來。納蘭凰嫣輕輕地拍拍他的背,抬頭對他說道︰「既然你相信我,那你也要相信,在這里,我沒有親人,我只有你!」

「你的相爺爹爹,太後娘親呢?他們對于你來說,算什麼?」鳳鑾爵突然捧起她的臉來,非常認真地問道。

「本來是陌生人!但他們現在都當我是女兒。我想,我就當他們是親人吧!」納蘭凰嫣在鳳鑾爵的眼楮里看到了一絲令她擔心的什麼,不禁有些忐忑不安地補充道,「你是我的夫君,出嫁從夫,你是第一位。」

「走吧!」他拉著她的手,不再問下去。

月下秋夜,秋風微寒瑟瑟。

此時此刻的鳳鑾玨一個人在月光下獨自走著,任他輕功再好,也追不上鳳鑾爵的馬。納蘭凰嫣就這樣在他的眼前消失了!悵惘的他頓感這個夜晚空落落地,就如同他的心,象缺了一塊,空了一個黑洞,除了納蘭凰嫣,誰來都安慰不了他。

一步一步,越走越恨,越走越累,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少路,他走進了一間破屋里。而這間破屋就是剛才納蘭凰嫣和鳳鑾爵呆過的那一間。但他卻沒有他們兩個那麼幸運,既沒有踫上小兔子,也沒有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激情。因為太累,竟倒在禾草堆里就想睡一覺再走了。他縮在禾草堆里,正打算閉上眼楮時,借著窗外的月光,竟然發現禾草堆里有一條鏈子,拿起來一看,這不是納蘭凰嫣從不離身的金墜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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