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傳 第一百零九章那個人兒

作者 ︰ 胖胖豆

在眾頑主心潮起伏,熱血沸騰,狼吼虎嘯,為兩只蛐蛐兒的比賽吶喊助威時,常笑卻在一旁冷艷旁觀,可以說,這兩只蛐蛐兒的較量能如此精彩,全是她的作用。

她已經用超能力和黑元帥溝通交流,教給它應對此次比賽的計謀與戰略。

這種別人都不知道,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原因的感覺,讓她感覺很獨特,也很舒服,她好像成為掌握別人命運的天使。

不出所料地,這場比賽最終的勝者是田衛東。

田衛東得意地哈哈大笑,王志軒卻是一肚子郁悶。

如果是其他人戰勝了他,他心中雖也不甘,但絕不會像心中這般郁悶。可偏偏是和他有仇的田衛東戰勝了他,好像吃了個蒼蠅般,他心中滿是憋屈。

看著得勝的田衛東哈哈大笑的樣子,王志軒氣不打一處來,想發火卻又沒有資本,只好把怒氣發泄到手上,他的大手在紅裙女子的肥臀上狠狠滴揉捏。

紅裙女子那個部位被他捏的變形了,卻還不敢反駁,任由王志軒捏著。

「王志軒,沒有金光鑽就別攬瓷器活。」田衛東罕見地說了幾句風涼話,常笑被他的語言驚呆了,要知道以前的田衛東往往是用行動表達他心中的想法的,他從來沒有在言語上逞口舌之利啊,這次是怎麼回事啊。

估計不善言辭的男人們在敵人面前和菜市場砍價還價的大媽差不多吧。

常笑胡思亂想著。

王志軒怒氣沖沖離開房間,他留在這里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反而會成為田衛東諷刺挖苦的對象,鑒于此,他明智地選擇離開。

王志軒離開後,房間內的蛐蛐兒大賽依然在進行。

接下來的幾場比賽雖然不如田衛東和王志軒比賽時的情形精彩,但也惹得眾頑主紛紛喝彩。

這些頑主和球迷們差不多,比賽打的好看時,他們鼓掌喝彩,比賽不好看時,他們也鼓掌喝彩。

這種喝彩不是因為比賽有多麼精彩,而是因為這種比賽是他們喜愛的。

常笑對他們的行為很不理解,不就是兩只蛐蛐兒之間的打斗嗎,這有何精彩的?

田衛東也加入到喝彩的人群中,他守在罐罐兒旁邊,看到比賽的精彩處,大聲較好。

此時的他沒有了平時的嚴肅,也沒有了平日的吊兒郎當,他像個狂愛的球迷,為自己支持的球隊故障較好。

常笑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眾頑主們斗蛐蛐兒。

她的心卻跑到了別處。

通過觀察這些人的行為,常笑得出一個結論,這些頑主是愛蛐蛐兒的,而且是非常愛,他們對蛐蛐兒的喜愛甚至超過了對美女的喜愛。要不然田衛東為何會離開常笑身旁,去圍觀比賽呢,說白了,這就是蛐蛐兒的魅力。

這也讓常笑看到了蛐蛐兒生意的廣闊市場,可以想見,當南九水山上的精品蛐蛐兒出來後,當她那里手工制成的精品蛐蛐罐兒上市時,必將是火爆的場面。

為了給以後的生意拉客戶,她在頑主間走起來,和這個聊幾句,和那個聊幾句,當她再回來時,手中已經多了一沓名片。

她將這些名片珍重地收起來,這都是以後的潛在客戶。

不知不覺間,已經到晚上了,房間內的頑主們好像沒覺察到時間的流逝,他們已經在興高采烈地討論著,如打了雞血般地喝彩著。

而蛐蛐兒比賽也進行到最為精彩的時刻。

經過一下午的比拼,蛐蛐兒中也產生出精品蛐蛐兒。

接下來要進行的就是冠軍的爭奪戰,這場比賽是在田衛東和這棟房子的主人,也就是那名三十來歲的年輕人之間進行。

他們之間的比賽少了和王志軒比賽時的火藥味,但比賽卻更加精彩了,這次的精彩是因為這兩只優中選優的蛐蛐兒都很棒,無論是個頭還是精氣神還是戰術。

兩只蛐蛐兒之間的爭斗就像是兩個軍師之間的較量一樣,無論是排兵布陣,還是身先士卒勇于打斗,他們都為頑主們奉獻上一場精彩絕倫的打斗。

這次的比賽常笑並沒有插手,她也沒機會插手了,因為今天超能力使用的機會被她使用完了。

但這次比賽最終的勝出者依然是田衛東的黑元帥,常笑猜測原因,可能是黑元帥有了她上次的指導,這次更加機警了。

斗蛐蛐兒比賽結束後,他們一起進入山莊主人安排的晚宴。

在晚宴上,不時有人向田衛東敬酒交流,不管過去認識還是不認識,他們現在全都上桿子找他交流,求混臉熟。

其實他們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想向田衛東求得馴養蛐蛐兒的真經。

在這個時代,無論在那個行業,講究的都是達者為師,盡管他們的年齡可以比田衛東大,但是他們養的蛐蛐兒比如田衛東的蛐蛐兒,僅僅是因為這點,就值得他們向田衛東請教。

常笑被眾頑主的熱情驚呆了,更讓他驚呆是他們的問題,可以說他們的問題五hu 八門無所不包,只要和蛐蛐兒有關的問題他們都會問到。

可說白了,田衛東也就是個對蛐蛐兒有興趣的頑主,他那里懂得那麼多的蛐蛐兒知識。

當頑主們的問題越來越讓他焦頭爛額時,他眼神掃到了旁邊的常笑。

他心頭一動,有了想法,他對眾人說道︰「各位,其實我的蛐蛐兒是從這位小姐那里買的,她是養蛐蛐兒高手,如果你們有什麼問題,可以向她請教。」

眾頑主一愣,他們原本以為這個好看的女人是田衛東帶來的女友,把她當做可有可無的人,可現在,他們才意識到,他們走眼了,這個看起來好看的hu 瓶竟然是養蛐蛐兒的高手。

這讓他們很驚訝。

常笑也很驚訝,她怎麼也沒想到,田衛東會將這樣的場合將她推到大家面前,她丟給田衛東一個白眼,對他的這種安排有些不滿。

不過對待這些頑主,她可不敢怠慢,柔聲細語地為他們解答問題。要知道,這些人都是她的潛在客戶,她可不敢得罪。

田衛東輕松了,他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的笑容,看著被眾頑主包圍的常笑。

就連這個山莊的主人,那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也向常笑看了幾眼。

他的目光和田衛東的目光交匯,兩人都頷首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他們相互間也都認識。

那個男人好像想到了什麼,伸出食指,對著田衛東勾了勾。

田衛東向他走去,坐在他旁邊的座位上。

「習少好。」田衛東臉上難得地漏出一絲笑容,親切地和他打招呼。

習平慢斯條理地點點頭,算是對田衛東的回應。他身上有一種身居高位者的氣度。

田衛東依然保持著微笑,和他交流著。

「她是你朋友?」習平指了指常笑,問向田衛東。

田衛東驚詫地看了習平一樣,在他印象里,這位習少身邊可是有各種各樣的女人,他從來沒有表示過對女人有興趣,可還是有那麼多女人如飛蛾撲火般向他撲來。

主動開口問關于女人的事,這在田衛東听來還是第一次。

站在習平身後的那位鬢發斑白的老者也是一愣。

確實,這是習平第一次表示出對女人的興趣,連他都搞不明白他為何會如此問。

「你倒是說說啊,傻愣著干嘛?」習平見田衛東兩只呆滯,什麼也不說,他出言催促道。

田衛東連忙將他了解到的關于常笑的信息告訴習平,說話過程中,他多次強調常笑是他看上的女人,不容許別人插手。

他這是在警告習平啊。習平也被他的樣子搞的一愣,他微笑︰「放心吧,我不會搶你的,我就是覺得一個女人養蛐蛐兒挺稀罕的,所以想找你了解下。」

听到他的解釋,田衛東的心才放到肚子里,他最怕這人也追求常笑了。

因為他和這人完全不在同一個量級上,如果習平開口要追求常笑,他可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常笑在解答完這些人關于蛐蛐兒的問題後,末了都會加上一句,她手里有精品蛐蛐兒和蛐蛐罐兒,想夠得蛐蛐兒的可以找她。

這伙頑主們立刻要常笑的電話號碼,他們要從她這里采購精品蛐蛐兒。

等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常笑長長地出口氣,這一天真累啊。

今天這頓晚飯他們吃到晚上九點多,這時候整座山莊已經一片漆黑。山里的世界要比外面的世界黑的更早。考慮到夜間的山路不好走,習平就留大家都住了下來,誰想斗蛐蛐兒,交流養蛐蛐兒的經驗什麼的,都可以進行。

他把這晚的時間定義為【自】由交流時間。

在【自】由交流時間里,常笑又被人抓著問關于蛐蛐兒的問題。她身邊圍著一群頑主。

可是這些頑主突然都離開了,就連正問問題的那主也被人拉著離開。被拉走的人剛開始很不高興,但當看到向常笑走來的人時,他老實了,向拉開他的人道謝。這人可是做了件好事啊,如果沒有他拉開他,如果他繼續問常笑問題,惹惱了這位主兒,結果還是一定是什麼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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