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從最初走出山門看到毒王的那一刻,這女人就對毒王燃起了性質。而且一發不可收拾,索性受其為徒,沒想到毒王並不為所用,毒王天生聰慧,很多事情一點即透。所以當毒王察覺出這個女人異常的時候,也早就率先下了手腳。
每一日清晨必然要給師傅請安的早茶,一點點鑄造而內的毒藥。計量少所以不容許被輕易發覺,所以日復一日成了疾。
我當初看她的時候,她們的關系就已經很微妙。那女人對待毒王百依百順極為寵溺,而對于毒王則完全是另外的態度,可是我只能看著卻不能多說。這些事情也是我自那女人死後我才知道的。因為她留下了零散的記憶。就是這樣,毒王不能容忍他人傷害藥王分毫,一怒之下殺了自己的師傅。當那女人想反擊的時候,卻發現不知不覺之中自己的力量早就慢慢消散無幾。從而只能看著自己心愛的人無情將刀刃落下,絲毫沒有憐憫的氣息,就這樣洶涌而來!刀光落,鮮紅血液迸濺,血腥的氣息頓時涌來,而那女人也徹底倒落在地上,視線陰森望著毒王,可卻再也沒能有半分動蕩。
藥王被這一幕徹底震驚,可是出于對師父的尊崇,從而無法原諒毒王。二人開始爭吵,開始再也回不去從前,知道藥王帶著自己師父的尸體走出山門。
「從而決裂,踏出山門,彼此誓死不相見。」
待這些畫面重新游過自己的目前,很多信息都開始變得簡單。那些明明讓人會感到痛的畫面,那些愛恨糾纏,那些去愛去被愛的理論從來沒有人能真的說的清晰。從而這一切,開始漸漸簡練,找不到過多的理由。甚至也沒有太多的借口。
從那幅畫面中逃離。看起來也似乎正是如此,兩人改變了許多,藥王萌太醫不再如同曾經的樣子那般開朗愛笑。反而陰沉無人敢輕易靠近,將自己徹底封閉。而毒王卻變得不那麼陰森反而和睦,兩人本應該相交換的性格角色,偏偏此刻沒有任何余地就此蹉跎。
眾多心緒開始變得清晰和明了。
微晴听到這里不禁回過視線與浮魅對望一眼,彼此都大概了解來龍去脈,倒是沒想到二人也很坎坷。怕是里面更有很多不為人知,讓事情並沒有這般復雜,所以很多時候我們都要看的清晰,甚至懂得。
眾多思緒牽連為一抹,短暫之中似乎所有的情緒早都漸漸改變了原有的模樣,帶著看不清晰的感觸微晴此刻倒也不想多說。反倒是有些憐憫起那兩個人。其實彼此誰都沒有做錯。所以說的太多又能如何。都只不過是為自己尋找的借口。甚至自己都看不清楚。很多事情都是如此,根本無法過多感受的清晰的樣子,也會因此漸漸明顯而落寞。
輕嘆了口氣,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很多事情難以願為。無法按照我們的思緒來說明更多,所以很多情緒似乎變得可憐又可悲。
那些暗處的影子,微晴不禁有些嗤笑「原來是這樣。」可是視線不禁輕佻,看來這個世界雖然不同意男男相戀甚為排擠,可是看來彼此想念的著實不少,例如孽嬈和殷九,現在又出現了毒王與藥王,而九爺若是答應的話恐怕與縛地不在話下。很多事情還真是很難說清,這個世界亦或者就是如此。讓人本就看不清晰。也會變得簡練而淡然。許多情緒都會變得簡單,所以眾多思緒飄渺之後沒有任何殘余的可憐。
「不知,我家毒兒現在如何?」畢竟身為人母,此刻綪尋自然關心自己的九爺。將微晴想知道的全部說出,而後淺笑提起之前的事情。許多情緒更為簡單,也更為淡然。
眾多思緒飄渺之後的殘余似乎都開始有些可笑而已,可是帶著眾多思緒很多情緒似乎早都變為另一種憐憫,無奈之余誰會懂得,或許都開始改變另外的蹤跡。那些無奈的心神更為清晰也會變得簡練而已。
微晴自然明白身為一個母親的心,所以此刻不禁唇角淺笑並未想過多遮掩或者如何,許多思緒就在目前,帶著眾多思緒因此纏連。「當然,都好。九爺那般厲害。而且那般聰慧。自然在所有的時候都可以化險為夷。」揚起唇角淺笑,許多情緒都因此變得簡單,很多時候或許我們本就看不清晰這些思緒的來龍去脈,所以當如何看待其實根本就沒有準確的理由而言,因為不想讓綪尋擔心,身為人母,自然對于自己孩子的變化更為關切,此刻若說不好只怕會讓他擔心,而且卻又無能為力。想到這里微晴到時有些自責,畢竟九爺是因為她,也是和她一同離開的,而九爺身上的傷也是因她而起。不過事已至此又能如何,恐怕都根本找不到理由而已。
綪尋神色不禁舒緩可是望著微晴的容顏依舊讓微晴似乎有瞬間被看透的感受,這種感受本應該覺得很不舒服,可是此時似乎沒有過多的理由。可是敏銳的綪尋似乎並沒有想將事情就這樣輕易結束,反之唇角輕斂低垂下視線「他並不好吧。」
或許是敏銳的心思總歸是女人的敏感線。所以即便微晴如何掩飾都根本掩飾不住真正的結果,反倒會被人一眼看穿,這樣的情緒其實不太妙,可是很多時候依舊讓人覺得簡練。
微晴瞬間怔神,似乎有一種被人看破的感受,反倒讓人覺得有些不適,這些情緒也會變得簡練而清晰,驀然之中不需要太多的結果,所以這種感觸也會漸漸改變本來的足跡。越發明顯的氣息也開始游走在心底間。
可是轉瞬間微晴也明白這一切的原由,其實也並沒有那麼不可理喻,反而要看的簡單。「還真是瞞不過夫人的眼楮,對于這件事情其實我也覺得很抱歉。」可是除了抱歉又能說什麼呢?根本就沒有本來的定律而已。所有的情緒也因此更為清晰。帶領所有的心緒漸漸游走。
綪尋其實也早就該知道這樣的結果其實此刻說來很多情緒倒也簡單「沒事的。毒兒大了,自然有他自己選擇的東西,無論是好是壞,或者其他,都不是我所能干涉的。」
輕揚起唇角,所有的心緒都開始簡單化。似乎根本就沒有過多的不同周遭氣息變得詭異的靜謐。微晴望著綪尋或許也在片刻之中足以明白綪尋心中所想。
「唉。好,你還有你們需要做的事情,不要在這里耽擱了。」綪尋抬起視線輕嘆了口氣,什麼都不想再多言。反之面色祥和,似乎對于這一切都最簡單不過。
望著面前強撐起淺笑的綪尋,微晴自然知道綪尋的擔憂,此刻見其下了逐客令,可是微晴沒有絲毫介意,反之視線堅定望著綪尋的視線沒有絲毫退避「夫人,我答應過你,我會照顧好九爺的。你放心。」側了側眸,帶著濃濃暖意。走之前綪尋就告訴她要照顧好他。此刻似乎形成了一種使命,盡管自己也並不想這樣認為,可是許多事情似乎本就應該清晰的樣子更為明顯,這些心緒因此才會變得簡練。不需要太多的感觸,更不需要過多的牽扯。都會明顯而清晰。
綪尋先是一愣,轉眼間猜測到微晴的思緒,抿下視線點了點頭,這一切開始變得越來越簡單,甚至根本不需要太多的借口,許多情緒都因此清晰可見的從容。
「謝謝你。」浮魅坐在一邊感覺面前場景似乎有些怪異,可是到底哪里有問題?一時間卻又說不清楚。或許是綪尋看著微晴時候的目光,對,或許是這樣的。
自然準備送微晴和浮魅離開。抬起視線望著周圍熟悉的場景,這里是和九爺第一次見面從此開始糾纏的地方。也是自己走出晴宮之內第一個居住所。恍然間有些懷念,那個時候的恐懼和青澀,以及那個時候弱小的自己,這一切都變得那般讓人會為,甚至沾染上其他的色彩。許多心緒因此明顯。仿佛那些過往的畫面還在眼前,那個時候的自己還真是柔弱呢,可是那個時候的九爺明明可以輕易碾死自己,偏偏戲耍自己,折磨自己一次又一次。許多情緒似乎因此開始變得可笑。
「縛地。你有沒有怪過我。」繞過出路踏上小路。走上出口陰陰暗想。潮濕的氣息逼而來。微晴斜過視線望著一邊縛地。縛地似乎沒有想到微晴會這樣問,而後不禁苦笑一絲。若說怪?‘當然怪。你將他本平靜的生活徹底攪亂現在踏上危機重重的荊棘。可是,正因為有了你,九爺才重新擁有了靈魂,也是因為有了你,夫人才重新回來。所以,有時候我也會想,望著九爺空蕩蕩的房間想,我是否該怪你?如果是,那麼我該如何去怪你?‘或許利與弊,從來沒人能說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