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應付的答案,此刻也只能這樣推月兌。感受面前男人凝固自己的視線,微晴只假作無知,這男人的思想暫且自己不知,而且自己也不想知。
「對了微晴,你是從哪里來的不知為何提到了這個話題,似乎對這個女人了解的太少,此刻想過多探究一番。或許是自心中有愧才會這幅模樣。
眼下視線溫雅望著微晴。微晴皺眉,自己從哪里而來?當然是那個令自己可恨終世都不會忘卻的地方。「一個你不知道的地方不想讓他人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或者有什麼目的,怕是反倒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索性微晴嘴角淺笑這幅普通女子的臉還真是巧妙遮掩了一切。
「哦?莫非是微晴姑娘不想告訴在下?」格桑透過疑惑的視線望著微晴。眼底泛出些許疑惑。
「不,那是一個很美麗的地方,也是一個很遙遠的地方,或許我今生都沒有機會再回到的淨土。只可惜,那只是一個渺小的夢似乎陷入了另外一種沉迷,家中的一切場景那個城市就在自己的目前,那里有溫暖的一切,可是這些所有溫暖的瞬間就在那一次意外中,全部被擱淺,自己來到了這個地方就是噩夢的開始。微晴視線空洞下一刻再度繼續淺言,格桑也伴著這樣的情緒悠揚靜靜等待微晴余下的訴說。「可是後來,我走失了,離家里好遠好遠。直到自己根本就找不到回去的路,在一片勾心斗角的城池中苟且存活,我是一度被人看不起的存在。就連我愛的人也在新婚之夜和另外一個女人背叛了我。他們將我殺死了。他們以為我死了。一個死去的人身上所存在的仇恨和力量才是最有潛力的。所以一路走來生死之間,我都僥幸存活下來了。只為了那個恨,我沒有退路
微晴說來簡單,三言兩語作罷。可格桑听來倒是咂模出這女人更為倔強的一面,雖然描述起來輕描淡語可格桑知道必然經歷了不少的苦頭。只是這女人不那麼矯情罷了。被所愛的人擊殺是件多麼痛心的事情。
「那男人是誰,我可否認的?」此刻格桑更好奇的是這個男人到底什麼來頭,足以這般狠心。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做的到的。
微晴望著格桑片刻不禁媚笑連串「你自然不認得,不過是一個土地方的土人,自以為自己高高在上不過是統領一個小族落罷了。我有時間就足以將他們全全隕滅了。呵~」
對于掩飾,微晴自知紅塵的名字怕是早就天南海北無人不知,這個雪域幻城最高點的王就這樣高高在上輕視著所有人的生命。若是讓別人知道自己的仇人是這個男人,怕是只會給自己帶來麻煩,而且更是嘲笑自己不自量力。紅塵,紅塵。這個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人的名字說到底也不過是個笑柄。若是被人知道自己就是那個聖殿之上逃出來的叛徒,怕是下一刻就被封殺絲毫不含糊了。
「奧?好吧,願你完成你所期願格桑此刻也不再過多探究,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見解。這點毋庸置疑。就算知道了對自己也未必見得有好處,所以索性就這樣不知也好。
「謝謝
「客觀,您的菜來咯~」店小二的聲音依舊那般火熱而尖銳,做這一行都會有一個好的嗓子倒是真的。微晴對于這些現在早已經無動于衷。自來到這里之後,自己對于食物也早就失去了免疫力。或許食物對于自己而言不過只是消遣而已。
悄然間食過早飯,格桑帶著自己身後的微晴不禁低垂著視線快步向著城鎮的邊緣。只要過了這做城,距離洪荒之谷也就不遠了。
微晴悄然跟在格桑身後,周遭依舊喧鬧的氣息迅速渲染,「打妖人!打那個賤女人!那個不要臉的賤女人就喜歡吃小孩子!一定要殺了她!」
回過視線。臨陣的街角,一個小孩子手握著一塊石頭,砸著下面已經血肉模糊的蛤蟆。現如今那個妖人很成功麼,已經將所有的罪惡全部放在了自己的頭上。自己的這張臉怕是過不下去了。
看到無辜的人在街邊這般咒罵自己,微晴心中更是說不出的難堪。
「微晴,快跟上面前不遠處的格桑有些催促,對于一個小孩子能怎樣呢?現在連一個小孩子都這樣看待自己恨不得將自己殺死。就連一個小孩子都懂得這樣的恨。自己真的要這樣無聲息逃離麼。
眼下無法只能跟上格桑的腳步,不久後城鎮邊緣城門口的模樣呈現在微晴視線中。似乎有些不妙。面前百姓出城幾乎全然被封鎖不許出城!
望著一個個被趕回去的城鎮中人。格桑皺了皺眉。手掌迅速拉起微晴的手臂,向著城門處走去,「官爺。昨兒還好好的,今兒為什麼不讓出城?我有急事帶著我妹妹去山上采些草藥,家中老母病重,通融通容眼見格桑悄然間手中一定銀子蜷在那城鎮守衛中的手中,也是,昨日還沒有這般嚴厲,怎麼此刻會是這番模樣?
那守衛也根本不似以往那般剛正不阿。現如今如同其他瑣碎之人一般接過那手中的銀子,臉色瞬間變幻的友好。「這不是昨夜那妖人現形了麼,就是之前人皇的新妃。索性人皇下令要捉拿這女人,好給眾百姓一個解釋。所以怕是短時間內都不會允許他人出城,在此封閉妖人以免禍事再起
「奧奧,是這樣,那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呢?」格桑似乎一陣了解又有些為難的模樣,望著面前城衛。手中在此拖出一塊銀子交在那男人的手中,讓微晴不禁感嘆,格桑果然財大氣粗,這些錢才在手拖出,眼楮都沒有眨一下,再看看自己,簡直弱爆了。
不過話雖如此,瑾首為什麼要找自己?他應該知道這一切與自己都沒有關系才對,而且自己雖然不告而別也沒有為此傷及他分毫。此刻這番模樣針對自己,又有什麼意義呢。不過自己暴漏了身份,怕是那家伙已經知道自己就在城中,自己還真是不小心,應該在進程之前就裝扮好的,只是哪里會想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從而變得覺得這麼麻煩。
「這個,真的不行」這次城衛有些為難,怕是真的不敢違背,因為那城衛將那一定銀子重新推回了格桑的手中,意思已經在明顯不過,已經不是錢財的問題,而是另外一種不能違背的軍令。盡管有些人更為大膽,面對與軍令的時候還是有自己的斷奪的。
格桑也知道不能勉強,看來能做到得事情也只有這些,不過可不代表格桑就會因此沒了辦法,城鎮那麼大,就算正城門不可出,就算翻牆浮水也定然可以趟出一條路來。還真的能難得到自己麼?格桑淺笑回過身拉著微晴的手腕話不多言向著另外的方向走去。
「去哪里微晴將這一切看在眼中,此刻不知格桑有何計謀,索性微晴忍不住詢問道。
「離開這里的地方格桑偏過側面,低聲輕言。格桑一直拉著微晴穿過喧鬧的街市走過重重小巷,事物變得越來越寂靜,微晴不知一路可以一直走到哪里,只在格桑身後悄然跟隨。
不過突兀間,格桑怔住腳步,嘴角莫名揚起一絲詭異的淺笑。周遭空氣異常的清靜,以至于眼下風聲異常刺耳。
「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格桑不知在對著哪里說話,微晴更是好奇,什麼?難道有人跟上了自己和格桑?為何自己一點察覺都沒有。就在格桑話音將落的下一刻,微晴還未等反應的過來,下一刻微晴只覺肩膀一痛,衣襟緊皺,下一刻已欲雙腳騰空高懸在上。一雙有力的雙手此刻就定固在自己的肩膀上,微晴下意識躲閃,想知道身後的人到底是誰。就這樣像是拎菜鳥一樣將自己捂在手心,士可殺不可辱!現在這幅模樣如何面對父老鄉親!好吧,雖說扯遠了,但是那股不爽的感覺是絲毫沒有退卻的。
微晴迅速鎮靜下神經,手腕處的月牙鐮神識一凝,瞬間得令,手腕處繚繞淡淡黑色光暈,迅速擴張凝固在微晴的手心。下一刻,微晴毫不猶豫舉起雙手已欲向後方橫刀切去。狠銳的視線沒有絲毫猶豫。
對于企圖傷害自己的人,自己沒有必要為此留情,不然就是害了自己,這點微晴一直深有體會。
只是身後人似乎知道她有所為,一只手掌掐住微晴的手臂,另外一只手臂環在微晴的脖頸,將微晴的嬌軀頓時與那有力的體溫相其交措。面頰輕靠在微晴的耳邊,此刻微晴一副最普通不過的模樣感受那聲音如此熟悉卻又如此魅惑。
「你化成灰,我也會認得你
微晴身子一怔,這聲音-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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