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56789)(123456789)傅文卿見他這般大笑,心里頗有些得意,也便眉飛色舞起來,道︰「還有這葡萄酒,你可知道用什麼酒具來喝為妙?」
杜岫岩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又怎知你這精靈古怪的腦袋瓜子中又有什麼想法?莫讓我猜了,還是你說出來我听痛快些!」
傅文卿笑道︰「這葡萄酒麼,就要分男人喝還是女人喝了。123456789123456789」
杜岫岩听了好奇心大盛,往前湊了湊笑問︰「此話怎講?」
傅文卿故作神秘道︰「若是女人跟女人喝麼,那最好就要用琉璃杯,杯中倒入了少少的紅葡萄酒,一邊輕啜美酒,一邊輕聲曼語地聊天,燭光搖曳,美人如花似玉,暗香浮動,可不是一副香艷的美景麼?」
杜岫岩听了,沉思片刻,笑著搖了搖頭,道︰「美則美矣,卻沒什麼精神。讓人憋悶的慌。哪比得上你我這般把酒言歡,暢談古意。」看來,這杜岫岩是個性格粗豪之人,不喜歡太過扭扭捏捏。
傅文卿听他不喜,便話鋒一轉,笑道︰「若是這男人跟女人喝麼,那就不能用琉璃杯,二是要用水晶盞了。」
杜岫岩奇道︰「這又是為何?」
傅文卿道︰「杜兄你想啊,若是男人跟女人喝酒,那必是有些情意的呀,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對面之人也。倆人一邊喝酒,一邊談情,酒香醇柔,情意綿綿,也只有這水晶杯,才能襯得如斯良宵佳景啊。」說到這里,突的意識到自己跟杜岫岩可不就是一個女人跟男人喝酒嗎,只不過自己扮了男裝而已,想到這里,不由得一陣嬌羞,心跳加快,面上也紅了。123456789123456789
杜岫岩雖不知她為何會臉紅,但見她突然面現靦腆之態,粉腮帶雪,更增紅暈,嬌艷無倫,心里也是一動,但是理智提醒他面前坐的是個男人,自己又不好那龍陽之興,怎能如此唐突。于是強自定了心神,道︰「那然後呢?」
傅文卿喝了一口茶,以掩飾自己的失態,繼續白活道︰「最有豪氣的,莫過于這男人跟男人來喝這葡萄酒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
古來征戰幾人回。
多麼的豪爽大氣!所以這男人跟男人喝葡萄酒,最好就是夜光杯,在晚上映著月色來喝。葡萄酒色澤艷紅,再盛在了這夜光杯中,若是在晚上月光之下飲來,就好似飲血一般。岳武穆言道︰‘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這才是最用豪氣的。」
杜岫岩擊掌叫好,道︰「當真是豪爽之極!好一個‘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小兄弟見識果然與人不同!」
傅文卿雖不善飲,但到了此時也是幾杯汾酒下肚,隱隱覺得有些飄飄然不知所以然的感覺了,越發說的興起,從榻上站起身來,高舉了手中的酒杯,向杜岫岩一舉,道︰「依小弟看來,杜兄性情中大有豪氣,倒是應了這樣一首詩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
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
朝如青絲暮成雪。123456789123456789
人生得意須盡歡,
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
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
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听。
鐘鼓饌玉何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一邊吟哦,一邊手舞足蹈,頗有些醉意了。
杜岫岩听得興起,也持了酒杯從榻上站起,此時他也已是有了五分醉意了,搖搖晃晃道︰「好詩!好詩!好一個‘鐘鼓饌玉何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好一個‘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好一個‘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今日與你一醉方休,勝過往日里吃酒無數!」
伸手過來攜了傅文卿的手,說道︰「今日飲酒賞雪,愚兄甚是痛快!小兄弟之言,甚合我意!來,我們再來痛飲三杯,莫使金樽空對月,但願長醉不復醒!」觸手之處,只覺傅文卿的小手柔若無骨,肌膚柔軟滑膩,心里不禁有些詫異,心道,這小兄弟手上的肌膚怎地比女子的肌膚還要柔滑,隨既又想,這小兄弟也是出身富貴之家,自幼嬌生慣養的,未做過粗活,因此肌膚嬌女敕一些也是有的。因此也不以為意。
傅文卿的小手被他握住,心里一驚,只覺得一股又麻又癢的感覺從手指處直到心扉,就如觸電一般,心里不禁一陣慌亂,又驚又喜又羞怯,且感覺他的大手掌心處很是溫熱,讓自己有些冰冷的手指上有了暖意,心里也不覺生出一股依賴、信任的感覺,竟是不舍得離開了。于是面上一紅,卻未將手甩開,任他握著,低頭不語。
杜岫岩喝的盡興,攜了她的手來到窗口處,只見窗外白雪紅梅,艷麗如新,如在仙境,鵝毛般的大雪仍是飄飄灑灑,落將下來,清新的空氣透過窗子直撲人面,和著梅花的冷香,甚是怡人。傅文卿的手任由杜岫岩握著,只覺得心里無比的安寧,所有的擔心、害怕、糾結都不存在了,只有一片寧靜與祥和,這種感覺,自她來到這個時代,就從來沒有過。因此,她不禁想道,若是就如這般能夠長久,那也是很好很好的。
杜岫岩似乎也是頗為陶醉,眯著眼楮不語,半響方道︰「小兄弟,你我也算是故人了,今日又談得這般投緣,我有一個唐突的想法,不知可否?」
傅文卿轉過頭來,道︰「杜兄有話只說無妨。」
杜岫岩道︰「你我這般投緣,就結拜為異姓兄弟如何?」
傅文卿一愣,心里頗有些猶豫,自己是個女兒身,怎能隨隨便便跟一個毫無關系的男子結拜?若是讓人知道了,那可是滿身是嘴也說不清了。轉念一想,杜岫岩為人光風霽月,同他交談,自己也是從心底里覺得開心,若是拒絕,只怕會讓他傷心,自己心里也是不忍,一時之間,很是拿不定主意。
杜岫岩見她猶豫不定,心里不覺有些擔心,問道︰「小兄弟,你可是不願意麼?」
傅文卿抬眼看了他一眼,只見他劍眉微蹙,虎目微斂,面色焦急,滿臉都是焦急地等待她答復的神情,心里不覺一軟,竟似是有萬般的舍不得一般,當下也不細想,點頭道︰「大哥,我是願意的!」
杜岫岩見她點頭,當即大喜,攜了她的手來到草廬外面,當著滿眼的梅樹跪倒在地,抱拳行禮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弟子杜岫岩,今日與傅文卿結為異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以此為鑒。」說罷,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
傅文卿見他情真意切,不覺感動,也在他身側跪倒,抱拳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弟子傅文卿,今日與杜岫岩結為異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以此為鑒。」說罷,也磕了三個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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