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56789)(123456789)陳七道︰「打听清楚了,再過一個多月就是這金陵城中各個青樓的花魁大賽了,他們打算在那時候提價。123456789123456789價格整個的提高兩成。」
鞠掌櫃伸手撫模了一下頷下的胡須,道︰「花魁大賽確是很好的時機,屆時各位青樓的姑娘們自然是想盡了辦法裝扮的花枝招展,因是在秦淮河上選取花魁,普通百姓也可以一睹為快,所以許多百姓家的女子也會在那一天盛裝出行,如此一來,脂粉的需要量就會大增。」
傅文卿道︰「關于這商品促銷上我所知不多,不知包先生和鞠掌櫃可有什麼高見麼?」
包先生道︰「如今咱們貨品的質量已經不必馮氏胭脂鋪的差,甚至還要好過他們,只是因為有前兩年的貨品質量在那兒放著,許多顧客現在還不知道我們貨品的真實好處,恐要花一段時間才行。而馮氏胭脂鋪這一次在花魁大賽之際提價,確可以獲得名利雙收的效果。」
傅文卿道︰「如此說來,想個法子來宣傳我們的產品,就是當務之急了,對吧?」
包先生點了點頭,道︰「正是這個意思!最好是能在花魁大賽之前就能挽回一些顧客。」
傅文卿點了點頭。眼見陳七已經說完,卻沒有離去的意思,知道他還有話要跟自己說,于是道︰「我也倦了,這就回去了,焦媽媽,你好生替我陪著包先生和鞠掌櫃。」
站起身來走出了偏廳。陳七緊隨其後也跟了出來。
傅文卿待到離得偏廳遠了,才道︰「還有什麼消息麼?」
陳七看左右無人,這才道︰「我打听到了鷹落峽的消息。」
傅文卿一愣︰「果真麼?快說給我听。」
原來,自從那日在朱先生府上遇襲,知道了鷹落峽的人要加害自己之後,傅文卿雖然未將事情跟傅夫人、焦媽媽等提起,卻暗中囑咐了陳七注意打听所有與鷹落峽有關的消息。123456789123456789那日在朱先生府上雖然杜岫岩、朱先生、燕捕頭先後跟自己說了一些鷹落峽的消息。但是傅文卿隱隱覺得,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瞞著自己,既然他們沒有告知,那麼自己多問也是無益,求人不如求己,既是關系自己性命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越多越好。
陳七低聲道︰「自從那日小公子悄悄吩咐了之後,我就跟幾個做事妥當的人囑咐了,好生留意著。但是前幾個月一直都沒有消息,因為不論是在外面茶攤子上喝茶的販夫走卒。還是在里面雅間里品茗下棋、討論詩詞的文人雅士,都沒有人提到這鷹落峽。我又側面試探了幾次,他們似乎對于鷹落峽這個名字都很陌生。說是從來沒有听說過這個地方,因此我推斷,這鷹落峽一事屬于相對機密的事情,並非一般人士可以知道的。因此我就著意打听那些在官場上有些事務的人,只是咱們的茶社開張時日不長。來的客流量有限,因此短時間之內也難以有進展。我正在著急之時,誰知今日竟是有了進展。今日上午,有個官差模樣的人,騎了一匹馬來到咱們茶社喝茶。我見他像是官家模樣的,因此便親自去招呼。給他沏了上好的凍頂烏龍茶,又吩咐茶博士給送上來兩碟子上好的點心和干果。」
「那人見我伺候的殷勤,因此大為開心。告訴我他是蘇州府衙的衙役,來我們金陵府尹處公干的。我見他果然是個官差,便有一搭無一搭地與他聊天,打听這鷹落峽一是,誰知他一听我提起鷹落峽。竟是大為吃驚,先是看了看周圍。似乎是怕有人偷听的樣子,因是在雅間里面,總算是左右無人,且那時候尚早,常來喝茶的客人們也大都還沒有過來,茶社中很是清淨,他見周圍並無人偷听,這才悄聲道︰‘你一個開茶社的,如何竟知道鷹落峽?’」
「我見他神情鄭重,知道鷹落峽之事關系甚大,于是賠笑裝糊涂,說道︰‘恍惚听到前幾日有個客人開我這里喝茶提起過,也是個官差模樣的人。123456789123456789我自小在這金陵城中長大,竟是沒有听說過這麼一個地方。’那官差見我如此說,這才稍稍松了口氣,但仍是語氣鄭重,低聲道︰‘這鷹落峽不是地名,而是一個很嚇人的恐怖組織。算了,還是不要跟你說了,你不過是一個開茶社的,看在你這麼殷勤地招待我的份兒上,奉勸你一句,以後這鷹落峽的事情你還是少打听,免得惹禍上身。萬一要是有個什麼好歹,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我見他說的鄭重,于是便假裝害怕,說道︰‘很嚇人的恐怖組織?這倒是從來沒有听說過,莫非是白蓮教?’那官差道︰‘你就莫問了,比白蓮教還嚇人百倍呢!若是招惹了他們,輕則命喪黃泉,重則全家雞犬不留啊!’」
「我听他說的嚴肅,便趕緊道︰‘那他們不遵守王法的麼?’那官差道︰‘想不到你也是個憨人,這鷹落峽既然是個恐怖組織,那自然是不遵守王法的,他們草菅人命,便如我們平常切瓜切菜一般。’」
「我道︰‘那官府就不管他們麼?’那官差道︰‘怎麼不管?自從那鷹落峽出現,官府一直都在暗中追緝,為此也折損了不少官兵呢。若是由著這樣的組織壯大,這天下哪能太平?’」
「我趕緊道︰‘那是那是,也多虧了官爺們,我們這些平頭百姓才能安居樂業。’那官差又囑咐道︰‘以後這鷹落峽三個字還是少提起罷,別沒得找來麻煩,我是看你為人不錯,這才告誡于你。’」
「這官差喝過了茶便走了,臨走之前還又囑咐我,這鷹落峽一事往後少牽涉其中為妙。送他走了之後,我就趕緊回來向小公子匯報了。」
傅文卿靜靜地听話,心里思緒起伏。
她早就猜測到這鷹落峽之事絕不尋常,如今看來,確實是茲事體大。只是既然這鷹落峽之事在一般人群中知曉程度並不高,那朱先生與杜岫岩又何以會知道得如此詳細?難道僅僅因為朱先生是清流的領袖,被鷹落峽看重要招納為幕僚之一嗎?如果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直接將朱先生劫持了去便是了,又何必要朱夫人下毒來要挾他呢?這樣豈不是多此一舉麼?就算是他們希望朱先生心甘情願為鷹落峽賣命,那也完全可以先將他劫持了去再慢慢做工作不遲,為何還會任由朱先生在金陵城中活動?除非有兩種可能,一是鷹落峽希望朱先生做的事情需要朱先生人身自由方可成行,二是朱先生有足夠的能耐不被挾持。除了這兩種可能,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其他什麼可能性了。
如果是第一種可能,莫非這鷹落峽希望朱先生所做之事不僅僅是作為幕僚出謀劃策那麼簡單?那還能有什麼呢?朱先生一介書生,雖然是聲名在外,但終歸到底也不過是個讀書人而已。如果是第二種可能,難道朱先生的身份還有隱情?
還有杜岫岩,似乎是與朱先生有很多默契,他在告知自己鷹落峽相關事情的時候,似乎都是順著朱先生的話在說,莫非,他也還有什麼隱情?
還有那日在梅林之中,隔著滿樹梅花,他叫自己「文卿」,但是見面之後面上表情又實在是奇怪,既像是高興,又像是失望,到底是為了什麼?與他相處這些日子,他對自己確實是關懷有加,就連那日在朱先生府上遇刺,他的關切之情難掩,似乎比自己都著急,但是為何近日又會對自己躲躲閃閃?自己雖然是個女子,但是已經著了男裝,他若是因為知曉自己女子身份而避嫌,似乎不大像。若是因為自己是男子而生厭,更加講不通了。
想到杜岫岩,傅文卿不由得柔腸百轉,心念迭生。
一時難以決斷,傅文卿于是嘆了口氣,道︰「你今日打听的這些情報也算是有用的,以後再繼續打听著。既然那官差如此說,以後在打听的時候你也要小心在意了,切莫惹禍上身,一切先以自保為上。」
陳七道︰「小公子請放心,我曉得輕重。若是連這事情的輕重都掂量不清楚,那也不用再茶社主事,竟是回來給府上打掃院落好了。」
傅文卿被他引逗地一笑,道︰「就是因為信得過你的人品和能力,我才向母親推薦由你來做這茶社的主事。只是你要記住,這茶社以後就是我們傅家整個產業的眼楮和耳朵,到了關鍵時候,還是我們的嘴巴,可以向外散布于我們有利的消息。再就是這鷹落峽的事情,那可是關乎我的性命,你的責任很重啊!」
陳七道︰「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傅文卿微微一笑,招手示意他退了下去。
抬頭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景,各色花草都已經綠了新芽,幾株桃花、杏花、迎春正開的爛漫,花圃那里,花匠們已經按著囑咐種下了大片的紫茉莉花,如今也已經發芽,女敕綠色的葉子煞是招人喜歡,幾個花匠在那里灑水施肥,確保這些花兒長的茁壯。
傅文卿做了幾個深呼吸,向傅夫人的住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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