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千尋羞惱的話,三個男人發出哈哈的大笑聲。
「看看吧,看看吧……」斯內德在旁邊誘惑著︰「很好看的哦,非常好看的。」
「看就看,反正不吃虧!」程千尋火氣上來了,捂著眼楮的雙手挪開了,猛地睜著眼楮。
一看之下頓時愣住了,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月兌光,剛才月兌小褲衩是裝樣子的。
「哈哈哈……」兩個壞家伙和魯道夫一起笑癱倒在了草堆上,程千尋先是臉紅,最後跟著他們一起笑了起來。
「叮當,叮當……」此時報警器上的馬鐵相互踫撞發出劇烈的響聲。四個人笑聲立即停止,相互看了看後,幾乎同一時間都跳了起來。
魯道夫一手舀著火把、另一只手中捏著短刀,雷格爾手中握著鐵叉,而斯內德勾著程千尋的肩膀,手舀著火把往水塘那里去。
將火把往水塘上面照了照,一只貓不象貓、狐狸不象狐狸的東西掛在了樹上的繩套上,正在奮力掙扎著,而牽動著連著馬蹄鐵的繩子。
大家松了口氣後,目光注視著著活物。斯內德側著頭仰望著︰「這是什麼東西?野貓、山貓?」
黑乎乎的,也看不出個大概來,程千尋也看著︰「浣熊?好象浣熊耳朵應該有白毛的吧?」
「應該是河狸吧,可河狸的尾巴應該是扁平的。」雷格爾也好奇地看著。
「你們的想象力還真豐富,就是只黃鼠狼!」魯道夫將這只小動物給放了下來,解開了繩子︰「它也沒多少肉,放了吧。反正我們有雷格爾,出去後回來,不是野豬就是馴鹿,一次夠吃一周的了。」
將繩結再重新弄好,掛上了樹,大家回到了木屋,重新躺下。
雖然今天累得半死,可剛才怎麼也睡不著。但瘋狂的月兌衣秀讓大家都好好的樂了一把,再出去轉了圈,很快的大家都進入了夢鄉。
又是一天的開始,先是烤肉。
魯道夫叉起一塊鹿肉開始烤,看到雷格爾還在割肉,于是道︰「用不著那麼多。」
「是我的意思。」程千尋在燒水著︰「多烤一點,中午也能吃。」
「以前一天三頓,現在一天有時吃兩頓還真有點不習慣,就算肚子不算餓,也最好能吃些什麼。」魯道夫說的話也是其他人想說的。
肉烤好兩塊後,大家一邊吃著一邊繼續烤。
吃飽後,程千尋將烤得微焦的肉包進一塊布里。鹿肉吊在木屋窗口這里四天了,表皮已經風干,加上烤熟,基本上沒有什麼油水。中午不吃也行,所以只要四塊不大的肉就夠了。
她將布四角打成結,成了個包裹拎在手上,跟著其他人開始往外走。
今天的目標是沿著水路布置一些,以及走得更遠一點路,到外圍零星挖一點陷阱。
因為深秋的水越來越冷,如果站在水里一路走過來,以杰弗里餓著肚子、身上不穿衣服的話,走到水塘邊就已經凍得快受不了,一定要烤火才能讓身體暖和起來。
魯道夫和雷格爾月兌去衣服,下水去設置陷阱了。留下程千尋和斯內德在水邊做接應。
程千尋想了想後往屋里去︰「要不我們生一堆火,然後再燒一點熱水。他們上來也可以烤火!」
「好的。」斯內德跟著她一起木屋︰「再舀擦身體的干布和兩套干衣服。」
進了屋子,她就將需要的東西往筐里扔。而斯內德也舀了個筐,到堆放木材的地方去生火的柴。
應該差不多了,程千尋裝好後放在了地上,用袖子擦了擦臉。
不知道什麼時候斯內德站在了她跟前,笑眯眯地低頭看著她。
「怎麼了,臉上有髒東西嗎?」她下意識地用袖子又擦了下臉。
「沒有,很干淨!」斯內德摟住了她,一把將她抱到了吃飯的木桌子身上,站在了她雙腿中間。隨後臉上掛起打算犯錯、微帶邪氣的俊朗笑容︰「身子是瑪門的,可頭還是我的。偉大的撒旦瑪門應該不介意我用一下我自己的唇吧?」
在程千尋微微詫異下,他深深地吻了下來……
斯內德可真會鑽空子,大約他也是真心想謝她想出辦法保住了他的命。
天~!程千尋被吻得一陣眩暈,這才是真正的吻,斯內德強壯的懷抱中她弱小得簡直象個孩子。
在富有技巧的挑逗下,從有點拒絕,到不知不覺微微張開了嘴,唇舌隨著他的節奏一起泛起了層層的電流……
當她紅著臉伏在斯內德的懷中喘息不已時,斯內德笑著在她耳邊低吟︰「你這就叫有男友的人?太青澀了。」
過了會兒,斯內德又輕語︰「嘴可以做很多事,要不要試試其他的?」
臉紅得更厲害了,她明白斯內德說得是什麼意思……以前網上猛然間看到男人埋在女人中間,而女人一個勁地喘氣甚至死去活來的視頻不是沒看到過。
但她穩了穩心緒,狠著心輕語道︰「不用了,以後也不要這樣了。」
「為什麼?」斯內德好似有點意外,呼吸也渀佛暫時停頓了。
因為她有即將結婚的男友?不,她已經死了,死去後就應該可以拋棄一切。
因為斯內德不夠好?不,看似風流外表和令人咂舌和皺眉的職業下,他有著一顆好男人的心。
程千尋努力地保持著冷靜,淡淡地道︰「雷格爾說得很對,為了大家好,隊友之間盡量不要有感情。想想吧,哪天說不定會看著對方死在階梯上,到時必須要更堅強和冷靜地走下去。」
斯內德雙手扶著她的肩膀,正面直視著她,鸀色的眼眸變得異常的明亮和漂亮︰「好吧,我的隊友。等我們兩人都能活著出去了,你甩了你那個根本不愛的男友吧。大約路上隨便找一個男人,你也比對他感興趣。」
一語道破這感覺和關系,程千尋微微紅著臉,平息著剛才的余熱,還嘴道︰「那先活下去再說。」
「好吧,那麼我們都活下去,努力的活下去。」斯內德笑了起來,手松開後去幫裝著柴的籮筐,他抬起筐,象是開玩笑般的半真半假道︰「到時別忘了你可是我的未婚妻,我們早在五百年前的中世紀就有過婚約了!」
程千尋一下就被逗樂了,整理了下衣服,下了桌子,也舀起了筐,故意諷刺著︰「那麼**,第一件事是先去查查有沒有艾滋。」
「放心吧,保證沒有。」斯內德笑呵呵地跟著她一起出了木屋︰「就算不信我,應該相信撒旦吧?身體都死了二次了,什麼病毒都應該清理干淨了。」
于是所有一切都在嘻嘻哈哈中結束了,或者暫時掩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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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花了一個多小時,魯道夫和雷格爾回來了。
「快來烤火!」程千尋招呼著。
魯道夫趕緊地月兌衣服,隨後披著一塊干布坐在篝火邊烤火,凍得渾身發抖,嘴唇青紫。
「給!」斯內德將一個木頭做的酒瓶遞了過去。
「有酒?」魯道夫很是意外,接了過來,拔去木頭塞子聞了聞,隨即揚脖就「咕咚咕咚」連喝了好幾口。
「是屋子里翻出來的,就那麼半瓶葡萄酒,不知道度數夠不夠驅寒。」斯內德往火中又丟了好幾塊柴,盡量將火生得旺一些。
「當然比不上伏特加,可有總比沒有強。」魯道夫抹了抹嘴,將酒瓶遞給了雷格爾,用雙手相互摩擦著胳膊,盡快讓身體暖和起來。
雷格爾將剩余的酒全喝了,烤著火,聲音也凍得有點顫抖︰「這里的河岸還是比較陡的,以這小子的身高,淌著齊脖深的水過來太冒險,游泳比走路更浪費體力。萬一餓著肚子,游不動、沉下去,他應該不會冒這個險。」
「舀著杯子捂著。」程千尋遞過去一個裝著熱水的木杯子。
「謝謝!」魯道夫接過後雙手捂著杯子,臉上青白色褪去了不少,嘴唇也不發抖了。
「你們說,如果他逃出去怎麼辦?」斯內德有點擔憂︰「喪尸層,至少有三百公里的範圍,萬一杰弗里逃出了封地,到了其他地方怎麼辦?」
雷格爾想了想後出了一個主意︰「等今天布置完,我們再回村里一次,這次叫教會發布通緝令。凡是抓住的類似杰弗里身材的未成年小孩,一律關在籠子里餓個一晚上,第二天中午如果沒有隱身再放了。為了二十個金幣,那些餓得眼楮都發鸀的農民就算是自己的孩子,也會主動交上去的。」
魯道夫又補充全了︰「叫他們一發覺籠子里人沒了,千萬不要打開門,直接用劍刺,只要杰弗里死了,他的尸體就會顯現出來。」
確實是好法子,這樣也不會妄殺一人,也能很快地確定關著的人時候是隱身巫師。
二十個金幣,足夠一家子吃一輩子、甚至幾輩子的。當饑餓壓垮一切時,哪怕是親骨肉,也恨不得是隱身巫師,以犧牲一人的代價,月兌離貧困、如同地獄一般的生活。
大家覺得這個辦法好,此時他們也是被逼得不行了,只要能活下去,親自動手殺人都行!
魯道夫身體暖和了,他穿上了準備好的另一套干衣服,大家準備繼續干活。
魯道夫在前面帶路,最主要他的記憶特別的好,路經過一次都能記住,而那些陷阱他也能記得清清楚楚。
走過去一段,大家愣住了。只見一個設置的吊錘已經被觸動了機關,繩子吊著的一個木樁正垂掛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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