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逆天五小姐 不能回頭

作者 ︰ 蔚然語風

嫡女策,逆天五小姐,不能回頭

蔚明珠也笑了,看看白蘋,又看看蔚瑾瑜,有點惋惜,要是白蘋沒和海岱看對眼,把她說給哥哥,那會是蔚家最好的女主人。ai緷騋燕子也很能干,只是性格有點孤僻,和蔚瑾瑜看著就不像一家人。

蔚瑾瑜的娘子會是什麼樣的人呢?

蔚明珠想著由衷地說︰「哥哥,我都嫁了,你也趕緊給我娶個嫂子吧,早點生個小佷子,這樣娘泉下有知也會欣慰的!」

自己改變了蔚瑾瑜的命運,如果能再看到他成親生子,她這一生也沒遺憾了。

蔚瑾瑜臉一紅,看著蔚明珠惆悵起來,妹妹嫁了宗政墨,他就更不能娶暮蘭了,他倒不是怕別人說他們家趨炎附勢,而是不想影響蔚明珠…釙…

算了,就死了這條心吧!

為了安慰妹妹,蔚瑾瑜笑了笑說︰「放心吧,等父親回來我就說一門親事,爭取明年讓你抱上小佷子!」

顧嬤嬤在一旁看到蔚家兄妹情深,忍不住轉頭過去抹了抹眼角的淚,蔚明珠要嫁給宗政墨,前晚和她談了一晚,給了她一筆銀子,讓她回家養老羆。

顧嬤嬤雖然舍不得蔚明珠,也知道蔚明珠是為自己好,畢竟進宮不像在蔚家,規矩多,要應酬的人也多,她的確不適宜再跟過去。

她行李都收拾好了,就等婚禮結束就回老家。

此時看著這個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就要出嫁,顧嬤嬤就像嫁自己的女兒一樣不舍,見蔚瑾瑜出去了,又嘮嘮叨叨地交待了一些要注意的事。

胭脂在旁邊看著也不舍,蔚明珠這次嫁過去不帶她去了,讓她去找郭嬸,回鳳翔成親去。想到這一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見,胭脂也跟著掉下了淚,怕不吉利,趕緊擦了。

等蔚明珠穿戴好鳳冠霞帔,顧嬤嬤含著淚給她蓋上了喜帕,白蘋看到她的淚就笑道︰「嬤嬤,你別難過了,等我們小姐和太子爺生下孩子,我們會接你來看看的,你就放心吧!」

孩子……蔚明珠在喜帕下苦澀地一笑,如果按宗政墨的說法,只有暮蘭能生下他的孩子,那自己嫁給宗政墨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的……

這場婚姻能維持多久她都沒信心,沒孩子也算是好事吧!這樣自己功成身退時,也能走的瀟灑。

****

喜樂聲在蔚府門外響起,傳到了後院,蔚明珠听著喜樂聲,想起了前世彌留之際,心頭一窒,沒有興奮的感覺,倒有些惶惶不安起來。

容不得她多想,白蘋和燕子走了進來,笑道︰「小姐,爺來接你了!走吧,我們送你上花轎!」

兩人一邊一個,牽了蔚明珠出來,顧嬤嬤在後面幫蔚明珠拉著喜服,蔚瑾瑜上前牽住了蔚明珠,一步步走了出去。

宗政墨已經等在正廳,蔚明珠蒙了喜帕看不到他的樣子,白蘋湊到她耳邊低笑道︰「小姐,我們姑爺今天好俊,真可惜你現在不能看到他的樣子,你不知道,觀禮的那些少女都看直眼了!」

蔚明珠恍惚中就想起了和宗政墨認識的一幕幕,除了白蘋燕子,誰知道她和宗政墨私下的事啊,宗政墨冷漠下面的狠毒,寵溺,嬉笑,她們誰又能看到呢?

只有自己,看到了他這些面!

只是不知道,她看到的是全部,還是也如這些女人一樣,只看到了他願意表露出來的一面呢!

垂著眸,不知不覺走到了宗政墨身邊,從喜帕下看到他的靴子,黑色的步雲靴,上面有暗紅絲線繡的龍,這是太子專屬的衣著,紅色的喜服下擺也全是暗色的龍,紅色適合他嗎?

胡思亂想著,就由顧嬤嬤牽著她拜了老夫人交到了宗政墨手上。

蔚明珠被他牽上轎時才驚覺,這一世,她的婚禮得到了蔚家人的祝福,比起上一世被唾棄,這也算這一世的收獲吧!

想回頭看看自己的家人,顧嬤嬤就在旁邊說道︰「小姐,不能回頭,該上轎了……」

喜樂聲又響了起來,蔚明珠有點遺憾地坐進了轎中,紅綢另一頭在宗政墨手上,她在轎中就晃晃悠悠地一路到了宮里。

這是第二次嫁進皇宮,蔚明珠端坐在轎中,等著她的會是什麼樣的命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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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這一次,她一定不會允許自己再淒然的死去,就算宗政墨也不能掌控她的命運……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蔚明珠覺得自己像牽線的木偶,機械地按著禮官的吩咐一步步地做著,一點也沒有新嫁娘的喜悅,等宗政墨牽著她走進了洞房,她才回過神來,她已經嫁人了。

「珠兒……我先給你掀了喜帕吧!」宗政墨還要去迎娶暮蘭,怕蔚明珠頂著沉重的鳳冠受罪,就體貼地說道。

就算心里已經有準備,蔚明珠听到這話還是有些難受,她的夫君,從這一刻開始就要和別人分享了嗎?

「珠兒?」沒見她有所表示,宗政墨怔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就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低聲說︰「對不起……我……我答應你,娶了她,今晚會來陪你的!」

蔚明珠嘲諷地挑唇,按下自己的悲涼,才淡淡地說︰「不是要掀喜帕嗎?掀吧,我也好取下鳳冠,太累了!」

「嗯!」宗政墨起身,侍候在一邊的白蘋趕緊遞過了稱桿,宗政墨深吸了一口氣,接過稱桿說︰「你們先退下吧……」

白蘋和燕子互相看看,就招呼著其他侍候的宮女一起退了出去。

宗政墨用稱桿挑開了喜帕,只見鳳冠的珠簾下,蔚明珠精致的臉呈現在眼前,明珠皓齒,紅唇誘人,他看呆了,以致喜帕滑落也沒感覺,痴痴地看著蔚明珠。

蔚明珠見眼前的男人一身喜服,俊美的臉被紅色印襯得更為白皙,只是露出的呆傻樣子和一向的風格很不符,她本來想趁機取笑一番,想起他還要去迎娶暮蘭,就沒了心思,掉開了眼,自己把鳳冠取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珠簾還是鳳冠上的鳳尾勾住了發絲,她一扯就把發型扯亂了,還把頭皮揪得生疼。

「我來吧……」宗政墨反應過來,上前幫她把發絲解了下來,隨手把鳳冠放在床上就把蔚明珠拉了起來。

「珠兒,你今天好美……」宗政墨含笑著伸手挑起她的下顎,唇就印了上來。

蔚明珠一偏臉,沒讓他親到,淡淡地推開他說︰「你走吧……那邊還等著你呢!」

「珠兒,你在生氣嗎?」宗政墨不管不顧地攬住她,將頭埋在了她頸中,苦笑︰「我不敢要求你大度……因為我現在才發現……我哪也不想去,我就只想守著你,過只有我們兩的洞房花燭夜……我等了你這幾年,為的就是今晚,為什麼還要讓別人摻和進來呢……珠兒,如果三年前你及笄了,我娶了你……是不是一切就簡單多了……什麼太子我也不做,就守著你,守著渝州也能平平淡淡地過一生了……」

蔚明珠不知道如何回答,三年前就沒暮蘭了嗎?

「珠兒……珠兒……」宗政墨矛盾地喚著她的名字,終于不顧一切地吻上了她的唇,似乎就此就能忘記他對母親的承諾,忘記外面的世界,只和眼前心心念念的人,就這樣一輩子相纏到老……

「殿下……宋小姐的喜轎已經到了宮外,讓你去迎接呢!」魏星在外面催促道。

蔚明珠一醒,推開了他,轉過臉說︰「去吧,別讓人家久等……」

「珠兒……」宗政墨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煩躁,深深看了一眼蔚明珠,才說︰「那我去一會,晚點就過來陪你!」

「不用,你今晚就留在她那邊吧!畢竟她才是能為你繁衍後代的人……」蔚明珠垂了眸,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帶一點嘲諷。

宗政墨怔住了,似乎這時才想到了子嗣的問題,他怔怔地看著蔚明珠,想起莫經家的詛咒,心也有些涼了,他和蔚明珠不會有自己的孩子嗎?

沒等他繼續想下去,外面魏星等不及又催促道︰「殿下……宋小姐那邊催了,讓你趕緊去迎接,說別誤了吉時!」

「知道了……」宗政墨煩躁地吼了一聲,外面魏星和周嘯天面面相窺,都不敢再催促。

宗政墨轉頭看看蔚明珠,閉了閉眼,一狠心就走了出去。

蔚明珠听到腳步聲遠了,冷冷一笑,幾下把自己的喜服月兌了,叫道︰「白蘋,燕子,讓人送水來,我要沐浴休息……」

白蘋和燕子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幾個宮女,為首的宮女看著歲數比白蘋稍

大,一身大宮女的裝扮,進來對著蔚明珠施了一禮,就有些倨傲地說︰「太子妃,奴婢詠月,這幾個宮女都是和奴婢一起奉皇上的命令侍候太子妃的,以後太子妃宮里的奴婢都歸奴婢管,太子妃要吩咐什麼,就讓奴婢轉達。太子妃,太子殿下還沒應酬完畢,太子妃不能沐浴休息,請太子妃耐心地等著吧!」

呃,蔚明珠皺眉看了看詠月,這是限制起自己來了?只是不知道真實皇上派來的,還是鬼姑安插進來的眼線。

白蘋嘴快,又知道蔚明珠喜歡干淨,雖然天已經冷了,可穿了一天的鳳冠霞帔汗也捂出來了,不洗干淨她難受,就嘴快地說︰「那太子殿下要是今晚不能過來,難道讓我們小姐等一晚啊?」

詠月皺了皺眉看看她,沉聲說道︰「等一晚也得等,這是規矩。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白蘋。」白蘋挑釁地看著她︰「我是太子妃的陪嫁丫鬟!」

詠月冷冷地說︰「什麼‘我……’,一點規矩都沒有,以後要自稱奴婢,還有,我和太子妃說話,幾時輪到你插嘴,該罰,自己扇臉十下!」

白蘋目瞪口呆,這人有沒有太把自己當回事啊?她家小姐還坐在這,都沒說要罰她,她憑什麼做這個主呢!

詠月見她不動,就冷笑道︰「怎麼,我的話沒听清嗎?自己不動手,難道要等我動手?」

蔚明珠淡淡地看著,她算看出來了,這詠月是要拿自己的人開刀,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啊!好吧,她就看看她能做到那一步。

她不說話,了解她的白蘋就知道什麼意思了,這是由著自己呢!

白蘋就冷笑道︰「詠月是嗎?我今天初次進宮,不懂規矩,你教教我就行了,一張口就又罰又打,你不覺得太欺人了嗎?我這丫鬟沒面子倒也罷了,難道你連太子妃的面子都不給嗎?要罰好歹也要問過太子妃吧!」

詠月冷冷地說︰「這不是面子的問題,我管太子宮里的侍女,你既然歸我管,做錯了事就要罰,就算太子在這,也要遵守宮里的規矩。你自己說吧,是要自己動手還是讓我動手?」

白蘋見她冥頑不寧,也知道這人今天是想殺太子妃的威風了,就冷笑道︰「我不會自己動手,有本事你就來打吧!」

詠月一听就道︰「那你就好好受著吧!」

說著就欺身上來,掄圓了巴掌一耳光就甩向白蘋,白蘋當然不會讓她打到自己,一偏頭就避過了,可是還沒等她得意,詠月另一只手又掄了上來,白蘋一怔,這詠月會武功啊!

這一遲疑,閃的有點慢了,就被詠月一掌擦過了耳邊,雖然沒打到臉上,可是掌風刮得臉生疼,她氣惱差點吃了悶虧,腳下一動就踢向了詠月的小月復,兩人你來我往就大打出手。

一個要打,一個不願,閃來避去,周圍的宮女都被驚得退後,給兩人騰出了圈子。

詠月存了心要收拾下白蘋,出手毫不留情,白蘋存了不讓蔚明珠丟臉的心,也拼命反擊,兩人打斗中撞到了桌子,桌上還放著剛才宗政墨沒來得及和蔚明珠喝的喜酒,被兩人一撞,酒壺都翻到在地,酒灑的滿地都是。

蔚明珠皺起了眉,這是大鬧洞房啊,嘿嘿,詠月還真是囂張。

眼見兩人都走了十幾招,白蘋雖然沒落敗,也沒佔上風,蔚明珠就知道這詠月不能小看了,眼楮一轉,忽地厲聲喝道︰「都給我住手……」

白蘋聞言就本能地停住了手,詠月卻沒把蔚明珠的話放在眼中,一看白蘋停手,就趁機欺上前,一巴掌打在了白蘋臉上。

蔚明珠氣急,怒吼道︰「燕子,給我拿下她……」

白蘋和燕子相比,武功略輸一籌,燕子早就想動手了,沒蔚明珠的吩咐不敢動手,現在一得到指令,再不遲疑,沖上去抓住詠月的後領,反手一拉就把詠月轉了過來, 里啪啦就順手給了詠月幾個耳光,邊吼道︰「太子妃叫你們住手,你沒听到嗎?你這是違抗太子妃的命令……」

幾個耳光一扇,詠月眼都紅了,本能地想打回去,燕子見好就收,將她摔了出去,吼道︰「怎麼,還想打?你是不是沒把太子妃放在眼中?欺主啊?」

詠月跌在地上,本能地看向蔚明珠,見她臉色陰沉,就遲疑了。

白蘋模了模臉,自己挨了一耳光,燕子幫自己還了幾個,也算夠

本了,她識趣地搶先跪了下來,低頭不語。

詠月想爬起來,蔚明珠一聲厲喝︰「給本宮跪下!」

詠月皺了皺眉,看看白蘋都跪了,只好不情不願地跪了下來。

蔚明珠沒等她開口就先聲奪人,冷笑著一指被兩人打得一塌糊涂的洞房,說︰「今天是什麼日子?這里是什麼地方?由得你們兩撒野嗎?你們這是不把本宮放在眼中,還是不把太子放在眼中?」

白蘋跟了蔚明珠這麼多年,多少也知道蔚明珠辦事的風格,聞言就配合著說道︰「奴婢錯了,請太子妃責罰!」

詠月咬了咬牙,不服氣地說道︰「太子妃,奴婢也是為了太子妃立規矩,一時沖動忘記了這是在洞房,奴婢有錯,那也是白蘋這賤婢逼的,請太子妃明察……」

「放肆……」蔚明珠厲聲喝道︰「一時沖動就可以胡作非為了嗎?你教人立規矩,你自己就不用遵守規矩了嗎?何況,有本宮在這,幾時輪到你擅自做主?你眼中還有本宮嗎?」

詠月不服氣︰「太子妃,太子宮里的侍女是奴婢統管,奴婢……」

「詠月……」蔚明珠沒等她說下去就打斷了她,冷笑道︰「你是太子妃還是本宮是太子妃?這里的侍女都歸你管,那你歸誰管?你就不用問過本宮的意見就可以擅自在本宮的房間動手嗎?誰教你的規矩?」

詠月這次就說不出話來了,低頭憤恨地咬著牙齒。

「本宮不管誰教你的規矩,既然來了本宮這里侍候,以後本宮的規矩才是你的規矩!」

蔚明珠站了起來,目光掃過那幾個跟著詠月來的宮女,以一種凌厲的氣勢逼得幾人都不敢和她目光相接,都心虛地垂下了頭。

蔚明珠這才滿意,冷冷地說︰「都听好了,除了太子,本宮才是太子宮里的主子,本宮不管你們以前是跟誰的,來到太子宮里,以後就要遵守本宮的規矩,如果有誰敢欺主,做出不利于太子和本宮的事,本宮決不輕饒。你們那點小心思都給本宮收斂好了,好好想清楚誰才是你們的主子。本宮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們盡心盡力侍候好本宮和太子,本宮不會為難你們,做的好還有賞。再有今天這樣目無主子的行為,就別怪本宮不客氣了,輕則處罰,重則就交給大理寺治罪,都听明白了?」

那幾個宮女互相看看,也不管服氣不服氣,都輕聲地答道︰「奴婢們听明白了!」

蔚明珠這才看向白蘋說︰「白蘋,你大鬧本宮的洞房,罪不容恕,罰半年的俸祿,禁足五天,留在房里好好反思。」

白蘋悶笑,這宮里給的俸祿半年能有多少啊,罰就罰吧,反正吃的虧小姐以後會給自己補的,就垂頭說︰「奴婢領罪認罰……」

這也算配合蔚明珠了,她知道,蔚明珠先罰了自己,再罰詠月就沒人敢有異議了。

蔚明珠哪會不知道這丫頭在想什麼,見她配合就滿意地笑了笑,轉向詠月,冷笑道︰「詠月,你今天帶頭壞了本宮的規矩,也不能輕饒,罰半年的俸祿,降為二等宮女,在這一年里,看你表現,合格的話再升你為大宮女,你也禁足五天,回去好好反思。這期間,你也不適合再做侍女長,就由其他人暫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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