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兩人飛向四樓消失在一個房間內時,整個瀟湘樓從里到外一片沉寂。
回想著賽紅玫剛剛的那一句話,眾人眼神皆是錯愕。
「最後一次競拍花魁?」
人群中滿是難以置信,伴隨幾分鐘的肅靜,場內也是爆發出一陣火熱的雜嚷聲。「讓步姑娘出來解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有人都將目光放聚集在台上的幾名花魁身上,顯然前者的話如同一枚炸彈,炸得他們頭暈目眩。在這其中,大半部分幾乎都是廝斗場的人,因為對他們這些光棍來說,白天比賽晚上來瀟湘樓快活已經形成了一種生活習慣。
雖然這只是個風花雪月之地,但在不少人心中卻是減輕疲憊的好去處!競拍花魁更成了他們的一種期盼,拍得美人身的快感。
如今听到賽紅玫說這是最後一句競拍,無疑,同等于一枚勁爆的炸彈!試問,沒了競拍花魁這一項,哪里還有一月一次的期盼時刻?
「讓步掌櫃出來解釋!」
越往下想,眾人便感覺日後的日子愈加黑暗,這種競拍在常年累積下,已經讓他們形成了一種戒不掉的怪癖!
「擦擦,最後一次沒想到被小爺給趕上了!」
荒戎躺在溫柔鄉內自在的笑道,隨即不管大堂內的叫嚷聲,直接光著 站起身屈腿一躍,身形高高躍起,踩著桌面蹦蹦跳跳的向著那黑色長裙的武輪境女子飛去!
「美人兒,小爺來啦……」
四樓。
進入房間後,唐豐打望了下屋中的擺設,听著樓下轟嚷的叫喊聲便是挑起眉頭問道︰「賽姑娘剛剛所說,可是真的?」
「咯咯。小女可不會騙人的,所以還請風公子好好享受這一夜。」賽紅玫優雅的坐在了一張高檔的柳木紅椅上,笑吟吟的嫣然而笑。
「你不怕他們暴走?」
唐豐進入房間並未做男女該做的事情,反是自己找了張椅子瀟灑的坐下後與其笑眯眯的聊了起來。
「為何要怕?」
後者听聞,掩口笑道︰「小女不過是一名柔弱女子,若是害怕的話。又如何會生存到現在?如果他們真的在瀟湘樓發生暴亂,那這紅樓直接關門不就好了。」
「可據我所知,這瀟湘樓應該是步姑娘開的吧?」唐豐說著,問道︰「賽姑娘這麼做,難道不怕步掌櫃責怪你?」
「咯咯。」
聞言,賽紅玫輕銀銀的笑了兩聲︰「風公子有所不知,步掌櫃已經離開了,所以現在瀟湘樓由我做主!」
「步掌櫃走了?」
唐豐對那步雲瑤還有些印象,听到後者已經離開了瀟湘樓便是忍不住一驚。疑惑道︰「你可知道去了哪里?」
「難道風公子對步掌櫃有意思?」紅袍女人听聞柳眉一挑,優柔道︰「若沒記錯,選中公子的是小女吧?莫非公子比起小女更加鐘意步掌櫃?」
「賽姑娘多慮了,在下只是好奇而已。」唐豐听聞忙是尷尬的擺了擺手。
「時候不早了,風公子不與小女歇息,反而對我不斷詢問,可是小女沒有魅力,才讓公子無動于衷?」賽紅玫說著。站起身形扭動著婀娜的身子緩緩走來,旋即豐腴的直接坐在了唐豐的腿上。修長的玉臂將順著後者脖頸將其摟住。
就在唐豐心神亂顫之下,後者將精美嫵媚的臉頰湊到他的耳旁,輕輕吹了口香氣,酥麻道︰「小女可是十分鐘意公子呢。」
「呵呵,賽姑娘天生花容月貌,長得傾國傾城。我又怎麼會對你不動心呢。」唐豐順手將其摟在懷中,雖然因為手上結界而感受不到手感,但仍可以想象得到那種塞外桃源般的美妙。
「既然如此,我們就趕快就寢吧。」賽紅玫在其耳旁說完,便是伸出香舌。眸目迷亂的在唐豐耳朵上輕輕抿了一口。
「嗡!」
就在一股麻麻的電流遍布全身之際,後者手指上的鴛鴦戒突兀顫動,旋即唐豐心頭劇烈疼痛起來,下一剎便是‘噌’的一聲飛快的站起了身形。
隨即唐豐連忙安撫鴛鴦戒,在痛楚平息時,賽紅玫也是站起嬌軀,伸了伸性感腰肢,聲音有些略微的冷淡。「原來風公子手上竟帶著禁制的兵寶,難怪會對小女無動于衷。」
「呵呵,因為一些原因,只能請賽姑娘見諒了!」唐豐听聞,歉意的抱拳訕訕一笑。
「咯咯,公子說的輕巧,難不成這瀟湘樓的最後一夜就讓小女獨守空房?」听聞,賽紅玫有些氣急的抿口粟了唐豐一眼。
「那依賽姑娘之見可有什麼辦法?」
唐豐對這手上的戒指也是頗為頭疼,畢竟有了它終身只能信守一人,相信哪個男人都會感到不爽!
「小女倒是有一個辦法。」
前者話音一落,賽紅玫轉過身向唐豐緩步走來道︰「如果小女可以將公子手上的禁制解除呢?」
「可是真的?」唐豐聞言當即一愣。
「當然。」
賽紅玫笑道︰「只是,卻有一個代價。」
「說來听听。」
「小女可以將那手上的禁制給暫時封印起來,這樣一來公子在一定時間內就不會受到空間戒指的影響了。」
「那對方呢?」
唐豐清楚,鴛鴦戒一但觸動,兩個同時受到痛楚,然而詩月寒的痛楚雖然沒有自己大,但若是遲遲不息,很有可能會帶來生命危險。
「代價就是要由對方來承受的。」
後者听聞,毫不在意的輕笑起來。「待你我完事之後,對方恐怕已經痛心而死了吧。」
「既然如此,我看還是不必了!」聞言,唐豐緊鄒起眉頭將其否決。
「咯咯,這可就容不得風公子了。」賽紅玫如同銀鈴般笑了笑,隨即玉指一點。頓時一道紅色光芒將唐豐籠罩與其中,下一剎,後者愕然發覺自己身體竟然無法動彈。
「賽姑娘這是何意?」唐豐聲音陰沉的喝問起來。
「咯咯,本姑娘相中的人,可從來沒有逃掉的呢。」賽紅玫嬌軀一轉,重新坐回了紅木椅上。對其調笑道︰「雖然不知道公子的意中人是誰,不過今天你是跑不掉的。」
「呵呵呵,看來我的猜測沒錯。」見其打算霸王硬上弓,唐豐並沒焦慌,反是大笑起來。
「只是,我有一個疑問一直搞不懂。」笑聲之音,唐豐看著前者絕美的嫣容道︰「不知賽姑娘是否能給在下一個解答?」
「風公子想知道什麼?」賽紅玫被後者笑聲有些驚愣住,聞言詫異的抿嘴問道。
「我想知道,為何邪域里會有女人?」
話音一落。女子面容當即一僵,唐豐卻是繼續道︰「邪域通常都是將女人當做修煉之物,用完便扔,為何你會沒有事?」
「你怎麼會知道邪域?」
听聞,賽紅玫嫵媚面容有些難以置信,旋即目光略微冷厲而下,盯著唐豐一字一頓道︰「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一個被你綁起來的小子啊。」
唐豐聳了聳肩︰「如果剛剛你不對索非動用極陰之氣吸取前者體內的元力精氣,恐怕我做夢都不會想到你們這群妙美的女子會是邪域之人。也難怪向你們這些修為高深的人會自甘墮落為紅樓女子。」
「看來,你們在這瀟湘樓偷偷吸收了不少靈元力吧?而荒火門從來不踏入瀟湘樓半步。恐怕他們早已被邪域收買了,對麼?」
後者說完,隨著話音,賽紅玫面色再次大變,柳眉緊緊一挑,反是平靜的盯著唐豐問道︰「能對邪域這麼了解。你難道是八大宗門內的人?」
「正好相反,除了幾名兄弟,我反而是孤家寡人一個。」
唐豐聞言接著笑道︰「我更加好奇,你們邪域一直都是在邊境偷襲一些小城小鎮,這一次竟然敢深入北玄域。難道只是為了掠奪和屠城?莫非你們就不怕被八大宗門的人圍剿?」
「我們一向小心,何須怕他們?」賽紅玫似笑非笑的道。
「呵呵,那這次恐怕你們就要打空了算盤。」
唐豐得意而笑︰「早在半月之前我便將你們的事情報告了城主,沈城主在這半月內集合了方圓千里的大小門派,另外也暗中通知了八大宗門,只要你們敢現身,北玄域所有的勢力將會蜂擁而至!在準備充分之下,就算邪域手段在高,我也不信這回你們還可以逃得掉。」
「完了呢?」
听完唐豐的話,賽紅玫出奇的沒有驚訝,而是腦袋一偏眨眼問道。
「嗯?」
唐豐見狀,眉頭一鄒︰「難道你不怕被八大宗門圍剿?」
「為什麼要怕?八大宗門離這里遙隔千萬里,等他們趕到荒火城,這里早已被邪域除名了!」賽紅玫的反應讓唐豐幾乎吐血。
「你莫非忘了空間挪移?」唐豐一臉黑線。
「咯咯,看來這次算盤落空的會是風公子了。」
賽紅玫聞言笑得的十分嫵媚,可謂花枝亂顫,說完,她站起身走到唐豐身旁,用著玉手撫模起他的臉頰道︰「風公子可知道我們為什麼會突然來到荒火城?難不成只是為了掠奪屠城?你可清楚荒火城最聞名的地方?」
「你是說……」
唐豐听聞,挑了挑眉頭道︰「盤荒之地?」
「沒錯。」
賽紅玫點頭道︰「本想今天最後一夜是用來慶祝的,不過看你這麼胸有成足,不妨就去帶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天象異變,你所說的空間挪移也將在今晚……不復存在!」(未完待續……)(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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