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一眼就看出,朝夏已經發現了她的追蹤,初時,她相當的意外朝夏會如此聰明識破她的身份,但她自持自己有輛跑車,還有驚人的車技,于是很囂張的尾追朝夏。
朝夏如果用到幻影步,南宮雪想追她並不容易,但她沒用幻影步,目的就是要將南宮雪當猴子耍一次才泄恨。
朝夏看見南宮雪的車子追著她上了天橋,她嘴角輕勾一笑,突然一個停步,之後縱然一躍,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從十幾米高奠橋上一躍而下。
南宮雪在看見朝夏身形往天橋外一跳,她嚇得一個急剎車,眼楮都快瞪了出來,她以為朝哮天橋自殺。怎知,等她沖出跑車,看見天橋下的一輛大卡車上像如踩平地神氣站起還對她比出一個鄙禮手勢安然無恙的朝夏時,她暴了一句粗口,身一轉便立即開車去追那輛大卡車。
她沒料到朝夏一點不平凡,甚至是一個武功高手,看見朝夏,就讓她想起古代武俠時空穿越誤闖現代都市的場景,她突然間有些猶豫要不要再追朝夏了,甚至也開始懷疑,自己這麼做到時會不會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可妒忌可以讓她喪失理性,為了司徒焰,她必須將朝夏解決了。
她很明白殺人是犯法的,但她得不到司徒焰,她寧願死。想起那張朝思暮想的俊臉,她發了瘋似的,一下將跑車飆到極速,甚至不理會後面追來的交警,瘋了似地朝前面的大卡車追去。
眼看南宮雪很快又追上自己,朝夏就像耍老鼠的貓,突然間,身子幾個跳躍,一下就躍過幾輛車子,與南宮雪的車子一下拉離了幾米百。
「天啊,你們快看那個人?」
朝夏在行駛車上跳躍施展輕功的舉止,終于引發了一場轟動,凡是被她甩在後面的車上的司機,全都瞪著朝夏,忘記自己正在開車,險些造成連環撞。而在公路旁等公交車的行人,也一陣驚呼,看見朝夏比發現UFO還驚奇。
就連那群已經讓朝夏忘記得一干二淨的飛車黨,這時也瘋了。
沈墨與楚子軒今天又飆車了,而且這次飆得非常遠,遠離鵬城二百多公里。不過沈墨心情不好,所以飆累了就停下車子在路旁,只是正當他月兌掉頭盔的那一刻,一不小心看見一個女飛人,他當場石化,目瞪口呆。
「輕功!傳說中的輕功!」楚子軒初看見女飛人像敏捷的豹子在那些高速行駛的車上飛躍,驚得直拿出手機,快速捕捉住這一幕。當他連續拍了好幾個鏡頭,而那女飛人終于消失眼簾的時候,他才放大拉近人物一看。
這一看,就像見了鬼,嚇得連連大叫,「老大!老大!不得了不得了!女飛人怎麼這麼像朝夏?」
沈墨一直未從那女飛人的事上回神,楚子軒一句話又讓他像被雷劈了一下。
「你說什麼?」沈墨大吃一驚,險些從太子爺上跌了下來。
朝夏,這個名字他是又妒又恨,這個女人害他摔倒一跤,卻拍拍當什麼事沒發生,可他就難過了,因為一次請朝夏吃飯失敗,從那以後他就忍不住想將朝夏拿下。可是朝夏不等他行動,就直接將馬連達打成植物人,然後便玩失蹤。
現在,听到楚子軒提起朝夏這兩個字,他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驚悚跳下車。
楚子軒急忙將手機拿去給沈墨,吃驚說道︰「我記得這件衣服,上面寫了兩個很大的VK英文字母,你請她吃飯她不鳥你的那天,她穿的正是這件衣服。」
沈墨最痛恨的就是這件事了,朝夏那次真的將他的臉都丟盡了,害得柔道會的成員一個個偷偷笑話他,但現在不是他發脾氣的時候。
「真是她。」沈墨滑動手機屏幕,將拍到的人物臉孔放大到極限,當看見那張害他失眠好幾夜的耐看臉孔呈現眼前,他一下屏住呼吸。而當他將屏幕又放小,留意到楚子軒不小心拍到的一部紅色跑車,他皺起眉問︰「你們有沒有留意,一輛紅色跑車?」
楚子軒搖頭,表示沒有注意,問其他人,也搖頭,幸好還剩一個車迷,因為太愛車,所以他沒有看見朝夏,只看見南宮雪開的那輛驚人跑車。
「我看到了,開跑車的是個女人,我留心觀察了一下,她開車時速應該在一百五十公里,可能因為她與我們一樣是飛車黨,所以被交警盯上了,兩輛交警車直追她。」這個車迷說了相當有用的話。
「朝夏有危險,我們快去追!」
沈墨想起自己連看的幾張鏡頭,紅色跑車都緊追朝夏,甚至拐彎方向相同,他就直覺那跑車是追朝夏的。否則他實在想不通朝夏抽風跑到人家車上去干嘛,難道是搭順風車?或是怕世人不知道她會輕功?他絕對相信朝夏惹上麻煩,更相信朝夏仇人一堆。朝夏能將馬連達打成植物人,再弄殘幾個似乎也很正常。
想到朝夏有危險,他臉一沉,立即召喚十多名飛車兄弟,再次飛車上路去追人。
霎時,他們這群飛車黨又害得交通混亂,交警又有得追了。
其實沈墨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何這次會多管閑事,他覺得自己很討厭朝夏的,因為朝夏害他失了面子,可是他不追上去,他就莫名緊張害怕以後再也見不到朝夏。他想不透這種怪異感覺是什麼意思,他唯有勸自己說,他與朝夏是同校同學,同學互相幫忙是非常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