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璀璨的星點綴著墨藍色奠空。
A市的臨江酒吧里,位于角落處的位置,三個女人正聚在一起毫無形象的喝酒,但那精致妖嬈的五官卻是讓人久久移不開眼。
「12個六。」最邊上穿著紅色呢大衣大波浪長發的嫵媚女人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喊道。
「劈!尼瑪的,南宮月,12個六你也敢喊,老娘不劈你都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了。」紅色呢大衣女人旁邊的女子說道,只是,口中蹦出來的話和她身上穿著的白色連衣裙以及那清純模樣讓人完全無法想象,這麼清純的柔妹紙,竟然開口就毀了。
「嘖嘖!楊希,還好楊阿姨不在這里,不然你又該讓她傷心了,她這麼多年努力讓你成為淑女,你偏偏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唉!你這樣子,怎麼可能駕馭得了高帥富。」易丫丫佯裝惋惜的說著,然後將手中的骰盅拿開,唇角稍揚,恰好的弧度讓人看迷了眼。
楊希瞪大著眼看著易丫丫面前的五個六點的骰子,有種想要直接掐了這個女人的沖動,瞪了她一眼然後轉過頭看向南宮月,看了看她手中的骰子盅,挑眉道︰「我就不信你也五個六了。」
看著楊希那瞪大著眼死盯著的樣子,南宮月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嫵媚一笑,邊將手中的骰子盅拿了起來邊惋惜道︰「對不起,剛剛好五個六點。」
目光一直盯著南宮月手上動作的楊希在看到五個六點的時候徹底炸毛了起來,看著面前兩個笑得花枝亂顫的死黨,忿忿的剜了兩人一眼,然後極不甘心的拿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不遠處的吧台,穿著一身白色休閑服的男人睨了一眼穿著白裙子卻豪爽喝酒的楊希,寶藍色的眸倏然深了深。
這邊角落處,三個女人依舊搖著骰子喝著酒,不過楊希今晚似乎專門出來買醉,不管輸贏都喝。易丫丫和南宮月兩人今晚倒是沒有喝多少,但卻是看出來了楊希這一根筋的丫頭今晚不開心想買醉,兩人倒也不去阻止,只是陪著她。
忽的,易丫丫猛地捂著嘴便是往著洗手間的方向跑著去,南宮月和楊希兩人看愣了眼,兩人相視一眼,旋即連忙也起身跟著去了洗手間。
「嘔……」洗手間里,易丫丫扶著牆壁嘔吐,胃里不斷的翻滾讓她不斷嘔吐。跟了進來的南宮月和楊希听見聲音,忙關心問︰「丫丫,你怎麼了?要不要緊?」
「沒,沒事!嘔……」易丫丫扶著牆壁勉強應了一聲接著又是嘔了起來,南宮月和楊希站在洗手間門外著急的等著。
兩分鐘後,易丫丫臉色有些蒼白的打開門走了出來,楊希和南宮月兩人連忙迎上去,忙問︰「怎麼了?怎麼突然就吐得那麼厲害了?」
「不知道,今天去接待客人的時候聞到燜豬蹄的味道也吐了。」易丫丫搖搖頭說道,她平時的身體健康是絕對的好,平常連個感冒都不會有,更不會說像今天這樣子連續嘔了幾次,這簡直就是奇聞了。
倏地,南宮月的臉色變得有些怪異,她看著易丫丫,在她身上來來回回打量,看得易丫丫渾身起毛。
「月月,你這樣子看著我干嘛?我告訴你啊!我性取向是很正常的,我喜歡男的。」
「易丫丫你還能再腐一點不?老娘性取向比你還正常,不然老娘為嘛跟風一航結婚。」南宮月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頓了頓,接著道︰「丫丫,我問你一件事,你大姨媽這個月有沒有來看你?」
「大姨媽?我大姨媽跟我媽在海南三亞旅游呢!」易丫丫撫著胸口回答,很顯然一時間沒有想到南宮月的此大姨媽非彼大姨媽。
听著死黨的回答,南宮月額前劃下無數條黑線,壓下了想要掐了這妞的沖動後,有些咬牙切齒的接著問︰「我問的是你另外一個姨媽。」
南宮月的話一出口,易丫丫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色更是變得有些蒼白了起來,僵硬的轉過頭看著南宮月,不確定的問︰「你是說,我可能……」
南宮月看著她,並沒有回答,但看她的目光里已經有了答案,一旁一直听著的楊希瞬間瞪大了眸,看著已經傻掉了的易丫丫,驚道︰「你們沒有做安全措施?」
話音畢落,只見,易丫丫哀怨的看著兩人,眼神里分明在指控著她們當初給她下藥,哪里還記得做安全措施這回事。
南宮月和楊希兩人頓時訕訕然,頓了頓,南宮月突然啊了一聲,然後拉著易丫丫的手便是往外走。
「南宮月,你要帶我去哪里?」被突然拉著走,易丫丫同樣牽著楊希,三人直接沖了出酒吧。
並不理會身後兩個女人的嚷嚷,南宮月直接拽著兩人走出酒吧然後丟上車,直接往家里的方向開去。
十五分鐘後,正在家里處理文件的風一航听見大門開門聲,走出書房一看,只見南宮月拽著易丫丫,易丫丫拽著楊希,三個女人風風火火的便是往主臥室的方向奔去。
「月兒,怎麼了?」風一航走到樓梯口處關心的問,但得到的只是一陣風,以及,那響亮的關門聲。
風一航整個人有些風中凌亂的站在樓梯口處,對于被老婆直接無視的這種情況很是受傷。
原本關上的門再度打開了來,南宮月風風火火的沖了出來,風一航一喜,心想老婆是出來關心他了,卻沒想到,南宮月直接奔到他的面前,直接問︰「老公,驗孕棒你放哪里了?」
「衣櫃下左邊的第三個抽屜。」風一航回答著,眼里滿是受傷,強大的心髒瞬間碎了一地變成粉末飛揚。
「啵∼乖!我等會忙完了再陪你。」看見老公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南宮月捧住風一航的臉狠狠的啵了一個帶滿口水的吻,旋即轉身沖回了主臥室。
風一航站在原地,模了模左臉頰上的帶著口水的地方,「不是應該親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