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夜的!」晚上,房間里,易丫丫怒瞪著慵懶靠在床上看書的男人。
對于他白天違背了兩人事先說好的決定,她很生氣,非常生氣,生氣得想要掐了這個男人。
靠在床上翻著書的夜駱天抬了抬眸,懶懶的應道︰「你該改口叫親愛的,不然以後露出馬腳怎麼辦?」
「你!」
「混蛋!白天為什麼突然變卦?」兩人明明說好的只領證不舉行婚禮,可這男人居然給她來個臨時變卦。
夜駱天放下手中的書本,看著眼前怒氣沖沖的女人,只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過來坐下。
看見男人的動作,易丫丫的眸子里頓時有著警惕,看著他防備的問︰「干嘛?」
「你站了那麼久,不累麼?你不累,我還怕我兒子累著了。」
听著男人的話,易丫丫這才想起,自己已經站著瞪了這男人一晚上了。抬手模了模平坦的小月復,哼哼兩聲走到距離夜駱天一米外的床邊坐下。
夜駱天的床很大,是屬于那種圓形的大床,就算睡三個人也還是綽綽有余的那種,所以她坐在距離他一米外的位置,周圍也還是有著許多位置。
看著眼前的女人一副防備警戒的模樣,夜駱天頓時覺得他男性的魅力受到了質疑。
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都沒有辦法。現在這女人,他主動讓她坐上他的床,她竟然還一臉防備外加嫌棄的樣子?
「你不坐過來一點,我怎麼樣解釋?」他略微低沉卻極具磁性的嗓音仿佛在蠱惑著她一般。
「解釋什麼?」雖然他的聲音很好听,很惑人,可是,她還是很有自持力的。
只是,稍稍的挪了那麼一丁點的位置,靠近了那麼一丟丟。
「我解釋下我白天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讓爸媽定日子舉行婚禮。」夜駱天說得真切。
她看著他,琥珀色的眸子底里映著小小的她,心里原有的防備被放下了一些,不相信的的看著他︰「你真的有苦衷?」
卻見,夜駱天點點頭,認真道︰「真的。」
易丫丫半信半疑的挪著坐過去,但剛一靠近夜駱天三十厘米的距離的時候,身上猛地一重,濃厚的男性氣息頓時席卷而來,手腕被攫住,動也動不得。
易丫丫瞪著身上嘴角噙著一抹邪笑的男人,怒罵道︰「混蛋!死,放開我。」
「我都還沒有跟你解釋,怎麼可以放開?」對于身下的人兒的怒氣沖冠,夜駱天的唇邊噙著邪佞的笑,語氣里帶著些痞子的流氣,但從他口中說出來,卻又讓人無法厭惡。
「有你這樣子解釋的嗎?」瞥了一眼攫住自己手腕處的大手,易丫丫怒道。
尼瑪的!這男人,果然就是不能相信他!
啊啊啊!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想要直接掐了他,然後自己一個人把孩子帶大算了。
不對!早知道的話,她說什麼打死也不會告訴這個男人她懷孕了。
如果不告訴他自己懷孕的事情的話,現在也就不會出現在這里,更不會被這個該死的混蛋騙了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