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怕我,嗯?」唐子墨勾著唇角,到嘴的小女人他反而不急著吃了,「求我,我就暫時放了你。」
「做夢!」
話剛一出口,付顏就後悔了。
唐子墨已經一把扯掉了她的褲子,火熱的手掌強硬的從她雙腿擠進去。
「求你,求你……」付顏慌慌張張去拉他的手,自己這破嘴,破嘴啊!
「我說過要給你第二次機會麼?」唐子墨把她按的更貼近自己,繞在她前面的手掌隔著她薄薄的內庫揉捏了起來。
該死,他差點就把控不住的想直接貫穿她了!
「小東西,不要急。」她那點小掙扎完全就是在把他的火燒的更高,他不耐煩的撕裂了她最後的遮擋,一只腿就把她分開,「濕潤了再慢慢來。」
隨著他一根手指的緩慢推入,付顏無法遏制的悶哼了一聲,引來他受不了的猛吸氣。
「你是要把我手指夾斷嗎?放松。」
雖然過去6年,可她身體的敏感他卻依舊熟悉的要命,輕輕松松就抓住了她要命的點,惡劣的按在上面肆意揉捏。
她嗚咽著漸漸弱了抵抗,抵不過他高超的技術,生理可恥的來了反應。
唐子墨當然發現了,笑的越發邪惡,低下頭吻在她耳垂,加快了手指進出的速度。
「唐子墨……不要……求你……」
她抽泣著被他送上了第一個高點。
「小東西,你還是那麼敏感。」唐子墨的嗓音漸漸啞下去,手指感受著她致命的收緊,他身體一陣陣瘋狂的疼了起來。
付顏面色潮紅,被他急躁的攔腰抱起來快步往樓上走去。
他幾乎是沒有耐心的用腳踢開臥室門,抱著她一起跌到床上。
眼看著導彈已經各就各位一觸即發,唐子墨的電話卻恰在此時突兀的劇烈響起。
「草!」
唐大總裁極難得爆了粗口,陰著臉按下了接听鍵。
「墨少,醫生到了。」
「讓他們給我等著!」
再看身下小女人,已經被剝光分開在他兩邊,雙手遮在眼前抽抽泣泣的哭,左邊打了石膏的手腕相當刺目。
該死!
「讓醫生進來!」
扯過被子蓋過她,他又惱又糾結的從床上下來。
「別哭了,我不踫你。」
煩躁的把他黑亮細碎的頭發抓亂,他隨意扣起襯衣兩個扣子。
臥室的門被輕輕敲響,唐子墨喚了句「進來」。
付顏還縮在被子里一抽一抽的哭,听到有人低聲恭敬的對唐子墨說些什麼,唐子墨半天沒動靜,她更是害怕的蜷縮成一團。
唐子墨走過來,大手直接從被子里將她拉了出來。
「疼…」付顏赤條條的被他抓進懷里,他又把被子罩上來,把她裹的嚴嚴實實的坐在他腿上,只露出她的小腦袋和左邊手臂。
「唐子墨…」嘶嘶的吸氣,她搞不懂他到底要做什麼,只能驚慌失措抓著他衣襟。
唐子墨瞪了她好大一眼,松了手上力道,「看她的手。」
付顏這才發現屋子里有好幾個白大褂的醫生,拿著各種器具。
我了個擦,不會是要殺人分尸吧!
還是說……
看到他們拉過自己的左手,付顏的心徹底墜入了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