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澤軒看著這一幕,整理了一下衣服,匆匆下車,想要阻止許婕兒的行為。可是他依然是遲了一步,當他下車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許婕兒一個耳光重重地,一點不也不留情地扇在了沈詩雨的嬌美的臉蛋上,白皙柔女敕的臉頰上立刻就浮起了五指紅印,那麼明顯,那麼地觸目驚心。
許婕兒是用盡了力氣,沈詩雨的的臉被打偏,長發也凌亂地散落在臉側。火辣辣的疼痛感你是綿密地針刺般,扎得她生疼,呼吸受阻,鼻尖泛酸,她的淚水就盈上來,模樣是可憐又惹人疼惜。
喬澤軒俊眉緊擰,大步上前,看著沈詩雨完美的臉上那抹指痕,還泛起紅腫紅紅女敕的唇瓣也被蒼白取代,唇角緩緩淌下一抹艷紅的血跡,更是刺激得喬澤軒眸色幽暗,突然間就有怒氣沖心。
「你沒事吧?」喬澤軒關心道。
這事因他而起,他是男人,自然是要負責,這是他對自己的告誡。
「沒……沒事。」沈詩雨別開臉,伸手捂著臉上的傷痕,不想讓喬澤軒擔心她。
喬澤軒卻拿開她的手,仔細看了那傷痛,細女敕的肌膚上泛起紅色的淤痕,這要多少天才能恢復如初。她是模特,雖然身體最重要,但臉蛋也不容忽視。他有些擔心︰「怎麼會沒事?都紅腫成這樣了,明天肯定會發青。」
「真沒事。」沈詩雨笑著搖頭,「你別擔心。」
「走,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喬澤軒擁著她的肩,就要帶她離開。
許婕兒見一向冷漠如冰的喬澤軒對沈詩雨這樣的溫柔關心,看著沈詩雨對喬澤軒柔情深深眼神,她的心糾結痛苦,憤怒到快咬破了唇瓣。
「你們夠了,在我面前恩愛想刺激我是嗎?」許婕兒怒吼一聲,「澤軒,你難道忘我們之間發生的一切嗎?我們那一晚比你和她現在還熱情恩愛。」
喬澤軒懷里的沈詩雨怔了一下,他們之間竟然也有關系?出了個傅向晚,又來了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沈詩雨腦子計算著,看來她的情敵可不少,不過這也難怪,像喬澤軒這樣年輕英俊的多金男人,哪個女人不想牢牢抓在手里。可有女人纏著喬澤軒,她心里不好過,唇瓣不甘地抽了兩下。可又很快恢復了委屈的小媳婦樣子兒。
「許婕兒,我說過我不想再見到你。」喬澤軒冷眉冷眼,依舊重復著拒絕。
「我也說過我一定要把你追到手,你只能是我的許婕兒的男人。」許婕兒蛾眉上挑,得意而自信。
「許婕兒,你想瘋,可以,我不奉陪。」喬澤軒丟下這話,便要帶沈詩雨離開。
可是許婕兒那些姐妹兒卻攔住了她的去路,一個個都氣焰高漲,說話也特挑事兒︰「喬公子要走,隨意,她,必須得留下。」
沈詩雨有些害怕地往喬澤軒的懷里縮了縮,眼神驚恐,雙手緊緊地揪著喬澤軒的衣服,揚起濃密的羽睫,看了看喬澤軒,生怕他會丟下自己不管。
「不可能。」喬澤軒對上沈詩雨的那像受驚的小鹿,水汪的大眼楮依舊能撩動男人心底深處的那抹柔軟。
許婕兒的嘴唇不助地顫抖,不敢相信喬澤軒這麼地違護沈詩雨,又轉眸看著沈詩雨,眼里全是恨意與妒嫉,那麼的直接,毫不掩飾。這就是她直率的性子,從不遮掩,也沒有心機。
難道她就是喬澤軒的女朋友嗎?這麼柔弱美麗,任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動心。
許婕兒沒有說話,喬澤軒便帶著沈詩雨離開。回到了喬澤軒住的優品名都,沈詩雨抱著喬澤軒親吻一下︰「澤軒,我愛你。」
她笑了,透過她的眼楮,他看到了曾經的深情,眷戀。這麼多年過了,他依然還是逃不開這雙眼楮,讓他的心悸動,就算是分離時那麼地疼,可最後他還是無法真的忘卻那些和她在一起的點滴,那些陽光燦爛的日子。他們在青春里一起成長,親吻彼此,然後將彼此從男孩子女孩初蛻變成了男人和女人。
他回吻著她,兩人一路親吻,一邊月兌衣,襯衣與裙子,文胸與內褲曖昧地糾纏在一起。臥室里男歡女愛,熱火無邊……
清晨,喬澤軒起床後已經看不到沈詩雨的身影,他環視四周,覺得自己仿佛是做了一個夢,夢里,他和沈詩雨在一起。幸好,這只是個夢而已。
當他整理好自己,來到客廳才看到沈詩雨已經做好了早餐。原來昨天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他們真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系。
她將倒好的牛女乃放到了桌了,笑容明媚,像給丈夫做早餐的體貼妻子︰「吃早餐了,看看合不合胃口。」
曾經他是多麼希望和她結婚,享受到她親手做的早餐。現在卻真的成為了現實,可是他卻找不到曾經的那份愉悅了。
「沈詩雨,你回家,我要上班了。」喬澤軒沒有去看好的早餐,冷漠將他武裝。
沈詩雨看著昨天還熱情似火的喬澤軒今天一早就如結冰的霜,心中不免落差,委屈地走來,拉著他的手臂,小心翼翼道︰「澤軒,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訴我,我改,但是不要趕我走。我真的只想彌補你,重新好好地愛你一次。」
「我說了我們早就結束了。昨天只是意外。以後誰也別提,當沒有發生過。」喬澤軒眼色幽冷,下顎線條緊繃,一身的寒氣繚繞。
「……」沈詩雨低垂著羽睫,雙手不安地絞動著身上的圍裙,很是受傷,最後還是點點頭,「好,當沒發生過。」
「你收拾一下,我在樓下等你。」喬澤軒的視線觸及到她臉上的傷痕,提醒著昨天發生的事情,卻又不願意放軟心。
沈詩雨應了一聲,然後去了臥室收拾自己的東西。坐在床沿,她捏著自己的包包,久久不能回神。喬澤軒對她的態度,她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得到他。她蛾眉緊蹙,然後又緩緩在綻放開了笑容。她抹上口紅,抱起了床上的枕頭,將那唇印了一去,那艷紅的唇印在淺藍色的枕巾上顯得特別鮮艷。
她起身時,看到頭櫃上那只手表,順手放到了包包里,然後從容地離開。
喬澤軒將沈詩雨送到了市中心便將她放下,開車往醫院而去。當他到時,就看到傅向晚進了醫院大門,和同事問安。看著她比朝陽還迷人的笑臉,他的心卻浮起了煩燥與不安。
他停好車,便去了傅向晚的辦公室,傅向晚換好醫袍過來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喬澤軒,剪裁得體的西裝,一身精英的打扮,冷俊不凡。
「有事嗎?」傅向晚聲音平靜無波。
「向晚,昨天……」喬澤軒的話才開口,就被她打斷了。
「如果你要說昨天的事情,我沒有時間。」傅向晚聲音冷淡。
一個快遞員走來,將一束黃色的郁金香遞上︰「傅醫生,你的花,請簽收。」
自從上次和喬澤軒鬧了不愉快,每天都有一束代表歉意的黃色郁金香會準時在8點送到她的辦公室,看著那束新鮮的花朵,上面凝結的晨露,她的心卻是苦澀翻涌。
「你的花自己拿走,以後不要再送花了。」傅向晚將那束郁金香塞到喬澤軒的懷里,「如果你真的想道歉意,那麼就不會一再地做沒有誠意的事情。」
喬澤軒看著懷里的花朵,愣了愣︰「這花不是我送的。」
------題外話------
請大家原諒葉子更新晚了,最近諸事不順,就不贅述了,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