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懂得培養屬于自己的隱秘勢力!」頓了頓語氣之後,子書長離這才低低說了一句,見白玉瑄猛地抬起頭看著他的時候,又補充了一句︰「我之所以如實相告,就是想打消你對我的那些懷疑,瑄兒我想珍惜你,所以願意將我的所有都告訴你,只要你願意
清晨正暖的陽光在子書長離眼下投下了一小片陰影,同時也映得他的微笑格外暖人心脾。白玉瑄微微揚著頭,正好對上他真誠的目光還有那溫暖的微笑,一時間心神皆醉,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等反應過己在做什麼的時候,白玉瑄只覺得臉上陣陣發燙,可是子書長離卻只是帶著淺笑地看著她,連半句調笑地話都不曾有過。
子書長離如此坦誠,這一點讓白玉瑄格外震驚。不過也是這一點讓白玉瑄明白,所謂的讓自己培養勢力,還有振興玉氏一族的其實都是鋪墊,子書長離最終想表達的意思怕是就是此時的這一個吧?
白玉瑄不住地在心里提醒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可是將自己看得透透地,要怎麼辦呢?白玉瑄一時也想不明白,可是一直不說話又不太好。
想到這里,白玉瑄說了一句,自己听完都很想抽死自己的話︰「你是認真的?」
問完之後,白玉瑄愣了一下,之後漲紅著一張臉將頭埋了下去,她甚至恨恨地想,此時地上怎麼就沒有一條縫呢?
听了白玉瑄的話,子書長離也愣了一下,他明顯沒想到白玉瑄會如此問。他甚至想了,白玉瑄會問勢力要如何培養啊。錢要怎麼掙啊。不但想了這些問題,子書長離甚至連答案都想好了,就等著白玉瑄問了。
可是白玉瑄卻是突然問了這麼一句,子書長離明顯地沒準備這一個問題的答案,在白玉瑄頭上沉默了半天,才堅定地說了一句︰「是認真的,瑄兒。我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
听了他這個話,白玉瑄覺得有點別扭,抬起潮、紅未退的容顏又問了一句︰「你以前還有不認真的時候?」
問完之後,白玉瑄才覺得這句話問得比剛才那一句還欠考慮,怎麼听都帶著幾分吃醋的小別扭在里面。不由暗暗咬了咬牙,白玉瑄覺得再這麼說下去,自己還指不定說些什麼呢。
想到這里,也沒多想,白玉瑄個轉身便想往山洞那邊走。而子書長離自然不可能給她這樣的機會。早在她轉身的時候,子書長離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在她邁開腳的時候,一把將她扯進了懷里,自後面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同時雙手緊緊地握在白玉瑄的身前。
「我不是這個意思。對待感情的問題,其實你問過落雪與落松就知道了,我沒有經驗。這些年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一直未曾娶妻,也未納妾。其實這樣的情況雖然說不是因為我本身的原因,但是卻也合了我的意。因為沒有這方面的經歷,所以在面對你的時候,我有些不知所措說到這里的時候,子書長離將自己的頭埋在了白玉瑄的頸間,低低的聲音自耳邊傳來︰「就像昨天晚上還有今天早上我會突然那樣,就是看著你昨天的時候,好像對于我的態度不是特別友好。所以這才去問的落雪的,你也知道落雪這個人有多不靠譜,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當然我不是說這件事情的責任就在于落雪。還是怪我自己沒有好好參悟,只等著請教別人。瑄兒,原諒我
耳邊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讓白玉瑄的心神帶著幾分恍惚,前世的時候,到底也是成過親的人了。對于男女情事,其實她比子書長離怕是要懂一些,此時子書長離不管是因為單純還是因為什麼而窩在自己耳邊,白玉瑄都覺得這種感覺……真的不算太好。
只因為耳朵實在是白玉瑄身體最敏感的地方,雖然說重生之後的白玉瑄隱忍冷靜,可是再冷靜如果有一個男人不停地在自己身體最敏感的地方不斷撩撥著,那也忍受不了啊!
可是白玉瑄又怕自己表現的太明顯了,再刺激到子書長離,心下一轉,便柔聲說了一句︰「你這樣把重力壓在我身上,我有點受不住了,而且我的後背……」
白玉瑄這句話還沒說完呢,子書長離便以最快的速度放開了白玉瑄,同時不顧男女大防直接掀開了白玉瑄的上衣,看了看傷口沒有被自己踫裂開的,這才放心的放下衣服。
卻不知道前面的白玉瑄因為他突然的動作,已經傻愣在原地。白玉瑄心中不停地嘶吼著︰子書長離不是君子嗎?
而子書長離直到放下衣服,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個什麼樣的動作,不由雙頰一紅,帶著幾分別扭地別過頭去,聲音也顫抖不穩︰「我不是故意的,瑄兒,我只是擔心你的傷口,我……」
子書長離都不知道該如何跟白玉瑄解釋了,一個勁在心里暗暗地咬牙,自己向來的沉穩淡定去了哪里?怎麼就這樣掀了人家姑娘的衣服?
看白玉瑄半天沒回應,子書長離自腰間掏過匕首,在白玉瑄身後輕聲說了一句︰「瑄兒,都是我不好,不管因為什麼,到底還是我的不對,我這就砍了這只手,只求你不要記恨我
子書長離說著正準備向自己的右手砍去,卻發現白玉瑄突然煞白了一張臉轉過身來。
見白玉瑄面色不對,子書長離也顧不得砍手,忙緊張地問道︰「瑄兒,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白玉瑄只是蒼白著一張臉,心里默默說道︰「面對這麼血腥的場面,難道我還要笑臉相迎嗎?」
可是子書長離剛才的話著實把白玉瑄嚇到了,所以此時白玉瑄只是蒼白著臉,嘴唇微微動了動,卻沒發出一點聲音來。
子書長離急了,忙收起匕首將白玉瑄抱在懷里,同時還輕聲說道︰「瑄兒,你別怕,我這就抱你回去找落雪
「放我下來剛走兩步,白玉瑄便在子書長離懷里掙扎了一下,子書長離怕抻到她的傷口,連半分力也不敢用忙老實將人放了下來。
「怎麼了瑄兒?」子書長離不太明白,為什麼明明剛才白玉瑄的面色還那樣蒼白,這會功夫又變得紅一陣白一陣的。
而白玉瑄只覺得陣陣無語,踫到一個感情單純的男人,她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重生到底還是意外,若是表現的太有經驗,以子書長離的心思,早晚也會懷疑的。
想到這里,白玉瑄這才別扭地將目光放到了一邊,之後才幽幽說了一句︰「沒有不舒服
看著白玉瑄別扭地模樣,子書長離心里仿佛明白了幾分,又仿佛懵懂了。糾結了一會,這才試探地問道︰「那還要不要我砍手了?」
听了子書長離如此問,白玉瑄又轉過頭來,帶著幾分淡然地反問道︰「你剛才沒想著砍?只是做給我看的嗎?子書長離你不要太過份了
沒曾想听了白玉瑄的話,子書長離卻是帶著幾分滿足地笑了笑,白玉瑄不解,用目光淡淡詢問著子書長離。
而子書長離自然是收到了白玉瑄的詢問,帶著幾分淺笑的聲音在白玉瑄耳邊輕輕響起︰「瑄兒,若是你想,我隨時願意砍的。只是剛才是沖動之下的決定,後來又想了想,若是沒了手,以後我要怎麼樣為你撐起這一片天空呢?瑄兒,我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護你,同時也想給你最大的選擇空間
說到這里的時候,子書長離伸出手,輕輕的將白玉瑄耳際散下來的頭發重新別了回頭,語氣淡淡地接著說道︰「只要能陪在你身邊,守候著你,我就已經很滿足了。至于你想做的事情,如果你願意我便幫著你,如果你想憑借自己的能力,我便陪著你,決不插手一點。我剛才之所以會笑得那樣知足,是因為這些天的相處下來,你終于有一次,沒叫我長離公子,而是叫我的名字。我很開心瑄兒,這種與你越來越近的感覺,讓我很知足
說完這些話,子書長離帶著幾分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片刻之後又抬起頭,與白玉瑄的目光兩兩相對,眸底是白玉瑄看不懂的深情。
可以說這樣的子書長離讓白玉瑄覺得並不太真實,一個男人原意如此守在身邊,想想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是一想到他還知道自己那麼多秘密,白玉瑄又覺得子書長離又像是埋在自己身邊的一顆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將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若說沒有前世的經歷,此時的白玉瑄也許會心動,可是有了那一世不算美好的經歷之後,白玉瑄對于任何事情,都是考慮再三的,甚至一直都是帶著懷疑的。
子書長離可信嗎?白玉瑄不知道。如此溫暖柔情的情話,衛承宇也不是沒說過,可是結果呢?雖然說心里有個聲音在不斷地告訴自己,子書長離是不同的,可是都是男人又有什麼不同呢?
想到這些,白玉瑄微微嘆了口氣,小聲問道︰「你剛才說擺月兌白府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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