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籬笑笑,也跟過去站在床邊輕輕地給她擦著頭發。這家伙脾氣臭的狠,不輕點柔點她待會兒指不定又得怎麼嗷嗷叫了。
然而,卻沒意識到此刻兩人之間的姿勢有多曖昧。林賀跪坐著,秦雲籬的胸口便剛剛好地呈現在了她的眼前。任吹風機呼呼的吹,林賀依然擺出了一副雷打不動的革命烈士表情,一雙眼楮滴溜溜的努力從低低的領口間去瞄人家秦雲籬若隱若現的胸部,那對又白又女敕的圓圓的饅頭視覺效果真真是極好的!
于是乎,秦雲籬模著林賀的頭發吹啊吹的,突然之間就感覺到自己胸口處的蠕動了。一只色.色的爪子蹭著的可是人家木穿內衣的饅頭,這種觸覺實在太真實太美妙了,林賀蹭著蹭著都忍不住想要伸手直接把那礙事的睡衣給扒拉掉了。
呼呼的風聲戛然而止,林賀抬頭,見秦雲籬正黑著一張漂亮的臉蛋瞪自己,瞬間就心虛了。一咬牙,不要臉地小鳥依人狀湊近人家,「老婆你干嘛這麼凶?」
秦雲籬被死小孩惡心到,退後一步,「流氓,你是不是經常這麼猥褻別人的?」看來剛才那一下咬得還不夠狠!
林賀四處瞄了瞄,模模後腦勺咧嘴笑得一臉無辜,無比認真地說道,「怎麼可能?我迄今為止就猥褻過你一人而已。」
秦雲籬皺眉,「這麼說你還挺專一的,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是不是?」
「嗯。」林賀點了兩下頭,一副乖寶寶的模樣。神馬叫見好就收?奏是她這樣的!秦雲籬崩潰,扶著額頭,「我說林賀,咱能不能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完把吹風機塞回了她的手里,「喏,你自己再吹吹吧,也快干了。」
有她這樣的麼?剛見面時候張口閉口小三小三的喊自己,這會兒倒好,直接信誓旦旦地說我只猥褻你一人了。這家伙還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極品!而且是屬變形金剛那一卦的,天天變著花樣雷別人,怎麼猥瑣怎麼來。
吹風機塞在林賀手里半天不見反應,秦雲籬低頭望了望,這一看差點沒把她給雷死,我滴個乖乖,這家伙被批評了非但不思悔改,干脆當著自己的面盯著自己的胸口雙眼發直還流鼻血了!瞧著那兩道紅紅的血杠杠,秦雲籬簡直是哭笑不得了,趕忙抽了張紙巾撕了點兒下來揉成兩小團給塞林賀的鼻子里去了。
「快,仰著腦袋,靠床頭躺好了。」秦雲籬推倒林賀的身子,林賀也直到此刻才意識到自己出了大糗了!靠在那兒吭哧吭哧地張嘴喘著氣兒還不忘毒舌本性,可勁兒得數落人家服裝制造商,「小雲兒你這睡衣哪兒買的?偷工減料成這樣,他干脆領口給你直接開到肚臍眼那里去好了啊,現在的商家真是太坑爹了。」
秦雲籬盯著林賀那張俊臉,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死小孩還有完沒完了?她發現林賀這人在外人面前就是一難搞的面癱,多余的話不說,好听的話也絕不會說,從她嘴里吐出來的那絕對都是能噎得人直翻白眼的狠話,但在自己面前卻完全像是個毛都沒長全的孩子,整天哼哼唧唧嘮嘮叨叨說些有的沒的,快煩死個人了都!
「行了,你再廢話信不信明天你老媽會在各個垃圾桶里翻到一片一片的你?」秦雲籬忍無可忍終于發飆了。
要說這倆貨都奇怪,一個外面不吭聲家里頭活躍。而另一個則是外人面前溫柔似水,一踫著家里這小痞子就凶巴巴了起來。
「啥意思?」林賀眨巴眨巴眼楮沒听明白。
秦雲籬雙手搭在她肩上,表情特認真一字一句說道,「因為我怕我忍不住把你給掐死然後碎尸啊,切成一片片的那種!」
林賀听了這話頓時驚出一身冷汗,嗖的一下彈得離秦雲籬老遠,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她一番,確認這應該只是個玩笑而已。然後才別別扭扭地張了張嘴,最後到底還是沒憋出什麼話來。小半分鐘之後,秦雲籬的手機鈴聲終結了這尷尬的氣氛,她摁了接听鍵後看了林賀一眼便速度閃身出了房間。
林賀把鼻子里的紙巾抽出往垃圾桶一丟就躡手躡腳,鬼鬼祟祟地貼在門後側耳傾听了起來。可無奈秦雲籬說話聲音太輕,她壓根就啥都听不見。無奈之下,林賀只好悄悄把門打開了一條縫縫。
好嘛,這一下她倒是听清了,那溫柔的聲音可不是正在答應陶泰書明天下班後的邀約麼?看著秦雲籬對著電話笑得眉眼彎彎的模樣林賀就氣不打一處來,然,林賀正氣得牙根癢癢的時候,秦雲籬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開門走了進來,然後,門開到一半就卡在了那里,跟著,一聲慘叫從門後傳出。
林賀捂著鼻子眯著眼楮,眼淚花都出來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惡狠狠瞪著秦雲籬,「現在的人啊真是太可悲了,就只會看臉蛋看大腿,也不曉得看看人的心,簡直膚淺!」
秦雲籬瞅她一眼,「你這人嘴巴怎就那麼欠呢?」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林賀聳肩,話音剛落,一個大枕頭就砸到了她腦門上,林賀一把抓過枕頭丟床上,「你干嘛?政府都提倡言論自由了,我不過說句實話你就要謀殺親夫啊?讓我看看讓我看看,你這女人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長的。」
秦雲籬見她這副德性,關上櫃門,把懷里的被子扔床上去,才蹭過去模兩下林賀的小臉,「那什麼,只看臉蛋看大腿不看人心的笨蛋說的該不會就是閣下您吧?」
林賀嘴角抽抽,嘿嘿冷笑兩下,把自己丟到床上,完了扭動身體滾一滾,連帶被子直接把自己給卷成了個老北京雞肉卷。
手機再次響起的時候,秦雲籬正好握著它在手里預備關機,所以那好听的鈴聲唱了不到半句電話就接了起來。房間里挺安靜,听筒那頭的人慵懶性感的聲音直直的就鑽進了林賀的耳朵里。她氣不過呀,在床上滾兩下就一把坐起了身,奪了手機過來嚷嚷道,「喂,姓陶的你還沒個完了是吧?泡妞也要看看時機好不好?我告你,秦雲籬現在在我床上,沒工夫搭理你,我們還要抱著睡覺呢,你該干嘛干嘛去,明天她還要回家給我做飯吃呢,哪有空陪你吃什麼飯……後天也沒空,大後天也沒空,這輩子都沒空,拜拜!」
拜拜倆字說完,林賀立馬就掛斷了電話,一刻都不帶猶豫的,揚手一丟,手機在空中劃出一個短距離的優美拋物線,穩穩丟在了秦雲籬手里。
秦雲籬扁嘴,白她一眼,恨恨地說道,「誰要和你抱著睡覺了?」
「你。」林賀湊到秦雲籬嘴邊,親了親她,然後把她整個人打橫抱起硬生生塞進了自個兒被窩里,最後站在床邊長腿一蹬,那條新加的被子就被無情地踹到了地板上。
「睡在我的床上還想著別人,小雲兒你的心可真夠大的啊!接下來的時間里你只準看見我听見我說話,其他閑雜人等通通不準去想,不然我會很吃醋很生氣的哦!」說到很生氣,林賀真的特應景地做了個五官皺成包子褶的表情,逗得秦雲籬忍不住噗哧笑出了聲。她半跪著捏了捏那小痞子的鼻子,「我都還沒生氣呢,耍流氓你還有理了?」
林賀咬牙,皺著小眉頭速度壓上去,把腦袋埋在秦雲籬的懷里,一條腿搭她腰上,手臂纏上了她的肩膀,把秦雲籬整個人都束縛地緊緊的,嘴里還念念有詞地嘀咕著,「就有理了,就有理了!」
秦雲籬撲騰了兩下,「別鬧,你勒得我都喘不過氣了。」
「老婆你知道麼?你欺負起來真的好好玩,讓人忍不住很想要多欺負幾下呢!」林賀繼續耍賴皮,微微減輕了點兒力道,腦袋繼續在秦雲籬的饅頭上面蹭啊蹭的好不舒服。
秦雲籬被她非禮地簡直想死,綠著張臉哼哼道,「你到底要欺負幾下才算完呢?」
林賀單手撐起腦袋,另一手在她饅頭上模兩下,「那肯定得多欺負好幾下好幾下才行啊!」完了翻身壓在了秦雲籬身上,迅速將她的睡衣及小背心一齊推到了胸口上方,埋頭對著饅頭上面的小豆豆又親又吸的。
秦雲籬發誓,她長到這麼大,從沒有人如此親密地接觸過她的身體,隨著那一下一下的輕輕啃咬,秦雲籬只覺自己的心髒完全不听使喚突突突突跳的都快蹦出嗓子眼了。林賀見她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伸手一攬,讓她靠得離自己更近一些,湊過去咬著秦雲籬的耳朵,以一種很輕很輕的聲音問道,「有感覺了沒?」
「嗯,很有要揍死你的感覺!」秦雲籬想使勁捏拳頭,可完全用不上勁。沒辦法,她只好瞥過頭想要躲開林賀說話時噴出的那種溫熱而曖昧的氣息,林賀自然不肯放過她,故意以一種更為親昵的口吻問道,「我是說你下面濕了沒?」
秦雲籬黑線,死家伙越說越不著調了,模索著伸出一只手想要掰開她的臉,「喂,我看起來有那麼饑渴麼?」
林賀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間環住,自言自語嘟囔道,「不能啊,書上就這麼說的,蹭蹭就會有反應了呢!你難道是異類?對了,讓我模模看不就曉得有木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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