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煙繚繞間,若隱若現一座莊嚴古樸的浮屠,金磚紅瓦,檐角上翹,肅穆中又帶著點兒神秘。
浮屠共分七層,每一層都靜靜駐守著十幾名頭頂戒疤的僧人,而在浮屠的最頂層卻空無一人,好似有一道無形的屏障將這層空間與其外隔絕成兩方天地。
這是一間不大不小的靜室,成列了幾排堆得滿滿當當的書架,除了經書譯本之外,還放了一些功法和史料,從材質上看,距今已是超逾萬年時間了。
在那幾排書架後,竟是一樽大型的石像;石像前有一座圓形的祭壇,祭壇邊是刻著密密麻麻符文的石台。
忽然,這沉澱了無數歲月的死寂被打破,一陣耀眼的白光閃過,祭壇上憑空出現了一襲玄衣,懷中還打橫抱著另一個嬌小的身影。
「手放開,」只听一個柔雅的女聲說道,因為壓抑著情緒而顯得有幾分喑啞,「還是說,你想勒死我麼?嗯?」
「不放不放就不放,我這輩子都是你的人了,休想讓我放手!」懷中人卻更是使勁圈緊了她的脖子,將臉埋進她胸口狠命蹭著,像個無賴似得撒潑。
——好久沒有抱到岩岩了說什麼都不能放嚶嚶嚶……
「是麼?」她垂下眼睨著懷里的女子,神色莫測,「也好。」
她身上冷凝的氣勢一收,托著童彤的手臂一用力,輕而易舉地便將她提到眼前,紫水晶一樣的眸子緊緊地鎖住那水潤的眼瞳,嘴角輕勾,三分邪魅,七分誘惑,教人立即丟盔卸甲,繳械投降,心甘情願地醉倒在她的眼波之中,不忍自拔。
「記住你的話,」她笑,「不要放手呵……」
很快,童彤便理解她的意思了。
「喂!你、你做什麼!會有人進來的啊魂淡!」
蘇岩一邊快準狠地撕著她身上的衣袍,一邊用手大力揉搓著她的胸脯,翹著嘴角,漫不經心地回答︰「對于魔修來說,采陰補陽最重要不過……現在麼,當然是要進食了。」
而你,就是我的食物啊。
「什、什麼?」童彤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身上這件價值不菲的祥雲暗紋織錦袍在蘇岩手下化作片片碎布,那剔透的紫眸中赤果果的古欠望讓她心里一顫——意識到不好,立刻大力掙扎起來,「岩、岩岩,有話好好說,你你你、你住手——啊!」
嫌她的動作礙事,蘇岩一把將她的雙手鎖住,高舉過頭,隨手抽了一片布料當做繩子將她的手綁在一起——也不知她使了什麼手腳,那脆弱的布料就渀佛傳說中的捆仙索一樣牢固,任憑她金丹期的修為怎麼掙都掙不開。
——魂淡你是要家暴嘛!
早知道你喜歡sm誰還要跟你在一起啊!
喵了個咪的我要退貨!退貨!
無論童彤怎麼咆哮,出口的聲音卻只有細碎的呻=吟——蘇岩早在束縛住她的雙手後便將她推靠在牆上,低頭猛地攫住了她的嘴唇,用來禁錮她的雙手則分成上下兩路挺進,各自進攻她的敏感點。
嘴唇被霸道地封住,童彤漲紅了臉,卻是有苦難言。
對方靈活的舌頭熟門熟路地撬開了她的牙關,纏住了她的舌,在她口中強硬地掃蕩,好像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入月復中似的。
不容拒絕的吻,帶著她熟悉的氣息,卻不再是她熟悉的溫柔疼惜,童彤眼中有酸澀的淚意,身體卻又翻騰起一種莫可名狀的興奮。
兩方復雜的情緒來來回回拉扯著她的理智,竟然漸漸匯成了一股陌生的快=感。
童彤被吻得暈眩,腦海里卻浮起「調=教」二字,心里一咯 ︰難道我其實是個m?怎麼會對她的粗魯對待起了感覺?好奇怪……
她的胡思亂想在蘇岩抬起她的一條腿並挺腰擠進她腿間時徹底當機了——她能夠清楚地感覺到汩汩的熱源從花=穴中流淌而出,而不知何時放開蹂=躪她嘴唇的人正垂下眼,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沒有遮掩的腿根。
「你說,懷了我的孩子……」蘇岩邪邪地勾起嘴角,臉龐貼近童彤,濕熱的嘴唇擦過她的耳邊,一手輕重有度地揉著她的酥=胸,另一手慢條斯理地撫過腿間,撥開了她已經被打濕的花瓣,「我原還不信。」
「嗯、嗯啊——」童彤縮了縮脖子,卻逃不開噙住自己耳朵的舌,且不說那取次花叢的指尖帶來難以掌控的酥=意,便是那在胸口肆無忌憚揉捏的手掌也足以讓她雙腿陣陣發軟。
——不信就把你的爪子舀開啊魂淡!
童彤有氣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在蘇岩看來卻是媚眼如絲的嬌嗔,埋怨她磨磨蹭蹭不進入主題。
「不過,看你與我這般相性,我便再不懷疑了,」蘇岩舌忝了舌忝她的耳垂,在她輕顫的時候,縴長的手指倏然滑進了花=徑,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直抵花心,「你果然是我的爐=鼎……嗯?這是——」
在童彤渾身一震倒抽一口冷氣的同時,蘇岩臉上的笑意一僵,正待動作的手指也隨之一頓,驚疑的眼神看進童彤淚花翻涌的眸子里,猶豫地問︰「你……是初次?」
她皺著眉頭退出手指,那一抹血色看得她一愣,心里竟是沒來由地抽痛起來。
「……魂淡!」童彤咬牙切齒地瞪著蘇岩純淨的紫眸,話一出口,眼淚也跟著一起涌了出來。
——爐=鼎你妹啊!
疼死我了!
蘇岩你個渣渣我再也不要跟你好了嗚嗚嗚……
越哭越覺得氣憤難當,童彤一低頭咬上了蘇岩的鎖骨,八顆小牙齒發揮了它們最大的咬合力,死死攀住了她的肌肉——蘇岩眸子一沉,卻並沒有使用勁氣護體,而是放軟了身子,由得那小小的利齒嵌進她柔女敕的肌膚中,磨在精致的鎖骨上——直到沁出了血珠,童彤的牙根都開始泛酸,才恨恨地松開了嘴。
「呸呸呸……」吐掉了口中的血腥,童彤仍是余恨難消,水霧迷蒙的眸子惱怒地瞪著蘇岩,鎖骨處深深的牙印刺痛了她的眼楮,想要痛罵對方一頓卻又一時詞窮,不知從何說起。
「可順氣了?」蘇岩冷冷地一勾唇,眸子卻多了幾分溫和,「不順的話就再咬幾下,嗯?」
「哼!」童彤扭開臉,不忍再在蘇岩身上留下傷痕,只能狠咬自己的嘴唇出氣。
「誰準你咬自己的?」蘇岩臉色一沉,覆在她胸口的手重重一捏,在她驚呼著松開牙齒時含住了她的嘴唇,伸出舌頭柔柔地舌忝了起來,直到她被吻得七葷八素忍不住回應這激=情的勾纏時,才一挑眉,頗帶威嚴地說道,「不僅是這嘴唇,這里,這里,還有這里……你的一切,都屬于我!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傷害,包括你自己——懂麼?」
一邊說一邊撫模著她的身體每一處敏感地,那本還僵硬的指尖更是淺淺地探進了花間的縫隙,在兩壁模索著,勾出她克制不住的吟=哦。
「哈啊、啊!不、不要踫、踫那里……」童彤夾緊了雙腿,卻將蘇岩的手也牢牢夾住,而她下意識地上挺的動作,也將自己的胸脯直接送到了對方的眼前。
于是,蘇岩毫不客氣地低頭含住了她的頂端,余光注意到她緊蹙的眉頭,那似痛苦又似愉悅的表情取悅了她,隨著舌頭的纏繞與時不時地輕吮,那手指已經悄悄沒入了第二指節。
「呃啊、嗯……嗯、嗯……」童彤緊緊闔著眼,渀佛看不到自己這婬=靡的樣子便能欲蓋彌彰地忽略自己身上反饋的快意,被束縛的雙手順從著潰不成軍的意志勾上了蘇岩的脖子,腰身不自覺地前迎,貼向了那進犯的手指。
理智在呵斥自己的婬=蕩,感性卻無法抵擋那快感;理智在阻止自己沉淪,感性卻驅使雙腿展得更開。
如果現在正在褻玩著她的是一個男人,也許她早就不堪其辱自盡了吧……不,即使對方是個干干淨淨又容貌美麗的女人,她也不能接受。
讓她心甘情願奉獻出身心,讓她變得如此放=蕩的存在,永遠都只有那個名為「蘇岩」的人而已。
「君磐、君磐……」感受著體內翻騰的潮汐,童彤蹭了蹭臉頰邊的肌膚,低聲喚道。
那人肆意卻不失柔情的動作突然一頓,一股森冷的寒意蔓延開來。
童彤一愣,身子慢慢冷卻下來,不可自抑地打了個冷戰。
疑惑間,卻對上她隱含狂怒的眸光︰「君磐……是誰?」
你怎麼可以,在與我雙修的時候,想著別人!
怎麼可以!
——坑爹啊!
給我去死吧你這個魂淡!
離婚!我要離婚啊啊啊——
被停在半空中上不去又下不來,童彤欲哭無淚地想到。
蘇岩卻不理解她糾結的神色,難言的妒火焚燒著理智,想要扼住她的脖子給她一點教訓,手卻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識,對著那嬌女敕的脖頸怎麼都狠不下心。
惱怒地撤回自己的手,蘇岩一掌震碎了牆邊的一座金經幢,掌風去勢不停,直直擊向浮屠的牆面——只見那牆面猶如水面浮波般往外凸起,很快又蕩了回來,恢復成原來的平整,似乎是圍著一層透明而堅固的結界。
饒是如此,牆面上仍是留下了一個深深的掌印。
蘇岩暴怒的心一定,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緣何自己的功力又深了些許呢?
卻听一邊傳來抽抽搭搭的哭聲。
順著那哭聲望去,一個柔弱的女子環抱雙膝窩在一角,白皙的手腕勒出了一圈紅印,俏生生的臉上淚跡斑駁,果露的肌膚上更是布滿了肆虐的傷痕,圓潤的肩頭隨著抽泣輕顫,實在是楚楚可憐,便是冷酷而余怒未消的蘇岩,也不由得心下一緊。
不知該怎麼面對那哭泣的女子,蘇岩凌空虛指彈出一道勁氣,點了她的睡穴。
忽略心中那異樣的感覺,從乾坤袋里取出一件干淨的衣衫,輕輕蓋在她身上,蘇岩抿抿唇,手掌貼上她丹田處,輸入一道真元滋潤溫養她的經脈。
柔和的光芒浮現在她的身體表面,少頃,便再也見不到一點痕跡了——肌膚白里透紅,如剝了殼的雞蛋一樣水女敕,呼吸平順,內勁平穩,竟是比之前要精進一些——若不算那剜心蝕骨的情傷,倒也是因禍得福了。
又掏出絲絹蘀她拭去了臉上的淚痕,蘇岩自己也為之一愣︰怎麼覺得這個動作如此熟悉,好像曾經也這麼做過呢……
「哼!」扔開那絲絹,蘇岩不再去看睡得香甜的童彤,在心里警告自己︰不過是個爐鼎而已,怎麼能心軟!
吐出一口濁氣,定了定神,她轉身打量起這一層浮屠。
視線掃過那堆砌如山的書架,目光一凝——招手抽=過一本薄薄的古籍,指尖撫過封面上陳舊的文字——《象元浮屠書》
作者有話要說︰我居然寫兩個人膩歪寫了一章,絕壁是群里不純潔的姑涼們招的!雖然我覺得蠻那啥的,不過應該不會被鎖吧……
〔通知︰請互相轉告樂文小說網唯一新地址為然後,我手賤地開了個新坑,末世文,鬼畜對悶騷,誰攻誰知道,先來攢人氣,求包養∼、健二勻/?(蓉蓉的小劇場先欠著我暫時沒思路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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