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水杯,秦遠並沒有完全接過。
他低頭看到孫茹捧著水杯的手,顫抖的越發的厲害,里面的溫開水,在杯中蕩漾,隨時都有可能會溢出。
聯想到自己遇到孫茹的一幕幕,實在怪異。
莫非她在水里下了藥?
不對,如果有危險的話,自己敏銳的感知,應該會提前發出預兆。
「我不渴,你自己喝吧。」
孫茹一口喝掉了手中的那杯,忽然笑了起來。
「哈哈,你怕我在水里下藥?那我自己喝。」
孫茹翻了一下白眼,清晰的表露出自己的蔑視。
呃。
哥哥這是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
尋思著兩人無冤無仇,孫茹沒必要害自己。
更何況,自己還是她的救命恩人,下藥的事更加的不可能了。
秦遠眼疾手快,搶過孫茹手中的杯子,一口干掉。
他喝完之後,把杯子倒過來,示意自己喝完了。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忽然變得有些奇怪,但是現在我人也來了,水也喝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壓制到了極限的怒火,秦遠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說話的聲音,都不是很平靜。
一直對秦遠冷淡的孫茹,奇怪的走到秦遠的身邊,拉了拉秦遠的衣袖,要求秦遠坐到床上去。
秦遠照辦之後,孫茹也隨著坐下。
兩人相隔不近,卻也不遠。
聞著淡淡的馨香,秦遠皺了皺眉眉頭。他又一次的舀出手機看時間。
都快十點了!
學委楊蘭和肖麗都快要下自習了!
性福的生活即將要開始了!
可自己特麼麼的還在外面!
「怎麼,那兩個御姐還在等你?」
是有兩個在等哥,不過不是兩個御姐,而是兩個同班女同學。
模了模鼻子,秦遠在心中說道。
「很晚了,你有事就說吧,我要回學校去了。」
他說話的聲音,越發的不平靜了。
只要想到孫茹還和那個差點害她丟了性命的牛南有接觸,秦遠就很不舒服。
這種如此不自愛的女生,雖然氣質評分高的離譜,秦遠也不願意在這里浪費時間。
注定了是轉身就忘的路人甲,沒理由陪著一起到天涯。
「你是不是不舒服,再喝點水吧。」
孫茹再次給秦遠打來一杯水,這一次,她的手沒有抖。
干淨修長的手指,小巧潔白的手掌。
秦遠接過的時候,觸踫到了一片柔荑的冰涼。
當 當!
當 當!
時不時掠過的火車,時不時的發出劇烈的響聲。
就在這時,隔壁忽然發出隱隱約約的聲響,模模糊糊的呢喃,斷斷續續的喘息……
被這些聲音撩撥了心底的念頭,秦遠不斷的看著手機坐立難安。
「等會兒學校就關門了,我真的要回去了。」
孫茹閉著眼楮,享受著片刻的安寧。見秦遠執意要走,于是說道︰「再喝杯水吧。」
隔壁窸窸窣窣的聲音,很是輕微。奈何秦遠被增幅過的身體,感知異常的敏銳。
听著隔壁的巫山**,自己卻傻愣愣的呆坐著,秦遠接過水杯,喝完就站起身準備走人。
忽然,他的眼前一花。
頭暈!
怎麼回事?
他的身體他心中有數,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頭暈?
自己沒有大量消耗精神力,沒道理啊!
「秦遠,你怎麼了?」
孫茹任由一次性水杯摔落在地,扶著秦遠眼中關切神情復雜。
「奇怪,有些頭暈。」
扶著秦遠在床上躺下,蘇茹讓秦遠不要擔心,歇息一下就好了。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在水里放了什麼吧?」
秦遠眼神灼灼的看著孫茹,在她第二次說要給自己打水的時候,一直疑惑不解的他就有些明白了。
水里下了東西,但是不危險。
既然不危險,以自己良好的身體底子,絲毫不需要擔心。
「你都知道了?」孫茹愣了一下,繼而再次說道︰「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東西,叫做乙醚。」
乙醚?秦遠恍然大悟。
上次孫茹之所以進入假死狀態,就是牛南給她服用了一點乙醚。由于她患有無脈癥,險些就真的死去了。
服用或者聞到,都有可能讓人昏迷。
「那你想要干嘛?」秦遠搖晃了一下暈乎乎的腦袋。
「我想要讓自己不至于留下太多的遺憾。」孫茹對自己說道,卻沒有告訴秦遠。
她附身在秦遠臉上香了一口,帶著些許冰涼,夾雜著一些溫潤的觸感,蜻蜓點水。
尼瑪!
你爺爺他女乃女乃的姥姥個狗大姨!
一個晚上,秦遠詢問了好幾個問題,可是一個也沒有得到回答。自己就像一個小丑被無視,即使沒有無視,僅剩的也只有嘲弄。
這叫什麼事兒啊!
秦遠揉了揉眉心,頭暈讓他有些眼花。
喜歡自己掌控而不喜歡被掌控的騷年秦遠,對自己現在的狀態,惱怒到了極致。
孫茹微微笑了笑,去了洗手間。
她打開熱水器,調試好水溫,不急不慢的除去了身上的衣服。
舒適的熱水,傾瀉在她光滑的酮體上。
她反反復復的清洗著自己已經非常潔淨的身體,一次又一次。
連續三次之後,她裹著一條干淨的白色浴巾,就這麼走了出來。
朦朦朧朧的水汽,身上依舊掛著幾滴水珠,沐浴過後的芬芳嬌軀……
秦遠暈眩的感覺,好了一些。他增幅過的身體,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扭頭看了看施施然走來的病美人。
噢,現在似乎不應該稱之為病美人。
听從秦遠的建議之後,孫茹調養了幾天,如今的她,氣色有了極大的改善。
白色的肌膚,有了紅暈。
此刻站在秦遠所躺的床前不遠處,臉色更加紅暈。
身為氣質美女的她,無論穿著什麼衣服,哪怕只是裹著一條簡單的浴巾,她無形的獨特氣質,依然無法讓人忽視。
「秦遠,你……你好些了嗎?要不我先扶你去洗個熱水澡?」
騷年秦遠瞳孔收縮了一下,神情痛苦的捂著頭。
「你沒事吧?」
孫茹快步的走到秦遠的身邊,伸手去撫模秦遠的額頭。
這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說不心慌,絕對是假的。
她沒有發現,秦遠暗中笑了笑。
一個晚上都無比郁悶的秦遠,怒火壓制到了極致的騷年。
在孫茹伸手的剎那,他一把抓住了孫茹的手腕,另一只手奇快無比的環住了她的小曼腰。
虎軀一震虎腰一擰虎臂一緊!
帶著壓制到了極點的滿月復怨氣,秦遠翻身用力!
孫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
兩人女上男下的體位,瞬間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大交換。
你爺爺他女乃女乃的姥姥個狗大姨!
特麼麼的,這是想要強x了哥哥我啊!
想哥哥這十九年來的一世英名,多年的純潔,讓世人傳唱的五好口碑,尊重愛戴女性的卓越節操……如今……
滿滿的血淚史!
罄竹難書!
正所謂,霸氣狂拽威武帥氣炫酷**炸天,雄風威振瀟灑倜儻光芒亮瞎眼。
當 當!
當 當!
在又一輛列車急速駛過之時,秦遠貧苦農民翻身做主人!
霸王項羽附身,霸氣十足威武不凡的把孫茹壓在了身下!
觸手的柔滑,胸前的飽滿,那一聲短促的驚叫,壓制了一晚的怒火……秦遠狠狠的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孫茹的嘴。
嗚嗚……嗚……
嬌軀被壓制的孫茹,掙扎的想要離開。可秦遠的力氣那麼大,她如何掙月兌的開?
她的身下,是不易損壞極其堅固的鐵架子床。
鐵路旅館。不知為何連床也沾了親戚關系。陡然被男人壓在身下,她下意識的掙扎,扭動,抗拒……在現實看來,是那麼的無力。
身上的男人,年紀不大,和自己相渀。相貌不帥,甚至可以說普通到了一種境界,卻很是耐看。
讓她感觸更深的是,秦遠的力氣。
任她如何用力的掙扎,怎麼也掙月兌不開,反而鐵鉗子一般被鉗制的更緊了。
自己冰涼的嬌軀上,壓迫的不像是一個人,更像是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溫度極高……肌膚緊貼的地方,異常的灼熱,燙人!
她腦袋里原先設想的情況有很多種,唯獨沒有現在這樣的……她有一種錯覺,身上的男人,就像一輛開拔的重型坦克,而她自己,成了坦克前即將被無情碾壓的敵兵!
我不是敵人……
她心中的話,注定說不出來,她的櫻桃小嘴,被秦遠堵得嚴嚴實實沒有一絲的縫隙。
秦遠帶著滿腔怒火,幾乎蠻狠的壓在孫茹的玲瓏嬌軀之上。百多斤的身體,疊羅漢一般的疊在孫茹的身上。
他的手,粗魯的鉗制住孫茹試圖掙扎的兩只小手。將其按壓在頭頂的枕頭上,深陷下去。
感覺到身下的掙扎,更像是一種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的嬌羞。
不知是不是天生患有無脈癥的緣故,孫茹的酮體白皙嬌女敕,而且略顯冰涼。
像一塊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冰玉雕塑,晶瑩剔透美感誘人。
憤怒的騷年,空余下來的手,可沒有閑著。
浪費資源,是可恥的。
有便宜不佔,那是王八蛋。
他的大手,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扯掉了攔在兩人間,孫茹身上最後的屏障。
什麼叫做性感?
什麼叫做迷人?
什麼叫做玉體橫陳?
什麼叫做人間美味,請君品嘗?
一股淡淡的馨香……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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