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丹和銘香站在床邊的相安無事的說著話,躲在沐桶里的黑衣面具人就難受不好過多了;先是被追殺受傷中毒,好不容易逃開敵人的視線逃到了這個房間里;竟然看到火辣辣的美女出浴,在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又逼著無奈藏進了沐桶里。在進去的那一剎那,睜眼朦朧看到眼前女子完美挺拔渾圓的山峰,讓一向自信對自己超強的定力,這時卻噴了,這是多麼痛苦的誘huo啊!有沒有!好不容易等到搜查的人走遠了,再也堅持不住的黑衣面具人,拼著最後一口氣猛然的沖出了水面,手剛搭在桶邊便昏了過去。
林丹與銘香正在說著話,身後傳來‘噗通’一聲響,銘香快速的轉過頭,入眼看到的是沐桶里一顆濕溜溜的黑腦袋和一只豎著搭在桶邊的手正滴著水。
「唔唔唔。」被眼前看到嚇到的銘香,剛想喊叫出聲音便被林丹快一步捂住了嘴巴,林丹伸出一根手指放在最邊比了比,銘香看著自家小姐的動作,掙大雙眼驚恐的點了點頭。
嘴巴得到自由的銘香,眼楮看著林丹手指著木桶里的人輕聲問著「小姐,這是?」林丹對著銘香點點頭。銘香張大嘴巴顫抖著,盡量輕聲著問︰「這人,現在怎麼辦?」
林丹輕皺著眉頭郁悶著,心里想,這人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本來給這人看光光了就超想吐血,還跟著待在同一個浴桶里緊緊挨著,就更是殺人的心都有了。所以在那勁裝玄衣女子出去後她也故意忽略這個討厭的面具男。誰想這人命這麼大,竟然還能動,這悶死和見死不救能比不?
在良心的驅使下,林丹走到桶邊,讓銘香一起合力把面具人扶拉著出了木桶。看著這一身濕溜溜的面具人,也不能直接把他放到床上去。林丹在內心里掙扎了數遍,「銘香,我扶著,你趕緊給他把衣服月兌了。」
「啊?……哦。」銘香听了林丹的話驚了一下,看了眼自家小姐,然後動手認真的月兌了起來。一雙巧手很快就把面具人月兌了只剩一條里褲,然後看向林丹,那眼的意思大概是要不要把最後的里褲也月兌了的意思。林丹猛飆冷汗,銘香啊!你真的是很有的潛質哦!
林丹瞪了眼銘香,手拿起那光溜溜的強壯鐵臂,扶著向床的方向走去。另一邊扶著的銘香看自家小姐扶著這個昏迷的面具人到小姐的床上就不大願意了,撇了撇嘴想提醒一下,又想到現在的小姐做事從不讓人質疑和多嘴,便乖乖的合上嘴巴吃力的扶著。兩人費力的把面具人扶著躺在床上,銘香拿開被子給其蓋上,然後退到床邊上站候著。
林丹抬手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是的,是擦的汗。在這寒冷的天氣里能熱出汗來,你能想想扶著這面具人得費了多少勁啊。撩開裙擺坐在床邊,林丹這才認真的看向面具人。映入眼中的是一張帶著黑色精致面具的臉,先前看到黝黑深冷的眼此刻緊閉著,面具下露在外的嘴唇青白緊緊抿著。林丹伸手掀開被子的一角,看向胸口的傷口上,只見不大的傷口上呈露出黑黑腫腫一大片,很明顯的,這現象一看便知是中毒了還是很厲害的那種毒。手伸到邊上的手把起脈來,脈象絮亂,細,沉而無力。
林丹放下把脈的手,眉頭輕輕皺起,這是什麼毒?只是一個小傷口竟有生命危險。眉頭一跳,起身,走到采回來的草藥里尋找著,當看到一種植物的根時,臉上不由露出淡淡的驚喜。是了,就用昨天采回來的生烏頭加上點醋熬成膏貼在傷口上應該有用。
想著,拿起生烏頭轉身交到跟在身旁的銘香手上︰「把這生烏頭切片再用三碗醋熬成膏端到廂房里來,切記,親手完成,別讓人發現了。能做到?」林丹臉色認真的看著銘香說道。
「嗯,奴婢能做到。」銘香知道這事不能讓人知道,忙慎重的點了點頭道。然後拿著草藥放到衣袖里面,轉身出了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