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箐箐想出言糾正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卻怎麼都發不出聲音了……
怎麼回事?
將拇指和食指分開,捋順了幾下自己的喉嚨,張開的嘴卻只是什麼都沒有,屋子里依舊是靜得出奇。
但納蘭羽飄似乎沒有注意到箐箐的不尋常,笑意盈盈地拉著她的手,「有勞帶路」。
箐箐不斷讓自己鎮定,這里是東祁的王宮,此刻要見的人是東祁的王。
傳說中,他殘暴如修羅,
將自己心愛的王後處以極刑,
將自己手足的兄弟流放他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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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一聲長長的拖音,從大殿的上方而來。
燈火輝煌的正殿,有些壓抑地讓人不敢抬頭,
見到箐箐一直恍惚地站著,納蘭羽飄在屈膝的瞬間,雙手輕起了她粉色的裙擺,
那一聲長長的跪,還在耳邊回響,
箐箐一下子回神,在裙擺起到最高處下落的時候低了身子。
降,就是臣服,
納蘭羽飄都沒有顧慮,自己又有何資格代表整個蘭陵國居高不屈?
額頭伏在交十的雙手上,地面的涼氣穿透手心,長驅至全身。
鴉雀無聲,只剩下自己的呼吸,
鏗鏘有力的步伐由遠及近,淡淡的龍涎香讓箐箐努力喘息著,想要驅走突然傳來的不適。
黑色的短靴停在眼邊,踩皺了粉色的羅緞。
「起吧!」良久,低沉的聲音才如魅影般飄出。
心,一陣震顫。
直起身,淡淡瞥了一眼被踩住的衣裙,便直視前方,
如果起身,自己的衣裙定然要被踩裂,自己雖說只是一個丫鬟,也不能滅了蘭陵國的尊嚴。
所以,箐箐選擇了這種方式,微昂的下巴、從容地眸光,以及那微不可聞的輕哼。
「蘭陵公主的臣服禮本王已經看到,再這樣跪著,本王可是會心疼的!」
一雙堅實有力的大手從身後圈住了她的後腰,帶來一股向上的力,
明黃色衣袍下的黑靴悄無聲息地移開,箐箐莫名顫抖的身體就這樣被帶了起來。
起身的剎那,她看到了一張俊逸的臉龐,分明稜角的五官,讓人深陷。
「蘭陵公主,納蘭羽飄……」他輕聲喃喃,卻讓大殿上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楚,「臣服的禮物!」
他的臉近在咫尺,明明是無所謂的,可是卻有深深地懼怕,不知從何生出……
納蘭羽飄明明在自己的身側,為何他要稱自己是蘭陵公主!
「你看,這些都是蘭陵的盟國,他們都是來參加臣服禮——我們的喜宴的!」邪魅地唇角極度上揚,帶著幾分不可罔置的霸氣。
擱在腰間的手不曾離開,而此刻,當著所有人的面,那手竟在她的背上,隔著衣衫緩緩移走,
掌心的炙熱逐漸傳到小月復,繼續上移,
我不是,我不是,不要這樣……
箐箐不停在心中喊著,奈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費力地在他的唇幾乎踫上她的距離下,使勁搖著頭。
「不願意?不願意又怎樣?」這樣,卻讓他曲解了她原本的意思。
納蘭羽飄靜靜地站在一邊,仿佛不存在一般。
被反剪的雙手讓箐箐無法動彈,仿佛一動,手臂就要被生生撕扯下來,
只能閉緊一雙淚眸,任那只手滑入衣底,握住那綿柔的豐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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