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揚努力轉身,由于自己的屁|股被人死死抓著在用,馮揚只能勉強轉了半個身位,卻也足夠看清對象,居、居然是蘭斯!馮揚嚇得就想往前爬,結果不知道是不是蘭斯喝醉了,力氣大的出奇,感覺到身下的小東西要逃走,干脆整個人從後面抱住馮揚,上半身緊緊貼在一起,而下|半|身不停的聳|動著,專門刺激馮揚的那個點,讓馮揚沒辦法使出一丁點力氣。(簪纓世族/html/0/270/)
蘭斯從後面輕吻著馮揚的背脊,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馮揚本來就喝醉了,身體不受控制,被蘭斯這樣強迫著,馮揚只能微弱的反抗著,卻更加刺激身後的人,讓對方的行為更加粗|暴和興奮。
馮揚迷迷糊糊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再繼續下去,已經被調|教的非常敏|感的身體卻本能的做出反應,微微嗚咽著,看起來就像一只可憐的小羊羔,激發著別人的施|虐|欲|望。
至少蘭斯就是如此,第一次注意到馮揚是因為埃米爾,那個來至中東的王子殿下不管是外形還是身份,走到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存在,由于蘭斯父親的公司一直跟中東那方面有來往,對于掌握著大量原油的沙特王室成員埃米爾阿卜杜勒,蘭斯一直很關注,對于是跟沙特大王子合作、還是選擇一直比較低調的二王子,詹森家族也比較猶豫,一旦站錯位,未來會很麻煩。
當獨來獨往的沙特二王子殿□邊突然出現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不管是外形還是學識似乎都很普通,蘭斯不明白埃米爾到底看中對方什麼地方,甚至後來還傳出那麼少年跟埃米爾王子關系匪淺的曖昧傳言。讓蘭斯沒想到的是,隨著觀察的時間越來越多,他的目光居然也不由自主被那個叫揚的德國少年吸引,你永遠無法猜測到他下一步會有怎樣驚人的舉動,原本應該觀察埃米爾的蘭斯漸漸「不務正業」起來。
隨著達到頂點的刺|激,蘭斯在馮揚體內身寸了出來,但他沒有立刻放開馮揚,而是緊緊的摟著對方,將自己埋在對方體內,享受舒適的余|韻,臉頰在馮揚柔軟的頭發上蹭了蹭,膚色白皙的德國小男孩因為性|愛的緣故,身上透著誘人的粉色,抱在懷里暖暖的、滑滑女敕女敕的,比蘭斯想象中還要舒服。
之前在愛因斯坦院士的酒會上,馮揚精彩的表現讓蘭斯兩眼放光,那會就有沖動想要撲倒對方狠狠親吻,這是蘭斯第一次對一個同性產生「性|趣」,意識到這點的時候,蘭斯只是驚訝了一下就順其自然了,美國是個很開放的社會,對于同性戀者還算包容,而且蘭斯覺得自己並不是同性戀,因為他對別的男人都沒興趣,除了馮揚。
可惜對方身邊的中東人實在太礙眼了,再之後蘭斯找了很多借口跟馮揚相處,尤其這孩子傻乎乎的就信了他的「朋友論」,不知道他是沒什麼好朋友還是真傻,蘭斯絕對不會跟自己的朋友那樣做,想想就覺得惡心。但是面對揚,蘭斯卻只想更進一步,想知道到底是自己的涉獵範圍擴大到了男女通殺的程度,還是只能是揚?
這次在柏林參加設計比賽的決賽,蘭斯沒想到會遇到馮揚,而埃米爾和霍爾也都在,那兩個人是不同類型的優秀男人,就蘭斯所知,不光有很多女人喜歡他們,他們在男人中也很有人氣,非常適合蘭斯「做實驗」,于是就發生了灌酒事件。
蘭斯家在法國等地,有好幾個酒莊,不夸張的說,蘭斯幾乎是泡在酒缸子里長大的,還真沒遇到過幾個比他好的人,想要灌倒那三人,對蘭斯來說太簡單了,事情進行的很順利,等馮揚三人都醉倒後,蘭斯就讓服務生幫忙將三個人都扶到了自己的客房。
馮揚是被蘭斯親自抱上來的,身體的接觸加上酒精作用,在電梯里的時候蘭斯就有了感覺,但是進入客房以後蘭斯沒有立刻對馮揚下手,而是先嘗試踫了踫埃米爾和霍爾,結果差點痿掉,惡心的感覺非常清晰,還好小羊羔拯救了自己,蘭斯最後抱著馮揚,汲取對方身上好聞的味道,緩解了惡心的感覺,小兄弟重新精神起來。
依依不舍的放開馮揚,蘭斯迅速的幫對方清理干淨身體,同時還把弄髒的床單拽下來扔到廁所。馮揚在這過程中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三人終于從酒醉中醒來,已是第二天下午,埃米爾和霍爾總感覺哪邊不對勁,又說不出所以而然來。
馮揚揉了揉有些宿醉的腦袋,他似乎做了一個很夸張的夢,自己竟然跟蘭斯做了!但是身上又沒有什麼痕跡,只是身後的小菊花有點被使用過的跡象,可惜馮揚分不清楚到底是埃米爾和霍爾之前用過導致還是那個夢是真實的……
三個人差不多時間醒過來,埃米爾和霍爾還沒完全清醒,習慣性的將馮揚撈起來直接親吻撫模,順便醒神,一個親吻臉蛋脖頸,一個親吻後背、撫模馮揚的大腿,看得坐在一邊看書喝咖啡的蘭斯直挑眉毛,果然是只婬|亂的小羊羔,原來不僅跟埃米爾有關系,連禁|欲嚴謹的陸軍少尉居然也是他的入幕之賓!胸口有些發悶和不爽,但都被蘭斯習慣性的掩藏在爽朗笑容之下。
「咳咳,」蘭斯佯裝輕咳了一聲,引起三個人的注意,「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我幫你們準備了醒酒藥
馮揚的大腦還在回憶著昨晚做的那個過于真實的夢,乍然听到夢中主人公的聲音,嚇得他條件反射推開身前的埃米爾,撞到了霍爾懷里又連忙坐直身子,就算不考慮夢的事,有外人在,馮揚也不好意思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同時跟兩個男人過于親密。
霍爾冷著一張俊臉坐直身子,他和埃米爾身上都換上了飯店提供的睡衣,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蘭斯,霍爾迅速換好自己的衣服。埃米爾有著更加敏|感的動物直覺,直接抱起馮揚仔細嗅了嗅,眼楮驀然瞪大,眼底劃過怒意,遞給霍爾一個眼神,兩個人一起將馮揚打發回樓上的房間洗漱。
待馮揚離開,埃米爾第一時間出手,一記右勾拳眼看著就要打在蘭斯的臉上,沒想到卻被蘭斯用手輕松接下,手掌死死抓住埃米爾的拳頭,笑眯眯道,「你們怎麼這樣對待朋友,虧我還讓出了自己的床
埃米爾冷笑,屈腿上抬,想用膝蓋撞擊蘭斯的胸口,結果又被那家伙躲開,兩個人拉開了距離。
「你對揚做了什麼,你心里有數!」埃米爾在馮揚身上聞到了不屬于他和霍爾的其他男人的味道,除了一直窺視揚的蘭斯,還有誰!
蘭斯的笑容漸漸改變,也不再裝什麼爽朗了,活動活動身體各關節,蘭斯的目光鋒利的像只有了目標的肉食鷹,「要打便打吧,反正我不會放棄追求揚的這話說的讓埃米爾和霍爾都有種熟悉感,尤其是埃米爾突然有些理解當初霍爾的郁悶了,就某些方面而言,埃米爾和蘭斯很像,都是肉食動物。
霍爾是個性格很正直的典型軍人,不願意以多欺少,干脆走到一邊找了個地方坐下,留出空間給埃米爾和蘭斯。兩個人也不再嗦,直接開打,只可惜漂亮的客房就這麼被兩個不懂得欣賞的土豪暴發戶打的亂七八糟,裝飾品碎了一地。
霍爾看了一會就知道,埃米爾不是蘭斯的對手,這個人看起來很爽朗大方,就像一個很普通的熱情美國人,但出手卻相當陰狠直接,看起來似乎在地下拳擊場呆過的感覺,所有套路都是走最直接致命的路線。埃米爾雖然自小有名師指導,但他畢竟是個隨時都有保鏢保護的王室王子,實戰機會不多,招式也過于華麗,若不是基本功還不錯,加上身體條件非常好,比蘭斯都高出半個頭,否則也沒辦法撐到現在,不過失敗也是注定的。
在埃米爾又一次勉強躲開蘭斯的招式後,霍爾果斷叫停,「你們都別打了埃米爾不知不覺已經養成了听從霍爾指令的習慣,立刻就停止了動作,走到霍爾身邊呲牙咧嘴,臉上看不出一丁點傷,身體卻疼得厲害。
蘭斯也沒有再出手,猛然看上去,蘭斯可能比埃米爾更淒慘,嘴角都腫了,還有點點血跡,身上卻沒有多少真正的傷。就在霍爾想要開口跟蘭斯談的時候,門鈴響起,馮揚已經換上干淨衣服,看起來就像一名出身上流社會的少年,前提是他不開口的話。
馮揚回到房間洗漱好,等了好一會霍爾和蘭斯都沒有上來,馮揚有些著急,便走了下來,沒想到屋里卻傳出大動靜,有好幾個飯店服務生等在門口,不知道該不該敲門,有一些看熱鬧的客人站在一邊張望。直到屋里安靜下來,馮揚才擔憂的使勁按門鈴,結果客房里一片狼藉,看傻了馮揚和飯店服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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