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戈上將最近覺得自己快變成了一個政客,看著手里的電報搖頭嘆息,但還是堅定的朝著總理辦公室走去。♀辦公大樓里來來往往的人步伐都很迅速,每個人都恨不得一個人當兩個人用,威戈上將走到總理辦公室門前,朝著站在兩邊的警衛員笑了笑,便輕輕敲門,以威戈上將現在的資歷,卻是不用提前預約的。
里面傳來德國總理沉靜的聲音,據說他們的總理先生自從接到了來自奧地利的消息後,已經連續五天沒有離開過這座臨時政府辦公大樓,從某個方面來說,威戈上將是佩服這位下層人士出身的總理。
這個時間能直接找他的,除了心月復希姆萊、戈林外,就只剩下讓他又愛又恨的陸軍上將威戈,希特勒放下手中的文件,主動起身將人帶到一邊的沙發上,並讓自己的秘書送上熱乎乎的咖啡,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才笑著朝威戈上將道,「每次你來,都會幫我解決一個大難題,但同時又會導致我的工作量翻倍,你說,我是應該期待還是應該遠離你呢?」
威戈上將哈哈大笑,「你是嫌棄我老是來你這蹭咖啡喝吧,堂堂一國總理還真是小氣,大不了有空去我那里喝中國茶。」
希特勒失笑搖頭,隨之面色一整正色道,「既然你來了,就幫我想想怎麼能讓英法兩國支持意大利打阿比西尼亞,我已經跟墨索里尼秘密溝通過,他果然有再次攻打阿比西尼亞的念頭。」然後再把意大利目前猶豫的地方告知威戈上將,「意大利擴張會動搖英法在東北非的利益,他們肯定會全力反對,如果不能讓意大利把精力放在非洲,那奧地利這邊就麻煩了。你有什麼想法?」
「真是巧了,我今天來也是為了這事來的。」威戈上將在心里感嘆了一下「兒媳婦」的敏銳,不但猜到了德國可能遇到的麻煩,還提前給出了辦法,就連老曼斯坦因都說那少年天生是做政客的料,「其實總理先生,法國我們根本不用擔心,意大利擴張首當其沖的是英國在東非的殖民地,而法國在歐洲本土最忌諱的就是我們德國,為了拉攏意大利對抗我國,必然會對意大利的侵略計劃采取縱容態度。至于英國……他們或許開始會持反對態度,但英國若因此和意大利開戰風險太大,作為軍人角度來看,是怎麼都不劃算的,而英國畢竟最為忌諱的還是我們德國。」
威戈上將一席話讓希特勒茅塞頓開,再看向對方的時候,滿目驚嘆,「上將先生真是目光灼見。」嘴里這樣說著,但眼底卻劃過警惕,一個會打仗的將領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將領還懂得政治。
威戈上將自然也看出希特勒的防備之心,不過那又如何呢,就算他表現得再低調,他現在這個位置都是會讓希特勒忌憚,還不如表現的更強勢些,讓對方不敢輕舉妄動,另外就如老曼斯坦因所說,馮揚已經過于搶眼,如果政治方面再表現出過高的天賦,會觸動希特勒的敏感神經,在馮揚還沒有真正成長起來之前,有些東西必須隱藏起來。
沒過多久,意大利果然決定出兵阿比西尼亞,英國微弱的抗議了幾下後,便因為德國突然公開支持意大利的積極態度而沒了後續,隨後英國偷偷給意大利暗示,表示自己不會干預意大利的侵略行動,認為犧牲阿比西尼亞可以拉攏意大利、從而令墨索里尼不和德國結盟。
法國從一開始就對意大利的侵略行為當作沒看見,繼續努力給德國添堵,構建馬其諾防線。
馮揚拿著奧地利當日報紙笑得直接從石頭凳子上跌了下來,「英國和法國是白痴嗎?不行了,我笑得肚子疼?」然後把頭版頭條拿給被鐵鏈鎖住腳踝的奧地利總理佷子陶爾斐斯,上面寫著意大利軍隊已經在非洲土地上開始侵略戰爭,以這個時代的消息滯後性來推斷,估計意大利的軍隊差不多該攻陷埃塞俄比亞首都亞的斯亞貝巴了,「喂,你叔叔看到這份報紙估計會氣到吐血吧,他以為意大利就會幫著他壓制德國?墨索里尼只要不是白痴,就會知道哪個可以當戰友、哪個是拖累。♀」
陶爾斐斯被監禁了這麼多天,雖然吃的喝的都沒少,但是這種對精神的折磨確實更令人虛弱,本來就因為不良的生活習慣而身體很差,如今只能萎靡的蜷縮在地上,眼見是活不了多久了。
馮揚冷哼一聲,將報紙扔到了陶爾斐斯的臉上,這個人渣!他為了獲得關于奧地利總理有用信息而催眠對方時,才知道原來這個人對待雪莉、也就是那天的那個唱歌女孩已經算是溫柔的了,還有更多因為畏懼他的權勢而被玩弄的女孩子,有些甚至因此而痛苦自殺,這種敗類死一百次都不足以平民憤。
幾小時後,霍爾和馮揚埋伏在維也納總理府外面,從對方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佷子口里得到了奧地利總理的行程表,而今晚對方會在下午4點多離開總理府前往某會所接見本國大資本家,共同商討國內經濟問題,而這正是動手的好時機。
當狙擊手瑞克射出的子彈被陶爾斐斯總理的保鏢用肉|身擋下來後,馮揚果斷拿出了自己的小型狙擊槍,麻雀之眼傳來的3d場景讓馮揚清楚「看」到目標躲藏區域,系統特制的加強版子彈輕松穿過防彈車直接將陶爾斐斯總理爆頭!
這個時候瑞克為了彌補自己的失誤,連忙將陶爾斐斯總理的保鏢盡量多的射殺,掩護本森所帶的精英小隊攻入維也納總理府。之後的事情不需要馮揚和霍爾出面,奧地利納粹分子隨後佔領了維也納總理府和當地廣播電台,並宣布布林特倫為總理。奧地利各地的納粹分子同時武裝叛亂,控制了當地政府,到了第二天整個奧地利已經盡在本地納粹黨手中!
馮揚還以德國納粹黨中層領導的身份指揮奧地利納粹分子,讓他們迅速煽動輿論效果,宣揚德奧合並的言論和好處,果然本來就羨慕德國人如今富裕生活的奧地利人立馬上鉤,夾道歡迎來至德國的使者馮揚和霍爾。
墨索里尼這時候才知道自己上了德國人的當,沒想到一根筋的德國人居然學會了拐彎!但比起德國,他的目標主要在地中海一帶,郁悶了一番後,墨索里尼嘆息了,「我為奧地利的**‘站崗’已經感到厭倦。」這句話沒多久便出現在希特勒的桌子上。
英法兩國的總理大臣更是紛紛氣得吐血,他們光想著不讓德意結盟,卻讓德國鑽了空吞並了奧地利!而更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擺他們一道的並非德國瘋子希特勒,而是一個如今還不到20歲的年輕人!
馮揚坐在奧地利總理辦公椅子里,雙腳毫無形象的搭在桌子上,抖抖索索的朝身邊一身清冷氣息的俊美青年抱怨道,「奧地利也太窮了吧,搜刮了兩天還不夠造幾架戰斗機。」當然老百姓的錢是不可能動的,這些人以後可就是德國的百姓了。
霍爾眼底閃過笑意,奧地利現在最值錢的就是它的領土和人口,當年德國損失最嚴重的也是這兩個,哪里是金錢可以媲美的,走到馮揚旁邊低頭吻了吻對方,「這次回去,你應該可以升中尉了。」
馮揚撇撇嘴,「誰稀罕,另外我可不打算回去,你的裝甲營籌建的如何了?」見霍爾點頭,馮揚模著下巴笑得不懷好意,「兵是磨出來的,怎麼都得拉出來溜溜吧。」難道還留在德國給希特勒培養感情?
霍爾不知道為何每次看到他家小羊露出這樣的表情,心里就會產生一股子騷動,這段時間一直忙于吞並奧地利,霍爾完全沒有時間想東想西,看了看關得嚴實的辦公大門,霍爾走到馮揚身邊,雙手撐在椅子把手上,將馮揚整個籠罩在懷里,「小羊……」聲音沙啞帶著強烈的誘惑。
馮揚還在得瑟,突然就被霍爾這樣叫喚,忍不住抖了一下,這貨怎麼突然就發|情了?不過……吞了吞口水,這樣的霍爾還真誘人,主動抬高身子吻了吻霍爾的嘴角,面上害羞道,「不好吧,這里是奧地利的總理府……」但雙手卻迅速的將霍爾的軍服扒開,這一手動作流暢自如,完全沒有一點停頓。
霍爾低聲笑出,猛然將馮揚抱到辦公桌上,欺身壓上,在馮揚的脖頸出親吻著,手也伸進了對方的衣服里撫模,這只將英法意三大強國玩弄于掌心的小羊是他的!
馮揚或許真的太久沒嘿咻嘿咻了,某處入手即化,早早做好準備迎接狂風暴雨。霍爾完全沒有猶豫,直接沖進去開始了新一輪的耕耘。辦公桌被壓得吱吱響,門外負責守衛的本森和瑞克表示壓力很大啊!
遙遠的中東某座華麗皇宮,宮內正在上演狗血劇,埃米爾居高臨下冷視下方哭泣的少女,這位母親為他挑選的王妃讓埃米爾煩躁不已,尤其與馮揚分離那麼久,思念讓他心情愈發煩躁,可是石油的燃料提煉正處于關鍵時期,他們家小羊正等著這種強大的新型燃料投入裝甲部隊中使用!
被女孩的哭泣吵得暴躁不已的埃米爾終于忍不住大吼,「滾!」
然而埃米爾的母親、沙特王後卻突然出現在王子行宮門口,不高興的瞪視埃米爾,「你讓誰滾啊,我親愛的兒子?」
埃米爾依舊冷冷注視自己的母親,眼神中沒有一絲孺慕之情,這個母親多年來的偏心已經讓埃米爾寒透了心,如今大哥的氣數將盡,這個女人就想重新控制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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