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費英東眸色深沉,仿佛穿過雪荔望向身後的窗戶︰「那女孩的子宮。愨鵡曉」
‘啊!」
雪荔下意識捂著嘴巴,倒吸一口涼氣,渾身散發一股惡寒。
費英東仿佛很隨意,又為自己添了茶水︰「被強行壓上手術台的,穎謙全程都在。旄」
八年前,在雪荔還在里斯本集訓的時候,這個男人已經殘酷到這種地步了嗎?
「鄧小姐,她是第一個讓穎謙向英綺提出離婚的女人,而你,是第二個。」
雪荔唇發涼︰「費先生,我知道您想說什麼。嵯」
費英東點點頭︰「鄧小姐,你很聰明,有些事我不需要點破,穎謙畢竟太偏執了,你跟著他遲早會有危險,只要惹他不高興了,他就能毀了你。」
雪荔黯淡的垂下眸子︰「我能怎麼辦?費先生我知道我說這種話很無恥,但事實確實是這樣的,是聶穎謙一直糾纏我……」
「我知道,我知道……」費英東打斷她︰「穎謙這些年一點沒變,想要的東西不擇手段都要得到,你也是受害者。」
費英東像個長輩,說的話溫文爾雅,又總是站在對方角度看問題,雪荔覺得心頭很熱,仿佛有了哥哥,難過的想哭。
「鄧小姐,我今天找你過來,不光是為英綺,也為了你,女人最重感情,穎謙傷害的女人太多了,這其中還有我的妹妹,我不希望他真的傷到英綺。你回去好好想想,有任何困難都可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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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話以輕松的形態結束,當雪荔打開書房準備出去時,冷不防撞到了聶穎謙近在咫尺的胸膛,她猛地抬頭,臉龐滑落不可思議。
聶穎謙靠在門邊,表情閑適的越過雪荔直指費英東,口吻興味很濃︰「大哥,你也真不厚道,把我這些底子都捅給雪荔,以後她不是更怕我了嘛。」
未等面色已經沉郁的費英東有任何表示,聶穎謙玩味的視線已經回到雪荔身上,他沒說話,只是勾勒著邪魅如蠱的笑容,在雪荔銳利如刀的逼視下側目悠然吸一口煙,然後突然轉向雪荔,以捉弄般的促狹笑意輕薄的把煙噴在雪荔臉上,還眯眸一臉放松與得意,當下滿眼白霧繚繞的雪荔立刻避開了頭,厭惡的蹙眉輕咳。
看到雪荔低頭捂著自己嘴巴的樣子,聶穎謙心里舒服多了,胸膛發出一陣陣如同金屬撞擊的聲音,悶聲駭笑。
姿態卓然而放浪,信步轉身要走,目光稍稍一偏離便看到神色凜冽的費英綺站在旁邊冷瞪著他,聶穎謙臉上的笑意更加濃盛,還朝費英綺邪魅的眨了眨眼楮,逗弄後離開。
當晚,曉泰和雪荔沒有留在費家吃飯,費英東和費英綺也沒有挽留,四個人仿佛心知肚明般在花園里告別。
回到別墅,聶穎謙依然蹺著雙腿搭在矮幾上,身體舒適的靠著沙發背,臉上遍布邪魅挑釁的笑容,朝面目清冷的他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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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泰帶雪荔在外面吃了晚餐,大約七點送她回家,兩人剛從出租車上走下來時,看到了站在路口等候已久而面色不豫的鄧婉珠。
看到媽媽的那一霎那,雪荔脊椎骨都涼透了,有種天塌地陷的絕望。
鄧婉珠從沒有此刻臉上出現的這麼嚴厲的表情,雪荔手心冒汗,急忙快步朝媽媽走去。
「媽……」
鄧婉珠冷眼盯著曉泰,曉泰上前,縱然再淡定也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只能恭敬的站著,然後非常有禮貌的頜首︰「阿姨你好。」
鄧婉珠盯了他幾秒鐘眉頭松動,聲音冷峻無溫︰「謝謝你送我女兒回來,回去吧。」一個轉身,眼楮已如急火竄起︰「鄧雪荔,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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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荔跟著鄧婉珠回了家,一直不敢吭聲,瑟縮著肩膀惴惴不安。
剛打開燈關上門,鄧婉珠甚至連鞋都不急著換,轉身就問雪荔︰「你和他在談戀愛?」
雪荔只好和盤托出,良久,鄧婉珠都沒有聲音。
自從雪荔生日那天鄧婉珠就察覺這兩個孩子之間有一些奇妙的舉動,一直留心在暗處觀察,這陣子雪荔出去的又比較勤晚上回家也相對較晚,這頭一個晚上出來踫踫運氣沒想到就給她抓到了,雖然心里早有準備,但親眼看到雪荔跟那個看起來社會氣息濃厚的小青年走在一起,心里還是氣憤的要命。
「他在哪里就職?」
「英臣集團。」
聞言在福布斯富豪榜知名人物費英東的集團工作,鄧婉珠倒有種刮目相看的意外。
「是台灣本地人嗎?」
「不是,是洛陽人。」
「……」
「家里有哪些人?」
「和我們家一樣。」
「……」
「父母離異還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沒問。」
簡單問完基本情況,鄧婉珠眉頭深鎖,面色冷凝︰「雪荔,你問問他什麼時候有空,我想見見他。」
雪荔抬頭,木然看著鄧婉珠,忍了忍突然笑了︰「謝謝媽。」
鄧婉珠依然厲色叱責她︰「我告訴你,如果我不同意,你絕對不能跟他在一起,听到沒有?」
雪荔唇角揚起的弧度稍稍減弱,只見她苦笑卻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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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聶穎謙端著威士忌敲了敲費英東書房的門。
「進來。」
今晚讓人出乎意料的,聶穎謙留在了費家過夜,費英東從書本抬起的眼楮在看到聶穎謙時溫和起來︰「是穎謙啊,快坐。」
聶穎謙卻靠在門邊並未動身,唇角噙著輕薄的笑意,晃了晃杯中的酒,享受的眯起了狹眸。
「費總,我跟你做筆交易,如果你答應,我就跟英綺好好相處,她想要個孩子,我願意給她。」
費英東凝神片刻,嚴肅而認真的看著他︰「不妨說說。」
聶穎謙那雙沉醉的眸子漸漸狠辣陰毒,捏著杯沿的手指也浮出了發白的骨節︰「把韓曉泰辭退。」
曉泰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況且為這種緣由辭退他費英東確實頗為為難,他沉眸,半天不語。
「為什麼?」
倚靠在門口的暗黑男人呷一口醇酒,滿目波光暗涌︰「看他不爽。」
「你確定我按照你說的做,會好好疼英綺?」
聶穎謙眉間壓痕再次釋放,豁然開朗般又自醉而笑︰「當然,」雙眸忽而琉璃發亮,性感蝕骨︰「只要你答應,我今晚就能好好疼她。」
費英東回避聶穎謙不入流的穢語,默然沉思後爽快的與他達成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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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門把轉動的聲音,剛從浴室沐浴完走出來的費英綺看向門口,見聶穎謙明媚而英朗的走進來,心口突然怦怦亂跳。
這太古怪了,聶穎謙怎麼會走進她的房間?
「Hi,親愛的!」
如同滑動的絲緞,聲音蠱惑人心而妖魅狂野,費英綺發痴的看著他扭動脖子順便隨手解開襯衣紐扣,那充滿男性氣息的胸膛正一寸寸的展現出來,讓經年未和他行歡的費英綺血液跳躁渾身戰栗出汗。
聶穎謙將襯衣完全月兌下甩手扔在床上,果裎著上半身洋洋灑灑的在床邊坐下,雙腿大大分開,身體向後仰,並用雙掌撐住重量。
他用力甩甩頭,像一匹狂野的馬,唇角噙笑而雙眼涌動春色。
「你不是想要個孩子嗎?過來幫幫我。」
費英綺完全怔懵了!
見她傻愣不動,聶穎謙眉間暗壓,不耐煩的指責︰「過來啊!」
「啊?」
聶穎謙再次甩甩頭,一副教不會學生的懊惱模樣︰「我們做.愛,這樣明白了嗎?」
如遭雷轟!費英綺真的沒辦法形容此刻的感覺,又像幻覺又像發生在以前,但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時刻存在的真實事件。
「過來。」
終于,他的聲音溫和下來,性感而滿是男人陽麝氣息的上半身越發瀟灑而充滿野性味道的往後挺仰,他的聲音帶著致命的毒液︰「過來幫幫我,快。」
再次甩了甩頭,勾魂攝魄。
「幫……幫你……什麼?」
費英綺因震驚而囁嚅難成語句。
聶穎謙張狂的輪廓上出現旖旎風情,眼神似埋怨︰「幫我昂揚起來我才能干你啊。」
費英綺嘴角狠狠抽搐,她真的听不了男人間這類骯髒的用詞。
「快來!」
見她還是原地發愣,聶穎謙失了耐心從床上一躍而起,兩步上前拉她趔趄往前栽。
「舌忝它,讓它硬起來!」
費英綺帶著惶恐無邊的寒意被聶穎謙壓著雙肩跪在他雙腿.之間的地板上,他依然呈現剛才瀟灑自如的姿勢,上身往後仰而用掌心撐著自己,見費英綺不斷浪費時間,陡然薄怒,銳利逼迫︰「你還想不想做了?不想做直說。」
被逼入死角的費英綺狠狠咬住牙齒,吞吐一口氣後勇敢的挺起上身而臀部呈翹起來的狀態,伸手去拉聶穎謙褲子拉鏈,然後將還未覺醒的肉身握在了手心。
聶穎謙姿態高高的從空中打量跪在自己雙腿.之間的女人,心中冷笑而語調曖昧性感︰「我相信你的技術。」
費英綺身體里流經一股奇異的液體,路過每一處器官都會加倍灼熱,至終堆積在叢林深處,引發她一***無法遏制的戰栗和痙.攣。
她垂下眼楮近在咫尺的打量那個垂頭喪氣的小家伙,很難想象在她的口中會突然勃發到鐵棍般的堅硬和碩大。
「……嗯……嗯……」
聶穎謙極為享受的仰起下巴,閉著眼楮發出一連串鼻音,費英綺頸區前後聳動,裹著已然變身後的鐵棒喃喃申吟,後來聶穎謙突然站起來,一只長臂揪住她頭頂的長發,握在手心以控制她的腦袋。
「力度不夠。」
他一邊仰起潮紅的臉,一邊發狠的拽著她頭發代替她運動起來,那一根隨著他胯骨猛地往前撞擊直抵入她的喉口,費英綺頓時吃不消而心頭翻涌起作嘔的感覺。
聶穎謙很不滿意她蹙眉仿佛不喜歡的樣子,埋怨的嘀咕一句︰「給你肉吃你還不樂意。」卻見他的力道越來越粗俗強悍,撞擊著她的咽喉似乎快要碎裂。
「……穎……穎謙……」
費英綺真的不行了,眼看無數多的唾液從她的唇角淌下來,而高高站在頭頂的男人似乎沒有停下的想法,反而更為囂張的向前一步用雙腿分別從兩側夾住費英綺的身體,而無法擺月兌的肉身帶著她的口腔迫使她不斷昂揚起下巴,最終與他的腿間融匯在一條直線上。
她的頭被他夾在雙腿.之間,雙腿的主人賣力的抽動,而跪地快要癱軟的費英綺已經站在全然被動的角度被聶穎謙當成工具行使,一灘灘混合著腥味的唾液從她高高昂起的下巴上滴落,染污了底下那一片干淨的地板。
「……穎謙……穎謙……」
男人動作凶悍狂野,費英綺再也支撐不了,雙手捧住男人的大腿,面色渙散而痛苦不堪。
時機成熟,肉身就要發泄而出,聶穎謙趁此一把提起費英綺,一個旋身把費英綺推在床上,無數凌亂發懵的畫面從眼前閃過,等費英綺醒轉後已經看到聶穎謙扒下了她的所有衣物,正將強悍的雙腿擠入她大腿內側,然後鐵棍般讓她疼痛難忍的肉身刺了進去。
「啊!——疼!——我疼穎謙!!!」
「乖,我插的深一點,一次性全都射到你子宮里。」
「——啊!!!——我疼!!!——我疼!!!」
隨著聶穎謙喪狂的撞擊,費英綺汩汩而來的淚水從兩邊眼角洶涌滑落,身下她用力攥住床單,結合處乃至體內那焚身的疼痛讓她幾乎一瞬間喪失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