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滿樓開業之日日爆滿,營業額水漲船高。愨鵡曉
最近,單雲灣和範均程又在為水產養殖場奔波,加上兼顧貝殼加工坊,她忙的不可開交,見她時常不著家,殷朗旭又氣又急,卻又阻止不了她拋頭露面。
範老漢隔日就交待好單雲灣和範均程回來用午餐。
到了午餐時候,範均程是回府了,可單雲灣還不見蹤影。
範老漢派人去催,單雲灣這才想老人家昨晚的交待,急匆匆地回來旄。
「老爺子,老夫人,姑娘回來了!」下人趕忙通知範家兩老。
「大忙人還知道回來呢!」殷朗旭冷嘲熱諷起來。
單雲灣狠狠地瞪了一眼,又掛起笑臉賠不是。「爹,不好意思,我一忙就忘記時辰了,以後爹娘別等我用餐哦!豳」
听大人說只要被人說起,就會耳根發燙,三貴也好奇單雲灣能否感覺到。「小姑姑,爺爺從午時初就開始念叨你了,你有沒有耳朵發燙啊?」
「娘親吃飯飯!」
「寶貝小心摔著哦,讓三哥牽著,難怪小姑姑的耳朵燙的厲害了,原來是爺爺在念叨小姑姑呢!」單雲灣笑呵呵地過來。
妮兒已經學會走路了,但她的腳步很急,所以常常摔著。
「不要緊,爹和你娘不餓,來人,快姑娘端洗手水。」知道單雲灣忙里忙外都是為這個家,範老漢不好太去責怪她,可她不能只顧著生意,而不管姑爺的感覺。
一個守道人家整日的拋頭露面,哪個男人會喜歡。
就算姑爺能容忍,也不代表皇上和宛妃會接受這樣的媳婦。
「姑娘!」下人端著溫水過來,單雲灣道了一聲謝,就伸手進去。
一上桌,單雲灣就拿起勺子為範家兩老盛湯。「娘,今早挺冷的,娘有沒有多加一件衣服?」
「娘在花園看你爹挖地,有太陽曬著又穿著灣兒做的羽絨服不冷呢!」範均程雖不肯成親,但連大娘強行把梅兒留在範均程的鵬程花苑了。
「嗯,爹,多喝骨頭湯可以補鈣。」單雲灣笑盈盈地放在老人家的面前。
「灣兒,從前我們家窮,爹娘不得不讓你出去拋頭露面,可我們家現在什麼都不缺了,灣兒以後就盡量呆在家里吧!」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不知道惜福,也不知道為姑爺著想,她這個當爹的只能出面管管了。
單雲灣又是瞪了殷朗旭一眼之後,立即就掛起笑容。
「爹,我們家的生意剛剛進入軌道,我還不能一下就放手,這樣好不好?等榮兒年滿十八,我就把生意交給哥和榮兒打理,我在家陪著爹娘。」
殷朗旭曾多次向她提出,她整日拋頭露面實在不宜。
不用問,肯定是他在老人家面前告她的狀了。
听到這句話,範大榮仿佛感覺到肩上擔子的重量。
「灣兒,爹娘用不著你陪,你身為人妻總得盡到當妻子的責任,你說你整日不著家像什麼話?」範老漢擺一副嚴父的樣子。
「嗯,我知道,我這陣子忙的冷落相公了,等我把水產養殖場搞起來,我就在家好好的陪著相公哦!」單雲灣態度誠懇地向殷朗旭認了錯,又討好地笑了笑。
免得他在老人家面前多話。
殷朗旭像是看不懂她的示好似的。「不敢不敢,只要娘子別整日趕著為夫滾回延城,為夫就謝天謝地。」
單雲灣嘴角的抽搐兩下。
這男人是存心讓她挨批的,不再吭聲,免得他扯出一大堆裹腳布的鎖事。
得知單雲灣還像動不動就趕殷朗旭,範老漢拿她也沒有辦法。「這孩子就是不懂事,姑爺別和她計較,姑爺,我們今年在哪兒過年?」
還真是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那孩子認準姑爺會讓她就騎到他的頭上了。
「爹,爹想回漁村過年嗎?我看我們還是在這里過年吧,我听說買宅子第一年一定要在新宅子過年的呢!」擔心殷朗旭說回延城,單雲灣立即搶答了。
肯定又是他想回延城,所以才讓老人家開口的。
殷朗旭不否認,是他在老人家面前提起他母妃催他回延城,又說盼著子嗣的事,還埋怨起單雲灣整日拋頭露面,沒想老人家就記在心里了。
「這樣啊,那我們就回延城過年吧,要不然讓一大幢宅子閑著那就可惜了。」
範老漢像是沒听見單雲灣的話似的。「也好,那我們過兩日就去延城吧!」
三貴拍手叫好。「好啊,我听姐姐說延城好漂亮漂亮的,我早就想去了。」
二富也歡喜不已。「我也想去,我還想上延城的學堂。」
單雲灣掛起笑臉道︰「爹,去延城得坐上一整日的馬車,娘的腰椎還沒有康復,不宜長途勞累呢!再說我和哥都在忙水產養殖場的事情,要不我們明年再去?」
連大娘接口。「反正馬車上也能躺著,不礙事的,娘都好的差不多了,也能站上半個多時辰了,娘也想去延城走走。」
範老漢輕嘆一聲。「忙忙忙,你們都忙,從前在漁村我們一家老小還能歡歡喜喜地吃頓飯,現在日子好過了,爹想見你們兄妹都難,爹和你們娘沒幾年的命了,爹也不求大富大貴,只要你們兄妹在啥年齡辦好啥事,爹死也瞑目了。」
「爹……」听老人家的埋怨,單雲灣鼻子一酸眼淚就涌出來。
老人家的心思她懂事,他想她和殷朗旭恩恩愛愛的,還想抱上外孫。
可是她的根基在樟安縣,不可能一下就遷到延城。
也就因為想要把殷朗旭逼走,她對他不冷不熱的。
關于子嗣的問題,她是有二十五歲的心智,可她才十七歲的身體。
還不適合要孩子。
她是有兩千萬的身家,她這一輩子不進帳一文也能夠範家幾輩子的花銷,可她要把魚滿樓的招牌推向全國,因為那是她準備給大榮的產業。
貝殼加工坊是她兩輩子的心血,又是她感興趣的事她不想放棄。
至于水產養殖場,因為海里的資源是共享,而水產養殖場卻是不成分羹的,而且前程一片光明,她不會因為事業而擱置家庭的。
等她忙完這一陣子,她會多抽出空來陪他們兩老的。
另一個時空的父母都無緣見面了,她知道要更加珍惜她的再生父母的。
可他老人家說是的什麼話嘛?
「好了,岳父說什麼了,瞧你委屈的。」殷朗旭心疼地摟抱上她的肩頭。
單雲灣抽泣著吼︰「什麼叫‘沒幾年的命了’?我們家的日子剛剛好過,爹就說這樣的話,又不是我不想要孩子,是你說我年齡小身體又弱還不適合要孩子的。」
殷朗旭把攬入懷里,柔聲地哄著,又去擦拭她的淚水。
「是是是,不關你事,暫時不要孩子是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我現在就和岳父和岳母說清楚,是我不要孩子,是我打算過幾年再要孩子好不好?」
連大娘一筷子就敲向範老漢的手背。「你這老頭子說啥呢?灣兒自己都還是個孩子怎麼要孩子?灣兒別理你爹,你爹就一個老糊涂。」
範老漢面紅耳赤,貌似他也沒明確提到孩子吧?「爹、爹說你哥呢,你哥都都二十歲的了還不不肯成親,爹和你娘著急呢,爹不是說你!不哭了!」
「哦!」單雲灣把眼淚一擦,又板著臉望向範均程。「听到沒有?爹說了啥年齡就辦啥事,你現在是成親生子的年齡,趕快把這事辦了!」
範大榮暗暗慶幸自己上面還有一個三叔,要不然被催著成親的人就是他。
範均程眉頭一蹙。她在公務上向來是雷厲風行,吩咐他做事的時候也是‘趕快把這事辦了?’她以為成親生子也像酒樓談合作和買鋪子這麼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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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城範府,萌灣小築。
突然感覺到一只大手在自己的身軀游走,睡意正濃的女子鉗著他的手,又在他的懷里尋著更舒適的睡姿。「你又來了,我好累,你別吵我。」
「娘子,天亮了!」見她醒來,男子吻向她的耳垂,大手又去褪她的寢衣。
她迷迷糊糊地睜眼,天色已經放亮。「你干嗎呢?一大早又來吵我。」
她往他的肩頭一捶。
這時,她才發現她接觸到的不是他的寢衣。
而是他溫熱結實的肌肉,他早已褪的一絲不掛。
她又羞又惱。「你昨晚才折騰了我兩回的,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男子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大手一下輕一下重地揉捏起她的渾圓。「昨晚是昨晚,今早是今早,昨晚為夫可把娘子伺候舒服了?」
說著就去吸.吮著她的耳垂。
「嗯……」被他輕輕重重地揉捏起渾圓,她禁不住地戰栗,還不由地嚶嚀出聲。「如果讓我好好一覺,我會覺得更舒服……嗯……你別這樣……」
感覺他的堅-硬又頂在她的雙腿內側,她羞赧地往後一挪。
小手又去阻擋著他的入侵,被他輕啃著她的耳垂,她玉頸一縮,想躲,可又無處可躲。「你別鬧好不好?我真的好累,你最近是越來越過分了。」
「娘子,為夫想要……」就因為他的請辭,她連著半個月和他慪氣,她對他不冷不熱,還動不動就趕他回延城都是小事,可她竟然連身子都不讓他踫。
夜里躺在她的身邊,他***難耐就想對她強來,沒想她絲毫不客氣的將他踹下了榻,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善類,他只好安分守己了。
所幸四日前,範老漢為他抱不平,沒想老人家的幾句話就讓她消停了,難得她肯讓他近身,他就像罌粟上癮又忘了分寸,等風停雨歇他才心疼起她的體弱。
「若娘子每晚都能讓為夫如意,為夫能欲求不滿意啊!」
「整日都想著這檔子事,你還有臉說你欲求不滿?」昨日趕了一天的路,她本來就腰酸背痛,再被他昨晚折騰到半夜她更是連腿去抬不起來了。
偏偏這個男人一點也不知道心疼人。
「誰讓娘子這麼迷人?娘子……為夫就想要娘子……為夫要不夠.」橫看豎看,他都覺得她那麼的迷人,包括她蠻不講理的時候,他都怦然心動。
「嗚嗚……」一下被他吻住唇瓣,他的堅.硬又在她的穴口蠢蠢欲動,她嗚咽著夾住雙腿,驚慌失措地躲避。
一手扣緊她的後腦勺,貪焚的,瘋狂的吸.吮著她口中的瓊漿玉液,又輾轉來到她的玉頸,另一只大手輕輕揉捏起她的渾圓,膝蓋還分開她的**。
他的男性雄風總算和她的穴口親密接觸了。
「嗯……啊……你別這樣,你別弄我……」被他一下吸-吮,一下啃咬,一下舌忝吻的她不由自主地陣陣輕顫,那種酥麻的感覺讓她又喜又羞。
感覺她戰栗連連,他欣喜不已,大手又去試探她的穴口,觸及到她穴口的**,他的堅-硬立即抵向她的柔軟入口。「娘子,娘子濕了,為夫進去了!」
由于昨晚的歡愛還保留著濕滑,他輕輕一挺就進入她的深處。
「嗯……」她的穴道緊致又溫熱包裹的他渾身舒適。
「相公……嗯……」又是緊緊地與他合二為一,她羞赧地喚叫回聲。
「娘子……娘子可喜歡?」這一聲相公無疑就是最好催情劑,他往後一退又猛地挺入她的身子,接著就是賣力地律動起來。
「討厭……」她羞的不敢正視他的話題。
「可為夫喜歡,為夫這一輩子都讓娘子這樣「討厭」可好?每晚都讓娘子舒舒服服地「討厭」可好?」知道她說的是反話,殷朗旭順著她的話去逗她。
她嬌.喘連連。「嗯唔啊相公相公」
他又加重了力道,還一次比一次地深入.
身下在一抽一進,手上在賣力,他不厭其煩又滿心歡喜地重復這個動作。
在他不斷地律動里,她很快就攀到情-欲的頂峰。
見她氣喘吁吁地癱軟在他的身下,他不敢過多糾纏,只是稍微盡興就退出她的身體,抱起她,讓她躺好,拉起被褥蓋上她的上半身,又在她的額頭憐惜地印上一吻。「時辰還早,為夫給娘子擦淨身子,娘子再好好的再睡一覺。」
「還不是你害的。」沒有他的體溫,她往被窩里鑽。
殷朗旭寵溺地笑了笑。「是是是,都怪為夫不好。」
從暖壺里倒出熱水,弄濕浴帕就為她擦身,然後再處理自己身下的黏液。
穿好寢衣他又去為她穿上寢褲和寢衣,看到她的白皙玉頸,漂亮鎖骨和胸口渾圓被自己留下的痕跡,他喜上眉梢地往她的身邊一躺,托起她的頭部,讓她枕上自己的肩頭。「乖,快睡,等娘子睡下為夫就起床,為夫待會要出去辦事,為夫盡量趕回來陪娘子用餐!」
單雲灣昂首,小嘴微微一撅,又攥住他胸口的寢衣。「一回延城你就要忙,你該不會把我伺候舒服了就想去和那些狐狸精藕斷絲連吧?殷朗旭,我的眼里可容不下一粒沙子,你最好別讓我听到什麼風言風語,否則……」
說他和顧朵兒沒什麼感情基礎她相信。
可周小蜜進府五年一直是榮寵不衰的,他和她真說斷就斷?
她不相信!
但是他最好給她守住身心,否則她絕不會憋屈自己的。
殷朗旭一俯首就心花怒放的在她的唇瓣偷香。「娘子吃味了?為夫還以為娘子心里沒有為夫呢?娘子把為夫的心佔的滿滿的,為夫那還有空隙容納別的女人啊?為夫除了娘子誰也不踫,娘子放一萬個心吧!」
「是你說的啊!」單雲灣的唇角不由地揚起。
殷朗旭寵溺地拍拍她的後背。「是,是為夫說的,為夫約了七弟他們。」
「嗯,你早點回來。」被他輕拍著後背,睡意又卷土重來。
听著她嬌滴滴的嗓音,他只覺得心里舒坦不已。「好,為夫忙完就回來,娘子,我們成親這麼久,娘子還沒見過母妃和父皇呢!我們明日進宮給母妃請安可好?」
「嗯!」
◇
等單雲灣醒來的時候,二丫告訴她已是午時末了。
她羞紅臉地漱洗,看到自己玉頸的斑斑駁駁,她羞的無地自容,擔心被二丫看見,她趕忙頸部一縮。「二丫,小姑父呢?他回來用餐了嗎?」
二丫把保暖的羽絨服披在單雲灣的香肩上。「沒有,小姑父讓高暢回來傳話,說他晚點回來。」
「知道了!」穿上外衣,單雲灣簡單的梳理自己的秀發就走出寢室。
「小姑姑……小姑姑……爺爺說等小姑姑用過餐就出去買年貨。」
看到幾個孩子坐在花園里等自己,單雲灣更是耳根都羞紅了。
待她用過午餐,一家老小就出去置辦年貨了。
連大娘被單雲灣強按著坐在輪椅上,她和範均程推著她穿梭在大街小巷。
延城繁華又熱鬧,幾個孩子歡天喜地,又好奇地東張西望。
三貴踩著腳踏滑板車,在前面朝著眾人招手。「爺爺走快點,三叔,小姑姑,大哥,你們都快點,外面很漂亮,也好熱鬧,還有好多東西賣呢!」
「你騎慢一點,看好人啊,別橫沖直撞的摔著可怎麼辦?」看到三貴那個迅速單雲灣就擔驚受怕,就怕他摔著或是撞到人。
這個代步工具他們已經玩了一個多月,延城的地面平坦,滑起來一點也不吃力。「三貴慢一點,像二哥一樣騎慢慢的。」
「知道!」嘴里應著知道,可三貴又一下就滑出十米之外。
車廂內,一個衣著華貴的孩子看到了三貴腳下的腳踏滑板車。
「爹爹,那是什麼?湛兒也想玩!」
男子吩咐道︰「老曹,快去問問!」
「是!」老曹勒緊韁繩就跳下馬車,走向三貴。「小少爺,小少爺腳下的東西是什麼呀?又是從哪兒買來的?」
三貴的小腳往地上一放,腳踏滑板車停止了前進。「這是腳踏滑板車,不是買的,是我小姑姑畫好讓我三叔做的,很好玩的,和馬車一樣快。」
二富滑到三貴面前。「三貴,小姑姑說了不能和不認識的人說話!」
老曹呵呵笑道︰「小少爺,老曹不是壞人,老曹想買小少爺腳下的腳踏滑板車呢!」
「哦,那要問我小姑姑!」二富往人群里一指。
「哥,不會又是商機吧?」單雲灣和範均程不約而同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