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單雲灣帶著一群孩子在房里編貝殼工藝品,沒有特制的粘膠只好用魚網的線來制作,她手里的貝殼山羊就快成形了。
二丫和小狗子也喜歡上這個手工活,華妹正手把手的教他們串風鈴。
貝殼公雞對于三貴和二富來說是熟能生巧。
範家又來了六個客人肯定是住不下的。
連大娘和殷朗旭商量,他的營帳能不能空出來給幾個男孩子睡?
殷朗旭爽快地答應,還把另外一頂營帳也貢獻出來。
得知房里還有營帳,幾個孩子搶著去撐又爭先恐後地睡進去。
單雲灣埋頭編著山羊,所以孩子們走光都沒有發現,突然听到關門聲她下意識地抬頭,是殷朗旭抱著枕頭進來還放在她的榻上。「你干嗎呢?」
「你說呢?」殷朗旭不答反問。
「你睡這兒,那我睡哪兒呀?」見他鞋襪一月兌就上了自己的睡榻,單雲灣的臉頰一下就羞紅起來,出去一看,兩頂營帳都擠滿了人。
「娘,他的腿腳沒好,我怕壓到他,我的傷口沒有結痂,我也怕他傷著,再說我們還沒成親睡在一起也不合適啊?」
「早晚要成親的,沒關系!」連大娘把她趕進房間,又幫她把房門帶上。
「這老太太比我們年輕人還開放呢!」單雲灣不太自然地笑了笑。
殷朗旭把枕頭墊在身後。「沒事,時候不早了快睡吧!」
听他催自己睡,單雲灣更是渾身的不自在了,一想起上次媚藥催情被他折騰的剩半條命她就心驚膽戰,她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我手痛!」
他捧起兵書,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我知道!」
「我膝蓋也痛!」
「再過幾日就不痛了!」
「我腳底還痛!」
「知道了!」
「我走路更痛!」
殷朗旭無可奈何地一笑。「你放心,我不會踫到你的傷口,更不會化狼撲羊。」
若他不給她吃一顆定心丸,那她今晚是不是就這麼‘痛’到天亮了?
單雲灣趕忙垂目︰「我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先睡,我還不困。」
見她羞紅雙頰的埋頭忙活,殷朗旭的唇角不由地上揚,她那專注的樣子,她那靈活的小手讓他移不開眼眸,只想永遠停留在這一刻的寧靜。
「殷朗旭,好不好看?」直到線頭都隱藏在山羊的月復部,單雲灣才獻寶似的捧起貝殼山羊,可她一抬眼就與他溫情脈脈的目光撞個正著。
殷朗旭點點頭,被她的巧手折服。「好看!灣兒從哪兒學來的?」
「我在海邊長大的,我自己創辦……」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她馬上就轉變了話題。「你說風鈴,背包,跨包,花瓶,公雞,老虎,山羊哪個更好看?」
她之所以能在海里撿了一條命是因為她熟悉水性。
她父母是搞水產養殖業的,她也創辦了一家貝殼工藝品廠,像這樣的小動物對于她來說就是小兒科,她還有許多樣式沒有編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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