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月兌男人的禁錮,她嬌小的身子向著門口沒命地沖去。
龍湛北驀地轉身,長腿一勾,將身後的凶徒撂倒,他強撐著身體險些栽倒,看向手背,丫頭下手可真狠,她就這麼厭惡他嗎?
此時的一山一葉趕來龍湛北身邊,就迎來男人暴怒的命令,「跟上她!不許出事!」
「二少,可是……」一山為難地蹙眉,他們的任務,只是負責龍湛北的生命安危,其他閑雜人等,根本不需要理會。
「再敢廢話,全部滾出龍家。」
林晚涼一路倉皇地逃出了包廂,幸免于難,顧不得喘息,就開始一間一間地尋找弟弟的下落。
她長發散亂,披著男士西裝,月兌掉了煩人的高跟鞋,沖撞地推開一間包廂的門,酒色糜爛的氣息,在每一處上演著。
「請問,你們見過林成渝嗎?十七歲,180的個子,長得跟我很像!」她拉住一個服務生急急忙忙地問。
「瘋婆子!干什麼呢?」服務生罵罵咧咧,而她此刻魂不守舍的樣子,跟瘋女人沒什麼區別。
半個小時過去,找遍了一個樓層,林晚涼依舊尋不到弟弟的一丁點蹤跡,就好似剛剛看到的人只是她的錯覺。
一山總算追上了她的步伐,不由分說地上前,將她強行扣住,「林晚涼,我警告你,不準胡亂跑了。」
「放開,你們放開我!救命,救命啊,有人綁架!」她喊破喉嚨,然而這里的人都對她視而不見。
林晚涼再次經過克林的包廂,警察已經趕到了多時,擒拿住幾個凶徒在現場例行盤問著。
眾人這才弄明白這場血光之災的原因,原來是克林招惹的桃花,還是個幫派頭子的老婆,正是今晚上演月兌衣秀的年輕少婦。
林晚涼雙肩被人強行扣著,眼睜睜看著警察,卻無法喊出口!她是個小偷,根本無法正面面對警察審視嚴正的目光。
一葉走過來說,「老夫人剛剛打來電.話,二少就先回去了,吩咐我們將她送回去。」
一山點頭,兩兄弟一邊一個,牢牢夾著林晚涼的胳膊前行。
這時,容修恰好從洗手間里出來,撞見林晚涼三人,不由得微微一怔。
林晚涼動了動唇,目光深深地看著男人,艱難啟齒,「容先生……我不想回龍家!你可不可以……」
幫我一回,還沒說出口,男人就淡漠地打斷她。
「丫頭,阿北不會對你怎麼樣,不用太擔心。」
林晚涼一顆心瞬時沉下,尷尬地咬了咬唇,示意一山一葉松手,然後將西服外套月兌下,遞過去,「今天的事情謝謝你…….容先生。」
她還是打心底感激男人今晚的出手相幫。
容修接過衣服,上面還留有女孩身體的余溫,他目光微凝,將衣服搭在手臂上,然後闊步離開了喧囂的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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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點,龍湛北獨居的東閣。
浴室里的流水聲不止,隔著砂玻璃,依稀能窺見龍湛北偉岸挺拔的身影,林晚涼不知道男人進去了多久,但她從回來,在門外已經站了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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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咖啡,求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