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兒在前雲歌在後兩人一前一後走進「毒樓」
一樓洛千兒已經找過了並未發現花花于是並未停留直接上了樓梯雲歌從走進這里的那一刻起眉頭就沒舒展過臉色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丫頭我和你一起去三樓吧」雲歌依舊擺月兌不了小時候的陰影對這些個東西依舊沒有免疫力看到了依舊全身發麻汗毛依舊全都豎了起來
「不是說好了你去二樓的嗎」洛千兒問
「我要保護你啊」雲歌快速地走到洛千兒身邊「丫頭怎麼說你現在也是我的師妹做師兄的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冒險呢所以我還是決定陪你一起上去保護你」
保護她明明就是自己不敢一個人待在二樓卻偏偏還找了一個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洛千兒也只是想快點找到花花不想橫生枝節于是就點了點頭「好吧」
雲歌緊跟著洛千兒身後看到那些透明罐子里的東西是表情那個糾結啊真是恨不得一下子拍死他們
二樓找了一圈沒有發現花花于是兩人又上了三樓
「這麼黑」
三樓和一樓二樓不同三樓有單獨的門推開門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可以說是伸手看不見五指
「丫頭別怕我保護你」雲歌把洛千兒護在身後似乎是在擔心里面的東西突然出來嚇到或者是傷到洛千兒
「雲歌你……」
「丫頭你說什麼」
「沒什麼」洛千兒搖搖頭心中卻暗想雲歌小受剛才不是不肯上三樓的麼這會卻擋在她的前面看來這個雲歌小受還挺男人的啊
「這麼黑里面都是什麼東西啊」
「不知道」
「有火折子嗎
「沒有」
「……」洛千兒無語問︰「那這里為什麼這麼黑你總該知道吧」
「毒老頭用黑色的布把里面裹了一圈……」
雲歌話音未落就看見一瞬光照了進來朝那光點看去居然看見那個丫頭在用力的把釘在牆上的黑布扯掉
「丫頭你在干嘛」
「扯布啊你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
「……好」
遲疑片刻雲歌走至洛千兒旁邊拿過她手里的黑布一個用力連帶著屋子里一圈的黑布全部被扯了下來
「這就是你口中比龍潭虎穴還要恐怖的「毒樓」」
「……」
「桌子椅子櫃子床被子茶杯茶壺……」洛千兒看向一臉吃驚的雲歌聳了聳肩「這怎麼看起來像是一個普通的房間」
雲歌已經傻眼到說不出話來了
記得十歲那年毒老頭把他帶到無花谷扔進了毒樓他里面的東西嚇得驚慌失措差點尿了褲子從一樓跑到二樓又跑到了三樓……推開門一看里面黑漆漆的一片驚慌過度當場就暈了過去
沒想到困了他十年的地方居然就是一個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房間
雲歌咬著牙說道︰「他不但是個神經病還是個變態」沒事把房間弄的這麼黑做什麼
「你怎麼不說是你膽子太小了」洛千兒搖搖頭
「誰說我膽子小」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再說了十歲的小孩換做是誰都會害怕吧
「是我膽子小行可吧」洛千兒嘆息雲歌小受怎麼會膽子小呢他連老頭都不怕怎麼會膽子小他恐怕是小時候心中的陰影所致
雲歌快速走至窗邊推開了窗戶眼前一片青翠只見他用手指了一個方向說道︰「哪個方向就是那個「怪物」的藏身之處」
洛千兒聞言移至雲歌身旁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見的除了竹子還是竹子縱橫交錯
「昨天那個是怪物嗎」洛千兒問道
「應該是」除了那個怪物還有誰能弄出那麼大的動靜
「應該那就是不確定了」洛千兒鄒了鄒眉
「除了那個怪物還有誰能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不是疑問是反問
「有」洛千兒看著窗外清脆搖曳的竹子肯定的說︰「如果花花真的在這里它就可以」
「就那麼一點大的小白蛇」雲歌很難相信那條蛇不過和他的大拇指一般粗有這麼大的威力
「你不是見識過花花的厲害了嗎」末了又說︰「不過又覺得那里不對勁如果是花花遇到危險它會噴火啊還有你說的那個「怪物」如果是它弄出來的動靜它不是應該把這片竹林都凍起來的麼」
「你是想說還有別的東西」雲歌興奮地說道毒老頭想收收服那個「怪物」已經幾十年了可是都沒能成功如果在冒出一個怪物哼哼……
「只是猜測」洛千兒轉過身在房間瞄了一圈然後輕聲地喚道︰「花花花花……」
「丫頭別叫了它肯定不會在這里」雲歌也轉過身看著洛千兒「我看你那條小白蛇非常的有靈性它要是在這里早就出現了」
雲歌說的不假如果花花在這里從她踏進毒樓的那一刻起花花就會出現可是她一二三樓找遍了花花都沒有出來那花花就真的不再毒樓了
洛千兒嘆了口氣看來想要找到花花就只能用那個辦法了
只是要找誰去做呢
「丫頭你也別嘆氣阿花沒那麼容易死我們一定會找到它的」
「雲歌為了離開無花谷你真的什麼都願意去做」
「當然」
「那你幫我個幫」
「能找到阿花」
「尚可一試」
「幾成把握」
「花花如果在毒林十成花花若不在一成也沒有」
「這個比例……好吧丫頭你說讓我做什麼」
洛千兒微微一笑還未開口只見雲歌臉色一凜「你該不會是讓我去……」
「我可沒有說讓你去找那個怪物」洛千兒白了他一眼然後笑吟吟地說︰「我就是想借你的血用用」
「借我的血」雲歌不明白
「放心不會要了你的命」末了問道︰「有刀嗎」
「等一下」雲歌一頭霧水用他的血就能找來阿花這是什麼邏輯莫非阿花是一個吸血蛇聞到血腥味就會過來
「又怎麼了不就是讓你貢獻一點血嗎又不是要你的命你還這般猶豫那好你把刀給我我來就是了」洛千兒語氣有些不悅
「我不是這個意思」看見洛千兒有些生氣雲歌有些慌了連忙拿出隨身攜帶的銀蕭不知道觸動了那里突然從尾部冒出來一截鋒利的劍鋒雲歌把衣袖往上弄了弄沒有絲毫的猶豫斜著就在手臂上劃了一刀……
殷紅的鮮血順著雲歌的手臂往下流雲歌把銀蕭收了起來然後笑著問洛千兒︰「丫頭接下來怎麼做」
被他的舉動驚著了的洛千兒回過神來看到他一臉的不在乎罵道︰「誰讓你這麼用力的留了這麼多血你想死啊」
雲歌委屈「丫頭我現在是病人」
洛千兒趕緊拿出自己的秘制刀傷藥倒在了雲歌的傷口上雲歌心里樂著洛千兒為他擔心時只听洛千兒小聲地嘀咕著︰「好好的血就這麼浪費了……」
雲歌︰「……」
……
洛千兒的刀傷藥很好用血很快就止住了不過洛千兒瓶子里的刀傷藥也就這麼見底了
「丫頭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女人」
「……」
「雲歌小受你再借你的血用用吧」
「……好」
接著雲歌依照洛千兒的指引在手腕處割了一個不深不長得刀口︰「丫頭你到底是什麼人」關鍵她是怎麼降服那條小白蛇的
毒老頭降服那個「怪物」幾十年都沒成若讓他知道丫頭擁有的那條小白蛇不是一條普通的蛇毒老頭一定會嫉妒而死
「女人……」她剛才好像已經和他說過了吧
雲歌凌亂了「我當然知道你是女人我是問你來自哪里」
洛千兒反問說︰「老頭沒告訴你嗎」
雲歌哼道︰「他說你是無痕的娘子」
「哦」洛千兒淡淡了哦了一聲末了問︰「你不信」
「我當然不相信」那個毒老頭的話一句都不可信末了又說︰「丫頭你和慕容流葉什麼關系他怎麼把你送到無花谷來」關鍵毒老頭還就這麼答應了
「什麼關系也沒有」洛千兒說道
「沒有關系」雲歌一臉的不相信
「你就當他是一個神經病好了」眼楮與余光撇到雲歌的手腕細細的血順著手腕流到了地上洛千兒渡著步子走到了窗前往外看了看蹙了蹙眉難道是距離太遠了花花聞不到血腥味
「神經病」雲歌小聲地嘀咕著記住了慕容流葉是一個神經病可他還是不知道丫頭的來歷啊
「丫頭你是什麼人」
「女人……」她都說了n遍了
雲歌直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看到雲歌糾結的樣子洛千兒說︰「雲歌小受我不知道我爹是誰也不知道我娘是誰我現在就想著找到花花離開這里其它的我什麼都不想說你也無需在多問」
「丫頭你為什麼總是在我名字後面加一個小受」
「……」當受則受洛千兒趕緊轉移話題「千年紫蓮是什麼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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