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亂深宮,爺的掛牌毒妻 禍亂深宮,爺的掛牌毒妻

作者 ︰ 雨落青荷

終于,幾個位份高的妃子的禮物全送完了,這下,輪也該輪到司雲情了。愛睍蓴璩

「母後……」司雲情一聲母後喚出,頓時,所有人的臉色都綠了,要知道,只有嫡親的子媳,才能稱呼太後為母後的。

在這個大廳中,皇後一人可以如此稱呼,寇正兒一人可以如此的稱呼,可是,就她司雲情不能稱呼。

「大膽雲妃,你敢如此稱呼太後,可把皇後娘娘放在眼中了?」李貴妃先是跳了出來,指責起了司雲情。

本來吧,在司雲情還未入宮的時候,是她李貴妃最得凌風的喜愛了,沒成想,這司雲情進宮了以後,把她李貴妃的風頭全搶了,使出來了各種手段,讓凌風呆在她的房中還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她想盡辦法往上爬,也不過是兩個月的時間,就從一個小小的貴人,爬到了妃子的位子上,這引得了李貴妃的極大的不滿意。

「雲妃,你的確是有些不妥的。」太後也出言責怪了起來,雖然責怪之意不是太明顯。但是,卻在極大的程度上,維護了皇後梁氏的尊嚴。

「太後娘娘,雲兒覺得您太慈祥了,所以,就一時沒有忍住……我錯了,以後我改。」司雲情笑著認錯,有話說的好,伸手還不打笑臉之人呢。

「母後,今日是您的大喜,雲妃也是無心之過,想來,皇嫂是不會介意的,是吧,皇嫂?」此時,坐在高台的寇正兒開言,為司雲情開拓了起來。

「無妨無妨,都是一家人。一家人。」皇後順著寇正兒的話說了起來。

凌風听著寇正兒說話,不禁的回臉去看她,這張小臉,怎麼就可以長的這麼的美好,這麼的吸引他的眼楮呢。

「母後,您看呢?」凌風意在問太後的意思,事實上,眼楮己經貪婪的在寇正兒的臉上游移了好久了。

「罷了,皇後都不計較了,哀家這個老太婆還計較什麼呢?正兒說的對,听正兒的。」太後慈祥一笑。

「好了,雲妃,你有什麼禮物,就快點兒拿出來吧。」凌風略有幾分厭惡的對司雲情說了起來。

司雲情招呼過來了紅兒身邊的另外一個丫頭,「我與鐘王妃所為太後備下的禮物外裝一模一樣,怕弄混了,所以,一個丫頭提一個,鐘王妃,你看看,沒錯吧?」司雲情有意的在向大家說一些什麼。

「沒錯。」寇正兒回答了這兩個字,此時的她,笑嫣如花,一張俏臉,相當的好看。

「我為太後娘娘親手繡了一副牡丹圖,代表了貴氣,太後娘娘身居主鳳之位,貴氣迎身,祥瑞之兆,還望太後喜歡……」司雲情不緊不慢的將手中的包裹給打開。打著的時候,她眼楮四視的看著四周,打算給大家一個驚艷的感覺。

可是,當她以為大家會為她的作品歡呼的時候,卻沒有听到所謂的響聲。

「你……」高台之上,太後突然間拍椅而起,氣的相當的不輕。

司雲情一看這情況,慌張的回臉,看向了她手中的畫卷,沒成想,上面竟是繡了幾朵的黃,菊,黃,菊代表了什麼?只有祭奠死人的時候,才會用這般的黃,菊。

「啊……」司雲情當下慌張之極,凌風的臉色,也完全的變了起來。

太後看到這黃,菊,氣的一口氣提不上來,當下重重的坐到了椅子上面,還好寇正兒眼急手快,一把扶住了她,替她揉著心頭之處。

「太後,您怎麼了?怎麼了?」寇正兒關切的問了起來。

「皇帝,你們這是分明盼著哀家死啊?」太後一聲質問,不是沖著司雲情,倒是沖著凌風,這一聲質問,讓凌風有所承受不住,必竟,太後可是他的親娘啊。

「雲妃……你作死不是?」凌風當下走下高台,不顧自己的身份,揪住了司雲情的衣服,沖著她的臉,狠狠的打上了一巴掌,那「啪」的一聲清脆之響,讓所有人都有一種歡心的感覺,特別是恨死了司雲情的那些後妃們。

「皇上,不是這樣子的,不是這樣子的,里面一定有誤會,我為太後繡的圖,分明是一副華貴牡丹圖啊?」此時,司雲情只能是狡辯了,如果不狡辯,她怕是難活成了。

「你這是牡丹圖嗎?是嗎?」凌風聲聲的質問。

「一定是與鐘王妃的拿錯了,拿錯了。」司雲情找著理由。

「怎麼會是拿錯了呢?鐘王妃送于太後的禮物,雖然也是繡品,可是,卻是金鳳朝陽圖,也不是什麼華貴牡丹圖啊?而且,她的禮物,己經早一步的到了哀家的手中,怎麼會與你的拿錯了呢?」此時,太後喘著粗氣,指著司雲情,怒語了起來。

「雲妃……你……」凌風看著司雲情,再一伸手,重重的又打上了一巴掌,幾乎要將司雲情打懵了去。「母後生辰,你竟然是送桔花,是不想要命了?」

「皇上,雲妃的繡品,的確是與妾身的拿錯了。」高台之上,寇正兒從容的走了下來,替司雲情開月兌了起來。

凌默坐在一邊兒,好像是看好戲一樣,他端著手中的酒杯,微微的喝了起來,駱青紗遠遠的觀望著她,眼楮里面,滿是深情,時不時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她意在找到了機會就表現一下自己,如果,得到了太後的喜愛,她就請求太後,為其賜婚。就算是當凌默的側妃,她也認命了。

「哦?」凌風極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寇正兒。

但見寇正兒突然間一臉的眼淚。「母後,皇上,妾身有罪,請責罰……」寇正兒是哭的梨花帶雨的,所有人都盯著她看,不知道她在玩的是哪一出。

「兩日前,寇府一場大火,想必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正兒失去了養育正兒十六年的雙親,可是,卻逢太後生辰,正兒不敢去祭拜,但是,想到父親一生為官,還算清廉,就想請皇上給父親一些殊容,所以,就連夜繡了這副桔花圖,想讓皇上開恩,和詩一首,沒成想,卻讓雲妃拿錯了。」寇正兒這一哭,引來了大家伙的嚴重同情,誰失了雙親還能如寇正兒這般的好受啊。

「寇府的事情哀家也听說了,正兒,難為你了,起來吧。」太後的情緒,像是平復了不少,既然是拿錯了,又有了合理的解釋,也不必要再深究下去了。

司雲情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可是,寇正兒卻不給她出氣的機會。

但見寇正兒走到了紅兒的身邊,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包裹,抖落了開來。

「這才是雲妃為太後準備的禮物呢……太後娘娘,您看看這牡丹圖繡的可是好啊?」寇正兒裝作很輕松的樣子,將那份繡品給抖落了開來。

司雲情想去阻止,可是,卻晚的太晚了。

因為,一只死鳥己經展現在了大家的面前了,一張白紗布上,畫著一只大大的死鳥,特別的明顯。

「雲妃……你也太不知禮數了……」皇後突然間站了起來,沖著司雲情怒語了起來。

「這……這……這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司雲情依然是狡辯啊,她還以為寇正兒傻呼呼的是她的朋友呢,沒成想,卻早己經將她防著了。

寇正兒低頭一看,這只死鳥竟然是畫上去的,上一世的時候,司雲情可是費了一些心思的,最起碼那死鳥是繡上去的啊,這一世竟然懶成這般。

「就是啊,就是啊,太過分了,太後生辰,她送一只死鳥,這不是咒太後的嗎?」後宮嬪妃,百官命妃,全然的議論了起來。

「皇帝啊,哀家怕是真的老了啊,離大去之日不遠了啊……」太後收臉,神思哀痛,整個人,完全的不精神了起來,沖著凌風扔出來了這麼一句話。

有些話,越是說的輕,可是,它的份量就越重,听的人,就越會害怕,就如同太後這般。

「來人,將司雲情給朕打入冷宮,待太後生辰以後,再做發落。」凌風一聲令下,幾個士兵沖了進來,押著司雲情,拖出了大廳。

寇正兒冷眼看著她出去,嘴角揚起了一個笑意。上一世,她因為這只死鳥被關入了冷宮,這一世,同樣的事情,司雲情被關入了冷宮,她想讓司雲情好好的嘗一下,冷宮生活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母後,您不生氣,不與她一般見識,看,兒子兒媳不是在這里陪著你嗎?笑一個,笑啊……父皇在世的時候,可是說了,您笑起來的時候,那才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兒呢……」所有的人全將心思注意到了司雲情的身上,沒有人注意己經氣的半死不活的太後了,這時,凌默如同是一個小孩子一樣,親熱的依在太後的身邊,哄起了太後。

都說人老如小孩兒,太後此時也是如此,凌默這麼一哄她啊,剛才的不愉快,瞬間的就消失了一大半了。

「你這個猴皮兒,就是會討哀家的歡心……」太後伸手,戳了一下凌默。輕輕的笑了起來。

「今天您生辰,您不開心誰開心啊,要不,兒子給您舞個劍吧,您老也指點一下,看看兒子的劍術有沒有好一些?」既然獻禮了出了丑,那就得換別的項目啊,總得讓太後老人家開心吧。

「好,舞,讓哀家看看默兒的劍術有沒有好一些。」太後的情緒,又回歸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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