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秋頤院附近沒有什麼人出入,要不這臉真是丟大了。
凌萱當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頭腦有點混沌,她只知道現在很熱,這些衣服悶著她,而手上模到的肌膚有點涼,很舒服。于是另一只手也往上模,圈著秋寒弘彥的脖子,胡亂翻著他的衣服,身子貼上來,把幾乎**的上身貼在他胸前。
靠,秋寒弘彥身子一顫,你這是公然吃本爺的豆腐!雖然她的身子很柔軟,皮膚很滑女敕,讓他的心癢癢的,可是?他答應妍兒不會踫她的,她現在居然這樣挑逗自己,等會擦槍走火怎辦?他真想直接把她丟到地上去。這納蘭凝萱腦袋透逗了?這演的是哪出,難道之前疏遠自己都是假像?
走到房門前,門開著,秋寒弘彥馬上抱著凌萱快步走進去。
听到聲音的小晴馬上走出來,一看,驚訝得小嘴巴張成o型,額!發生什麼事了?小,小姐怎麼了?這是小姐嗎?
急急跟過去,問︰「三爺,福晉怎麼了?」
秋寒弘彥橫她一眼︰「你問我,我問誰?」
額!小晴默,不問你還真不知道問誰。
走到床邊,秋寒弘彥打算放下凌萱,可是?凌萱死死抱著他不松手,腿還纏上他的身體,不斷扯他的衣服!
秋寒弘彥真是又好氣又好笑,莫不是你打算用強的?
伸手拉下她的兩只手,觸到她的皮膚,他才發覺,她的皮膚非常滾燙,這才發覺不對勁,于是伸手拍拍她的臉頰︰「納蘭凝萱,你怎麼了?」
「熱。」這時,凌萱順利的扯落秋寒弘彥的外衣,扒開他的里衣,人就像蔓藤一樣纏著秋寒弘彥不放手。兩具**的上身就這樣緊緊的貼在一起。
小晴看得目瞪口呆的,小姐這是名副其實的霸王硬上弓啊!
秋寒弘彥莫名的被弄得身體也熱起來,靠,他現在只想罵人,那兩個庸醫,不是說她沒有中毒嗎?但看她的樣子,分明就是中藥了。
「小晴,快點傳太醫。」
小晴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馬上箭一樣沖出去叫太醫,還好,府里有太醫駐守著。
秋寒弘彥想著待會太醫來,看到**的凌萱不太好,于是哄著她松手,打算幫她把衣服穿好,可是?試了幾次都不成功,衣服一往她身上套,她就扯,最後,連褲子都要被扯下了,秋寒弘彥沒辦法,只能哄她躺床上,可是?凌萱依然不為所動的纏著他不放,秋寒弘彥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心里陰暗的想,能不能使用暴力?
不過想到她才剛受到驚嚇,脖子上還有傷,于是作罷,嘆口氣,抱著她躺到床上去,拉過被子蓋著她,可他一蓋上,凌萱就扒開,最後沒辦法,只能用強的,強行壓著她的手腳蓋上被子。雖然手腳不能動,凌萱卻扭著身體,哼哼著叫熱。
太醫來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兩人在床上拉扯的畫面,嗯嗯哼哼的,太醫額上一串汗,三爺這是叫人來看病的還是看活**春**宮的?
好不容易診斷完,太醫這回是真的額上不斷有冷汗冒出來了。因為福晉和二爺好像沒有穿衣服的樣子,為了非禮勿視,他都是把臉扭到一邊,三爺把福晉的手伸給他把脈的。
他提出要看眼瞼的時候,三爺還瞪他,把兩人捂嚴實了才讓他看,他伸手翻福晉的眼瞼看,三爺就一直瞪著他看,真是壓力山大。
「怎麼了?」秋寒弘彥問,現在凌萱被他壓制了一會,可能沒什麼力氣了,稍為乖一點,沒有亂踢亂動。
「爺,福晉似乎是中了一種罕見的沙漠癥。」
「沙漠癥?是什麼東西?」
「是一種發病比較慢的一種熱癥,只要用冰水泡兩個時辰就可以了,不是什麼大病。只不過,只不過……」
「她不是中了春/*藥嗎?只不過什麼?」秋寒弘彥感覺她對他的非禮就像是吃了藥一樣。
「額,不是**,只不過女子中了這種毒後,是一個月內都不可以與男子同房的,要不男子會有生命危險。」
「什麼?」秋寒弘彥不可思異的驚問,世上還有這麼奇異的毒藥?
「是的,所以王爺務必要注意!」
「行了,你先下去吧!」該死的刺客,為什麼還不送解藥來?抓到的時候肯定讓他先試試這藥。
太醫剛轉身走,秋寒弘彥就吩咐小晴準備冰塊和水。說到一半,忽然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瞪著凌萱,納蘭凝萱你丫的,才剛放松對你的壓制,你竟然就把手伸到我的亂模?
本來被她蹭得已經渾身發熱了,這麼一模,簡直火上加油,血液都往下面沖去,小小彥瞬間就站起來了。要不是看到她眼神不是很清明,他會以為凌萱是借機在吃他豆腐。秋寒弘彥狠狠的想,呆會泡冰水的時候再這麼不老實,看我不把你吃了。
一輛馬車停在皇宮十里外的竹林內,,剛才逃跑成功的刺客正低著頭,脆在一名身穿亮銀服飾的男子身前,男子眉目清俊,舉止斯文,可是眼神卻很銳利。
「你不是說有十足的把握嗎?怎麼失敗了?」銀飾男子質問跪在面前的黑衣人。
「對不起,我失策了,我願受罰。」
「哼,早叫你不要大意,哪個坐上皇帝寶坐的人不是要過五關斬六將的,哪會沒有一點武功?你看我不就知道了?」
「是,太子說的對。」
沒錯,那位銀飾男子正是太子秋寒弘熙,為了額娘,他正想盡辦法登上皇上的寶座。
「起來吧!想想你有沒有留下什麼可疑的東西?別讓他們找到你。」太子淡淡的掃他一眼。
刺客抬起頭,露出俊美的臉龐,細細想了一下,對了,飛刀,不過飛刀打造都是他命人特制的,上面沒有記號,應該不會這麼容易被人發現。「應該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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