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弘博是趁著彥王府大牢侍衛交班的時候潛進去的,他安排點紅和點黃在外守著,他則自己一個人進入牢房。
大牢是建在地下的,所以濕氣比較重,走進大牢里,他明顯感覺比地面上的溫度要低,心一沉,不知道小萱兒穿的衣服夠不夠,如果抵抗力一低,就會很容易感染風寒。
他找到納蘭凝萱的時候,她正靠坐在牢房一個角落里,兩眼無神地盯著地面看,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他打開牢房的門,納蘭凝萱才反應過來,抬起頭,看到是秋寒弘博,她有點驚訝。她以為是秋寒弘彥終于肯見她了,沒想到卻是秋寒弘博。
「是我,小萱兒。你怎樣了?沒事吧?」
納蘭凝萱搖搖頭,因為已經兩天沒有吃飯了,臉色蒼白,嘴唇發干,秋寒弘博看到她虛弱的樣子,氣得一腳踢在牢房里的牆壁上,砰的一聲,牆上的泥巴 里啪啦掉了一堆。
「可惡的秋寒弘彥,竟然將你折磨成這樣,沒給飯你吃嗎?」
納蘭凝萱對著秋寒弘博微微一笑,安撫著秋寒弘博激動的情緒,「不是的二爺,是我不吃而已。」
「為什麼?小萱兒,你不吃東西哪有力氣?你看你的臉色多差。」
納蘭凝萱低下頭,兩手不斷絞著衣服,帶點委屈地說,「我只是想三爺能來看看萱兒,听萱兒解釋當天的事,我不想被冤枉。我沒有勾引人,也沒有殺人。」說到最後,淚水忍不住滑出眼眶。哼哼嗯嗯地抽泣起來。
秋寒弘博看到她哭,有點手足無措,一手將納蘭凝萱抱入懷里,納蘭凝萱想要掙扎,可是兩天沒吃東西了,哪有力氣,根本就使不出力氣,秋寒弘博抱得緊,她根本掙不開,唯有扒在秋寒弘博懷里委屈地哭起來。
秋寒弘博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地陷進肉里,秋寒弘彥,你真可惡,一次又一次地傷害我的小萱兒,一次又一次地冤枉她,你加諸在小萱兒身上的痛,我一定會要你十倍奉還。
秋寒弘博一邊輕撫納蘭凝萱的背,一邊輕聲安慰她,「小萱兒別怕,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你,你還有我,我一定會無條件地相信你。」
納蘭凝萱一听更覺心酸,哭得更傷心,如果秋寒弘彥有秋寒弘博一半地信任她,或者自己就不會被關在這大牢里,說到底,還是秋寒弘彥對人的信任不夠。
「小萱兒,既然秋寒弘彥不懂珍惜你,一次又一次地讓你傷心,你就離開他,跟我走吧。我帶你離開彥王府,遠走高飛。馬車我已經準備好了,只要你點頭,我就帶你離開彥王府,離開京城,去一個沒有人能找到我們的地方,好嗎?」
納蘭凝萱驚呆了,停止哭泣,錯愕地抬起頭,「二爺,你說什麼?遠走高飛?現在?」
「嗯。」秋寒弘博堅定地點點頭,「對,就是現在。」
納蘭凝萱離開秋寒弘博的懷抱,抱著雙腿坐在地上,對秋寒弘博搖搖頭,「不可以,很多謝二爺對萱兒的厚愛,我不能就這樣離開的,如果我就這樣離開了,就會坐實了我勾引人、殺人的事實,畏罪潛逃。我不想被人冤枉,我要還自己一個清白。二爺,我知道你對萱兒好,萱兒很感激。可是我不能跟你走。」
秋寒弘博看到納蘭凝萱帶點倔強的小脾氣,流著淚跟他說她不想被人冤枉的悲傷神情,心就像被人狠狠抓著一樣,疼痛遍布全身,「小萱兒,我想帶你走,除了我不想你被秋寒弘彥傷害外,最重要的原因是我愛你。我不想看到你為了別人傷心難過。看到你傷心,我會更難過。你知道嗎?」
納蘭凝萱似乎也能感受到秋寒弘博的難過,心銳利地痛,她不知道她要怎麼做才能不辜負他的情義。她還沒有這樣的心里準備說要跟他遠走高飛。
秋寒弘博看她還是搖頭,再這樣耗下去,如果驚動了秋寒弘彥,他們就別想走了。心一狠,快速伸手點了納蘭凝萱的昏睡穴,抱起她就往外走。有什麼事等離開了彥王府再說。
才剛走了沒幾步,就看到秋寒弘彥押著點黃走進來,看到他抱著納蘭凝萱,眼神一冷,聲音毫無溫度可言,「不知二皇兄想要帶彥兒的福晉去哪兒呢?」
「你既然不懂珍惜,那我就只能帶她離開。」秋寒弘博抱緊納蘭凝萱,毫不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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