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嬈無奈,只能敷衍,「我……沒什麼,我身體不舒服,好像……好像葵水來了。」
「日子不對。」他絕不再給她在撒謊的機會!
「南宮修宸!」連她的葵水日期都記在心里,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她真是愚蠢,竟然妄想能瞞過他。「你可知道,我有多恨你?!」她一側頭,唇瓣正掃過他的側臉,熱辣辣的火從脖根兒蔓延了全身。
有多恨,自然就有多愛。他因臉頰上甜蜜地輕觸揚起唇角,含笑的鷹眸攫住她水盈盈的幽怨的眸子,更深邃。終是忍不住,他霸道地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向自己,再次深沉吻住她……
笑嬈仰靠在他懷中,這個姿勢,她失去了抗拒的機會,只能任他索取。
敏銳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腦子轟然一響,快要軟膩在他懷中的她,又泥鰍似地從他懷中鑽了出來……
她急急地穿過垂柳林,朝著絳雪軒逃去。
「唐笑嬈,又逃?!」南宮修宸欲~火怒火焦灼,簡直快要急火攻心,「給我站住!」
他不說還好,一呵斥,她幾乎用跑的,而且,輕功小跑,一路飛躥。
他詫異而哭笑不得,她這是躲避洪水猛獸嗎?他只能用輕功追上她,將她拉到無人經過的樹林深處……
笑嬈驚得大叫,「放開我……嗚嗚……」她不敢相信,他竟然會捂住她的嘴,還將他拖到這麼偏僻的地方。
她奮力掰開他的手指,「南宮修宸,如果你敢在這里對我用強,我一把毒藥讓你化成水!」
「想到哪去了?」他見四周無人,才放開她,「說實話,昨晚……可是我嚇到你了?」
「住口!」笑嬈不想听,羞恥地掙出手捂住雙耳,雙頰還是紅的,眼淚卻啪嗒啪嗒又往下落。
她氣惱自己竟然又脆弱地落淚,慌忙轉開頭,更不想看他俊美面容上的懊悔。
更可惡的是,他一早離開,竟然放任她那樣不著寸縷地躺在地上……他有理由懲罰她的隱瞞,可他也不該這樣對她。
他不依不饒,轉到她面前,按下她捂在耳朵上的手,「還疼嗎?」
她听得出,他關心的不是她心里的傷,而是她腿間的不適。可……這個問題,她該怎麼回答?「我是不是要當即月兌掉衣服給你檢查?」
他舉高白旗,接納她的氣急敗壞。「好好的說話,又這樣惱了,我這不是在道歉嗎?」
「這樣就算道歉?我連個對不起都沒有听到。」她凶巴巴地拿眼瞪他,卻不知自己的模樣像只在雄獅面前發怒的兔子,無任何殺傷力。
「愛妻在上,請受為夫一拜,以後,那樣的狀況再也不會發生。」說話間,南宮修宸真的一撩錦袍,優雅單膝跪下,手上不知何時,還多了一個小藥瓶。「請愛妻給為夫一個彌補過錯的機會!」
笑嬈比剛才更慌,更手足無措。在現代,這該是一個求婚的姿勢,可這個古代男子,竟然為了彌補自己的一夜過錯,把自己但子身份丟去了九霄雲外,如此端端正正跪在她面前,讓她說什麼好呢?
南宮修宸就那樣含笑跪著,孩子似地,一臉認真,卻又有著成熟男子銳不可當的魅力。他跪得端正,仿佛她不開口原諒,他便這樣跪成一尊萬年屹立的雕塑。
笑嬈張口欲說原諒,他卻又拉住她的手,狀似漫不經心地補充一句,「今晚,我們重新拜堂,我發誓,再也沒有人來打擾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再也沒有人阻止我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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