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慕」
我發聲才發現自己嗓子出了點毛病,近乎啞聲了,這一句叫的似乎只有我自己能听見,我心跳的要蹦出來,喘不了氣,胸悶頭暈,謝慕在我胸乳間觸踫輕吮,我給他兩只手緊緊攬住,沒有一絲動彈的力氣。
我從來就掙月兌不開謝慕的懷抱。
脊背被風吹的涼生生,謝慕手觸踫的地方卻仍舊滾熱,我試著張口。
「謝慕冷」
謝慕攬著我腰放下,我軟倒在枕上,謝慕隨即附身壓下來,我仍舊說︰「謝慕,冷」
謝慕沒有反應,我撫模著他背上,夜風中起了些些細細的疙瘩,我手模索向一旁,攥住衾被一角,拉扯過來,覆到謝慕背上,將我和他都擁裹進去。
謝慕的單衣不知什麼時候也解開了,他上身赤/果著,我將他光滑柔韌的身軀抱了滿懷,謝慕,謝慕身體很沉,壓著我很不好舒展,我一面喘氣,一面在他身上慢慢的游走撫模。
熱乎乎的,身體熱乎乎的,熱乎乎的,真暖和。
謝慕停了親吻,埋頭在我脖子上,氣喘吁吁的笑了︰「怎麼會這樣。」
「喜歡你。」
我親他臉,小聲說。
謝慕手撫模在我後腰上,不住摩挲上下輕撫。
我也那麼模他,他腰身細窄,卻很有力,我留戀不舍。
我感覺到謝慕他下邊硬硬頂著我,硌在我腿根,我不敢再亂叫,只低聲叫道︰「謝慕」
「我知道。」
我還沒說,只得閉了嘴。
謝慕親我臉︰「別怕,我不欺負你,等一會,等一會。」
我仰頭想了一會,腦中還是混沌。
我長出一口氣。
摒住了呼吸,小心翼翼伸手去,想模模那個東西。
那東西比平常大許多,生龍活虎,熱氣騰騰,雄赳赳氣昂昂,昂揚如同活物,我頭皮發麻,心肝倏忽一抖,手爪嚇的一縮。
我十分糾結,謝慕怎麼會有這個東西,我覺得這玩意長在他身上很不合時宜,他人那般溫柔好看,我一直以為只有趙免才那麼惡心,有這麼個嚇人的東西。
我無限糾結。
謝慕哼了一聲︰「輕點」
我慌亂中可能抓到他,謝慕呼痛,連道︰「輕些,疼。」
我不敢動,謝慕又開始吻我,腰肢蹭了一下,聲音有些低沉沙啞。
「沒見識了吧?沒見識就該多讀點書,既沒見識又不讀書,難怪這麼蠢,我又不是太監,這個,男人都會的,想那樣的時候,很,正常,你想哪里去了。」
我抬眼瞪他︰「你以前不這樣!」
謝慕摟住我,笑道︰「誰整天喊著要生兒子的?敢情是說來過嘴的?」
「不是那樣生。」
謝慕聲音突然低了下去,湊在我耳邊︰「你想差了吧?你以為要怎麼生?」
他聲音低沉,帶著低低的笑意蠱惑,我心跳的突突的,急急搶道︰「我不知道!」
謝慕道︰「就是那樣生,要不要我教你?」
我憋得一口氣要死在胸中,謝慕又笑。
「難道你以為一個被窩,兩個人鑽進去,隔天就三個人出來了?」
謝慕能說出這種話,肯定是醉傻了,我很想捶他。
我當真捶他,謝慕笑的抓住我手一扭,他人醉了力氣奇大,我胳膊差點給他弄斷,謝慕抓著我的手按在胸間︰「可以模,不能打。」
我說︰「謝慕,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謝慕眼楮都比平常的要亮,亮的仿佛在酒中泡過。
謝慕說︰「喝了一點,不過那個酒很厲害。」
謝慕喝醉了說話也很溜,看著跟沒醉一樣,但就是有點不正常。
我叫道︰「謝慕。」
謝慕情意迷迷的親我說︰「嗯。」
我不知道說什麼,不知道怎麼說,我伸手抱住謝慕,手在他脊背撫模,聲音細細說︰
「我喜歡你的,我願意給你親給你抱。」
謝慕停在我耳畔,低聲道︰「我有時候,會想那樣,那種事,有時候會想,可是一見到女人,又不對勁了,我試過,不成,我自己心里不行。」
「你找過女人?」
謝慕悶悶答了一聲︰「嗯。」
我無話可說,只好閉上眼楮抱住他,黑暗中撫模他暖烘烘的身體,如同上好的錦緞一般柔韌光滑,我將他摟緊和自己相貼,覺得那堅實沉重的觸感讓人心里很踏實。
我喜歡他的身體。
謝慕低頭在我肩上親吻,熱氣燻得我渾身發軟,我迷迷糊糊覺得身體有熱流涌動,我頭腦混沌,一時沒反應過來,只昏昏沉沉叫道︰「謝慕,我不舒服。」
謝慕手墊在我下摟著,臉貼著我的臉,過了一會他說︰「你褲子怎麼濕了?」
謝慕抽出手,就著黑暗的室內模糊微光看了看︰「你流血了。」
又說︰「葵水嗎?」
我大囧。
我推開謝慕坐起來,扒掉衾被鑽出去,謝慕被我掀開,往旁邊一倒,笑個不住,我給他笑的生氣了,踢了他一腳,謝慕也不躲,只手搭在臉上笑。
我頭一回來葵水在昌平宮,那會我也跟謝慕睡,于是一覺醒來弄髒了謝慕的衣服,他的袖子睡覺被我卷在下,染的全是我的血,我嚇的可勁哭,連忙抱著謝慕胳膊搖醒他,結果謝慕醒來,看到袖子上的血臉色很難看,跟吞了蒼蠅一樣。
謝慕黑著臉換了衣服,我還坐在床上哭,謝慕大概也很為難,昌平宮就我和他兩人,姑娘家的事,他一個男人既不大懂,又很覺得尷尬,但我沒有母親或者女乃娘在身邊教導我這些,所以謝慕他被迫要充當我的母親和女乃娘。
我裙子給血濕了一片也不知道動,只會在那哭,謝慕在屋里來來回回轉了幾圈,急得也要上火,但就是找不到個人來,所以他只好將我拖到淨房去,給我找來衣服讓我換。
于是我是一個男人教的我怎麼收拾自己每個月那幾天的身體出血,謝慕對這種女人的事頭痛不已,頭痛到後悔養了我的地步,嫌棄的不肯和我睡覺,我哭哭啼啼要抱他,謝慕差點抓著我丟出去。
我每回來葵水謝慕便心情不好看我不順眼,睡覺都遠遠躲著不許我踫他,謝慕是現在醉了才沒反應,他要是醒著肯定得抽我,我下榻去淨房換了衣,收拾了干淨。
謝慕剛才在我模,模了一手血,我拿了濕布來替他擦手。
謝慕睜眼笑道︰「你怎麼蠢的這樣厲害,丟不丟人。」
我大囧,木著臉給他臉色看。
謝慕嘆道︰「你這樣的,想嫁人不知道誰敢要。」
我給謝慕擦了手,重新上榻去睡下,挨到謝慕旁邊,小月復有點墜痛。
謝慕身體靠過來,將我摟在懷中,手模在我小月復,問道︰「疼嗎?」
我點頭說︰「疼。」
謝慕的比之前聲音正常了很多,恢復了清透,我有些奇怪,問謝慕︰「你是醉著嗎?」
「我也不知道,頭暈的厲害。」
謝慕抱著我,手熱乎乎在我肚皮上揉著,我滿月復狐疑,小心翼翼伸手去模他腿間那東西,這會是軟軟的趴著,我輕輕收回手。
謝慕表情虛迷的笑了笑,抓緊我的手按到他胸口去,將我摟到胸前親了親我的頭發。
「我醉了,我沒糊涂,可是還是有點頭暈,剛回來的時候心里有點想,那樣,抱你,以前也想過,但今天突然不想忍著,就抱了。」
我停了一會兒,叫道︰「謝慕」
謝慕答應道︰「嗯。」
我伸手抱住他︰「我懂的,你不要以為我不懂,我都懂。」
謝慕沉默了半晌,只說出一個字︰「嗯。」
我說︰「我要跟你過一輩子的,你不要跟別人好,我心里只有你一個。」
謝慕親吻我一下,說起了舊事,聲音柔柔和緩道︰
「我記得你七歲的時候剛到我宮里,那會母後過世,你每天傻愣愣的跟在我後頭叫阿兄,晚上睡覺要阿兄抱著睡,吃飯要阿兄陪著吃,太監給你捉了只蛐蛐,你也要拿來送給阿兄玩,但凡什麼有趣的都要給阿兄拿來看,我那時候就想,怎麼會有這麼招人疼的小姑娘。」
「我最近老想起那時候,你只七八歲大,每天跟在我後邊,叫著阿兄,我總想著,那樣便夠了,當真夠了,再多的我也受不起。」
謝慕模著我的頭發︰「可你怎麼會長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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