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千行正打算睡覺,听到容瑾來了,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起身正想要去迎接容瑾,可是隨即想起容瑾對沈畫的那種在乎,心中有氣,輕哼一聲,又坐回到了床上,閉上眼楮,裝睡。
容瑾擺手讓宮侍等在外面,獨自進了內殿,見到床上的易千行閉著眼楮睡得正香。
輕笑一聲,走到床邊,慢慢坐下,柔軟的大床因容瑾的動作而輕顫一下,易千行修長的睫毛也不禁一動,呼吸一緊。
容瑾注意到易千行的小動作,呵呵,一笑,自己動手,月兌了外衣,上了床,大床又是一動,易千行的眼皮也是一動。
容瑾躺在易千行的身邊,伸出手把易千行抱在懷里,輕聲在易千行耳邊道︰「怎麼?不想見到朕?」
易千行知道容瑾已經知道自己裝睡了,于是輕哼一聲,坐起身,也不再隱藏了。
撇了一下嘴角,不在意的問道︰「陛下日理萬機,怎麼不去陪你的美人了?」語氣輕慢,似是完全不在意,但眼中一閃而過的落寞,還是泄露了易千行的心事。
說起這個,容瑾心中就是一陣愧疚,坐起身,把易千行抱在懷里,輕聲哄道︰「朕最近忙,沒時間陪你,別生氣了,恩?」
易千行知道能讓女皇哄他已經不易,他也知道凡事總要有個度,于是輕哼一聲,嬌嗔道︰「陛下還記得臣妾,真是讓臣妾受寵若驚呢!」
語氣中雖然有些埋怨,但臉上的表情已經緩和,眼楮也透漏著一絲笑意,容瑾見易千行沒有盤根問底,死纏著她不放,心中松了口氣,也笑道︰「朕怎麼會忘記朕的小辣椒呢?」
「哼,臣妾可是大家公子,賢良淑德的典範,陛下可不要冤枉臣妾啊!」易千行裝作一臉不願的模樣,眼中卻滿是笑意。
「呵呵!」容瑾看著搞怪的易千行,心情大好,一把抱住易千行「愛妃,天色已晚,我們該安寢了。」
紅帳內;
「啊!」容瑾一聲悶哼,無奈的看著胸口上的牙印,然後在看看正一臉得意看著自己的易千行,滿臉無奈道︰「愛妃,這是干什麼?」
易千行嘿嘿一笑,「陛下不是說臣妾是小辣椒嗎?臣妾自熱不能讓陛下失望啊!」
容瑾笑著搖頭,然後一把上前抓住易千行「愛妃,竟有如此興致,朕可不能讓愛妃失望啊!」
「啊…嗯…陛下…不要了…嗯,啊…」易千行滿臉泛著紅潤,呼吸急促,全身的雪白肌膚都籠罩著一層粉紅,雙手被容瑾抓著動彈不得,身子綿軟無力,由著容瑾在身上馳騁!
第二天一大早,容瑾精神抖索的去上早朝,易千行卻是由著宮侍叫起來的,否則請安都會遲到。
易千行到了長樂宮,見只有林可卿在下首坐著,陪著鳳後安伊人說話,除了蕭書雪被禁足不用請安外,另外三個竟然都還沒有到,
易千行恭敬的給安伊人請了安,坐在下首。
御花園里,俞景嵐的步輦剛走到御花園,就踫到了莫幽,和沈畫,莫幽見到俞景嵐的步輦,忙下來給俞景嵐請安,而沈畫則是安安穩穩的坐在步輦上,笑著和俞景嵐打招呼道︰「淑妃哥哥也是去給鳳後請安嗎?」
俞景嵐不想理會沈畫,扭過頭當做沒看到,但對于蹲身行禮的莫幽卻道︰「憐妃還是趕緊起來吧,你和本宮是平級,本宮可受不起你的禮。」
不等莫幽說什麼,沈畫卻是率先說道︰「是啊,憐妃弟弟,淑妃哥哥進宮較早,年紀比我們大,不但懂得比我們多,心底也寬,你還是起來吧,以後也不用行禮了,想來淑妃哥哥是不會怪罪的。呵呵!」
听了沈畫的話,俞景嵐氣的差點跳起來,什麼年紀比他們大?他的年紀很大嗎?真是豈有此理,
其實如畫的年紀比俞景嵐還要大一歲,但沈畫的年紀卻是要比俞景嵐小半歲,之所以這樣說,不過是為了氣俞景嵐罷了。
莫幽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面上卻是歡喜道︰「是啊,淑妃哥哥是個很好的人呢!」然後眼楮一轉,看向俞景嵐的衣衫。
今天俞景嵐穿著一件桃紅色宮裝,顏色鮮艷,更加襯托了俞景嵐粉女敕的肌膚,煞是好看。
一臉羨慕道︰「淑妃哥哥的這件衣裳真是好看,」說著竟是情不自禁的上前,模了模衣角。
俞景嵐眉頭一皺,對莫幽也很是不喜,身子一轉,躲過莫幽的手,不讓莫幽繼續模下去,忙道︰「本宮先走了,時間不早了,你們還是快點吧!」
莫幽看著遠去的俞景嵐,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笑,然後和沈畫對視一眼,暗自點點頭。
看到莫幽點頭,沈畫眼中的笑意更深,語氣輕快道︰「快走吧,給鳳後請安的時辰到了,否則就真的晚了,呵呵!」
俞景嵐來到長樂宮給安伊人請了安,臉色有些不好的坐在下首。
不一會,沈畫和莫幽聯袂而來給鳳後安伊人請安。
沈畫坐在俞景嵐下首,笑看著安伊人的肚子道︰「哎,臣妾真是羨慕鳳後,進宮不到一年就有了身孕,陛下對鳳後真是好呢!讓臣妾好生羨慕。」
安伊人不喜沈畫,但面上還是笑著回道︰「德妃進宮尚早,以後也會有機會的!」
安逸人懷了孕後,總是容易餓,容瑾專門派了幾個宮里有經驗的女乃公照顧安伊人,張女乃公就是其中一個,張女乃公常年照顧宮中懷孕的妃子,對藥理也非常的熟悉,容瑾就把他派給了安伊人。
只見張女乃公手中端著一個托盤,盤中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羊女乃,張女乃公慢慢的從殿外走進來,走到俞景嵐身邊的時候,卻是眉頭一皺,隨即臉色一變。
安伊人瞧著不對,忙問道︰「張女乃公你這是怎麼了?」
只見張女乃公一把跪了下去,把托盤放到一邊,然後指著俞景嵐道︰「鳳後,奴在淑妃身上聞到了離葉花粉的味道!」
「什麼?」安伊人一臉震驚的看著下首的俞景嵐,眼中滿是不信,離葉花是女尊世界獨有的強力打胎藥,
「什麼?」俞景嵐也被張女乃公的話驚得一震,忍不住一把跳起來,本能的反駁道︰「怎麼可能?」
易千行也一臉沉重的看著振振有詞的張女乃公,張女乃公是陛下的人,想來不會說謊誣陷俞景嵐,
但是以俞景嵐的智商,易千行還真不相信他會這種蠢事,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能,那就是被人陷害!這下事情可就嚴重了,如果被證實俞景嵐身上真的有離葉花粉,那麼俞景嵐可就百嘴莫辯了。輕則被打入冷宮,重則處死,不管是那種結果,俞景嵐都會失去皇上的寵愛。
林可卿也忙道︰「淑妃向來是個守禮懂事的,怎麼會做這種事?張女乃公你可確定?」
張女乃公听了林可卿的話,也忙鄭重道︰「奴受陛下安排來伺候鳳後,不敢有半點疏忽,更不敢誣陷淑妃,但淑妃身上的確有離葉花粉的問道啊!」
听了張女乃公的話,安伊人面色一沉,他同樣不認為俞景嵐會陷害他?畢竟以前有那麼多機會來陷害他,何必選在這一時?想來這是有人誣陷?
蕭書雪被關了禁閉,想來應該不可能,易千行和林可卿也不太可能,嫌疑最大的就是沈畫和那個莫幽,難道是他們之中的一個想要陷害俞景嵐,順便打掉他的孩子,來個一石二鳥之計?
安伊人臉色沉重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沈畫和莫幽,然後才道︰「去請御醫來!」
俞景嵐不知道自己身上怎麼會有離葉花粉的味道?但唯一肯定的就是有人想要陷害他,是誰呢?
俞景嵐雖然平時有些糊涂,但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候,腦子也不糊涂,易千行和林可卿應該不會,蕭書雪雖然跟他有仇,但已經被陛下關了禁閉,想來也不會,那麼就是…俞景嵐看向一旁的沈畫和莫幽。
沈畫心中暗自可惜,可惜沒把鳳後的孩子給弄掉,不過能除掉淑妃也不錯,沒想到鳳後身邊還有懂得藥理的人?
沈畫臉上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指著俞景嵐一臉沉痛道︰「淑妃哥哥,沒想到…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心狠手辣之人,你就算是嫉妒鳳後有了身孕,也不能去害鳳後啊,那畢竟是陛下的骨肉,你就算是不為鳳後想,也得為陛下想想啊,這可是陛下的第一個孩子,你…你真是狠心。」
俞景嵐听到沈畫的話,差點沒上去給他兩巴掌,臉色通紅,指著沈畫道︰「你胡說,本宮根本不知道身上有什麼離葉花粉的事情,你不要誣陷我。」
說著氣憤的推了沈畫一下,沈畫躲避不及,眼看就要摔倒,卻被一個宮侍從身後扶住,這才沒有狼狽的摔倒在地,但心中卻是恨極了俞景嵐。
易千行也看不慣沈畫的樣子,冷笑道︰「事情還沒有定論,德妃還是不要那麼早下結論的好!」
沈畫听了俞景嵐和易千行的話,臉上忙換上一副受傷的神情,淚眼朦朧的看著安伊人,委屈道︰「鳳後,鳳後…臣妾…臣妾也是擔心您啊!」
安伊人站的離俞景嵐遠一些,看著沈畫做作的樣子,心中也是大皺眉頭,一臉沉重道︰「這件事情的確是還沒有定論,德妃還是少開口的好!」
听了安伊人的訓斥,沈畫心中暗罵,臉上卻是一副受教的模樣,恭順道︰「是,臣妾知道了。」
不一會,幾個御醫結伴而來,剛湊近俞景嵐,就眉頭一皺道︰「鳳後,淑妃身上的確是離葉花粉的味道。」
听了御醫的肯定,俞景嵐更是急得滿眼通紅,這可怎麼辦?
易千行也暗自為俞景嵐著急,這謀害皇嗣可不是一件小事,最輕的懲罰也是打入冷宮啊!
安伊人雖然心里不相信俞景嵐會有膽子害他,但這件事情關聯太大,忙讓人把容瑾請來,這件事情還是皇上親自來處理比較好!
俞景嵐跪在地上,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滿臉,他覺得好生委屈,他怎可能就變成了謀害皇嗣的凶手?
容瑾听到消息後,忙趕了過來,進來後,忙走到安伊人的身邊,詢問安伊人的身體可安好?
幸虧發現的早,安伊人倒是沒什麼事情,只是安伊人看著跪在地上的俞景嵐,怕淑妃這次是難逃干系了。
俞景嵐見容瑾來了,滿臉淚水的抬起小臉,委屈的看著容瑾,正想要說什麼?
沈畫卻是率先開口道︰「陛下,您可要為鳳後做主啊,淑妃哥哥…竟然竟然想要謀害鳳後和您的孩子,臣妾心里很是為鳳後擔憂啊!」
沈畫一臉為鳳後擔憂的樣子,不但安伊人看了反胃,就是容瑾看了心中就是忍不住一陣惡心,如果不是為了她的計劃,她才不會忍受這個惡心的男人這麼久。
面上容瑾確實一副不敢相信,臉色凝重的看了一眼俞景嵐,然後才道︰「淑妃你可有話說,你身上的離葉花粉哪里來的?」
俞景嵐默默的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然後才慢慢道︰「臣妾也不知,臣妾也不知這衣服上怎麼會有離葉花粉,定是有人要陷害臣妾,請陛下為臣妾做主啊!」
林可卿也忙道︰「是啊陛下,臣妾也不相信淑妃會做這樣狠辣的事情,肯定是有人在陷害淑妃,請陛下明察。」
易千行也忙道︰「請陛下明察,臣妾也不相信淑妃會做這等狠辣之事。」
正在這時,突然一個御醫指著沈畫道︰「啟稟皇上,臣在德妃的身上也聞到了離葉花粉的問道。」
御醫一語驚人,沈畫正暗自得意這次淑妃就算是不死,恐怕也失去了皇上的寵愛,誰想到轉眼矛頭就指向了自己。
沈畫一臉僵硬,滿眼不信,他身上也有?怎麼可能?明明他才是背後的指使之人,怎麼轉眼間他就變成了凶手了?
難道是?沈畫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眼楮不留痕跡的瞄了一眼莫幽一眼,見莫幽正一臉平靜的站在眾人身後,一點也不起眼。
但沈畫心中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他雖然是主使之人,但在俞景嵐身上下離葉花粉的人並不是他,而是莫幽。
難道莫幽不但在俞景嵐身上暗自下了離葉花粉,在自己身上也下了,正好在除去俞景嵐的時候,把自己也除去?
沈畫越想越覺得可能,畢竟莫幽可是很羨慕自己得到了女皇的寵愛,一下子除去兩個女皇的寵妃,他豈不就是有了可乘之機?
沈畫想通之後,暗中暗恨莫幽狡詐,他竟然上了莫幽那小賤人的當了,他真是大意了。
所有人看向沈畫,臉上帶著一抹幸災樂禍,易千行更是落井下石道︰「沒想到竟是賊喊捉賊啊!原來真正的凶手竟是德妃啊!」
安伊人心中本就認為是沈畫在暗中搞鬼,現在證實沈畫的身上也有了離葉花粉,這可不就是證據確鑿,原來凶手真的是沈畫?
安伊人面色一沉,冷聲道︰「德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畫現在是百口莫辯,根本無法解釋他身上的離葉花粉是怎麼來的?
既然這樣,沈畫心中閃過一絲怨毒,莫幽既然你想害我,那就不要怪我了。
心中打定主意,沈畫忙一臉委屈的跪下來,對著容瑾哭求道︰「陛下,陛下,臣妾…臣妾剛剛入宮,什麼都不懂,哪里敢做這等惡毒之事?是,是憐妃做的,是憐妃做的。」
「什麼?」又扯出一個妃子,莫幽听到沈畫的指控,眼楮閃過一絲陰狠,這沈畫果然靠不住,他竟然把他給供出來了。
他也不知道沈畫身上的離葉花粉是怎麼來的?難道…難道是他自己下的?
莫幽心中忍不住猜到,沈畫先哄騙自己在淑妃身上下了離葉花粉,說是要除去淑妃和鳳後的孩子,其實真正要除去的是自己?關鍵時刻把自己供出去,如果自己身上還殘留著離葉花粉,那豈不是就百口莫辯了?
好啊,好一個沈畫,他竟然上了他的當,說什麼聯合把女皇的妃子一個個除去,沒想到他最先除去的竟然是他?不過,幸好啊,幸好,他在路上就把離葉花粉扔了,雖然身上可能殘留著一絲淡淡的問道,不湊近根本聞不出來,但現在已經有兩個妃子有嫌疑,加上他一個又能怎樣?女皇總不能把三個妃子都把入冷宮吧?自己只要說是有人陷害誰又能把自己怎麼樣呢?
莫幽想到這些忙一把跪倒在地,對著容瑾道︰「陛下,陛下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一定是有人在陷害臣妾,德妃,我向來尊敬你,你怎麼能血口噴人,明明就是你想要陷害鳳後,怎麼能牽扯到我和淑妃哥哥的身上?」
莫幽心中恨極了沈畫,說話時一點也不客氣,幾人看著這兩個人狗咬狗心里暗爽,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為什麼互相攀咬起來,但現在看起來,這這兩個人和件事情少不了干系!
沈畫和莫幽還沒開始合作,就被人暗中用了離間計,開始互相猜疑。
兩個人都是狠茬,相互瞪著對方,都以為對方出賣了自己,心中恨不得把自己碎尸萬段,面上誰也不甘示弱。
「皇上,這莫幽身上還殘留有離葉花粉的味道,請陛下讓御醫一診斷便知」沈畫恨恨道。
容瑾揮揮手,御醫靠近莫幽,仔細聞了聞,忙道︰「陛下,憐妃身上也有離葉花粉的味道,雖然很淡,但的確有。」
莫幽忙苦求道︰「陛下,陛下,臣妾冤枉,有人陷害臣妾,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是德妃,一定是德妃,」說著就看向德妃,一臉的沉痛「德妃哥哥,我一向尊敬你,你怎麼能誣陷我呢?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離葉花粉的味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還是你就是下離葉花粉的人?」
沈畫恨恨的看著莫幽,臉上因為恨意變得猙獰,冷笑道︰「憐妃,你莫要胡說,我之所以知道你身上有離葉花粉的味道,自然是因為我就知道你就是那個下離葉花粉的人,」說著看向俞景嵐「淑妃哥哥,還記得你來時憐妃模了你的衣裳,他就是在那個時候在你身上下了離葉花粉。」
听了沈畫的話,俞景嵐滿臉的恍然大悟,隨即轉向莫幽,氣憤道︰「原來是你要陷害我?為什麼?」
莫幽忙一臉委屈道︰「淑妃哥哥,我向來尊敬你,怎麼會那麼做,這都是德妃的誣陷,你可不能相信他啊!」
沈畫忙道︰「淑妃哥哥,就是憐妃做的,不然你身上的離葉花粉是怎麼來的?就是他做的。」
莫幽忙哭的一臉悲傷的搖頭「不,不是我,不是,德妃哥哥,我到底是怎麼得罪你,你為何…為何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呢?」
看著互相攀咬的兩人,俞景嵐皺了皺眉頭,雖然他不確定到底是這兩人之中的誰陷害他,但他確定,這兩個人都不是好東西,哼,
容瑾看著跪在地上互相攀咬的兩人,心中冷笑,在俞景嵐身上被查出有離葉花粉的時候,她就想著如何幫著俞景嵐月兌身,想要陷害她的男人,也看她答不答應?
于是容瑾偷偷讓人在沈畫的身上下了離葉花粉,這一招果然管用,這兩人這麼快就開始狗咬狗了。
容瑾面上卻是一副沉痛的模樣,嘆口氣疲憊的說道︰「看來這件事情與淑妃無關了,至于德妃和憐妃先暫時禁閉,朕一定會查出此事的真正凶手,一定不會讓凶手逍遙法外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新晚了,不好意思啊親們,一直寫到現在,好累,親們看完也快去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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