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著還有余溫的栗子,裴微微笑得眼楮眯成兩條細縫。
秦修刷完碗,端著兩杯茶走了出來,瞥了她一眼,「不撐了,」一盤的排骨幾乎都進了她肚子,還有足足兩大碗的米飯,他真是好奇她那副小身板是怎麼吃進去的。
「撐,」她低頭看著有些圓滾的肚子,扁著嘴問,「你能喜歡胖子嗎,」
「不能,」他回答的那叫一個干脆,讓她差點沒被口水嗆著,接著也不坐著了,直接橫躺在沙發上,閉著眼,開始揉肚子,嘴里還哼哼著。
他挑了下眉,「被我說沒電了?」
她掀開一只眼皮,瞟了他一眼,慢悠悠的伸出一只胳膊,「幫個忙,插在電源上吧!」
聞言,習慣性的戳了下她額頭,接著想起見到的那幕,讓他下意識的戳了一下又一下。
她騰地坐起身,揉著額頭,不滿的嚷嚷,「你干嘛?這兒又不是按鈕,你還戳上癮了是吧!」
他手握成拳放在嘴邊,輕咳了下,「別躺著了,一會兒該難受了!」
「誒,有小鉗子嗎?」她坐好,拿起那包栗子。
「沒有。」秦修跟著坐下,喝著茶,「你還能吃的下?」
「我要把自己養肥了,然後惡心你啊!」她盤腿坐著,眯著眼楮瞧他。
「胖到兩百斤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找人把門修改下,省得你進不來!」
她嘴角彎起,他這算變相回答自己了,得意的晃了兩下腦袋,接著開口,「大夫,咱給你表演個好玩的!獨門絕技噢!」
說罷,她起身跑進廚房,一瞬後噠噠的出來,手里拿著一個食品塑料袋。
她坐下後,拿出幾顆栗子放進袋子里,然後攥緊了口處,對著茶幾敲打幾下,接著笑盈盈的看著秦修,「瞧瞧!」
秦修打開袋子,只見栗子全都變成「咧嘴笑」,手輕輕一踫,栗子肉就顯露出來,而且顆顆都是完整的。
抬起頭看向裴微微,對方一副等待表揚模樣逗笑了他,打趣道,「吃貨的獨門絕技吧!」
她鼓著腮幫子瞪著他,一把奪過栗子,嘎 嘎 的嚼著,口齒不清的嚷嚷,「人家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
「明天幫你預約了醫生,我正好休息,陪你去看。」
復讀機卡殼了,裴微微郁悶了,咽下栗子,可憐兮兮的瞅著他,「年後吧,最近人家很忙滴!」她還沒想好怎麼讓那個醫生說出自己恢復不了記憶呢,而且那個催眠她真心不想接受啊,萬一一個不小心把重生的事給禿嚕出去,還不把自己送研究所當小白鼠啊!
「有什麼忙的?」他知道她給裴母找了個看護,根本不需要她二十四小時照看,「忙著約會嗎?」剛說完,他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而且語氣怎麼听怎麼透著股酸味。
可一心想著辦法的裴微微沒有發覺,不過是隨口一答,「約會什麼啊,你那麼忙!」
這話成功取悅了秦修,他勾著嘴角,嗓音柔和,又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別怕,我陪著你。」
她愁得一個勁兒的扒拉著頭發,真想把心一橫告訴他實話,可話到嘴邊又趕緊咽回去。
秦修卻理解為她是心有擔憂所以欲言又止,接著把他查到和醫生告訴的那些不治療的壞處統統講了出來。
甚至為了提高說服力,他還親自上樓去書房把書籍拿了出來,結果等他念完後一看,頓時哭笑不得,裴微微趴在沙發上,打著小鼾,呼呼大睡。
……
景晨看著自家弟弟和好友媳婦一邊笑著,一邊離開的身影,滿心都是驚訝,景逸的性子他了解,對外人雖然都是溫溫和和的,但卻和誰都不親近,更別提笑的這麼開心了,不過也有個例外,但那個女人不久前自殺了,景逸為此還病了一場,也就是最近才有所好轉,難道是因為裴微微?
想到此,他神情變得凝重起來,他比誰都清楚景逸有多死心眼,認定了就不會輕易放棄,之前那個女人結婚,他就受了很大的打擊,郁郁寡歡了很久,連帶著住了好幾次醫院,他家人為此擔憂不已。
剛才景逸看裴微微的眼神,做為過來人,景晨十分的清楚,那明明就是濃濃的愛戀,那麼裴微微到底知道不知道呢?
一面是弟弟,一面是好友,他有些為難,但如果裴微微是故意的呢?豈不是那兩人都要受到傷害?這樣一想,他早飯也沒心思吃了,給秦修打去電話,說有事找他出來聊聊。
而裴微微為什麼會去景家呢?
答案很簡單,因為她要找景逸一起研究裝修的事,而還要故意關機躲著秦修。
昨晚她是故意睡著的,等秦修把她抱進客房,她就睜開眼,把手機的鬧鈴設置好。
今早天還沒亮,她就悄悄的溜出家門,接著關了手機。
其實她也知道,自己這麼做不是個長久之計,可在她沒想到好主意前,只能這麼辦了。
瞧她拿著油條不吃,呆愣愣的走神,景逸敲了她腦袋,「干嘛呢?店主給你多少錢讓你當吉祥物啊?」
她回過神來,咬了一大口油條,順帶白了他一眼,「你懂什麼,咱是在思考人生呢!」
「哦?思考出來什麼了?是豆漿該加幾勺糖好喝?還是油條該吃幾根才飽?」
她一本正經的回答,「兩勺糖,三根油條!」
景逸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那如詩如畫般的俊逸惹得店里用餐的女士們頻頻側目。
「嘖嘖!男顏禍水啊!」她邊吸著豆漿,邊感慨。
「……」景逸深感無力,接著半真半假的問,「能禍到你嗎?」
她湊過去,用油乎乎的手板著他的臉面向自己,眨了下眼,「瞧,人家的眼里那滿滿的都是你啊~!!」末尾字她還故意拖了個長音,然後拋了個不倫不類的媚眼。
景逸的心加快了幾分,眼里快速閃過一絲落寞,嘴角勾了勾,「手擦干淨了嗎?」
她搗蒜般點頭,咧嘴露出潔白的牙齒樂著,耍寶的拱手道,「干淨了,有勞!」
他失笑的搖了下頭,從口袋里拿出濕巾,拆開後拉過她的手細心的擦著。
她又是一陣嘖嘖唏噓,「賢惠,忒賢惠了!」接著用干淨的手指挑著他下巴,「小娘子從了吧,大爺我包吃包住包暖床!」
他深深的看著她,明亮的眼眸宛若流光溢彩的琉璃,薄唇彎彎啟口道,「好。」
她怔了下,松開手,訕訕的笑了兩聲,故作不滿咕噥著,「哎呀,你太討厭了,這樣說我那個饅頭咸菜不就說不了嗎,真不可愛!」之前的對話是兩人大學期間常開的玩笑,那個時候他心儀她,而她一心只想著方博華,沒有發覺,而他靜靜的看著,沒有表白。
之後她意外得知他的情意,沒辦法回應只能漸漸的開始疏遠他,可有一次被他堵在寢室樓下,那天他一反常態竟強勢的拽著她走進校園樹林里。
景逸質問她,「林微,我喜歡你是我的事,你憑什麼躲著我?」
那是她第一次見他這麼嚴肅,還有那隱隱的怒火,頓時讓她無措起來,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喜歡,不是,我沒辦法……」
他打斷她毫無邏輯的話,「你還要我這個朋友嗎?」
「要。」雖是低聲,但卻不加一絲猶豫。
「低頭干嘛?地上有我帥啊?抬起頭看著我,大點聲回答!」
她愣住了,突然覺得對方有種霸氣的趕腳,趕緊抬頭,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要,要,必須要!」
景逸這才笑了起來,揉著她的頭發,「你以為你是天仙啊?能美到我永遠都喜歡你啊!其實我現在就有點不耐煩你了,你說你著急什麼啊!」
其實躲著他,她也不好受,現在听他這麼一說,盡管話很假,但想到自己確實沒啥優點,跟著就相信過不多久他就會放棄了,她舒了口氣,沒心沒肺的樂著,做著鬼臉嚷著,「你瞧,咱多丑,你多看幾眼,那點不耐煩就變成多點了!」
景逸笑了,可沒人知道他在身後的手死死的攥著。
裴微微從景逸的兜里又拽出一張濕巾,拆開拿出給景逸擦了擦臉,完事後還揩油般捏了捏,「手感不錯!」接著一改語氣,認真道,「景逸,有你這個朋友,我很幸福,謝謝你!」
他頓了下,笑著緩緩道,「嗯,不客氣!」一側的手依然如幾年前那般緊緊的攥著。
……
景晨思來想去,唯有把弟弟之前受過情傷一事講述給秦修听,讓他能理解自己的擔憂,不至于不悅生氣,當然前提是裴微微並沒有告訴秦修她認識景逸的事。
秦修沉吟了下,開口道,「我從不過問她朋友的事!你確定她知道你就是景逸的哥哥嗎?」
景晨神情一頓,早上他呆在餐廳里是透過窗戶看見他們倆個的,「嫂子沒見到我,我也沒來得及問小逸!」
秦修皺眉,「晨,你找我來就是問這個嗎?還有話沒說吧?」
「大哥,我先給你講件事!」景晨把景逸和那個林微的故事述說了一遍,說完後開口道,「你也知道小逸身體不好,最受不得刺激,而自從林微出事,他就變得愈加孤僻了!我家里人都很重視他身邊的女生,唯恐他在受傷害,所以我有點過分緊張了,大哥,你別見怪!」
秦修眉間緊鎖,「你說的那個女人叫林微,是不是就是j市某煤礦的礦主?」
「對,就是她!」景晨點頭,「幾個月前在咱們h市跳江自殺了。」
聞言,秦修一臉的深思,本以為只是人重名而已,結果竟然就是和裴微微一起出事的那個女人,那次搶救還是他正好在場,可惜還是沒救了那個女人。結束後,他才得知裴微微就是和她一起墜江的。
突然他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對著景晨開口道,「你過後問下你弟弟,是怎麼認識微微的?」
景晨點頭,接著有些愧疚,又有些不放心,「大哥,應該是我多心了,你回去不要和嫂子吵架!」
「不會,我是想弄清一些事,不會影響我和微微之間的感情。」說完,秦修自己都楞了下,很奇怪他竟然說得那麼順口,還那麼信任!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喜歡上了景逸,,哎,,怎麼辦啊!~~!!
校長和英語老師一起去法國某中學訪問,校長在禮堂講話,英語老師做翻譯。
校長︰「各位老師們,同學們!」
英語老師︰「ladiesandgentlemen!」
校長︰「各位女士們,先生們!」
英語老師_!想了下說︰「goodm!」
校長︰「早上好!」
英語老師︰……==」汗
有個當官的家里,娶了個自以為是的媳婦。
有一天,當官的回到家就對他媳婦大罵︰「你看看人家家的媳婦,我今天去老王家,我一進門,人家媳婦就問︰‘您貴姓啊?’我說我姓張,人家還問我是弓長張還是立早章。」
過了幾天,當官的家里也來了客人。媳婦趕緊搶先去開門,一開門就問︰「您貴姓啊?」
「我姓侯。」
「哦,是公猴啊還是母猴啊。」
玉器很多都是造假的。其中有一種做風化的效果,就是用噴砂機噴。噴的時候工人一邊呼呼的噴一邊嚷︰「再一小時可就到明朝了啊……再過一小時就到唐朝了哈,你要什麼朝代的趕緊說,過了可就回不來了!」
旅客在客房里打開電扇的時候,手被電了一下,他吃驚地叫起來︰「服務員,這個電扇跑電,快派人修理一下吧!」
服務員不屑一顧地說︰「嚷什麼?跑點兒電有什麼關系,又不找你付電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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