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提起十二分精神,詫異的看著身邊的和尚。
這和尚頭頂八個戒疤,雙手合十,面相莊重,一副得道高人的打扮。但他的年齡,卻看上去只有十**歲左右。
「嘿嘿,和尚,你想買文胸啊?」李浩打趣的說道。
和尚沒有回答。
「施主,你有宗教信仰嗎?」和尚給李浩,微微施了一禮。
李浩呵呵一笑︰「自戀,算不算?」
「施主好生風趣。貧僧佛家雷音宗內院弟子,這次入世,就是來渡化施主這樣走錯歧路之人。」和尚寶相莊嚴。
「什麼雷音宗,沒听說過。」
李浩呵呵一笑,表面裝出如無其事的樣子,但心里已經翻騰起來了。
李浩立即在腦海里詢問劫︰「劫,你知道雷音宗嗎?他們怎麼找上我來了?」
劫說道︰「這雷音宗應該是近現代成立的宗門吧。在我以前的時候。也有過佛家宗門。這佛家對于我們魔修有特應的感應之法。而且在功法上,佛家功法更能克制我們魔修功法。而且這人的實力,不是你能相比的。」
李浩暗自小心,對這和尚警惕萬分。他剛才不是說要度化李浩嗎?
「施主,請放心。不到萬不得已,貧僧不會對施主出手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李浩問道
「施主,貧僧已經暗中觀察你好幾日了。從施主的為人作風來看,不是那些無惡不作的魔道之人。施主只是修煉錯了功法。」和尚轉身,向一旁走去。
李浩心里已經翻雲覆雨了。這和尚居然暗中觀察自己這麼久了。而自己還沒發現。這就說明這和尚的實力遠不是現在的李浩能比的。
但這和尚也沒有對李浩出手的想法,李浩到也放心的跟著這和尚走了。
當兩人走到一個偏僻、無人的小巷子時。和尚停了下來。
「和尚,有什麼事,說吧。」李浩問道。
和尚再施了一禮︰「施主,貧僧入世修煉。觀施主可以度化,為度化施主,貧僧以後就要打擾施主了。」
「什麼?和尚,你是說以後就跟著我了?」李浩詫異的問道
「是的,施主。」
「為什麼?」
「這是為了時刻關注施主,不讓施主魔氣攻心,毀了心智。當施主能獨自控制魔氣時,貧僧就會離去。」和尚面無表情的說道。
李浩相當的郁悶,自己現在又打不過人家,萬一這和尚來個‘除魔衛道’,那李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什麼,和尚,你可以跟著我,但你不能擾亂我的私人生活。還有,我需要你時,你也要出手幫我。」李浩說道。如果和尚答應了,那以後李浩就有個強大的私人打手了。
和尚威嚴的說道︰「施主,除非你有生命危險,我才能出手幫你。」
李浩也不介意和尚沒有答應。一切都在李浩預料之中。
「那,和尚。你叫什麼名字?」
「貧僧法號‘元覺’。」和尚說完,突然一笑︰「呵呵,施主,貧僧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能否」
「額。」李浩一陣無語。感情這和尚是裝的啊。
「想吃什麼?我帶你去。」李浩拉起了和尚的關系。
畢竟這和尚要跟著自己了,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自己實力不足,連和尚的實力都模不清楚,現在生命掌控在別人手里了。還是把關系搞好一點啊。
「那貧僧就不客氣了。貧僧听說龍之灣的飯菜不錯。施主破財了。」和尚沒有給李浩拒絕的時間。
李浩無奈帶著和尚,去了龍之灣大酒店了
「施主,這紅燒肉真不錯。要是配上我們宗里的燒酒就好了。」和尚大口的吃著紅燒肉,喝著啤酒。
「和尚不是吃素的嗎?你怎麼還吃肉呢?」李浩問道。
「這沒什麼。我們雷音宗屬于佛教,但又月兌離佛教。沒听說過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嗎?」和尚喝了一口啤酒,不解饞的叫服務員上白酒。
服務員也是第一次見少爺帶著酒肉和尚來吃飯,一個個都大感意外。但又不敢得罪少爺,也是叫什麼,上什麼。
李浩笑著和元覺和尚聊起天來。
原來這和尚從小就被雷音宗的宗主收留了,宗主發現元覺和尚對佛有天生的感應。宗主就大力培養這元覺和尚。難怪這和尚小小年齡,修為絲毫不弱。
雷音宗的和尚只要到了十八歲,都要下山歷練。度化有緣之人,突破心境,看破紅塵。
這元覺和尚一到天府市,在那天李浩拿下耀輝公司的晚上,就發現了李浩。
都是因為佛家功法對魔道有種天生的感應。這元覺和尚就暗中觀察李浩。但李浩沒有傷及無辜,都是殺的危害社會之人。元覺和尚就覺得李浩可以度化。
如果元覺和尚度化了李浩,這對元覺和尚來說,就是大功德一件,對于他以後的修煉突破,大有好處。
故,元覺和尚,就在今天,找上李浩。並要求跟著李浩。
「和尚,你就不能斯文一點?」李浩看著和尚那毫無剛才寶相莊嚴的模樣。
現在和尚是挽著袖子,一只腳踩在一椅子上,右手提筷、左手拿酒。一副街頭混混的模樣。
和尚放下酒、筷,雙手合十︰「考慮自己,才能認識自己。只有赤~果果地注視自己,毫無保留地徹底反省,然後才能認識自己,改造自己,然後才能修成正果。」
「貧僧就是不斷的認識自己,改造自己。才有這樣樸實的表現。這是人與天合一的必要條件。施主,就不要過于在意了。」
李浩听得頭都大了。李浩說道︰「別整那些沒用的了。來,喝酒。」
「好,喝酒!」
「喲,和尚都能喝酒、吃肉了。什麼世道啊。」一挑釁的聲音響起。
李浩看向說話的一人。
那人李浩見過。正是當初和李浩拼酒的富二代。和他在一起的還有兩個年輕人。一看,他們就是酒肉朋友。
那富二代突然發現,李浩居然和那和尚在一起吃飯,頓時癟了下去。
李浩呵呵一笑︰「兄弟,來了啊。來,喝酒嘛。」
「不了,不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和他一起來的人就不樂意了︰「他有什麼讓你這麼害怕啊?」
富二代小聲的說道︰「上次,我和他拼酒,我喝了十四杯極品皇家禮炮就喝得胃出血了。而他,就是那喝了四五十杯還一點事沒有的那人。」
「就是他?兄弟,要不要我們給你找場子回來?」
「兄弟們,我看還是算了。這龍之灣大酒店,就是他家的。比不過啊。」
「怕什麼。我爸爸還是市委書記,怕他個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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