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肯看到通話已經結束,通訊器屏幕重新歸于黑暗,這才舒了一口氣,一坐在身後的椅子上。剛才我還好沒有表現出不好的一面,沒有顯得驚慌失措,相信將軍應該會注意到我的表現吧,說不定就可以得到將軍的賞識。
感嘆完,鄧肯回過身來看到埃弗頓仍然表情呆滯的看著已經關閉了的通訊器,渀佛將軍還在是的。鄧肯對此感到非常無奈,于是走到埃弗頓面前,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結果還是呆呆的樣子。看到沒什麼效果,于是鄧肯臉湊到埃弗頓耳邊用力大聲喊道︰「埃弗頓,香月樓來人了,他們說你欠著香月樓一筆錢。如果今天還是不還,那麼他們說了要把你送到最近的需產星上去采需,什麼時候工錢抵消欠款,什麼時候就放你回來。」
「啊……」埃弗頓被突然在自己耳邊響起的巨大聲音嚇了一跳,還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來。穩定住身體,剛要起來追問鄧肯就听到了下面的話,馬上身體一顫,渾身無力的坐回椅子上。「香月樓的人怎麼會來這里,他們應該不可能進得來這里。我不就是欠了他們十萬帝國星盾而已,這也算不是什麼巨款,用不著把我送到需產星上去吧。」
鄧肯真是無語了,自己只是隨便編了個話頭,結果真是沒想到啊,這還成了真實的事實了。埃弗頓,真是想不到啊,你居然欠了香月樓十萬帝國星盾。你連去香月樓玩樂都敢賒賬,真是好了不起啊。那這個月的工資你就別想用了,還給我一萬和香月樓兩萬,也就只剩下剛好你一個月的生活費。這下可好了,看你還能怎麼樣。」
「不要啊,鄧肯。」埃弗頓被這麼一說,啊馬上做出一副死了老娘的樣子,抱著鄧肯的大腿痛哭道。「我求你了,鄧肯。好歹咱們即是同一個部門的同事,又是一起參軍的戰友關系,怎麼也不用這麼絕情吧。欠你的錢,我一定會還的,只是要再等幾個月而已。」
「什麼?」鄧肯一听埃弗頓這樣說,可不干了。「埃弗頓,現在才說這些,晚了。你就甭想其他了,這個月一定要還我錢,不然可別怪我告訴你老娘。」
「不要啊,鄧肯。」埃弗頓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看在咱們一場同事的情分上,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快放開我啊,我答應你就是了。」鄧肯想到等會兒還要寫報告給弗瑞克將軍,現在可不是跟埃弗頓閑扯的時候。「真是的,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給我振作點,要像個男子漢一樣抬頭挺胸站著。」鄧肯說完嘆了口氣,看了一眼埃弗頓。看來我還真是太容易被人說服了,以後得想想辦法改變才行,不然以後吃虧的總是自己。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埃弗頓一間鄧肯松口了,馬上整個人就重新煥發出神采來。「那顆說好了,這個月不還,等下次有機會再還。」
「你……」鄧肯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個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好了,別傻呆著了,還不趕快和我一起寫報告,將軍還等著我們呢。」
「好說,好說。」埃弗頓現在可恢復了平時的狀態,說話有力了。「現在你就什麼也別說了,加緊寫報告給將軍過目。」
「鄧肯什麼也不想說了,還是趕緊快點把報告給寫出來。坐回自己椅子上,鄧肯開始仔細回憶整件事情發生的經過。由于事情發生的時間實在是太短暫了,根本就沒有多少可寫的內容。鄧肯只能把自己認為重要的寫下來,其他的就只能憑空猜測了。
很快一份簡明扼要的報告書就新鮮出爐了,鄧肯很滿意的看著自己寫出的報告,自信已經沒什麼可以增加的內容了。最後再檢查了一遍,覺得沒什麼錯誤後,鄧肯舀著報告書來到了埃弗頓的身後,看到埃弗頓竟然什麼也沒有寫。
「好啊,剛才是誰說的要一起寫報告的呢。」鄧肯真是被氣死了,上前揪著埃弗頓的左耳說道。「某人是不是想要這個月就換錢呢。」
「鄧肯大哥,您就行行好吧。」埃弗頓一看鄧肯的表情,馬上討好道。「我給您叫大爺了,行行好放過我這一次吧。不要這個月就還,下個月,我保證下個月一定還。」
看到自己這句話的效果出來的很好,鄧肯也就見好就收。「好了,開玩笑呢。我答應過的話,什麼時候有反悔過的嗎。趕緊的,快和我一起去將軍那里報告去。」
「嗯。好的,鄧肯大哥。」埃弗頓非常獻媚的說道。
鄧肯舀著報告走出監控室,埃弗頓立馬跟上。此時建築中的工作人員基本都已經恢復了平靜,現在都在互相詢問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系統監測到的異常能量反應只是存在著一瞬間,然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系統以為不是什麼危險的情況,所以很快就關閉了警報程序。要不是警報聲很快就消失了,現在大多數人還沒恢復過來呢。
雖然工作人員們都平靜下來了,但還是有點不放心。這時外面過道是顯得人非常多,所有人都像弄明白剛才的情況。有人看到走過來的鄧肯兩人,知道他們倆都是監控室里的人員,于是上前詢問道。「這不是鄧肯嗎,我是後勤部的夏洛爾?羅斯托夫。剛才的警報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能不能給大家說說。」
「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在這里已經二十年了,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情況。」一名老員工也適時湊過來說道。
「對啊,告訴我們吧。」過道上的人員一見這里有人可能知道些什麼消息,于是都紛紛聚集過來。過道就這麼寬,很快就變得非常擁擠,鄧肯兩人被眾人擠在中間。鄧肯還沒什麼,埃弗頓可不高興了。知道現在第一要緊就是去將軍那里,這關系道自己和鄧肯的前途。自己現在可不能亂來,要不然鄧肯又要說了。
鄧肯見大火都那麼想要知道,而且現在路也被這些人給堵住了。看到這些人吵吵鬧鬧的樣子,鄧肯真是火大了,于是沖著那些人大吼道。「都別吵了,吵得我心煩意亂的。要是再听到什麼吵鬧的聲音,那就甭想讓我說出來,你們也就別想知道事情的經過了。」鄧肯指著最先說話的那個大胖子,向著對方瞪了一眼。「特別是你,夏洛爾•羅斯托夫。你最好給我閉好嘴,只要你發出一點聲音,大火給我使勁打他。」
「你不能這樣針對我。」夏洛爾被鄧肯瞪了一眼,雖然有點心虛的低下了頭,但一听到後面的話,馬上抬頭怒目瞪視著鄧肯小聲嘀咕道。「不說就不說,有什麼好了不起的,不就是站著自己是監控室人員,比我們早一旦知道而已嘛。還什麼發出一點聲音,就讓大家使勁打我,真是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你說什麼?」鄧肯听到了點,隨即向著大家說到。「大家听著,我剛才說的話很清楚了,但是這個家伙沒當回事,他想讓大家無法得知的。」
由于夏洛爾的說話聲特別小,只有旁邊幾人听見了。要不是鄧肯也正好在範圍內,那可就听不到什麼了。
「媽的,小子。你是不是找打啊,我看你真是皮癢了,想要人幫忙東東。」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走到夏洛爾面前瞪視著他說到。
「對,打他。打的他找不到東南西北。」
「要讓還想給大家搗亂。」
「…………」
胖子夏洛爾看到由于鄧肯的一句話,大火頓時把怒火都撒到自己身上。知道自己勢單力薄,于是只好聳拉著腦袋裝作認輸的樣子。現在自己吃下這個虧,以後要百倍的奉還。鄧肯要是知道就是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從而得罪了一個後勤部的人員時,不知道是什麼的表情。
鄧肯見大家都已經閉嘴了,正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鄧肯還真是沒有被這麼多人注視過,顯得很是受不了這種待遇,于是只好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給大家說了一遍。
大家听完鄧肯的訴說,這才大概明白了剛才發生的到底是什麼事情了。知道只是出現異常能量反應而已,沒其他別的什麼情況。他們以為這次事件還是那個喜歡搗亂折騰的公主干的好事,于是都紛紛散了,各自返回各自的崗位去了。
埃弗頓跟在鄧肯後面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看著大家期待的樣子。見到堵住道路的人員慢慢的散開,于是向著鄧肯說道。「鄧肯大哥,這些人也真是的們不就是想要知道原因嘛,那也不用不著這樣堵住路吧。」
「好了,我們該是趕緊去將軍那里報告吧。已經過去了不少時間,將軍可能要等得不耐煩了。」鄧肯說完就不在理會埃弗頓,現在正事要緊,以後有的是時間叫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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