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如意軒後.蘇晚鶴便帶著洛白來到了當年的那處梨花林.
早已經死晚上時分了.蒼荒與鎖奕秋聞言去梨花林.也吵著要來.蘇晚鶴為此一直比較無奈.
本來好好的良辰美景.生生的大好機會卻被兩人給破壞了.
「白兒.你有沒有想過.等一切事情都解決了之後你怎們辦.我們一起遠走高飛還是你和我一起回武侯府.」夜晚.一處草正旺盛的地方.月光傾灑而下.打在了兩人身上.
洛白靜靜的躺在蘇晚鶴的懷里︰「我我也不知道.我真的沒有想過這些東西.況且還有師傅我現在好亂.」
蘇晚鶴怔了怔︰「白兒.這些事情以後總是要面對的.你能不能不要每次我一提到這些問題.你就回避.就用其他東西來堵塞我」
洛白听後輕咬下唇.離開了蘇晚鶴懷里︰「不是的晚鶴.其實我真的很想和你就這麼的離開.但是這真的可以麼.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把眼前的事情解決.現在說這些是不是太早了.」
「好.听你的.不管以後發生了什麼我都會好好的守護你.不讓你受一絲一毫額傷害.」蘇晚鶴臉色不是很好.只是微微的嘆了口氣.
可這一口小小的嘆氣.卻是被洛白听了去︰「晚鶴.其實你不用這麼遷就我的.你若是有事的話盡管去辦就是.不用一直呆在我身邊.」
「不會的.現在我還能有什麼事情.朝廷那邊師傅現在都還可以處理的來.」蘇晚鶴在洛白的額頭洛白低低的一吻.
洛白則是皺了皺眉︰「可是晚鶴.蘇師伯他的年紀已經開始漸漸的增長了.身邊也沒個照應的人.難道他一直不娶妻麼.還是他已經有了意中人.」
蘇晚鶴沒有說話.洛白見狀又說︰「蘇師伯他現在老了.總要有個人陪.你實在不行的話你回去吧.我沒事的.」
「你這是什麼話.我怎麼會讓你一個人在江湖闖蕩.這太危險了.」蘇晚鶴有點嚴肅的看了洛白一眼︰「你這種想法是萬萬不能再有的了.知不知道.」
洛白只好勉強一笑︰「知道了.現在和我說說蘇師伯這麼做.是不是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蘇晚鶴听後.嘆了口氣︰「你的這個問題我曾經也問過師傅.只是他答得含糊.沒有多說什麼.但是我知道的是師傅喜歡你的師傅.」
「什麼.但是師傅好像喜歡的是孟師伯啊等等都是師伯他們是結拜兄弟.」洛白頓了頓.有點詫異的說道.這麼想來的話.兄弟以後要是再見面的話.豈不是很尷尬.
蘇晚鶴嘴角也揚起了絲絲苦笑︰「是的.你說的沒錯.他們三個是結拜兄弟.孟師伯與我師傅同時喜歡上了你的師傅.只是最後你師傅選擇的還是孟師伯.」
「這哎.那蘇師伯現在怎們辦.」洛白突然覺得蘇痕有點可憐.若本是尋常人得到了自己喜歡的人還好.可是這個人偏偏是自己的結拜兄弟.真是有苦只能往肚子里面咽下去.
蘇晚鶴聳了聳肩︰「師傅他很強.不經常提起這些.他選擇的是遺忘.只是有的時候他一會喝一些酒.想想當年的事情.日子也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
「哎.我們早些將事情弄完.然後回去陪蘇師伯吧.」洛白低下頭.淡淡的說道.
蘇晚鶴听後先是一怔.片刻有點欣喜︰「這麼說的話.白兒你願意跟我了.」
「噗.什麼跟什麼啊.我本來就決定和你在一起了好不好.」洛白笑了笑.但是笑了笑之余又是有點覺得對不起蘇晚鶴.
月光還是如水一般的流淌在地上.洛白一瞬間覺得自己很對不起蘇晚鶴.自己對于得到蘇晚鶴的愛.自己都為蘇晚鶴感到不值得.
每次自己總是對蘇晚鶴保持著若即若離的狀態.要是別人對自己這樣的話.怕也是早已經厭倦.不耐煩了吧.
「白兒.你在想什麼.」蘇晚鶴看洛白看著月亮有點出身.
洛白聞聲看了蘇晚鶴一眼.笑了笑︰「沒什麼.只是在想以後要好好的愛你.」
不知不覺中蘇晚鶴痴醉了.月下的洛白本來就細女敕雪白的皮膚更加的顯得白晢.發鬢處沒有整理的細碎長發隨風飄揚.凌亂而又美好.
「白兒.」蘇晚鶴情不自禁的將手伸到洛白的臉旁.有點迷醉︰「白兒.給我好不好.」
洛白當然明白蘇晚鶴的這話是什麼意思.當下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低下頭.支支吾吾︰「這這好麼.大家都還在那邊.」
蘇晚鶴覺得洛白滿臉緋紅的樣子更加的迷人.將洛白攬到懷里︰「沒事的.我們小聲一點就行了.」
這下洛白也沒有說什麼了.只好閉上眸子.睫毛顫抖.
蘇晚鶴見狀很是欣喜.小月復一陣邪火上涌.他本還以為洛白不會答應的.結果沒想到洛白就這麼同意了.
將洛白平放在草地上.蘇晚鶴棲身而上.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挑開洛白的衣帶.
「白兒.等會你忍忍.不會很痛的.」蘇晚鶴提醒道.上次兩人行這事的時候還是在山洞的時候.早已經過去了很久.
洛白點了點頭.衣裳悄無聲息的劃落.露出絕美的身體.
蘇晚鶴只覺得有一些忍不住.想要強上了洛白的沖動.嘴唇輕輕的落在洛白那精致如玉一般的鎖骨上.
「白兒.我愛你.」低聲的說完後.蘇晚鶴將自己身體的衣服也全部褪了去.因為常年練劍的習武的原因.蘇晚鶴的身上沒有一絲絲的贅肉.修長而又美好.
洛白听後睫毛有顫抖了起來.反手抱住蘇晚鶴的腰間.有意無意的親吻著蘇晚鶴的肩膀.
蘇晚鶴大喜.他的白兒竟然開始回應他了.
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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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白兒你的脖子怎麼了.昨天晚上被蚊子咬了麼.」
次日清晨.鎖奕秋一眼就看見洛白的脖子處那一道道蘇晚鶴昨晚留下的痕跡.從未行過人事的他.哪里知道是怎麼了.只當是洛白被什麼毒蟲咬了.
「只是這看起來也不像是蚊子咬的啊.快點走進給我看看.莫不是被什麼毒蟲咬了吧.」鎖奕秋一邊說著一邊湊近洛白.
蒼荒听後也是有點好奇的望了洛白一眼.盡管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也知道是什麼痕跡.
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這印記的時候.心里面竟然有點不舒服.像是被什麼堵住了.
雖然心里面是這麼想的.但是口中卻對著身邊的蘇晚鶴說︰「嘿嘿.你小子下手倒是挺快的啊.我們兩個人竟然被你們瞞了去.做的夠隱蔽.」
蘇晚鶴也有點尷尬.但是臉上卻很鎮定︰「呵呵.過獎了.」
這邊也就這麼說了.但是洛白那邊卻沒那麼好說.
「白兒.你到底是怎麼了.感覺難不難受.有沒有什麼奇怪的癥狀.會不會覺得很疼.」鎖奕秋一連串的問了好幾個問題.堵得洛白瞬間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好.
鎖奕秋見洛白半天不說話.頓時急了︰「不是真的中了什麼毒了吧.趕緊給我把把脈.我看看脈相如何.」
這下洛白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真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一張臉漲得通紅.隨便的打發人送了一盆洗臉水.洗完後才淡淡的道︰「好毛病了.怎麼治也不管用.過一會就消了.」
如意軒的大廳中.蒼荒與蘇晚鶴還在喝水.听到洛白這麼回答了鎖奕秋.直接沒忍住一口噴了出來.
偏偏洛白這麼說.鎖奕秋他竟然也相信了︰「好吧.這也是.以前听師傅說過.有些人的體質很特別.身上會長出一些奇怪的東西.但是這些東西並不傷害人體.休息休息就好了.」
「對.你說的沒錯.這是治不好的.」
洛白話音剛剛說完.一道響亮的聲音卻傳來了.
「白兒.你終于回來了.我哎.你昨晚和蘇晚鶴行房事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
鎖奕秋長大嘴吧.愣了幾秒之後.臉瞬間通紅︰「額這這是」
「好了.你知道就別說出來了.」洛白惡狠狠的說道.說完轉身就往妖澈身邊走去︰「誰叫你說出來了」
妖澈見洛白凶巴巴的樣子.有點不明白︰「額.這有什麼不好說的.」
「啊啊啊.」由于現在還早.如意軒還沒有開門.一些小倌已經下來準備了.被妖澈這麼一說全部都看著洛白.低聲的笑著.
「你呵呵.你的情花毒解開了是不是.」洛白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妖澈一怔.對洛白突然的準變很是不解.不過瞬即也是點了點頭︰「是剛剛解開不久.」
「解開好啊.我要和你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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