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道是什麼呢.原來就是吃飯啊.沒問題.你想吃什麼.舅舅給你買吃的」公冶翔哈哈一笑.
洛白听後.沉吟了好一會.片刻才說︰「嗯.這個嘛.但是是見最貴的吃.我記得上次的那一家酒樓還是不錯的.就那家吧.等官皓回來之後我們起一去.怎麼樣.」
「好.但是官皓現在去辦事.只是和我們說下去之前會趕回來.倒是並未說時間.萬一耽誤了趕路怎麼辦.」蘇晚鶴額先是應了一聲.說完想了一會.才說.
洛白听後又說︰「沒什麼事要是晚了的話.大不了我們就在等一天.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必須要辦的.晚一天還是沒問題的.」
公冶翔也是說︰「嗯.也是可以的.」
「對了.有點事情要和你們說一下.」這時候鎖奕秋突然起身道︰「我記得當時我的師傅和我說過.苗疆有一種奇怪的毒.飄散在空氣中.無色無味的.這件事就連在苗疆里面生活的人都不知道.」
「嗯.真的假的.那真的要是有毒的話那苗疆里面的人是怎麼活下去的.」洛白淡淡的問︰「就算是他們真的下毒的話.也沒有必要害自己人吧.」
鎖奕秋笑著搖了搖頭︰「這件事還是師傅好久之前和我說的.他們把解藥都放在了井水之中.喝了就沒事.但是要是沒有喝解藥的話.剛剛開始倒是沒什麼事情.但是要是呼吸多了那里面的空氣話.後果不堪設想.」
妖澈听後忙說︰「你說的真的麼.我在苗疆生活了很多年了.怎麼一點點都不知道.我們也不是平民什麼的.按理說應該是會知道的啊.」
「不知道.但是師傅他是不會騙我的.他既然說是有毒那就是有毒.」鎖奕秋面色嚴肅.一字一頓的說.
蘇晚鶴沉吟了好一會.問︰「你剛剛說後果不堪設想.要多久才算是久.還有到底會出什麼事.」
「多則半月.少則的話十日.在這段時間內.要是不喝藥的話.那麼便會全身潰爛.只是蒸發.」鎖奕秋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深深的像是針扎一樣的扎在幾個人的心里面.
鎖奕秋看著幾人的樣子.笑了笑︰「額.你們也不用想的那麼多啊.只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我們進去又不是沒有水喝了.只不過是突然想到.和你們說一下而已.」
「呼呼.說的也是啊.剛剛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奕秋說的沒錯.」蒼荒說了一句.笑了轉移換題︰「好了好了.這個話題就結束吧.我們去看看還有什麼東西沒有準備.準備準備我們一會就不用忙手忙腳了.」
洛白听後也是笑了笑︰「哈哈.沒什麼要準備的了.妖澈已經全部幫我弄好了.現在還是我們等著亓官皓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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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也就這麼的隨便說了些什麼東西.談的正歡的時候.花媽媽卻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不好了不好了.你們快點找了地方躲了來.官兵來了.」看的出來花媽媽很是緊張.已經是滿頭的大汗.
蒼荒听後皺了皺眉︰「不是說就算是朝廷也是不敢輕易得罪如意軒的麼.怎麼現在是怎麼了.」
「不是的.要是換成平時的官兵倒也還是不敢過來.但是這次是文候的兵.看起來情況很是不樂觀.」花媽媽吐了幾口氣.再也沒有顧著以前的形象.直接大口大口的喝了一杯水.
公冶翔見狀.皺眉.走上前︰「走.帶我去看看.就算是文候也要賣我幾分面子.」
「哼哼.不用了.我已經來了.」這時候一身雍容華貴的金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身後還帶著數十個兵︰「呵呵.武侯府的小崽子也在啊.」
「我就是說我家皓兒平時也沒有和什麼人結果恩怨的.原來是你.」文候的眼中突然射出厲芒.口氣也變的很是凌厲.
蘇晚鶴倒是不在意.呵呵的笑了一聲︰「文候啊文候.怎麼辦你這是越來越不中用了還是怎麼了.這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況且你還是來過不少次的吧.我在這里當然是尋歡作樂的.你來著湊什麼熱鬧.」
頓了頓.笑眯眯的看著文候一眼︰「還有.你家兒子死了.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動的手.就算你是文候也沒有這般的權利吧.」
「你你」文候的臉一陣青一正白的.片刻才道︰「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家伙.你可認得這是什麼」
文候一邊說一邊從侍衛手上接過一把通體金黃的寶劍︰「這是什麼你怕是已經很清楚了吧」
「尚方寶劍」蘇晚鶴看了之後喃喃的說了一句︰「先斬後奏」
文候听後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哼.看來你還是知道的.我今天就要殺了你.就算是之後皇上怪罪下來.諒他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啪啪啪啪.」掌聲響起.
「呦.文候啊文候.你倒是好本事.有本事把我也砍了啊.」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蒼荒走了出來.看了文候一眼.痞氣的說.
文候怔了怔.滿臉突然白了起來︰「你你是你是蒼荒大人.」
「正是.怎麼.這才多少年沒有看見你了.就那麼猖狂了.」頓了頓.有點玩味的看了看文候的︰「你不是已經是太監了麼.怎麼還有生育功能.」
文候臉一下子白了.像是老了好多歲一樣︰「你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蒼荒撇了撇嘴︰「怎麼了.我只是在說事實而已.怎麼你還不願意承認了.」頓了頓.又說︰「對了.那個一直和你在一起的拿一個太監呢.你們不是很恩愛的麼.不是每天都寸步不離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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